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愛做的事兒

武麗娘在情緒激動下,一巴掌打掉了劉李佤手中的蠟燭,燭火熄滅,蠟油飛濺,散落在她粉嫩的小手上,熱辣辣刺痛的感覺滲入心中,竄入靈魂,宛如一道天雷勾起了她心中無邊的慾火。

「啊……」武麗娘敏感又脆弱的小心肝在蠟油下顫抖,全身的骨頭彷彿都在蠟油中被消融,身子一歪,斜斜的倒下,身體就像剛剛泡過溫泉,卻又瞬間被冰封,寒熱交替,全身酥麻,具體的感覺難以言說,在某一處,不斷的痙攣,彷彿大堤決口,有長江大河在涌動,時刻都會噴涌而出。

武麗娘本就敏感,又加上刺激來的太過突然,她身子一軟,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劉李佤都措手不及,不但沒有接住她,反而還眼睜睜的看著她摔倒在了道具上。

就在武麗娘的身上,正是那中間凸起的馬鞍,不過凸起並不是很多,只是稍稍一個小鼓包而已,也並非是長條圓柱狀,而是微微隆起一處,劉李佤知道,那並不是用來『通關』的,而是用來在通關之前摩擦的。

女人坐在上面,可以省去很多前期準備,自己就能找到感覺……

當然,這只是劉李佤的理解,要知道,古人的智慧是無窮的,沒有同等的智慧無法揣測,沒有經過實踐無法得出絕倫。

幸好有武麗娘,這個極具實踐精神的女人在,儘管是無意中失足摔在了馬鞍上,但這個馬鞍就是為了女人失足準備的,武麗娘在蠟油的作用下全身顫抖,又忽然倒地,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掙扎著起身,可是雙腿發軟腳沒勁,掙扎了幾次竟然沒站起了,反而道具馬鞍起到了作用。

只見武麗娘臉色越來越紅,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動了幾下便不再掙扎,雙膝對頂,夾緊雙腿,但身體的顫抖越來越明顯了。

她抬起螓首,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劉李佤,似乎在求助,但更多的是春水蕩漾,臉紅如火燒,緊咬著牙關,卻有聲音壓抑在喉嚨中,彷彿一開口就會石破天驚。

劉李佤很善解人意的走上前,將她攔腰抱起,感覺武麗娘就像一個燃燒的火炭,即便隔著華麗的宮裝,仍然能感受到熱浪滾滾,武麗娘無力的伸手摟著他的脖子,頭靠在他肩上,鼻息咻咻,別看兩人有過親密接觸,但這還是第一次深情相擁,意義重大。

武麗娘感受著劉李佤強壯的胸膛,和強勁的心跳聲,細細品味著男人的懷抱,卻沒有注意到男人猥瑣的笑。

劉李佤抱著正在勇攀巔峰的武麗娘,他沒想到,這棟行宮竟然有如此重大的意義,武麗娘之所以和他如此詳細的講述,就是暗示她與他早晚都會在這裡追尋前人的足跡,效仿先輩們的所作所為。

現在已經很明顯了,大家你情我願,劉李佤自然不會客氣,而且武麗娘皇室出身,自古皇家最無情,趁現在還沒見過武麗娘的娘家人,萬一有人看不上劉李佤呢,咱還是別等對方挑刺,先下手為強,生米做熟飯。

劉李佤有些急切,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還是找個有力的靠山心裡踏實。所以,他抱著正在抽搐的武麗娘,直接走向了那張鐵床。

武麗娘剛落到那張床上,冰冷的金屬散發的寒意頓時深入骨髓,讓身如火炭的武麗娘如墜冰窖,這可是實打實的冰火,兩重,天吶。

忽冷忽熱愛感冒,冰火交加心肝顫。全身癱軟的武麗娘,驀地一接觸冰冷的鐵床,瞬間蜷縮成一團變成了蝦米狀,旁邊的劉李佤又點燃了蠟燭,把蠟燭當火把一樣想給武麗娘取暖,不可避免的,蠟油再一次滴到了武麗娘的身上……

就這樣,武麗娘身下是冰冷的鐵板,似萬年玄冰,身上不時有蠟油滴落,武麗娘徹底徘徊在冷與熱,冰與火之間,那種感覺對她這種敏感的人來說,簡直是煎熬,那即將崩潰的大堤防線已經開始有水溢出,馬上就要呈決堤之勢,噴涌而出。

她在床上,遇冷蜷縮成一團,遇熱四肢勝仗,就這樣來回變化,劉李佤也終於發現這張鐵床的功能和用處了。

儘管只是一張沒有床頭,沒有欄杆的光板床,只靠四隻床腿支撐,但卻有很強的靈活性,四隻床腿是可以搖擺的,可以跟著床上人的動作而前後擺動,完全配合你的節奏,你動它就動,你快他就快,就像搖籃,更像鞦韆,趣味性十足。而且每動一下,都發出啪啪的響聲,設計很巧妙,就像靈與肉在碰撞,更能激發人的熱情,只要爬上去,就像和床較較勁,看看誰的動靜更響亮。

武麗娘看起來很痛苦的在掙扎著,身體時而蜷縮,時而舒展,始終皺著眉頭,緊咬牙關,她實在太敏感,也實在壓抑太久了,明明是個風華正茂的小妞,又身在青樓,卻守身如玉。這要是換成牛,早就得瘋牛病了。

一頭母牛,天天被人擠奶,但交配卻要一年一次,換成任何生物都得發瘋。

而武麗娘就是如此,每天忍著慾望,看著別人嘿咻,個中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總算回到了家鄉,在歷代祖先曾經『戰鬥』過的地方,身心極度放鬆之下,身邊又有曖昧小郎君陪伴,總算能豁出去了。

而且她也是有意為之,她知道劉李佤的想法,也心甘情願和劉李佤一起延續祖先的輝煌,最主要是,武麗娘實在受不了,實在忍不住了,她徹底相信,這些道具真如劉李佤所說,都是增進樂趣,促進和諧的新發明。

就在劉李佤還準備朝她身上滴蠟的時候,武麗娘強忍著身上那難以言說的感覺,奮力撐起身子,一把拉住劉李佤的手,雙目迷離,雙頰酡紅,身如火炭,朱唇顫抖,細若遊絲的說:「這些道具都用完,然後要做什麼?」

一聽這話,劉李佤知道時機總算成熟了。他一把拔掉身上的大褂,很高興的告訴她:「當然是做,愛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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