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時代 第9章 激化

「滋……」

當剎車聲在西北邊防公署前響起的時候,一個留著八字鬍微皺著眉頭的年齡約在四十歲左右的留著平頭目光犀利的中年男人走下汽車的時候,看著眼前這座大基座的華式建築,這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知道這個大基座內就是現在國內名氣相當大的基石會議廳,昨天晚上忽如其來的訪客,把中年男人從京城請到了西北,中年男人知道昨天在這裡上演著一幕讓人無法接受的狂熱。

「你好!周先生!歡迎您來到西北!」

看著眼前這個相貌熟悉的男人走下汽車之後,司馬在距離數米外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司馬幾乎是強自壓抑住內心的激動,當握著他的手的之後,司馬面帶喜色地開口說道,此時的司馬身上難得得穿著一身便服,從今天開始,司馬將和軍裝話別了。

眼前的這個近中年的男人,他是司馬一直以來最敬佩的文人——周樹人,不過後世的國人對他的另外一個名字更為熟悉,魯迅。司馬之所以敬佩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的骨頭,就像曾有人說過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他的一生都是為中華民族的生存和發展掙扎奮鬥的一生,也正是因為他的骨頭和他的文風,司馬才會對其佩服至極。

原本司馬並不准備將其請到西北,按照歷史來看魯迅在京城教育部中幾年的任職對他的文風有很大的影響,正但是當經歷了那麼一場狂熱之後,司馬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司馬需要借他的風骨,司馬需要一座警鐘,即便是西北和中國都需要他的橫眉冷對,需要他那根永遠都打斷的脊樑。

「你好,司馬先生!」

看著眼前的這個年齡大約比自己小上近十歲的年青人周樹人開口說道,對於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如果說在昨天之前周樹人更多的是欽佩的話,那麼今天更多的是用一種複雜的心態去看這個年青人,在經歷了昨天的那一切之後。

周樹人並沒有稱呼司馬省長,在周樹人看來司馬的這個省長看似民選,實際上卻帶著裹挾民意之閑,更沒有稱司馬邊防公署主任的職呼,那種依靠軍力得到的職位,在周樹人看來更多的是一種諷刺。

「昨晚冒昧請您連夜來西北,到是打擾您休息了,實在是司馬之錯。」

當聽到眼前這個現在還未用魯迅這個筆名的周樹人對自己的稱呼的時候,司馬知道自己沒有選錯,眼前的這個人即便是現在,他的脊樑仍然是自己所知道最硬的。

「你是說出錢讓我們辦一份報紙?」

當聽到司馬的話後,無論是邵振青還是周樹人,都有些驚異地看著眼前的司馬,而且都是帶著一種警覺的心態看著眼前的年青人。尤其是邵振青,更是如此,邵振青知道今天自己發表在《大公報》上的政論,可以說是把眼前的這個年青人責斥致極,對昨天的那種無理知的狂熱更是進行了諷刺。

「周先生、邵先生,相信你們二人對於西北目前推的民族主義並沒有什麼意見,但是現在強列的民族主義所帶來的前所未的狂熱,這種狂熱無疑將會成為加快西北建設和發展的新動力,但是同樣,正如邵先生的政論上所說,現在他已經在向無理智的義和團式的狂熱演變,我們需要狂熱的愛國主義,但是首先是需要理智的,我們需要復興,但是絕對不會是建立在裹挾民意上的,目前的西北需要降溫,除了官方行為的降溫之外,在這一片狂熱之中我們更需要理智的聲音去適當的引導民眾,而不像是現在這樣一味的狂熱。」

看著眼前的二人,司馬面帶著期待地開口說道,現在的西北並沒有異樣的聲音,所以司馬需要在西北擁有一個異樣的聲音,為自己和西北提供警言,敲響警鐘。用這種警鐘為西北的狂熱降溫。

儘管司馬曾經說過中國的很多事情毀於太過於理智,但是同樣的中國人很多時候總是會容易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就像現在的西北一樣,讓司馬最為擔心的就是現在理智正在從西北消失,而一種前所未有的狂熱正在西北瀰漫著,這時適當的引入理智的聲音,就成了西北的當物之急。

「那你為什麼會選中我們?」

聽著司馬的話後,周樹人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此時的這個年青人的所為完全顛覆了昨天對他的認知,於是便開口問道。此時在周樹人的眼中,這個年青人的表現非常出乎人們的意料,更多的是給人們帶來一種疑惑,以至於周樹不人不重新打量著這個年青人,想從他的眼中看到一些什麼。

