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舊時代 第177章 訓練

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選擇,在西北現在如此將也是如此,西北給予人們的正是一個選擇,一個擁有夢想的西北、一個讓人們看到希望的西北,這才是真正的西北,司馬知道這正是自己需要保衛的。

來到西北大樓前的西北廣場,看著廣場上擠滿的西北的公民,看著他們激動的神情,穿著軍裝的司馬環顧了一下四周,司馬知道他們在等待著自己告訴他們投票的結果,這是西北一百六十九個社區,十二萬西北成年男性公民的選擇!

這份結果代表著西北的聲音,司馬又最後看了一遍早已準備好的演講稿,司馬知道當這篇演講稿從這裡傳遍西北的時候,一切都會被改變,從此以後,自己將走向另外一條路,一條自己從來未曾想過的路。

站在主席台上的司馬環顧廣場,此時的西北已經是紅色的海洋,人們舉著西北的鐵血旗,看到到他們的滿面激動的神情,司馬知道此時對於西北而言,將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西北從此將走向另一個未知的旅程。

「西北的公民們,我很榮幸的向大家彙報今天的投票結果,十百六十九個社區的投票已經有了結果,一百六十九個社區均贊成對政府宣戰,以保衛西北的利益,當五色旗下的自由和正義被踐踏的時候,當人民的自由和正義受到野心家威脅的時候,西北的三十七萬公民們用自己的投票結果,告訴那些野心家們以及那些已經失去自由和正義的人們,我們——西北人的選擇!除了拿起武器,我們別無選擇……作為察哈爾民團的指揮官,我從來未敢輕視自己肩膀上的職責與使命,對於我而言,沒有什麼比守衛察哈爾、守衛西北更為重大的責任……昨天,共和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察哈爾都統府下達了最後通牒,要求西北解除武裝,出讓軍營,以便讓第五師進駐西北。就在今天三個小時之前,北方政府發來電文,要求我們遵從國家法律,服從都統府的決定。半小時前我向察哈爾都統府以及北方政府發出了回電,內容是:你們已經選擇了內戰,那麼我們也將會做出自己的選擇。我們已經決定拿起武器保衛西北的自由與正義,保衛我們的生活。正如我們不會向其它地方派出軍隊或對其他人施行暴政,我們同樣絕不准許其他任何軍隊進放西北,並對我們的人民施行暴政!……和西北的每一個公民一樣,我也曾宣誓效忠五色國旗,宣誓效忠臨時約法,宣誓忠誠於國家,但是如今戰爭已經強加於我們的,他們想和過去一樣奴役我們。政府要求我們解除武裝,接受他們的奴役,那麼讓我們我們手中的槍炮來回答他們,只要我們能妥善地利用我們的力量,我們就不弱小。一旦三十萬人民為了神聖的自由事業,在自己的家園上武裝起來,那麼任何敵人都無法戰勝我們。

我們的退路已經切斷,除非甘受屈辱和奴役。囚禁我們的咖鎖已經鑄成。叮叮的鐐銬聲已經在西北的草原上迴響。戰爭已經無可避免——讓它來吧!我重複一遍,讓它來吧!我已經簽發了動員令,每一個西北人都必須要拿起武器保衛西北,西北需要你們的時刻到了。我在這裡發下自己的誓言,在自由與正義末重歸五色旗下之前,在自由未得到保障、正義未得到伸張之前,我永遠不會放棄手中的武器。在自由與正義未重新回到五色旗下之前,西北的天空上飄揚著象徵勇氣和犧牲的鐵血旗永遠也不會降下!不自由,毋寧死!」

當司馬作完自己的演講的時候,司馬都可以感覺自己的手在顫抖著,只感覺自己的胸腔里似乎有些熱血在燃燒,隨之在演講時司馬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雙臂不時的身前揮舞,和歷史上的某一個人在演講時幾乎如一樣痴狂。

「萬歲!」

「不自由,毋寧死!」

「啪、啪、啪……」

司馬的演講數次被廣場上激動的人群用歡呼聲、掌聲給打斷,當演講結束的時候,廣場上數萬人發出的如雷鳴般的掌聲、歡呼聲在響徹雲霄,人們向空中拋著自己帽子大聲歡呼著,數千面赤紅色的鐵血旗在幾乎掩蓋了西北廣場,使得整個廣場成為紅色廣場。

