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越欠越多的情債

有錢無錢,娶個媳婦過年,讓賢惠可愛的未婚妻等了自己兩年還多,內心多少有點愧疚的陳應良當然想在年前完婚,高士廉一家也贊同陳應良這個決定,結果這麼一來,再加上隋煬帝要求陳應良把媳婦帶回洛陽完婚的緣故,錦衣還鄉的陳應良在大興的日程自然也就安排得極緊,在大興只呆了五天,馬上就得安排著返回洛陽了。

既然是來接媳婦,來的時候當然可以輕車簡從,回去就肯定不行了,怎麼都得弄上十幾二十輛漂亮的馬車,裝上媳婦和她的親戚還有嫁妝,風風光光的返回東都,不過還好,陳應良現在倒也用不著為錢發愁,大把大把的五銖錢和布帛撒出去,只用了一天時間,一切必需之物馬上就準備得妥妥噹噹,隨時都可以出發動身。

在大興的第七天,同時也是準備出發返回洛陽的頭一天,陳應良再一次來到了常平坊探望柴紹一家,好在得到了醫生的精心治療後,正當壯年又自幼習武的柴紹已然康復了許多,飲食起居也已經能夠基本自理,但整個人卻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即便看到了陳應良出現在面前,柴紹也是一聲不吭,既沒向陳應良道謝,也沒象以前那樣對陳應良咬牙切齒,怒目以對,始終都是沉默不語。

陳應良當然也沒和柴紹一般見識,只是對柴家說明了自己將在次日離開大興,向柴慎一家辭行,然後硬給柴家留下了一百貫錢與一百匹絹,幫助他們度過難關,然後便即告辭。期間柴倩也一直躲在她的小房間里,始終沒有出來與陳應良見一面,說一句話,弄得對柴倩頗懷愧疚的陳應良很有一些不是滋味,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是默默離開柴家,衷心祝願與自己有緣無分的曾經未婚妻能夠儘快走出過去的陰影,重展笑顏。

辭行的事還沒完,除了繼續進到大興皇城向衛玄等人辭行外,陳喪良又採納了房玄齡的餿主意,又懇求衛玄引領自己入宮拜見代王楊侗,借口向楊侗辭行,順便詢問楊侗是否有家書帶給在洛陽的兄弟楊倓與楊侑?結果只有十一二歲的楊侗果然上當,親自提筆給許久沒見的哥哥和弟弟各寫了一道書信,委託陳應良帶到東都交給他們,無意中給居心叵測的奸佞陳喪良製造了與弟弟楊侑公開接觸拉近關係的大好機會。

在此期間,陳應良當然很想順道去拜見了一下某位大隋公主,可惜卻找不到任何理由與借口進後宮合情合理的拜見,為了不使自己的姦情暴光,陳應良也只能是十分遺憾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沒有膽量直接求見楊雨兒,但是不能在離開大興前再見楊雨兒一面,陳應良的心裡還是十分不是滋味,結果也是湊巧,拜見完了楊侗跟著衛玄離開宮城時,陳應良恰好又遇到了穿著太監服色的謝木東,大喜之下,陳應良顧不得還在宮城之內,主動就向謝木東打起了招呼,道:「謝內侍,好久不見了,別來可好?」

眨巴著渾濁老眼看看左右的宮城衛士,謝木東很聰明的趕緊行禮,含笑說道:「陳大將軍,確實是好幾年沒見了,當年的右副率如今高升右武衛大將軍,老奴還沒來得及向大將軍道喜,恭喜大將軍高升,賀喜大將軍高升。」

「多謝,多謝。」陳應良也是微笑,又說道:「謝內侍莫要見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必須得馬上告辭,還有,我明天早上就得離開大興重返東都了,今後不知何時才有機會與內侍重逢,下次見面如果機會合適,我們再重敘當初同在宮城當差的舊情。告辭。」

說罷,陳應良還真向謝木東拱了拱手,謝木東也含笑還禮,旁邊的皇宮衛士都知道陳應良曾經在大興宮城當過侍衛,還道陳應良與謝木東只是舊友重逢多說兩句話,便都沒有什麼疑心,倒是衛老頑固少不得埋怨陳應良幾句,要求陳應良少和宮城裡的內侍來往,避免嫌疑,陳應良恭恭敬敬的答應,心裡則哀求道:「謝公公,謝公公,你可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帶給雨兒啊,如果你能幫我在離開大興前再見雨兒一面,將來我一定把你捧成大內總管報答你。」

接下來陳應良就更忙了,除了要去隆政坊探望高士廉一家的出行準備情況,又得操心房玄齡一家的遷居情況,還得去和宇文化及兄弟告辭,間接表達自己對宇文述這個軍方第一人的敬重,結果又被宇文化及兄弟拉住灌了一通酒,直到下午時分才得以脫身,返回自己在宜陽坊的宅院,準備自己的出發事宜。

