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三國戰未休 第382章 誰更急

李譔無疑是個技術狂,開始的時候還記得魏霸今天是回來休沐的,不能談得太久,以免影響他休息。可是一談到技術問題,他就把這些全忘了,拉著魏霸一直談到半夜,如果不是鈴鐺第三次去送酒的時候臉色不善,眼神如飛刀,他說不定還要繼續。

踩著星光,魏霸離開了西院,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夏侯徽和衣卧在床上,已經睡著了。魏霸打著哈欠,脫了衣服,跳進浴桶。水已經有些涼了,魏霸也沒心情泡,草草的洗了一下,就上床休息。他實在是太困了,頭一沾枕頭就鼾聲大作,沉入了夢鄉。

夏侯徽被他的鼾聲驚醒了,坐了起來,睜著有些發懵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目光最後落在魏霸的臉上。她伸出手,輕輕的撫著魏霸的臉,無聲的笑了起來,久久無語。

鈴鐺拎著一桶熱水走了進來:「姑娘,少主呢,又去哪兒了?」

「噓——」夏侯徽把頭探出蚊帳,豎起手指,示意鈴鐺不要說話,又指了指床上,耳語般的說道:「已經睡了。」

鈴鐺「哦」了一聲,嘟囔道:「真是的,早說嘛,害得我拎著這麼一大桶水走了這麼遠。」一邊說著,一邊四處看看,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隔著蚊帳打量了魏霸一眼,用同樣低的聲音說道:「真睡了?」

夏侯徽點點頭,憐惜的目光落在魏霸的臉上:「看樣子這幾天累得不輕,一上床就睡著了。」

「是嗎?」鈴鐺竊喜不已:「這麼一桶熱水,可不能浪費了。姑娘,你要不要洗洗?」

夏侯徽白了她一眼:「要洗你就洗吧,我已經洗過了。」

「那好,你幫我看著他啊。」鈴鐺迅速的寬衣解帶:「我身上全是汗,粘乎乎的真難受,洗洗好休息。」

夏侯徽沒心情理她,重新卧倒。鈴鐺脫了衣服,像條白魚似的鑽進了浴桶里,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聽著嘩嘩的水聲,夏侯徽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把頭探出帳外,伸長胳膊拍了拍鈴鐺的肩膀。鈴鐺轉過頭,不解的問道:「姑娘,什麼事?」

夏侯徽擠了擠眼睛:「這水是夫君剛剛洗過的。他可是幾天沒洗澡了,你不嫌他臟?」

「嘩」的一聲,鈴鐺直接從浴桶里跳了出來,水從她光潔的肌膚上流淌下來。她氣急敗壞的說道:「你不早說。」

夏侯徽咯咯一笑:「是你自己不用腦子想,還怪我?」

鈴鐺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突然又跳了進去,重新舒服的躺好,嘆了口氣:「反正已經髒了,乾脆再洗洗吧。反正只有人髒水,沒有水臟人的。」

夏侯徽臉上的笑容一僵,失望的哼了一聲,縮回了蚊帳里。帳外,想起了鈴鐺得意的歌聲,吳儂軟語,煞是銷魂。

魏霸對此一無所知,他一覺睡到天明,直到生物鐘把他叫醒。夏侯徽已經起來了,屋裡也收拾得乾乾淨淨,除了還有些水跡,看不出一點異樣。魏霸翻身坐起,伸了個懶腰,見夏侯徽正坐在梳妝台前,盯著銅鑒里的面容,細心的畫著眉,不由得會心一笑。

「怎麼不讓鈴鐺給你畫?」

「她啊,拿刀砍人行,這事兒可做不來。」夏侯徽一邊應著,一邊將臉湊到銅鑒前。

魏霸起身走了過去,從夏侯徽手中接過眉筆,輕輕扳過夏侯徽的身子,小心的給她描著眉。「怎麼不讓阿母那邊安排個心細的過來?」

「算了,現在家裡人手緊張,我自己來就行了。」夏侯徽和魏霸的臉靠得很近,真切的感受到魏霸的氣息,一時有些迷醉,臉也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魏霸見了,怦然心動,略作遲疑,就低頭吻在了她微張的唇上。

夏侯徽吃了一驚,閃身想避開,卻被魏霸摟住。魏霸在宮裡苦讀了幾天,倒是沒想魚水之事,昨天回來本來倒有想法,卻被李譔拉住了一陣長談,後來累得也沒了興緻,現在經過一夜休息,正是精神百倍的時候,夏侯徽又露出如此誘人的神情,他豈能輕易放過。

「別,夫君,被人看見不好。」

「在我自己的房裡,怕什麼。」魏霸扔掉眉筆,將夏侯徽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壞笑道:「你看,都起來了,不大戰一場,豈能罷休?」

「不……不要……」夏侯徽感受著身上的火熱堅硬,羞得滿臉通紅,一邊無力的掙扎著,一邊呢喃道:「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做。」