「……」

在廣場周圍,十餘台電影攝像機忠實的記錄著廣場上發生的一切,記錄著廣場上激動人心的場面,如果不是因為職責所在,這些攝像機們估計也會扔掉攝像機加入到歡呼的人群之中,此時的攝像師們只能在這壓抑自己激動的心情,在那裡更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雲集在廣場上的來自內地的多家報社的幾十名記者在廣場周圍、在廣場中歡呼的人群里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這些因為宣戰而激動無法自抑的人群,他們很難理解人們的狂熱,看著這些狂熱的人群,這些記者知道了一個事實,西北人一定會贏得這場他們口中的這場戰爭。

「快!要搶在西北通電全國之前,把這個消息發出去!」

雖然激動的情緒可以感染每一個人,這些記者們在激動之餘,還是想到了自己的職責,於是連忙朝廣場外跑去,一邊跑著一邊在心裡打著腹稿,對於國內而言,這絕對是一件大事,一件可以轟動全國的大事。

西北獨立了嗎?沒有,他們只是把五色旗降了下來,西北宣戰,對誰?沒有明說,好像是對每一個侵犯西北的人,這也太模糊了,一邊跑著,這些記者想起司馬的演講內容,才發現這些問題。

「……不自由,毋寧死!141年前在北美弗吉尼亞議會裡帕特里克.亨利先生向議員們用這一句話做為整篇演講的結束語,在今天,142年後的地球的另一端的中國的西北廣場上,司馬用同樣的一句作為自己演講的結尾,這並不是演講,這是戰爭的總動員,西北的敵人是誰?在五色旗下踐踏著自由與正義的野心家們,都是公民的敵人!西北廣場上今天的歡呼聲,就是為他們敲響的喪鐘,西北人今天的歡呼聲,實際上是為了慶祝不久之後的勝利罷了!邵飄萍於西北,共和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在西北電報局,早早已搶到電報機的邵振青,一邊寫著自己的稿子一邊讓發報員把電報發出去,而外面早已等待多時的記者們,則只能眼巴巴看著。

雖然邵振青比他們來的晚,甚至於有些不緊不慢的味道,可卻能第一個發出電報,原因無他,早在今天投票一結束時,邵振青就雇了一個人在電報局拿著一本字典,一個字一個字的拍發出去,以占著電報機,當邵振青來到之後,自然就可以提前發報了,這就是大牌記者和普通記者之間的區別,財大而氣粗。

※※※※

「老高,回頭你找個親信去一次張家口,讓祥偉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吧!他的錢估計也夠他花一輩子了。」

看著眼前明顯比幾天前蒼老許多的老高,司馬有些不忍的開口說到,一直以來老高都是默默地站在自己的身後,給予自己最大的支持,也是自己在這個時代最信賴的一個親信。

可是他的兒子卻是第一個背叛西北的人,但是老高就只兩個兒子,如果把老大帶回來審判,估計他會把牢底做穿,而老高的面子,情何以堪啊!自從知道高祥偉背叛了公司之後,司馬就一直在猶豫著,最後司馬還是決定放過他,畢竟老高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而且他也沒給公司帶來多少損失。

「少爺!老高先謝謝您的心意,這份情老高受不起啊!西北有西北的軍法,那個畜生已經把高家的臉丟盡了,現在的西北誰不知道,我們高家出了一個叛徒。如果讓他逃走了,高家永遠也別想再抬起頭來做人,按照西北的軍法辦吧!這時候別讓人看到咱們護短,官官相護的在咱們西北沒有。」

聽到少爺的話,老高開口說到,雖然已經下了狠心,可是老高在說話時仍然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無論如何那都是自己的兒子。

「老高……」

看著眼的前的老高,司馬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安慰他,放過高祥偉對司馬來說,是一個艱難的決定,畢竟司馬不想在西北開這個先河,但是又顧及到老高,司馬才不得不如此選擇,而現在老高卻要。

「少爺,小二子被我從京城叫回來了,估計今天晚上就到家了,小二子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高家的臉丟盡了,只盼著小二子到時能在戰場上把高家的臉掙回來,少爺,以後老高不在你身邊了,您得多保重啊!」

老高打斷了司馬的話,然後開口說到,話一說完,就有些步履艱難的朝辦公室外走去,老高已經做了自己的選擇

「謝謝你!」

看著老高已經駝下去的後背,司馬對著老高鞠了一個躬輕聲說到,老高選擇了離開,畢竟發生這種事情之後,老高已經不再適合留下了。

當整個西北都陷入狂熱的時候,人們看在眼裡的無非只有那些願意為保衛工業區,而決定拋頭顱灑熱血的人們,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注意到,是不是有什麼在推動著這一切,至少在此時並沒有人們會對此發表什麼異議。

「慶之,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好像冥冥中都在有一雙手推動著這一切,看到這些爭相加入軍隊的人們,你是否覺得他們被利用了?」

看著眼前的那些剛被公司派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