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末日電台 第三百零八章 招供

鄭介銘對餘澤愷說完這些軟話後,轉頭走到那老外旁邊,提起他的腳踝,將他拖到餘澤愷面前,當著餘澤愷的面對著老外腳踝上的傷口,用力又是一刀。

「gree!!!a!!!」老外立刻大聲的叫喊了出來,這老外再能忍痛,也經不住舊傷口上來一刀的,這種疼痛讓他渾身顫抖,卻又不敢挪動他的腳。

「他是我見過最能夠忍痛的人,我之前劃斷了他的腳筋,他卻能夠堅持跑了差不多一公里……換作你呢?你可以試一試在你身上的效果。」鄭介銘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餘澤愷旁邊,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根本不給他好言好語說話的機會。

如果你要說話,就抓緊說出來,我可不想浪費時間聽你唧唧歪歪說一大堆偽道理!!鄭介銘心裡想著,低頭對著餘澤愷手臂上就是一刀,這一刀不深不淺,既讓餘澤愷感到了痛楚,又不至於讓他血流不止。

金虎站在旁邊,看著鄭介銘的變化,感到有些詫異。

鄭介銘將餘澤愷重新拉了起來,隨後一琢磨,轉頭對金虎說,「哥們,幫我把桌子挪過來一張。」

金虎聽罷,走到旁邊,拉過來一張桌子。

鄭介銘拖著餘澤愷,將他放到了桌子上平躺著,隨後說著,「幫我把他綁起來,和桌子綁在一起!」

兩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顫抖著的餘澤愷綁了起來,餘澤愷肚子上那點兒贅肉也因此而凹陷了下去。

鄭介銘看著餘澤愷,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看他似乎還是沒有說話的打算,轉頭把老外也拖了過來。

「你打算怎麼做?」金虎問。

「我還沒想好,臨時想到怎麼弄他,就怎麼弄他。」鄭介銘說著,「反正時間不多,弄死或者弄到他張口為止。」

餘澤愷聽見鄭介銘這麼說,心頭又緊了一下,「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沒有道義了一點兒?」

「跟偽君子和敵人懶得講什麼道義。」鄭介銘回答。

鄭介銘把老外也用相同的方式綁在了另一張桌子上,兩個人如同案板上的兩塊肥肉。隨後,他將兩個人的手掌攤開,左手抓住。

「這樣,餘澤愷,我也懶得跟你這種人玩兒虛的了,我們時間也很緊張,你不交代,這群老外的人隨時都會打過來,這老外你也看見了,他的身份我不知道,但你不會不清楚。」鄭介銘頓了頓,「你看見牆上的掛鐘了么?那個鐘時間不準了,但秒針還在正常走,每走一分鐘,我就剁掉或者割掉你身上任何一個部位,剁一次你的,剁一次他的,直到你們兩個有人張口說話為止。」

餘澤愷驚恐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說著,「你……你別胡鬧?」

「胡鬧??」鄭介銘說著,「呵呵,你可要小心了,一來我最喜歡胡鬧,二來這老外嘴很硬。要不這樣,我從他先開始吧?算是給你一個面子?」

鄭介銘話音剛落,提刀就朝老外左手食指剁了下去。

只聽見duang的一聲!!這老外慘叫著,左手食指落地。

這老外嘴裡罵罵咧咧的罵著,說了一大堆「中州狗」之類的英文,鄭介銘只當做什麼也沒有聽見,轉而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現在掛鐘正好指向零,下一次再到零,就輪到你了。」

「你……你讓我說什麼……」餘澤愷開始感到緊張。

「還剩四十五秒。」鄭介銘看著錶盤,心想,你別想跟我說些有的沒的浪費我們的時間,你說我讓你說什麼?

「我說……我說……你先把刀放下!!!」餘澤愷大聲的喊著。

還剩三十秒。鄭介銘這次索性懶得說話了,他只是默默的注視著錶盤。

餘澤愷突然又萌生了僥倖心理,琢磨著這鄭介銘一向不是這種作風,是不是只是在騙我??