「什麼事也沒這件事重要。」魏霸霸道的說道,伸手將衣擺撩到腰間,然後順勢從夏侯徽的衣擺處伸了進去。現在還是夏天,衣衫都很單薄,褲子也是分腿式的,只要撩起衣擺,就能摸到夏侯徽滑膩的臀肉。他的手指順著那條縫伸了過去,觸手處一片泥膩。他用手捻了捻,湊在夏侯徽的耳邊低語道:「還說不要?都發水了。」

「別……」夏侯徽身子軟倒了魏霸懷裡,氣喘吁吁:「不要……」

此時此刻,魏霸哪裡能停。他抱起夏侯徽柔若無骨的身子,輕輕的放了下去,兩人立刻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夏侯徽驀的睜大了眼睛,手臂緊緊的摟住了魏霸的脖子,火熱的雙唇含著魏霸的耳垂,泣不成聲:「輕點……輕點……」

「那你自己動。」魏霸輕托著夏侯徽的臀,手指慢慢的撫摸著。夏侯徽嬌羞的咬著嘴唇,借著魏霸的托扶,慢慢的扭動著腰肢。不知不覺的,兩條腿已經纏在了魏霸的腰間,一雙秀足緊緊的交纏在一起,互相摩擦著,連足衣脫落都不知道。

魏霸抱著夏侯徽,一邊欣賞著窗外的景色,一邊感受著夏侯徽的每一次摩動。夏侯微的臉火熱,緊緊的貼在他的臉上,嘴裡含糊的說著什麼,如歌如泣。

窗外天高雲淡,窗內風月無邊。

夏侯徽情至濃處,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下意識的咬住了嘴唇,仰起了頭,魏霸立刻低頭吻了下去,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恨不得化作一人。魏霸不動如樹,夏侯徽嬌軟如藤,樹纏著藤,藤繞著樹,無法分離。隨著夏侯徽的扭動,一股熱流在兩人的身體內慢慢積聚,漸漸的化作洶湧的巨浪,決堤而出。感受到魏霸的興奮,夏侯徽突然繃緊了身子,魏霸低吼一聲,突然捧起了夏侯徽的身子,大起大落。

夏侯徽意亂神迷,隨著一聲高亢的長吟,慢慢的軟倒在魏霸懷中。與此同時,魏霸也一泄如注。

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夏侯徽將臉緊緊的貼在魏霸的胸口,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渾身顫慄不已。她無力的揪著魏霸的衣襟,氣喘吁吁的說道:「夫君,我……我想你。」

魏霸低頭吻著夏侯徽的額頭:「我也想你,每時每刻。」

「嘻嘻……」夏侯徽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魏霸,擠了擠眼睛:「你不乖喲,不好好讀書。」

魏霸老臉一紅,強辯道:「沒有啦,我……我……一邊讀書,一邊想你。」

「騙人。」夏侯徽伸手點了點魏霸的鼻子:「待會兒我要考考你,看你究竟哪一句是說謊。」

「嘿嘿,隨便你考。」魏霸拍拍夏侯徽的翹臀:「有沒有及格,要不要再考一趟?」

夏侯徽嚇了一跳,連忙翻身坐起,剛走了一步,又嬌吟了一聲。魏霸吃了一驚,忙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腿有些酸。」夏侯徽不好意思的伏在魏霸背上,捶了魏霸兩拳,吃吃的笑道:「都是你,一大清早的就做壞事。待會兒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我這樣子可怎麼見人?」

「怎麼,家裡的事全交給你了?」

「嗯。」夏侯徽摟著魏霸的脖子:「夫貴妻榮,我雖然沒有正妻的名份,卻有了正妻的待遇,這都是你努力的結果。」

魏霸眼神一閃,他從夏侯徽看似滿足的話語中聽出了些許遺憾,正想安慰他幾句,牆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媛容,媛容,起來沒有?」

夏侯徽吃了一驚,連忙站直了身子,驚訝的看著魏霸:「關姊姊怎麼來了?」

魏霸也很詫異,一攤手:「我怎麼知道?」

夏侯徽連忙整理了一下,又對著銅鑒看了看,見沒什麼異樣,這才快步走了出去。「姊姊,我早起來了,怎麼不進來?」

關鳳從門外緩步走了進來,目光從夏侯徽臉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了魏霸的臉上。她咬了咬唇,有些猶豫:「聽說你回府了,本想來與你練練手,只怕來得不是時候。」

魏霸和夏侯徽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紅了臉。魏霸順手扯過一件衣裳,擋住了席上那灘水跡,只是屋裡瀰漫著那股甜靡的味道卻無法遮掩。

「這個……姊姊稍坐,我先漱個口,漱個口就來。」魏霸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出了小院,落荒而逃。關鳳這才鬆了一口氣,伸手颳了一下夏侯徽的鼻子,戲謔的說道:「你也是,也不知道遮掩一點,好一個急性的小婦人。」

夏侯徽斜睨了關鳳一眼,反唇相譏:「姊姊,我再急性,終究還是在自己家裡,你都從城裡趕到這兒來了,恐怕比我還急吧?」

「你?」關鳳眼睛一瞪,剛要說話,夏侯徽豎起一根手指,點了點關鳳的胸前,關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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