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霸氣雌虎,柔情梁丘 第四十二章 日常(五)

「三軍演武?」

在東軍營地帥帳內,梁丘舞與東軍四將吃驚地望著謝安。

此時謝安正望著自己手中那杯梁丘舞遞來的白水發愣,暗忖梁丘舞在軍隊里還真是規章嚴厲,堂堂主帥帳內竟然連茶葉都沒有,聽聞問話,放下茶杯,點點頭,扳著手指說道,「對啊,就是東軍、南軍、冀州軍三支兵馬的聯合軍事訓練,簡稱三軍演武!」

「具體是怎麼回事?」梁丘舞帶著幾分興緻勃勃問道。

似乎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閃過的那一抹意動,謝安心下暗笑一聲,不動聲色說道,「就是將東軍、南軍、冀州軍三支兵馬一分為二,模擬兩軍對戰的軍事演習!」

「這……這種事……」梁丘舞聞言大吃一驚,急聲說道,「這可是關乎數萬兵馬的大事啊,朝廷會應允么?」

「當然!」謝安拍著胸脯說道,「方才為夫……咳,本府已請示過兵部尚書長孫大人,長孫大人授權本府全權處理此事……」

說這話時,謝安心中暗自垂淚,畢竟那可是他死纏著他那位岳丈大人所得來的,期間許以種種好處,大肆宣揚這種演習有助於三軍安定,有助於提高軍士的士氣與軍隊凝聚力,提高冀京軍隊的作戰能力,最後還許諾那位岳丈大人,期間花費全部由謝府承擔,甚至於,日後每隔數日都會帶著長孫湘雨到長孫家赴家宴,總之許下了諸多承諾,這才使得兵部尚書長孫靖鬆口。

而這一切的目的,便是為了有段時間能呆在梁丘舞這位家中長婦身邊,畢竟梁丘舞在對待公務上很是負責,倘若謝安沒事往她這邊跑,不出意外會遭到梁丘舞的指責,甚至於,多半這位長婦會派東軍將士將自己的夫婿遣送回刑部府衙,既然如此,謝安便需要一個正當的借口,以供他自幼呆在梁丘舞身邊,潛移默化地叫梁丘舞適應霧炎二式的【激炎】,以免再出現前幾日那樣的岔子。

瞥了一眼梁丘舞,見她面色隱隱有些意動,謝安趁熱打鐵,繼續說道,「舞兒……啊不,梁丘將軍,想來,單純而枯燥的訓練,難免會叫將士感覺乏味,繼而降低操練士氣,本府以為,不妨搞一個這樣的活動……不不,搞一個這樣的軍事演習,模擬兩軍對戰,模擬戰場上會發生的一切,這樣一來,不但能夠提高軍士的士氣,還有助於增長軍士的作戰經驗,日後遇到類似的事時,能夠起到幫助……」

「這個……」梁丘舞被說動了,踱步在帳內來回走著,口中喃喃說道,「安你所說的,我以往也考慮過,只是……朝廷不會反對么?你所說東軍、南軍、冀州軍三支兵馬,那可是動輒六七萬兵馬的大事……」

「放心放心,此事自有為夫……咳,自有本府代為安排,」說著,謝安朝著東軍四將使了一個眼色,臉上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容,笑嘻嘻說道,「既然如此,梁丘將軍與本府先商議一下此間的事,可好?」

東軍四將哪裡會不知謝安的意思,聞言連忙說道,「如此,末將等暫且告退!」說著,還等不及梁丘舞應允,便急急忙忙離開了帥帳。

也是,東軍四將又不是傻子,哪會不知此刻他家小姐正處在非常危險的時期,如今見他們的姑爺謝安主動攬下此事,自然是心中慶幸,一個個跑地飛快。

好傢夥,本姑爺可是來救你們的,你們就一句話也不說?

暗自嘀咕了一句,謝安撇撇嘴,繼而悄悄走到尚在思考中的梁丘舞身旁,不安分的手輕輕摟住她的腰際,在她耳邊柔柔說道,「舞兒,想不想為夫啊……」

梁丘舞渾身一震,面色微微一紅,有些不自在地掙脫了謝安的摟抱,帶著幾分嗔怒說道,「你做什麼,此乃軍營!」

「我沒做什麼啊……」謝安眨著一雙看似無辜的眼睛,走上前去,右手再次摟住了梁丘舞的腰際,聳聳肩說道,「我方才說了,我可是代兵部視察來了,順便呢,提議東軍進行一次大規模的軍事演習……」

「那……那你的手在做什麼?」梁丘舞咬著嘴唇低聲說道,她只感覺被謝安撫摸的腰際部位逐漸發熱,連臉蛋也變得滾燙。

「我的手?手怎麼了?」一面故作不解地望著梁丘舞,謝安一面用右手輕輕撫摸著梁丘舞的腰際。

「不許碰我……」

「為何不許碰?你可是我的妻子啊!朝廷沒有規定連自家媳婦也不能碰吧?這沒有天理啊!」謝安一臉誇張地說道。

「可……可這是在軍營……」

「對呀,為夫知曉,為夫這不是來視察的么?」說著,謝安拉著梁丘舞來到帳內主位坐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