「風骨!我相信你們的有著別人所沒有風骨和脊樑!」

看著眼前的二人,尤其是周樹人司馬冷靜地開口說道,如果黃遠生沒有死於刺殺的話,司馬也更願意選擇黃遠生,而不是邵振青,但是現在只能退居其次了。司馬知道在強調著西北至上、團體至上上的西北個人崇拜或許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尤其是在現在自己成為一種未來的象徵以及安定富足的生活保證的時候,更無力阻止這些一,但是至少應該做些什麼來阻止個人崇拜帶來的副作用,儘管司馬知道它也有積極的一面,但是任何事情都需要防患於未然,沒有任何人是聖人。

「必勝!」

在西北邊防軍的綜合訓練場上,上千名身著訓練服士兵正在那裡進行著例行的體能訓練,西北邊防軍第一特戰團,前身就是突襲包頭星夜奪城的原民團偵察大隊,隨著邊防軍的擴編,現在的偵察大隊已經被改編成了第一特戰團,直屬西北邊防軍司令部。第一特戰團和之前的偵察大隊一樣,從建立之日起就作為邊防軍司令部直屬的一支尖刀部隊,嚴酷的訓練使得他們將面要承擔起最危險、最艱巨的任務,就像是過去的偵察大隊一樣,這支西北邊防軍中的精銳部隊,是邊防軍司令部手中的秘密武器。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

在訓練場的一個角落裡,一處用偽裝網搭建的簡易野戰教室內,一名戴著眼鏡身著文職軍官制服的教員舉著手榴拳頭大小的玻璃圓罐形球體,問道眼前的幾十名穿著野戰服座在那裡的士兵。

「……」

沒有一個人回答,雖然特戰團的官兵可以接觸到各種各樣的武器,這也只是相對於普通部隊而言,但是眼前的這名教官手中拿著的這種玻璃圓罐形球體,對於這些士兵們還是非常陌生,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所以並沒有任何一名戰士起身回答這個問題。

「這是一號特種手榴彈!一但扔出外殼摔碎之後,就會產生高濃度有毒氣體,人員在殺害範圍中心只要2秒時間就會失去意識死亡,但無持續毒性,一般染毒地點10分鐘後毒雲就散去。和一般手榴彈相比,他不會產生爆炸時產生的強烈的聲響,只有一聲摔碎玻璃的聲響,在封閉空間內,可以更有效的發揮他的效能,但是記住一點!一號特種手榴彈的使用尤其是攜帶有一定的危險,攜帶時需要使用專門的保護套。使用的時候也非常簡單只需要扔出去,就行了。」

手中拿著特種手榴彈的教官向眼前的這些戰士們解釋著這種由國防科技委員會第三研究所剛剛研製出的新型化學武器,這種特種手榴彈雖然有不少缺點和不足,但是相對的是使用時卻非常方便,尤其是適合特戰團所執行的一些特種任務,因此才會在特戰團教授如何使用這型特種武器。

「必勝!」

就在這時訓練場上的那些身著訓練服的士兵已經結束了體能訓練,集結成方陣後在訓練士官的帶領下大聲的齊聲喝道,必勝是這支軍隊的信念,對於這支每天都需要進行超過十五個小時最殘酷的訓練,並以戰爭為業的戰士而言,必勝是他們的唯一的任務。

絕對不能失敗是這支部隊的第一訓誡和生存信條。從新兵加入這支部隊的第一天起,所有特戰隊員就要接受這樣的訓導,特戰部隊的任務是為西北在戰役求勝。如果特戰部隊不能在戰場上勝利,就等於對西北無用!也就沒有了存在的理由和價值!也正是因為如此,必勝兩字就成為了特戰部隊的口號。

「團長,我們什麼時候才會開赴蒙古?還要在這裡等到什麼時候?現在唐努烏梁海師已經開到達里岡愛了,咱們這支尖刀還窩在訓練場上。」

看著訓練場上的那些正訓練著的士兵們,已經是特戰團副團長的鄭文浩問道身旁滿面肅然的團長,自從在得知唐努烏梁師進駐達里岡愛以後,收復這一處被外蒙官府佔領達七年之久的地方後,鄭文浩的心裡痒痒起來,對於將軍隊視為自己畢生職業的鄭文浩而言,一嗅到戰爭的味道之後,就開始期待著參與到其中,生怕錯過了這場戰爭。

「當上級命令我們開赴前線,我們就會整裝前進,沒有為什麼,沒有什麼時間,只有命令!我們現在的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訓練,特戰團不需要備戰。」

操弄著新型步槍的王倫並沒有回答鄭文浩的問題,操弄著步槍的王倫用一個標準的軍人的回答,回答了鄭文浩的問題,特戰團不需要備戰,因為他無時無刻的都處於戰備狀態。

此時的王倫精力都集中的在手中的這種新型半

「什麼是邊防軍特戰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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