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危險的女人

芙蓉暖帳,幾度春宵。

清晨,一縷陽光偷偷的溜進屋來。

「啊——!」

李奇緩緩睜開眼來,一陣頭疼讓他不免發出一聲呻吟,左右晃了幾下頭,忽然雙眼一睜,似乎想起什麼來似的,猛地轉頭朝旁邊一看,見邊上空無一人,又是一愣,難道是一場夢?不對呀,這夢的感覺也太真實了吧。他隱隱回想起昨夜那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畫面,就如同身臨其境一般。

正當他想的入神的時候,忽覺胯下一陣涼意,掀開被子一看,wo操,被迷奸了!娘的,終日打雁的,還叫雁啄瞎了眼,被迷奸還不說,竟然連褲子都不幫我穿,真是豈有此理,老子無顏見江東父老了。

但他轉念一想,可是——可是她為什麼這麼做了,我可沒有答應幫她呀。李奇面色開始變得凝重起來,憑他對耶律骨欲的第一印象,絕不是那种放盪的女人,而且他又聽人說這耶律骨欲寧死不從,屢屢傷人,不禁暗道,真是怪哉,我既沒有答應她,又與她不熟,除了長得帥,有錢,官居三品以外,真的沒有什麼了,她為何要這麼做?這尼瑪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被迷奸的人總是喜歡疑神疑鬼。

想了半天,李奇感到一陣頭疼,索性不去想,吃虧是福嗎,忽覺肚中一陣飢餓,嘆道:「看來是昨夜消耗太大了,MD。可是——可是老子連什麼滋味都沒有感受到,真是虧大發了。」

他在床上找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自己的內褲,暗道,不會被他拿出留戀了吧,嗯,看來這女人倒也算是有情有義。他又從柜子里找出一條短褲穿上,忽然,餘光瞥見床腳下有異物,定眼一看,咦了一聲,道:「那——那不是我的內褲么,怎地在這裡,看來昨夜定是瘋狂的一夜。」

咚咚咚!

突然響起的一陣敲門聲,還把李奇嚇了一跳,心裡有些發虛,道:「是誰?」

「副帥,是我。」

外面傳來馬橋的聲音。

李奇長出一口氣,隨即大怒,狗日的傢伙,老子昨日被迷奸了,他娘的這保鏢是怎麼當的。嚷道:「先等下。」隨即穿好衣服,洗漱完後,打開門來,見馬橋那廝一臉賊笑的望著自己,咬著牙道:「你笑甚麼?」

馬橋嘿嘿道:「副帥,你昨夜睡的怎麼樣?」

李奇沉聲道:「你不是說有你在,別人傷不了我么,可是——可是昨晚我卻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你怎麼辦事的啊?」

最寶貴的東西?馬橋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納悶道:「此話應該是女人說才對呀。」

李奇斜眼一挑,道:「你幾個意思?」

馬橋撓撓頭道:「副帥,此事你真不能怪我。」

李奇氣急道:「難道還怪我么?你可知我昨日被她摧殘了多少遍么。」

摧殘?馬橋登時倒抽一口冷氣,隨即訕訕道:「副帥,你真的錯怪我了,昨夜我躺在——站在門前,聽到屋內忽然動靜,開口詢問,你又不答我,於是我便想破門而入,正巧鄆王殿下來了,他聽後就讓我別管,還說跟咱解釋了一遍,不過咱還是一直站在門前,沒有離開過。」

是我的話,我也不會離開呀。狗日的,又是趙楷那王八蛋。李奇哼道:「我瞧你這麼精神,應該是睡了一晚上才是吧。」

馬橋撇了下嘴道:「我倒是想睡,可你們動靜這麼大,我哪裡睡得著。」

這傢伙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李奇老臉一紅,輕咳一聲,有些心虛道:「你可見到她?」

馬橋錯愕道:「誰?」

李奇瞪了他一眼,道:「就是那女人啊。」

馬橋哦了一聲,道:「前不久那鳥人帶人將她帶走了。」

「你為何不叫醒我?」

「是那女人讓我別叫醒你的。」

「看來你是除了我的話以外,誰的話都聽。」李奇一翻白眼,嘆了口氣,又道:「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馬橋微微一怔,忙道:「哦,那紇石烈勃赫來了,說要見你,如今在正在前院里。」

「靠。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地不早說。」

李奇猛地瞪了馬橋一眼,然後快步朝著前院行去,心裡卻在嘀咕,他來就是因為耶律骨欲還是談判的事呢?

