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花兒的生活像花兒一樣 第三十二章 舒舒的,服服的

就在我們的郝副班長每日關注大刀的時候,大刀此時的心理和生理才終於開始發育,對於大刀這種荷爾蒙還沒有分泌就已經在拳頭上揮發乾凈的同學,在這個時候對於男人和女人的區也僅僅理解為上廁所的時候是站著還是蹲著,至於為什麼男人站著而女人蹲著,大刀會說,海爾兄弟里沒演過。

於是在那段時期我就充當起了大刀的啟蒙老師。雖然我也沒有經驗,但依然自稱專家。因為專家最牛比的地方就是即便是對於自己不了解的地方依舊能夠厚顏無恥的表現的似乎很了解。當然那時的我要比此時傳統意義的專家要更專業許多。因為在給大刀當老師的之前,我已經備好了課。當然這種備課是很主動的,因為那時我本著對日本人的仇恨於是整日鑽研日本漫畫,還是盜版漫畫。到底要看看日本是多麼混亂的一個國家。而我的視野也很廣泛,不僅僅局限於七龍珠聖鬥士星矢或者機器貓這些傳統路線,我要了解我的敵人,而想要了解你的敵人,就不能只看他在路上的表現,還要看他們在床上的表現,要知道他們的內心深處,要看到他們赤裸裸的一面。

於是我的書包里就多了許多赤裸裸的日本漫畫,有些還是限量版,限量盜版版。是堅持不懈每日遊盪在各種舊書攤和那些表情猥瑣臉色蠟黃的同學之間的成果。

於是我經常在有空的時候帶著大刀蹲在廁所後面的小場地上研究生命的問題,研究生命的起源問題。當然,最重要的是研究生命是如何開始起源的問題。

大刀對此大腦完全空白,遠沒有了他跟別人約架時的神勇,於是對我謙虛禮貌,尊師重道。當然我也完全沒有老師的架子。知之為知之不知也裝作知之。經常在地上畫一個靶子然後在靶子中央畫一把箭就開始孜孜不倦。

大刀每次都聽的很認真,經常恍然大悟大徹大悟。有時我也會給大刀留一些作業,給幾本漫畫書讓大刀回去溫故而知新,爭取有一天也可以為師矣。大刀也做到了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並且經常在我的課結束之後在我的課本里發現許多之前未曾發現的閃光點。理解了許多之前不能理解的內容。

課程進行到中期階段時候的一天,在廁所後面,我和大刀一人叼著一根煙,地上這次沒有了靶子,只剩下了箭。我說大刀,之前我們一直講人與人的哲學,今天我們要講本我自我和超我的哲學。

大刀看著地上的箭頭說,今天怎麼沒有畫靶子,沒有靶子還要箭做什麼?

我很認真的對大刀說,大刀,這就是今天我們要講的關鍵。因為不是每把箭都能射中靶子,也不是有靶子的時候你就能亮箭。

大刀一臉的迷惑說,什麼意思。難道有些箭會射偏么。

我說,不光是射偏,有的箭還沒有到靶子上,就已經掉了下來,而有的箭,從開始的時候就放不出去。

大刀很焦慮說,那怎麼辦。我會這樣么?

我嚴肅的看著大刀,說,大刀,這就是本我自我和超我的重要性。

大刀看著我滿嘴燎泡的樣子,終於被折服,問道,敖傑,什麼是本我自我和超我。

我說,大刀,本我就是遺精,自我就是被迫遺精,超我就是長時間不遺精。明白么?

大刀說,什麼是遺精?

這時我才發現我對大刀的課程整個教反了。我從超我開始度化大刀,以為大刀已經是本我的階段,結果大刀連自我都無法理解。

我說,大刀,遺精就是早晨你睜開眼突然發現周圍濕濕的暖暖的舒舒的服服的蠢蠢的欲動的你明白的。

大刀想了想,恍然大悟到,我明白的明白的。

然後大刀又想了想,又陷入迷茫,問道,我記得我十歲以前有這種感覺,十歲以後就沒有了。

我大吃一驚,說,我草,大刀,你十歲就實現了本我價值原來你一直是我老師。

大刀有點得意,說,是啊,十歲以前我經常有這種感覺的。不過現在沒有了。怎麼辦。

我說,這就不太好辦了,有可能影響你發揮超我水平呢。

大刀很焦急的問道,馬老師那怎麼辦啊那怎麼辦啊。

此時我也陷入了沉思,看著大刀說,不應該啊。書上說不會那麼早的。你怎麼十歲之前就有了,我去年才有的。

大刀說,我記得很清楚呢,那種感覺一直到我十歲那年。後來我媽還帶我去看過醫生呢。是不是那個醫生的問題。

我問大刀,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大刀說,就是和你說的一樣啊,濕濕的,潮潮的,內褲都透了。都粘道床單上了。

我說,你當時做的什麼夢你還記得么?

