第三卷 新時代 第385章 戰雲顯

間諜情報活動是為中國控制全球的政治戰略服務的,這是一場情報謀略戰爭,看不見的「影子部隊」乃是為軍事侵略的前導,中央調查局有如一隻毒蜘蛛,將看不見的蜘蛛網伸身全世界的各個角落,他又像一隻多爪的章魚,把布滿吸盤的觸鬚伸進各國的政府。

……如果說,我們現在所知道的,其業已暴露出的個案,都只是一些已表面化的東西。表面上,這個情報組織也被認為「世界上最公開的情報組織」,表面上他似沒有秘密可言。但實際上,中調局的活動,更多的未被我們發現,還在黑暗中隱蔽地進行著,甚至不會留下任何痕迹,對於那些隱蔽中的活動,我們不可能知道。

……中調局的任何活動,完全是為了中國控制全球的軍事和政治利益而策劃實施的……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我們卻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在這個隱秘的戰場,我們的機構和力量遠遜於中國,甚至整個民主世界的力量都遠遜於中國!

1948年7月26日 美國國會參議院《1948國家安全法》聽證會

從1947年開始,隨著戰爭態勢的加劇,美國軍事指揮系統開始作大調整,建立統一的中央情報機構也被提上日程。次年7月26日,美國國會在經過長期的聽證會調查之後,通過了《1948國家安全法》,決定建立中央情報局,根據國家安全法規定,中央情報局的職權和任務是收集有關國家安全的情報,直接向國家安全委員會(從而直接向總統)彙報,執行與國家有關的任務,以及協調政府各部門的有關國家安全情報的任務。

1948年9月18日,根據《1948國家安全法》,美國中央情報局正式誕生,希倫柯特任首任局長,從這一天起,以格陵蘭為標誌的兩大集團的對立,冷戰在世界範圍內的展開,中情局迅速成為了美國在全球與中國對抗的急先鋒。

「……1945年12月,隨著中國軍隊在歐洲大陸的推進,以全面援助俄羅斯為標誌,中國開始對戰爭破壞的歐洲各國進行經濟援助、協助其進行重建,官方名稱為歐洲復興計畫。在隨後的北法、奧地利、比利時、丹麥、法國、德國、愛爾蘭、盧森堡、荷蘭、挪威、瑞典、保加利亞、匈牙利、波蘭、羅馬尼亞、捷克斯洛伐克以及南斯拉夫17國與中國進行談判,在各方達成一致之後,歐洲各國將擬定的重建計畫草案遞交給了西北。在這份草案中,歐洲方面提出的援助總額是760億華元。在司馬華之將其削減到680億華元之後,該草案被提交給中國國會獲得批准。司馬華之簽署了《歐洲復興計畫》,同時他還批准設立了經濟合作總署。中國企圖通過這一計畫全方位控制歐洲,還試圖利用該計畫實現其地緣政治目標,因此這絕不是什麼慷慨。」

寬敞的房間內,斯坦丁向端坐著在面前的四十餘名學員作著講述,這些四十餘學員都是耶魯的中央情報局合伙人精心挑選推薦出的學生,此時他們大都仰視著這位教官。

「1948年1月,舟冠升的就職演講中,他承諾將援助世界上自由的人們反抗極權主義!我們都知道,中國人所謂的極權主義國家,至少在極權主義國家的支持者中包括美國!」

他的話語讓這些年青人笑了起來,美國是一個自由的、民主的國家,儘管現在美國更多的稱自己為「民主世界的領導者」,但紐約的自由女神像卻毫無虛假。

「當然我們明白,所謂的極權主義與自由主義,或者說是民主世界與自由世界,本質是世界兩大集團,西方的和東方的對峙,當然謝斯坦爾教授曾用『希臘的』和『中國的』文明衝突來表態,這是一場保衛西方文明的戰爭。」

來回渡著步子的斯坦丁表情嚴肅而認真,他時而觀察著這些學生的表情,時而似乎是思考著。

「在這場戰爭中,美國外交政策的重要手段,就是中央情報局!」

一轉身,雙手叉於腰間,斯坦丁認真的看著這些學員。

「確切的來說,西方文明正在遭受破壞,除去英國、法國、義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幾乎整個歐洲都已經淪陷,這是一場持久戰,只有極少數的愛國的在捍衛正義的壁壘,誰能堅持最後?」

斯坦丁講話時,坐著的哈倫頭一扭沖身旁的同事輕聲說了句。

「46級畢業生!」

「47級畢業生!」

「哈倫·麥斯!」

「傑瑞·維克多!」

兩人輕握下手,算是認識了。傑瑞頭身左側扭點一下。

「里奧·坦斯丁,麻省48級畢業生!」

里奧沖著那人笑點下頭。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耶魯的!」

傑瑞對身邊這人好奇了起來。

「拜託,你們怎麼被選中的!」

「間諜沒有教科書。你們會以日後的工作中形成自己的風格,並了解那一切,真正的間諜活動可不是那麼吸引人,比任何小說家所能想像的都要危險!終生都與秘密,對抗和騙局為伍。不想從事這苦差事的,現在就可以離開,不必覺得難堪,對於那些留下來的,我想說,歡迎加入合伙人!」