來到前院,裡面除了幾個下人以外就紇石烈勃赫一人,李奇走上前拱手道:「紇石烈先生,讓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紇石烈勃赫哈哈道:「官燕使客氣了。」

二人寒暄片刻,李奇問道:「紇石烈先生此番前來可是為了那天下無雙的事宜?」他見趙良嗣不在,自然以為紇石烈勃赫不是為公事而來。

「這倒只是其次。」紇石烈勃赫擺擺手,又道:「其實我今日是奉命前來。」

李奇詫異道:「奉命前來?」

紇石烈勃赫呵呵道:「你不用緊張,其實是皇上聽聞你做的那什麼奶油蛋糕很好吃,於是想趁著你如今在這裡,想請你做上一道奶油蛋糕讓皇上他嘗嘗鮮。」

奶油蛋糕?李奇微微皺眉,道:「但是做奶油蛋糕需要許多材料,不是說做就能做的。」

紇石烈勃赫呵呵道:「你需要什麼只管吩咐便行了。」

「那我至少需要籌備三日。」

「無妨,無妨。」

奇怪?這談判都還未結束,阿骨打兄怎地忽然想起這奶油蛋糕來了,高人行事果然讓人看不懂。李奇心中疑惑不已,但還是點頭道:「行,我抓緊準備下。」

此事談完後,紇石烈勃赫又拿出一幅地圖給李奇,二人就天下無雙運送一事又再深入探討了一遍,然後二人去了一趟鐵匠鋪,讓人趕製一個烤箱出來。

等到李奇回到驛館時,已經傍晚了。

今晚那女人還回來么?李奇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滿肚子的疑惑,昨夜發生的一切彷彿就是一場夢,如今能替他解釋這一切的也只有耶律骨欲了。

過了一會兒,咚咚咚,期待了已久的敲門聲終於響起來了。

李奇反射性的跳下床來,迫不及待走上前將門打開來,只見馬橋站在門前怪異的呵呵一笑,然後讓到一旁。

果然,那龜公又在帶著耶律骨欲來了,而耶律骨欲此時卻是低著頭,似乎有些害怕面對李奇。

李奇不等那龜公說話,手朝著耶律骨欲一指道:「你進來。」

用得著這麼著急么嗎?馬橋驚訝的望了李奇一眼。

那龜公露出一臉淫笑,趕緊讓人將耶律骨欲腳下的鐐銬打開來。

耶律骨欲還猶豫了一下,才進到屋內。

李奇將門一關,坐在床上,怒瞪耶律骨欲一眼,開門見山道:「你昨夜為何那麼做?」

耶律骨欲沉默片刻,抬起頭來,道:「對不起大人。」

「別說這些,我想要一個解釋。」李奇哼道。

耶律骨欲黛眉輕皺,道:「原因我昨夜已經說過了,我想大人救我出去。」

李奇雙手一攤,鬱悶道:「我也已經說過了,我幫不了你,你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為難我呀。」

耶律骨欲忽然激動道:「只要大人願意幫我,就一定能幫我。」

李奇被這妞氣的都快抓狂了,怒極反笑道:「好好好,那你告訴我,我怎麼幫你?」

耶律骨欲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道:「昨日下午有一個狗官來到浣衣院命我前來伺候你,我當時不願,他又說他們皇帝挺看重大人,只要我能伺候好大人,就將我送給大人你。」

李奇無語道:「就只是這樣?」

耶律骨欲點了下頭。

李奇感覺自己快瘋了,氣急道:「你腦子是不是壞了,別人隨口一句話他就信了,萬一他坑——騙你的,又或者我討厭你,你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耶律骨欲堅決道:「只要有一線生機我都要試一下,反正留在這裡我也是生不如死,遲早也會給他們糟蹋。」

她說的也有些道理。李奇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了幾分,道:「就算是這樣,你也可以跟我明言,或許我會答應你,至少用不著迷——迷暈我呀,你一個人享受,這忒也不公平了。」

什麼我一個人享受?耶律骨欲臉上微紅,但是語氣卻是十分堅決,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一旦他們將我押往上京,那我就再也不可能逃出來了,所以我——我才會那麼做,冒犯之處,還請大人見諒。」

最後的機會?李奇神色一愣,皺眉瞥了眼耶律骨欲,訕訕道:「其實——其實是我佔了便宜才是。」頓了頓,他顯得有些猶豫,道:「耶律姑娘——」

「大人叫我骨欲就行了。」

李奇想想也對,兩人都有了最深沉次的交流,叫耶律姑娘是有些見外了,道:「骨欲,這麼跟你說吧,假如你說的是真的,到時我可以答允收下你。但是,假如那人是騙你的,我真的也沒有辦法帶你走,畢竟你的身份很特殊,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衷。」

不可否認,耶律骨欲的確給了李奇一種很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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