回家的路上,抱著最後一線希望,陳應良當然是一直在左顧右盼,注意路邊行人,期盼著楊雨兒和謝木東能夠出現,然而讓陳應良大失所望的是,自家的宅院都已經遙遙在望了,卻始終都沒有看到楊雨兒的影子,還連謝木東那個老太監都沒有出現,陳應良的心中之失落,可想不知。

否極泰來,剛回到自家的門前,門子上前迎接間,又主動向陳應良奏道:「大將軍,剛才來了一老一少兩個男子,說是要拜見於你給你送行,那個老人還和陳三伯認識,陳三伯就把他們直接請了進去。」

門子的話還沒說完,陳應良就已經唆的一聲竄進自家大門,動作快得都帶上了殘影,把身後的尉遲敬德驚得直接叫喊出聲,「大將軍,你什麼時候學會移形換影水上飄的輕功絕技的?教教我好不好?」

飛一般的竄進了自家大門,一路直衝到大堂上一看,正坐在火盆旁邊與陳老三說話的,還真是之前才在宮城裡見過一面的謝木東,身旁還站在一個瘦瘦的年輕男子,背對著火盆看不清楚容貌模樣,陳應良的心臟也一下子就砰砰跳了起來。

「公子,你總算回來了。」陳老三起身,笑著說道:「還記得兩年前曾經來過我們家兩次的謝大叔嗎?他聽說你回到了大興,就又來探望你了。」

陳應良忙不迭的點頭,一邊看著那年輕人的背影,一邊隨口與謝木東敷衍,謝木東也很會演戲,裝模作樣的第三次恭喜陳應良高升,陳應良隨口敷衍,又迫不及待的說道:「謝大叔,大廳里太冷,我們到暖閣里說話去吧。」

謝木東含笑答應,不曾想那年輕人背對著陳應良開口了,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謝叔,我們還有事,別去暖閣了好嗎?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說完了我們就走。」

儘管聲音是故意裝出來的沙啞,陳應良還是馬上就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不過再聽到話語內容時,陳應良卻又有些傻眼,不知道情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葯。謝木東也有些糊塗,便道:「公……公子,這裡太冷,我們還是去暖閣吧。」

「不了,不去。」年輕人斷然拒絕,語氣里似乎還象是在賭氣。

謝木東為難了,陳應良心急如焚間靈機一動,便假意向謝木東問道:「謝大叔,這位小兄弟是誰?」

「我……我侄子。」謝木東半天才反應過來回答。

「既然是謝大叔的侄子,那就是我的小兄弟了。」陳應良大笑,上去直接一把拉住那年輕人,笑道:「小兄弟,走,咱們年齡差不多,到後面去說說話。三伯,你把謝大叔請到暖閣,好生款待。」

說罷,陳應良拉起那年輕人就往後堂走,那人奮力掙扎,奈何陳應良此刻卻是心如火燎,力氣特別的大,不僅硬是把那人拖進了後堂,還直接把那人的手腕捏烏,疼得那人都叫出了聲,這還不算,剛把那人拖進了後堂沒有外人的地方,陳應良還一把就抱住了那人,低頭就要去吻。

迎接陳應良的不是香吻,只是重重踩在了腳背的腳跟,疼得陳應良差點也叫出聲,再奮力掙扎開了陳應良的懷抱後,穿著男裝的楊雨兒柳眉倒豎,厲聲低喝道:「放開我,臭淫賊,一見面就動手動腳!」

活動著腳腕含笑打量楊雨兒,這才發現小丫頭不僅穿上了男裝,臉上還做了一些化裝,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把白嫩小臉塗成蠟黃色,還貼了兩撇小鬍子,化裝技術甚是精妙,不過還是無法完全掩飾她的動人姿色,把陳應良看得心直痒痒,忍不住又要張臂去抱楊雨兒。楊雨兒則飛快後退,低聲說道:「換個地方,這裡隨時會有人進來。」

笑著答應,陳應良趕緊把楊雨兒領進了自家的後花園,又把她帶到了某個值得懷念的房間門前,結果也讓楊雨兒頓時霞飛雙頰,忍不住又罵了一句淫賊,陳應良卻不理不問,只是把她拉進房裡,才剛關上房門就又把她抱住,一邊在她臉上亂啃,一邊笑道:「小丫頭,還敢吊我胃口,今天不懲罰你,我就不配叫陳家的男人。」

「呸!」楊雨兒一邊掙扎,一邊紅著臉唾道:「虧你還有臉自稱男人,把我扔在大興兩年多不理不問,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如果不是那天恰好在倩兒姐家門前遇到,恐怕到你走了,我都不知道你回來過。」

「雨兒,你這話就有點無理取鬧了。」陳應良苦笑,魔爪卻強行鑽進了楊雨兒的衣內,抓住了一隻小白鴿才又說道:「你住的是什麼地方?我能堂而皇之的進去告訴你,我的好雨兒,乖乖小可愛,你的好夫君回來看你了?再說,走,咱們上床慶祝去?」

要害被握,楊雨兒的臉上早泛紅雲,再聽到陳應良無恥到了極點的下流話,楊雨兒的嫩臉更是直接紅到了脖子根,忍不住在陳應良的腰上重重擰了一把,嗔道:「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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