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揚首奮蹄 第八十三節 見縫插針

「你看到什麼了?」同伴似乎注意到了他神色的變化,好奇的回頭張望,但是咖啡廳里依然幽暗一片,除了侍者筆挺的身姿,似乎並沒有其他。

「沒什麼,我以為我看錯了,但是眼睛告訴我沒錯。」男人微微一笑。

「你究竟看見什麼了?安都你也有熟人么?你不是說這裡很能碰見熟人么?」同伴不悅的道。

「噢,沒關係,這是一個偶然,何況他們並沒有看見你我。」男子聳聳肩搖頭,「真是有意思。」

同伴見對方始終前言不搭後語,也就懶得多問,只要不影響到自己的事情,那就一切OK。

趙國棟當然沒有想到在翡翠堡國際迎賓館酒店也能遇上認識自己的人,要說他在安都呆的時間也不長,而翡翠堡一般說來也是以高檔商務客人居多,所以他也就沒有想那麼多,當然,這會兒那也無暇想那麼多。

湖景套房是翡翠堡最為值得推薦的客房,從這裡可以直接俯瞰呈葫蘆形的翡翠湖,位於葫蘆腰處的翡翠堡國際迎賓館酒店歷史並不長,也就只有五六年光景,大概是92年開門營業,當初這個地方還略顯偏僻,但是隨著安都市區的不斷膨脹,這個地方良好的環境和不算遠的位置讓它就顯得十分適宜會議和高層次的商務客人了。

寬大的落地玻璃幕牆被厚厚的絲絨幕簾遮掩了起來,透過幕簾間隙可以清楚看到黑黢黢的一汪湖水靜靜地仰卧在對面,蒼黑色的起伏沿著略有色澤區別的湖邊向遠處蜿蜒,不時有一抹亮光從深邃的蒼黑中透露而出,那是湖濱道路上車燈閃動帶來光線變化。

把門鎖死懸掛上請勿打擾的門牌之後,兩個人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恣意親昵嬉戲了,古小鷗的T恤在最短時間內就被拋落在地,健美白膩如羊脂玉一般的半邊胴體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趙國棟眼前。

坐在床沿上的趙國棟痴迷般的注視著古小鷗的上半身胴體,修長的粉頸一個細若絲線的鉑金項鏈,吊墜卻是一塊墨翠,光潔圓潤卻沒有任何修飾。

渾圓挺翹的一對乳房讓萬有引力定律似乎都失去了作用,優美的弧線在胸前讓趙國棟腦海中突然跳過後世記憶中《古墓麗影》中那位勞拉的胸房,但是古小鷗精細的腰肋有體現了黃種人的優點,略顯寬大的髖部加上挺翹凸起的臀肉被牛仔短褲若隱若現的包裹其中,讓人恨不能一把那牛仔短褲撕成碎片。

趙國棟將自己臉貼在了古小鷗柔軟的腹部,鼻息噴出讓古小鷗感覺到熱氣傳來的酥癢,玉臍如渦,趙國棟的鼻尖正好就頂在那臍部,讓古小鷗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絲顫慄感。

襯衣被古小鷗以罕見的溫柔脫下,長褲也隨著皮帶的解開而落地,趙國棟在同一時間也完成了對古小鷗牛仔短褲的工作,兩具幾乎全裸的胴體就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

貪婪的吮吸漸漸演變成最深沉的動作,趙國棟的格子條紋平角內褲被古小鷗褪到了膝彎,同樣古小鷗的真絲貼身小褲也在古小鷗配合下被趙國棟握在手中,放在鼻息間嗅了一嗅才拋向了一旁。

再無半絲阻礙的一對男女終於可以盡情的享受著這份輕憐蜜愛,蜜吻,撫摸,擁抱,當趙國棟感覺到小鷗的腹下溝壑已經是津潤潺潺時,對方眼眸中那火熱迷離的眼神更是讓他難以自抑。

趙國棟無比溫柔的挺起身體刺入,在古小鷗如呻吟如召喚般的嘆息聲中,兩個人終於融為一體。

和風細雨漸漸演變成狂風驟雨,古小鷗先前的婉轉嬌吟也變成放蕩不羈的呻吟,從床上到地毯上,再從玻璃幕牆旁回到床上,幾番狂野的掙扎拼搏,最終還是在古小鷗一句自己剛剛月經結束讓趙國棟陡然放鬆了警戒線洶湧而出。

手指仍然細細的把玩著身畔女孩玉瓷般的肌體,趙國棟某種程度上更喜歡這種激情歡愉之後的手眼溫存。

享受了一場恣意歡愛之後的女人就像經歷了一場春雨沐浴的草苗,那份鮮活滋潤勁兒從她的舉手投足,從她全身的每一處,從她眉宇間那股子慵懶滿足風情,都可以品味得出來,所以為什麼說沒有性愛生活的女人總是那樣懨懨寡歡,因為缺乏男性陽剛之氣的滋潤。