金虎也看著鄭介銘,他也有相似的想法,用刑這個概念,他從來沒有和鄭介銘結合在一起過。

還剩二十秒了。鄭介銘開始盤算這次先剁掉餘澤愷身體的什麼部位。

耳朵?太明顯了,也不夠痛吧可能,先不著急。

臉上的器官先給他留著,他如果招了,還得讓他做人,也別一下子弄得過於殘忍了。

剁掉一塊肉?跟凌遲處死豈不是一樣了?先不著急,慢慢來。

算來算去,指頭還是最理想的,既不會讓他就這麼死了,還可以讓他知道痛。

鄭介銘看著秒針默默的走完一圈,抓起餘澤愷的右手,迅速朝餘澤愷的小指上剁了下去。

剁小指,已經很給餘澤愷留情面了,再過一分鐘,鄭介銘自己也不知道會剁掉他什麼部位。

「啊!!!你他媽真剁啊!!!」餘澤愷慘叫著大聲喊了起來。

隨後這喊聲幾乎變成了哭聲。

為什麼不是真的?下一步剁你食指。

鄭介銘沒有說話,他懶得再去教餘澤愷怎麼做了,轉頭看了看錶盤,指向了十的位置。

「下面計算下一個一分鐘。輪到老外了。」鄭介銘說著,轉頭面向老外。

這老外此時用一種憤怒中帶著無奈的眼神看著鄭介銘,隨後漠然的閉上了眼睛。

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SJS的標誌到底意味著什麼?你們到底對中州做了什麼?又試圖隱瞞什麼?鄭介銘心裡更加困惑的想著。

漫長一分鐘再度過去,這老外的第二隻手指被剁了下來。

門口替鄭介銘看守著正門的駱雪聽見裡面的喊聲,疑惑的回頭。而這裡,李軒等人也並沒有散開,直到花奉過來,「都圍著幹什麼?大家該休息的休息,該守衛的守衛!!現在隨時都有人會打進來!!」

金虎看著餘澤愷,皺著眉頭,張著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又輪到你了,余先生,希望你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鄭介銘看了看錶盤,默默的再度開始計時。

你他媽快說!!!別逼我們把你給弄成個半殘廢!!

「……我……說……」

「還剩十秒。」鄭介銘冷冷的回答,無意義的音節我不想聽,別光說『我說我說』,具體的信息拿出來!!

「九、八、七……」

「這群外國人是軍火商!!!來攻打末日政府的人是軍火商!!!」餘澤愷心理防線終於崩潰,開始開口。

「繼續。」

「你們這群人……如果知道了我所知道的信息,不同樣會把我殺了么……」餘澤愷崩潰之餘,先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難道我說出來了,就能夠平安么?」

「金虎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他不會對外說的,我也會保護你做人的底線。」鄭介銘回答,「你說了,還能夠平安,但如果你不說,剛才倒計時是七,七秒之後,你猜猜什麼部位被剁下來?」

「你別!!!我說……」

看來這人果然不怕軟的怕硬的。鄭介銘心裡想著。

「我在末日之前,確實得知了信息,知道中州會出現一場災難,但我並不知道是喪屍這種形式。」餘澤愷一旦開口,話就源源不斷的說出來了,「當時我得到的信息,只是坊間傳言說中州可能很快就會經濟崩潰,會變成類似軍閥混戰一般的格局,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也不是很相信,你知道這種謠言總是滿天飛的,稍一不控制就會泛濫,但買賣軍火本身也是一筆不錯的生意,我隨後就勾上了Lu,我一直從他那裡購入軍火。」

「他是軍火商,怎麼會有試劑?」

「我不知道試劑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也會和喪屍沾上邊!!」

「你繼續說。」

「再後來,開始意識到所謂的經濟崩潰實際上可能是某種形式的生化攻擊……」

「什麼叫做開始意識到?還有,你所謂的得到信息,又是怎麼得到的信息?」鄭介銘問。

「是因為……」餘澤愷頓了頓,「給我點兒水喝……我都很久沒喝水了。」

「把水給他!!因為什麼??」

餘澤愷仰起頭,金虎小心的往他嘴裡倒了點兒水。

「有人告訴我的……」

「什麼人?為什麼告訴你?對方又是怎麼知道的?」鄭介銘繼續發問。

「這人是……一所研究院的負責人……是生化方面的研究院……那個院的院長職位一直空缺著,但我們家和他們主持工作的一名姓楊的副院長是世交……他有次請我去他家露台喝茶,那次他私下告訴我他要出國了,我問他為什麼,他告訴我可能會有一起針對中州的襲擊,而他們院本身就是從事生化研究的……」餘澤愷說著,「那之後沒兩天,就傳出來他們院里一群負責人和研究人員集體出逃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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