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綻放還是凋零 第三十四章 黑暗前的黎明

吉光和下縣五虎一行人的會面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凌晨四點,吉光見面就開始喝酒,大口大口的喝,氣氛很熱烈,凌晨兩點的時候我接到大刀的電話,詢問我和吉光去了哪裡,我對大刀說,吉光心情不好我帶著吉光出來散散心。大刀說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要記住我們是一夥的,是必須要商量的。這時我旁邊正摟著一個漂亮姑娘,我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和她看著我迷離的眼神,心想我草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難道我還要和你大刀商量?

酒一直喝到凌晨四點,一直喝到我吐了兩回之後,才終於結束。喝酒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帶著吉光來到這裡和吉光為什麼讓我帶著他來到這裡的問題,結果幾杯酒下肚我看著我旁邊的漂亮姑娘開始想為什麼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也能有這種高質量的姑娘出現的問題,等到我第一次喝吐的時候,等到我攙扶著旁邊這個姑娘站在野外空曠的土地上面對著一望無際的蒼穹小便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這一切問題都不叫問題。

吉光就站在我旁邊,身體一前一後,他比我喝的要多一些,重力不穩,他旁邊也有一個姑娘,其實我已經想不起來這些女子是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過來的,只記得我醉眼朦朧的時候她們就悄然無息的翩翩走了過來,就像是來演聊齋的群眾演員,雖然這時我已經看不清楚她們的臉,但最起碼我能看清楚她們的身材,也許她們從小就在附近村子裡長大,艱苦的環境導致她們身體上的發育不良,每個人看起來都是瘦瘦的柔弱樣子,但是造化弄人,等到她們走近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發育不良,該不良的地方就不良,比如腰,比如肚子,該發育的地方卻仍舊在發育,比如其它一切可以肆意發育的地方。

吉光旁邊的姑娘對吉光說,大哥,你都站不穩了,我幫你扶著點,別尿身上了。

這兩個姑娘不知是好朋友還是仇人,我旁邊的姑娘聽到吉光旁邊的姑娘說完之後,也對我說道,大哥,你也站不穩了,我也幫你扶著點。

我扭頭看了看她,問道,你這不是正扶著我呢么?

姑娘說,大哥,這樣扶著不穩,我一個手扶著你,一個手扶著它。這樣你們倆就都穩了。

我搖搖晃晃的說,有道理。

我閉上眼睛,感覺到了支撐點,準備繼續小便,然後過了五分鐘,我睜看眼,看了看我旁邊的姑娘說,你這樣扶著,我反而不想尿了。

姑娘鬆開了我,另一隻手還扶著它,輕輕的笑道,大哥,你那個哥們估計也尿不出來了。

這時我才發現,吉光已經不見了,我頓時緊張起來,我突然想起古惑仔勝者為王那一集里山雞和他表哥就是在外面開心的時候中了埋伏,於是酒醒了一些,警惕的問她,我那個朋友去了哪裡。

姑娘說,大哥,它怎麼了,它怎麼突然就沒有了力氣。

我說你別管它怎麼了,你先告訴我我那個朋友怎麼了?他現在在哪裡?

姑娘呵呵一笑,說到,大哥,你仔細聽聽,就知道你的朋友怎麼了,就知道你的朋友現在在哪裡。

我仔細一聽,不遠處的莊稼地里傳出吉光大聲的喘息,和女人嬌嫩的呻吟,我把目光聚焦往聲音的方向看去,看的很模糊,似乎有些許的風吹草動。

一分鐘之後,吉光的聲音越來越大,在空曠的大地上,在月亮下,聽的清清楚楚。姑娘嬌嫩的呻吟也越來越嬌嫩,聽的人就像打了麻藥。

於是我酒勁又上了頭,徹底消除了戒備心。

姑娘又笑,曖昧的說到,大哥,你真厲害,想有力氣就有力氣,想沒力氣就沒力氣。你還要小便么?

我說,要。

姑娘蹲下來,說,來大哥,我幫你。

第二天我從床上猛的坐起來,就像做了一場噩夢。我掀開被子,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然後我把所有的被子都掀開,把枕頭也掀開,我發現我旁邊的兩個姑娘也都什麼也沒穿。

旁邊的兩個姑娘我一個也不認識,不知道哪個是昨天扶著我小便的姑娘。我撲過去把她們兩個人也掀開,四處尋找。

其中一個姑娘被我翻醒,迷迷糊糊的從床頭的抽屜里翻出一盒避孕套扔給我,眼睛都沒有掙,口齒不清的說到,大哥,你是在找這個吧。

我把她扶起來,問道,昨天我帶了沒有?