大刀說,記得,我總是夢到自己在小樹林里……

我頓覺得有了意外收穫,急切的問道,然後呢。

大刀說,然後我找到一個棵樹下面,我記得好幾個夢裡都有那棵樹。

這時我頓時有了不詳的預感,問道,然後呢。

大刀說,然後我痛痛快快撒了一泡尿。真的跟你說的一樣,舒舒的,服服的。

嘴裡的香煙頓時被我噴到了地上,我哈哈大笑,指著大刀喊道,哈哈哈哈大刀你他媽十歲還尿炕呢。怪不得你媽帶你去醫院哈哈哈……

在這節課結束的時候,大刀才終於弄明白原來尿床和自我本我超我之間是沒有一點關係的。於是大刀也終於撕破了師徒的名分,露出了本來猙獰的面目,武力威脅我到,你要是敢給別人說這件事我就打的你天天尿炕。

我說,我不說,我不說,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在整個課程階段,除了大刀十歲還在尿床的意外發現之外,我竟然還發現大刀其實也是對我們的郝班長是有好感的,大刀說,開始我都沒有注意到她的模樣,可是在我看見她看我的時候我也看清楚了她。於是我發現她也很好的。很文靜,很善良脾氣很好。

我說大刀你之所以開始覺得她很文靜很善良脾氣很好是因為你在她看你的時候你也看清楚了她,於是你發現原來她是一個女同學於是你立刻覺得她很文靜很善良脾氣很好,況且從一個人的外表上你是無法看出她是否文靜是否善良是否脾氣很好的。

大刀說,不,我有直覺。

對此我一直嗤之以鼻,因為郝同學是大刀上學期間第一個被大刀認真看的,當然也是第一個認真看大刀的。其餘的女同學都除以的一致敬大刀而遠之。倘若大刀是個吸鐵石,只要大刀顯出N級。那麼所有女生都是N級。倘若大刀來個前空翻瞬間變成S級,那麼所有女生會比大刀更瞬間的變成S級。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估計大刀長得就是一副家庭暴力的嘴臉。估計這位郝同學就是因為沒來及翻身才墜入深淵。

雖然大刀到最後也只有現在的大嫂這麼一個女人。但是大刀當時說的這種直覺卻是出奇的準確,因為大嫂也是大刀在後來憑直覺走到一起的。而後來我在電視上的一場搶險救災的直播中,猛然發現了我的這位郝同學,就是這位看到大刀就會臉紅初中三年除了上課回答問題幾乎沒有說過話的郝同學,正在搶險的第一線。一身塵土,臉上還有一道傷,我之所以能夠一眼認出來是她,因為她還是以前那樣,小小的個子,圓圓的娃娃臉。我看到她沉默的奔跑在每一個受傷者的面前,用滿是泥土的袖子擦拭自己額頭上的汗。那一刻我突然熱血沸騰的懷念起上學時她看大刀時的眼神。並且恨自己那時沒有和她多說幾句話。

不過即便如此,大刀和好同學也無所突破,好同學成績依然穩定的就像中國乒乓球,大刀的成績依舊穩定的就像國足。只是大刀每次路過好同學的座位時,兩個人都會會心一笑。並且很快養成習慣,無論在哪見到都會會心一笑。我甚至懷疑倘若有一天大刀錯進了女廁所正好郝同學在裡面兩個人估計也會雷打不動的會心一笑。大刀看著好同學會心一笑心裡說不好意思我進錯廁所了。好同學站起來提起褲子會心一笑心裡說抓流氓啊,臭流氓啊。

而就在大刀和郝班長每日神交的時候。小飛也突破了本我,向自我發展。因為在一個清晨,小飛看著他的右手,對我說,敖傑,你知道么,昨天就是這隻手,牽了西貝的手。

此時小飛已經不再讓我當他的跟班,每天下學和西貝單獨行動。可見女人雖然如衣服,但女人一旦脫了衣服那麼每天晚上就再也不用兄弟這樣的手足。當然重點在於手。

我假裝不屑到,切,這有什麼,你看人家老虎蛋,現在都把孩子的名字起好了。

小飛說,他就叫老虎蛋,那他孩子叫什麼。

我說,老虎蛋黃啊。

小飛依然邊騎車邊看著他的手,說,真庸俗。你不能理解我們之間的純潔愛情,她輕輕的握著我的右手。我昨天晚上都沒有洗手,並且昨天晚上睡覺前都沒有用右手。

我說,小飛,你應該用右手,這樣就好像是西貝的手。更有力度。

小飛的臉唰的就紅了,指著我罵道,你怎麼能這麼流氓。你怎麼能流氓成這樣。

然後小飛接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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