「你這是又要做什麼?」梁丘舞緊張地望著帳幕附近,小聲問道。

「商議三軍演武大事呀!」謝安一臉的理所當然。

「那……那為何要摟著我?」

「這話說的……你乃我妻,我乃你夫,我為何不能摟那你?」

「……」梁丘舞張了張嘴,啞口無言,也難怪,論嘴皮子工夫,她哪裡是謝安的對手,面紅耳赤地咬著嘴唇思忖半響,她這才為難說道,「可……可這是在軍營,叫手底下軍士瞧見,我……我還怎麼統帥三軍?」

「營里的軍士又不是不認得為夫?——放心放心,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進來的……」說這話時,謝安心中很是篤定,他可不覺得東軍四將在出帳後會不關照帳外的軍士。

「可……」

「莫非是舞兒不願被與為夫親近?」故意裝出一副沮喪的表情,謝安很是誇張地說道,「唉,沒想到舞兒如此不近人情,真是叫為夫傷心……」

話音剛落,就見梁丘舞一臉著急地說道,「沒、沒有,我也……」

「也什麼?」謝安捂著臉的左手偷偷睜開一條細縫,從中觀瞧著梁丘舞。

只見梁丘舞面紅耳赤地低著頭,低聲說道,「那……那就這樣吧……」

話音剛落,就見謝安嘿嘿一笑,一把攬過梁丘舞在懷裡,很是迅速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

梁丘舞哪裡料到方才還一副悲傷表情的謝安由此一招,措不及防,獃獃地望著謝安,臉色更顯殷紅。

「舞兒,將軟甲褪了好么,蹭著為夫好生難受……」

「安,在軍營,你得稱妾身為將軍!」梁丘舞更正道,她似乎並未注意到,她已用上了妾身的自稱。

注意到這一點的謝安暗自偷笑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哦,那好,將軍可否褪了軟甲?」

「哦……」

「別急別急,為夫幫你脫……」說著,謝安伸手解開梁丘舞身上甲胄的細線,將其身上牛皮質地的軟甲脫了下來。

迷迷糊糊被謝安脫下了軟甲,梁丘舞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疑惑說道,「不是要商議三軍演武的事么?安你脫妾身鎧甲做什麼?」

「這個別在意,」嘿嘿一笑,謝安將梁丘舞輕摟在懷中,雙手揉著梁丘舞腰際,好奇問道,「說起來,舞兒是不是有些胖了?」

此時梁丘舞早已被謝安雙手摸地呼吸略顯急促,聞言愣了愣,直起身來,從胸口到小腹撫摸著自己的身軀,繼而咬了咬嘴唇,有些失落地說道,「唔,好似是有點……」

似乎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閃過的一絲失落,謝安再次將她摟在懷裡,笑著說道,「豐滿點好啊,別跟湘雨似的,渾身上下都沒幾兩肉,風一刮就吹跑了……」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態,梁丘舞聞言眼中失落之色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彷彿勝利般的喜悅,可是當她注意到謝安那已不知何時深入她衣襟內的右手時,面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安,你在做什麼?」

「與我家媳婦商議三軍演武的大事呀!」

「那你的手呢?」

「手摟著舞兒呀,舞兒可是為夫的媳婦,你乃我妻,我乃你夫,難道連摟一摟都不可以么?為夫好傷心……」

只可惜梁丘舞這回似乎沒被謝安那一番繞暈,額頭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齒吐出兩個字。

「右手!」

「右手?」謝安故意露出一副不解神色,順便輕輕捏了捏梁丘舞胸口處堅挺而柔軟的肉團,繼而這才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趕忙將右手從梁丘舞的衣服內抽了出來,用左手打了一下右手,笑嘻嘻說道,「你看為夫,總是忍不住想與舞兒親近,這可怪不了為夫哦,誰叫舞兒那般有魅力呢?」

聽聞此言,梁丘舞臉上的怒氣竟然消失了,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真的么?妾身真的……有魅力么?」

「那當然了!」信誓旦旦地說了句,謝安低頭在梁丘舞耳邊低聲說道,「舞兒可是為夫一心想要征服的女人呢!」

這句話不假,畢竟梁丘舞是如今家中唯一一位叫謝安感覺力不從心的女人,這個女人的體力與耐力實在是太強了,每每房事到最後都是女上位,倒不是謝安偷懶,實在是到最後沒力氣了……

「征……服?」雖然並不清楚具體的含義,可憑著對自家夫婿的了解,梁丘舞聞言臉上亦不由浮現起幾分嫣紅,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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