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層巒迭嶂 第七十七節 文章

趙國棟注意到背後那輛若隱若現的藍鳥跟著自己有些時間了,如果自己的記憶沒有錯誤的話,那輛藍鳥在前兩個星期之前似乎也出現過,因為當時這輛藍鳥因為闖紅燈險些撞到一個騎自行車的行人,引起一陣驚叫。

自己無意間也回頭看了一眼,正是這輛懸掛著粵B牌照的老藍鳥。

沒想到這輛藍鳥又出現在了自己背後,而且老是這樣若即若離的跟著自己。

這引起了趙國棟的警惕。

警察出身的趙國棟對於這方面本來就相當敏感,從到寧陵開始他在這方面就一直很小心,可以說除了當時的司機老彭經過多方面考察之後確定可靠之後隱約知道自己的隱私之外,其他人包括桂全友在內也不清楚自己在安都的宿處,一切都是通過電話聯繫。

趙國棟很清楚自己沒啥弱點把柄,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就是女人問題,家族企業問題通過蔡柳熊等人的斡旋,省裡邊已經通了天,再是有人想要興風作浪也搞不出一個啥來,但是女人這個問題不好說,可大可小,在某種特定環境下也許會升華到一個難以控制的狀態下,尤其是像自己這種倒高不低的副廳級幹部,就更具風險。

所以他一直很小心,尤其是到瞿韻白和徐春雁處歇息時,更是注意。

好在瞿韻白所在的淺灣別墅屬於最早的安都富人居住區,住在那裡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暴發戶,都是八十年代或者九十年代初就已經富起來的一代人,所以人員很乾凈,而且門禁極嚴,無論是車還是人,沒有裡邊住戶親自帶進去,你根本連門都無法靠近。

趙國棟當初看上這裡也就是覺得這裡安全保密,至少自己和瞿韻白在這裡也住了幾年,沒有誰能覬覦到自己和瞿韻白之間的特殊關係,五年時間保安公司人員也沒有換過,優越的待遇和嚴格的制度保證了住在這個別墅區的住戶私密信息不被外泄。

溪畔逸景建起來時趙國棟就建議喬輝他們也借鑒這邊的制度規矩,為住戶儘可能打造一個良好安全的環境。

只是溪畔逸景的層次畢竟無法和淺灣別墅區相比,規模也要大得多,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像淺灣別墅那種程度,不過總體來說也算是做得相當嚴密了,趙國棟想要進入這裡也是取得了一張車輛專用通行證才可以進出自如。

倒是去古小鷗那裡趙國棟不怎麼擔心,一來去的時間並不多,古小鷗經常在外,二來,就算是有人想要琢磨啥,自己和古小鷗兩人之間一個未婚,一個待嫁,也說不上個啥,說不定還能緩解一些人的疑心。

今天趙國棟本來是打算去程若琳處的,但是覺察到了異常之後,趙國棟果斷的將車開上了二號線上,二號線進過拓寬整修,路況不錯,但是車流量也很大,趙國棟正好要借二號線上相當多的出入岔口來考較一下對方。

別克新世紀怒吼著如游魚一般在車流中奔行,後便的藍鳥駕駛員技術很好,遠遠的吊著,始終難以甩掉,不過趙國棟早有計較,從白塔寺立交猛地一打盤子鑽了下去,後邊的藍鳥也緊隨而下。

趙國棟加速衝進車流中迅速繞著立交橋搶在橋下紅綠燈錯位間隙鑽了過去,藍鳥也咬得很緊,甚至不惜闖紅燈追了過來,但是趙國棟卻巧妙的繞了一個圈子重新回到二號線上,對方被兩輛大貨車遮擋住了視線,顯然沒有注意到趙國棟重新上了立交橋,趙國棟悄悄的將車停下,然後下車仔細觀察著那輛藍鳥。

副駕上下來一人,四處張望尋找,一邊罵罵咧咧的拿出電話,大概是在向什麼人報告,很快,那人就上了車,藍鳥很快就匯入車流消失。

回到車上的趙國棟若有所思的啟動汽車緩緩駛入車流,是誰跟蹤自己?

藍鳥車出現了兩次,趙國棟記憶力很好,絕對沒錯,具體車牌號趙國棟雖然記不住,但是那輛粵B牌照和有些老舊的車型他印象很深,如果沒有那險些撞人那一幕,他未必記得住,但是現在絕對沒錯。

其實趙國棟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已經有一段時日了,但是他幾次小心查探都沒有發現異樣,以至於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疑心生暗鬼了,但是今天的情況卻證明了自己的直覺沒錯,趙國棟一直相當相信自己的直覺。

會是誰?