時間彷彿就此停止,兩個人似乎都沉浸在這份甘美之間,一直到古小鷗那款銀色的諾基亞8810悠揚的鈴聲響起才把兩人喚醒了過來。

古小鷗不想破壞這一刻的美妙,沒有理睬電話,但是電話顯得很執著,一直不停的響著,直到趙國棟伸手替古小鷗拿了過來,古小鷗才瞅了一眼電話,懶洋洋撥開滑板按下接聽鍵。

「珊珊啊,你們到家了?嗯,車就放在樓下行了,要不你們就在我那兒睡吧,反正你們也有鑰匙,我不在家,嗯,今晚不回來,在哪兒?在外邊兒住,你們就甭管了。我知道,你們放心好了,沒事兒,好的,明早我回來。」

「喬珊?」趙國棟隨口問了一句。

「嗯,珊珊和小郁總算是把車練完了。」古小鷗伸了一個懶腰,把手伸過去攬住趙國棟頸項,「真煩,哥,你知道那天我碰見誰了?」

「誰?」趙國棟沒有在意。

「哼,卿烈彪那個壞種,和我哥在一起,沒想到我哥和他攪在一起,我和小郁在一起,我一看他那眼睛裡的光就不舒服,活像一條狼一樣。」古小鷗把自己的頭擱在趙國棟肩上,舒服的眯起眼睛享受著這份溫情。

「卿烈彪?!」趙國棟已經有幾年沒有和卿烈彪聯繫上了,據說這個傢伙去了廣東那邊,一直沒有了消息,怎麼又回安原了?「他回來了?」

「嗯,好像說他在安都搞了一個什麼蘋果國際俱樂部,據說規模很大,看樣子是在沿海那邊撈了一把,把我哥也叫了去。」古小鷗膩聲道:「我哥一天在外邊晃蕩沒個正經,錢老是不夠花,我爸幾次揚言都要把他的經濟來源給斷了,但是被我媽一折騰,又只有照舊,我怕真有些擔心我哥跟著卿烈彪他們學壞,陷進去出不來。」

「小鷗,你哥也是成年人了,他也有自己的思維,難道說就沒有一點分辨能力?」趙國棟並不贊同古小鷗的看法,「何況卿烈彪也不是啥壞得透頂的人,你說他壞,究竟壞在哪兒?不就是在廠里的時候花了些么?」

「什麼只是花了些?他是道德敗壞!好多個女孩子都被他搞大了肚子然後被他一腳踹開,這邊人家還在醫院裡流產,那邊他又把人家護士肚子搞大了,而且儘是給人家許諾要調動工作騙了人家身子,咱們廠里上他當的女工不下十個!」古小鷗憤憤的道,聯想到那一次自己險些被廠里一幫小痞子給壞了身子,她更是火大。

「那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據我所知他還是兌現了他的諾言,都幫那些女工調整了工作。」趙國棟淡淡的道,「總比那些偷了腥,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人好。」

個人所處環境不一樣,你不能要求別人都像聖人一樣完美無缺,這個世界如萬花筒一般千變萬化千奇百怪,人不能簡單用好人壞人來區分,不錯,道德敗壞這個詞兒勉強可以扣在卿烈彪頭上,但是他絕沒有違法犯罪,何況自己現在似乎也比卿烈彪好不了多少,只不過自己在古小鷗的心目中完全不能與卿烈彪放在一個層次上比較而已。

「哼,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為自己辯解!」古小鷗恨恨的道,使勁兒在趙國棟肩頭上扭了一把。疼得趙國棟直咧嘴。

「小鷗,不要把世事看得這麼簡單好不好?卿烈彪只是一個普通人,你不能讓他像雷鋒一樣,他玩弄女工感情也好,仗勢欺人也好,但他畢竟沒有違法犯罪,而且事情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人也該成熟了。」趙國棟笑了起來,拍了拍小鷗的肉臀,「這年頭能搞啥國際俱樂部那說明卿烈彪還是長大了嘛,說不定人家也混成了一個大企業家不是?」

「我總覺得我哥跟著他不放心,萬一哪天……」古小鷗話語為之一堵。

「萬一哪天怎麼?你哥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卿烈彪還能坑他啥?除非卿烈彪知道你家的家底專門設套來,不過我想你哥不至於蠢到這種程度吧?」趙國棟不以為然的道。

「那可難說,我哥那腦袋玩心思肯定玩不過卿烈彪。」古小鷗搖搖頭。

「那你要真不放心,不妨把卿烈彪那傢俱樂部具體情況問清楚告訴我,我替你查一查底細。」趙國棟見古小鷗撅起櫻唇,心中又是一盪,抱住對方身體的手頓時一緊。

※※※※

趙國棟在游泳池旁隨意的舒展著身體,兩具美人魚已經下水,只剩下三個男人還在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甘省長的丈夫是個純粹知識性的學者,和王甫美與趙國棟兩個仕途上打滾的人並沒有多少共同語言,閑聊幾句之後就丟開了二人,徑直下水向著標準賽道發起了衝擊,據說他的最低目標是一口氣三十個來回。

趙國棟和王甫美身材差不多,不胖不瘦,但是任誰對比二人一眼就可以知曉兩人是完全截然不同的兩種人,趙國棟沒有多麼強健的體魄,更沒有那些個充滿力量感的肌肉,但是身體看上去相當協調,全身上下的肌肉線條有一種韻律感,十分流暢;而王甫美則身上的肌肉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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