巴黎,對於整個世界來說,這座城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座城市曾經是整個西方文明象徵,是西方最為知名的都市,而現在他卻只是一片廢墟,二戰的時候,巴黎65%的建築全部被炸毀,甚至包括盧浮宮、巴黎聖母院與埃菲爾鐵塔亦毀於戰火之中。

而現在,這座城市依然知名,作為「同盟國」的一員,作為「自由國家」的一員,這個戰前的大國,也人意料的分裂了,而這座曾經的法國首都,亦見證了這個國家的分裂,以塞納河的為界,北部是法蘭西共和國,而河以南法蘭西國。

沿著塞納河,河的北岸可以看到象徵第三共和國的三色旗,而要河的南岸則是法蘭西國的三色旗,與北岸不同的是在中部白條中,帶著藍柄紅刃戰斧,斧下是七顆黃星。巴黎和法國一樣被分裂了,對於法國人來,他們知道這是法蘭西的不幸,但卻又有些慶幸。

支持戴高樂去了北方,支持貝當的去了南方,甚至於在聯合國大會上,同樣存在著兩個法蘭西,這是兩個國家,這是毋庸質疑的,雖然他們曾經是一個國家。

此時的巴黎儘管仍帶著戰爭的創傷,但是卻像是一個大工地,和幾乎每一座歐洲城市一樣,他正在進行大規模的重建,當年巴黎大起義時,在德國人開始破壞巴黎時,巴黎的起義者們沖入市政檔案館,把所有的市中心建築圖紙、圖樣都收藏了起來。

對於戰後的巴黎來說,如何建設城市,無論是北巴黎或是南巴黎,都有著兩種模式的爭論,一是完全建一座新城,二是按歷史面貌恢複古城。絕大多數居民贊成後者。而此時德國、波蘭、奧地利等國的城市,卻開始按歷史圖紙重建著自己的城市。

最終身為法蘭西共和國總統的戴高樂「根據舊城圖紙圖樣重建,巴黎按原貌恢複。」的決定,平息了這場爭論,當恢複巴黎城的消息傳開後,流亡在外的法國人一下子歸來了三十多萬人,整個國家掀起了愛國建設熱潮。

面對北方的勝利,貝當的反應是迅速的,他也作出了同樣的決定,當戴高樂開始重建盧浮宮時,他開始重建埃菲爾鐵塔,當戴高樂開始重建凱旋門時,貝當重建巴黎聖母院,這座曾經的西方文明中心,在城毀後又嚴格按原樣進行了重建。無論是戴高樂或是貝當,無論是法蘭西共和國或是法蘭西國,都在為保留法蘭西努力著。

這座城市或許會在這種愛國建設熱潮中得到重建,幾年或二十幾年後,這座城市會恢複舊貌,盧浮宮、巴黎聖母院、埃菲爾鐵塔等等每一座建築都會恢複,他或許會再次成為歐洲的時尚之都、文明的中心,但是這座城市和這個國家一樣,是分裂的。

分裂的巴黎是法蘭西共和國和法蘭西國對抗的前沿,同樣這座不設防的都市,亦是東西方世界對抗的最前沿,每一天,這裡都在上演著對抗與合作、忠誠與背叛的故事,對於東西世界的間諜來說,這座城市是兩個世界角逐的最前沿,是他們悍衛身後國家利益的一個戰場。

在巴黎,間諜無處不在,他們參加雞尾酒會、招待會和其它社會活動,巴黎城中,第一百個人中,就有一個間諜!巴黎,是一座間諜之都。

記者們可以這麼說,人們可以這麼傳,儘管無論是美國的中情局,亦或是中國中調局,都在這裡設有巨大的間諜網路,即便是軍情六處、帝國情報局也在這裡設有行動部,雖然他們活動頻繁,但外界卻根本沒有可能知道這一切。

巴黎塞納河上的橋共有36座,建造年代不同,建築式樣各異,塞納河上的橋一座橋一個樣,絕不雷同,橋不僅僅是勾通兩岸生活往來工具,也同樣是巴黎的一個景點,只不過現在塞納河上的橋又多了一個使命,他是自由與極權的分界線,與兩個法蘭西間的在其它地區的對抗不同,巴黎人是幸運的,至少在這座城市中他們的往來是自由的,只不過在橋的兩頭,分別有著兩個法蘭西的警察在崗亭里守護著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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