跟蹤應該是前幾個月就開始了,也就是說自己來懷慶沒幾個月就有人跟蹤自己,趙國棟回憶了一下,應該是春節過後,春節過後自己首先就扛起了清欠變現的大旗,這是個得罪人的活兒,也許跟蹤自己就源於此。

但是跟蹤自己幹什麼?如果說真的想要針對自己,幾個月下來該下手也早就下手了,而現在清欠變現已經階段性結束,似乎也沒有必要了。

很顯然這不是針對自己人身,而是想要尋找什麼,比如自己的把柄和弱點。

清欠變現里得罪人太多了,趙國棟無從分析是誰想要針對自己,而且這樣持之以恆,沒有點毅力和實力做不到,趙國棟掂量著,除了馬淦昌大概也就只有美加金屬製品廠以及蔣中華了。

當然還有最大一個可能,那就是孔敬原。

只是幾個月前孔敬原就開始針對自己了么?那個時候自己似乎和孔敬原之間還處於井水不犯河水的時候,不太可能做這種事情才對,除非對方心中有鬼,要未雨綢繆的先下手做準備。

趙國棟甩甩頭,現在他還無法斷言究竟是誰在跟蹤自己,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既然在跟蹤自己,對方也就很有可能動用各種關係調查自己,好在自己在懷慶這邊還算穩得住,沒什麼能外人詬病的,安都這邊,只怕誰想要調查自己摸自己的底也沒有那麼容易。

邱元豐已經在三個月前正式調任天河分局擔任局長,同時兼任了天河區委常委、政法委書記,自己和他在一起吃飯時,他也曾把下邊幾個位高權重的派出所長以及幾個副局長介紹給了自己認識,而淺灣別墅和溪畔逸景都在天河區內。

邱元豐隱約知曉自己一些事情,甚至旁敲側擊的提醒過趙國棟要注意形象和影響,避免授人以柄。

趙國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和瞿韻白之間的關係還是自己和徐春雁之間的關係被邱元豐發現了,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經常在天河這邊進進出出,有時候坐瞿韻白車出來,有時候又要坐古小鷗車出去,難免不被人天河這邊認識自己的人看見,邱元豐是知道自己還沒有結婚的,自然就要敲打自己了,當然這也是為自己好。

深陷入雪丘豪乳間的趙國棟覺得可以忘卻一切煩惱事,猩紅的兩點鑲嵌在毫無瑕疵的這對羊脂玉球上,均勻飽滿,讓趙國棟忍不住想要將它攬在手中搓捏個夠的衝動。

徐春雁自然知曉枕邊人對自己這對豪乳的痴迷,雖然沒有生育過,但是胸前這對乳房這兩三年里似乎越見挺拔飽滿了、也許與自己這兩三年里富足寬裕的生活有關,也許與自己輕鬆幸福的心情分不開,當然還有自己的可以保養鍛煉,其他鍛煉可以丟下,但是豐乳術徐春雁可從沒有落下過。

愛郎兇猛的刺入讓徐春雁禁不住看了一眼電視上的時間,這才十點過,但是徐春雁從來不會拒絕趙國棟,只是溫順的翹起肥臀迎合著,聽憑對方為所欲為。

歡愛之後趙國棟懶洋洋的靠在床頭上,徐春雁將自己臉龐靠在趙國棟赤裸的胸膛上,有一句無一句的說著俱樂部的裝修情況,預計著準備十月正式開張。

「對了,秋雁說昨天好像有人來找你,不過她沒有回應。」徐春雁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隨口道。

「啊?」趙國棟呼的一聲坐了起來,帶著徐春雁險些跌倒,遮掩在胸前的被單滑落,露出兩隻顫顫巍巍的豪乳,慌得徐春雁嬌嗔般的瞪了趙國棟一眼,趕緊拾起被單蓋住。

若是平時,趙國棟保不準就要戲弄溫存一番,但是這時候卻沒有了那心情,「秋雁怎麼說的?」

見趙國棟這樣緊張,徐春雁也一下子緊張起來,「秋雁沒多說,我也沒問,要不你去問問秋雁。」

趙國棟也不多說,跳下床穿起褲子,套上T恤便快步而出。

徐秋雁住在客廳另一面的走廊盡頭,正是這樣比較遠的距離讓兩姊妹也不擔心誰會影響到誰,趙國棟此時心中只想到怎麼會有人找上門來,難道這些傢伙真的已經查到自己了?

猛地一推開門,趙國棟才發現自己有些唐突了。

徐秋雁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趙國棟會突然把門推開,她剛剛將胸前胸罩解下來,內褲剛褪到膝彎處,正抬腿要脫掉,準備洗個澡,卻未曾想到趙國棟推門而入,禁不住叫了起來。

雖然趙國棟和徐秋雁之間也曾經有過那麼一次,但是那是在一種特定情形下,而今天徐春雁就在隔壁,徐秋雁胸前絲毫不比其姐遜色多少的乳房,腹下茜草見一抹暗紅,都讓趙國棟有些口乾舌燥。

「對不起!」趙國棟一怔之下,趕緊拉上門。

一分鐘之後,徐秋雁拉開門,面色微紅,「什麼事?」

「春雁說昨天有人來你們這兒找我?」趙國棟定了定神。

「嗯,有人來敲門,說找一個朋友姓趙,說記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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