姑娘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說到,草,昨天光給你帶這個玩意就帶了十幾分鐘,你死活不同意,非要直接上,你不害怕,我們還害怕呢,現在你害怕了?你放心吧大哥,我們其實比你們更注意講究個人衛生的。

我努力想了想,似乎是這個事情,心才慢慢放下來,這時才感覺到頭痛,重新躺到床上。

姑娘翻身摟了過來,說到,大哥,你們昨天晚上真厲害,比耐力,比難度,比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分出勝負,可把我們姐妹倆累壞了,你今天得好好補償我們。

我的頭生生的疼,耳朵嗡嗡的響,腿都是軟的,這就是縱慾過度的鮮明特徵,卻已經想不起來昨天的很多細節。扭頭看了看正摟著我的這個姑娘,正光身子,露著白嘩嘩的東西在我眼前晃悠,臉龐長的還算說得過去,這才徹底鬆了口氣。

我問這個姑娘,你和你姐們是哪裡人。

姑娘說,A市人。

我很驚訝,問道,A市人?A市人怎麼跑了這麼遠到這個地方。

姑娘笑,說到,我們從小就跟著大虎哥,他到哪,我們就到哪,再說這個地方怎麼了,這裡的村民都很傻的,村長都聽大虎哥的,什麼事都是大虎哥一個人說了算,每天有錢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誰也管不著,多開心。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人傻,錢多,速來。

旁邊那個姑娘還在呼呼的大睡,看來昨天晚上確實加班加點了,沒有偷一點懶。是老闆的好員工,是好樣的。

醒來的這個姑娘繼續用雪白的身體在我眼前晃悠,往我身邊擠了擠說到,大哥,你還有力氣么?

我說,草,我們農民兄弟,就是有膀子力氣。

姑娘笑,輕輕打了我一下,說到,大哥,你別開玩笑了,我們不是賣的,更別提賣給周圍的農民兄弟了,我們只跟著大虎哥,你明白么?

我說,你別逗了,你昨天不還跟了我們么。

姑娘輕輕一笑,說道,你們不一樣的,你是沾了吉光大哥的福呢,他一直都是大虎哥的大哥,你就使勁撿便宜去吧,不瞞你說,旁邊睡的這個姑娘是大虎哥的女朋友。就是我們的大嫂。

我後背一陣發麻,怪不得吉光不叫大刀和他一起來,大刀要是來了知道這麼個情況估計當場就圍剿了五虎小集團。

我說,那你是誰的女朋友?

姑娘說,我才不跟他們交往類,我是大虎哥的妹妹。

我問道,親妹妹?

姑娘說,表妹了。

我說,那我就放心了,來吧,我們農民兄弟就是有膀子力氣。

就在姑娘朝我熊撲過來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旁邊這個所謂的大虎的女朋友竟然也醒了過來,看來女人之間很多東西都是有驚人的默契的,她揉著眼睛坐起來,剛剛睜看眼,就用她白嘩嘩的東西閃的我睜不開眼睛。

這個表妹姑娘把我摁倒在床上,絲毫沒有羞澀,說到,大哥,來吧,都是自己人,都不是外人,讓我們都變成親戚吧。

這一刻我覺得共產主義已經提前來臨了,你的,我的,大傢伙的。一切都是可以共享的。

和吉光返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太陽剛有點落山的意思,吉光本來計畫的是中午走,可惜我後來又和姑娘抱在一起補了個回頭覺,雖然我們農民有膀子力氣,但那是膀子的力氣,今天一天消耗的可不僅僅是膀子的力氣,是膀子加棒子的力氣,所以吉光怎麼也叫不起來我,即便他把我叫起來,我的兩條腿也沒有力氣再去踩離合剎車油門的,因為吉光的賓士這時還在4S店裡維修,來的時候吉光借了一輛掛擋車,因為李主任的公車也是自動擋,於是在來時開他借的這輛車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掛二檔踩油門到八十邁的情況,照我目前身體的盈虧狀況,回去的時候免不了一檔開到五十邁,於是吉光只好放棄,在我旁邊也補了一個回籠覺。等到我醒來的時候,他正和大虎的女朋友抱在一起呼呼大睡,整個情景一目了然,床上亂的一塌糊塗,吉光一絲不掛,大字躺在床上一柱擎天,真是一表人才。我們農民兄弟果然是有力氣嘿有力氣。

踏著夕陽往回開車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像剛剛經受了一場洗禮,什麼洗禮我不知道,總之是一場洗禮,整個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我竟然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似乎乾淨了許多,就像是剛被洗了胃,雖然部位不同,但身體里實在是再找不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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