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苦海彼岸 第七十七章 她想自己坐坐

晚上,四人圍坐在一起吃飯。

整個過程中,沒有人說話,氣氛尷尬至極,但卻是沒有人打破這種尷尬,就好像,能夠維持著這種尷尬,已經是最好的狀況了。

吃完飯之後,便是睡覺,黎明,沉靜,蝴蝶三人睡在帳篷里。

因為蝴蝶雖小,但已經和黎明發生了夫妻之實,倒也沒什麼好尷尬的。

而白罌粟則睡在帳篷外的火堆邊。

對於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黎明很少會生起憐香惜玉的心思來,而且眼下,白罌粟只是她的手下而已,所以他也沒感覺到什麼的不適。

半夜的時候,黎明起身,鬆開緊抱著自己沉靜的手,走出了帳篷。

走向黑暗深處。

待黎明走過沒多久,蝴蝶和白罌粟幾乎同時睜開雙眼。

兩人面面相覷。

白罌粟起身向黎明去往的方向追去,而蝴蝶則返回帳篷繼續睡覺,只是在睡覺的時候,將沉靜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好像此時沉靜才是妹妹,她是姐姐一樣。

黎明的行走速度很快,但白罌粟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到達一山澗中,山澗旁邊有一瀑布,黎明站在瀑布前面,很快地脫掉衣服,便一頭扎入了瀑布下面的水塘。

白罌粟在不遠處的一樹林中看著那水塘發獃。

過了許久,不知是一個鐘頭,還是兩個鐘頭的時候,黎明才再度現出身形。

待他再度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在了那瀑布下面。

借著朦朧的月光,白罌粟看到黎明直直地站在瀑布下面,承受著那瀑布的衝擊,一動不動。

突然,黎明抬起右手,猛地一拳擊出。

剎那之間,山搖地動,整座山都跟著顫抖了起來。而那瀑布也被這次動蕩打亂了節奏,四處噴洒,很快把黎明整個人淹沒。

待一切恢複正常的時候,白罌粟心下一驚。

因為瀑布之下,哪兒還有黎明的身影。

便在這時,她感覺到,一個光禿禿的男性身子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與心跳,可是她卻不敢回過頭去。

一隻手猛地搭在她的衣服上,猛地一用力。

嘶啦一聲。其衣服便在朦朧的月光中碎裂,掉在地上。

因為她從來沒有穿著內衣的習慣,所以,此時的她已經光著上身,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了那人的面前。

緊接著,那隻手沿著她的脊椎骨緩緩滑下,最終落在她腰身下面。

再度用力。

白罌粟不由得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然後下半身,一股涼意迅速席捲全身。

不過她也並不覺得冷,因為她身子本身的體溫在迅速升高。

沒有什麼前、戲,也沒有問她拒絕與否。

很快一股鑽心般撕裂的疼痛從下身的某個部位傳來。

而她卻依舊站在原地,沒有迎合,也沒有拒絕,臉上也沒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他是冥島的王,所有冥島的女人都屬於他所有,包括她自己在內。

若是他想要借自己的身體發泄的話,那就讓他發泄罷。

不知過了多久,下身的那種劇烈的疼痛感,已經被另外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淹沒,緊接著,她感覺到身後的身子猛地一陣顫抖,而她的身子緊接著也是一陣顫抖,然後結束了。

隨著身下某個東西地抽離,那個部位變得空虛。

緊接著,一件衣服搭在她的身上,待她再回過身時,那個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她就這樣喪失了她的第一次。

瀑布那邊的水潭有陣陣涼風襲來,使得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但她卻是毅然決然地去掉了身上的那件衣服,走入了那個水潭,清洗起她的身體。

確實,在黎明第一次去到冥島的時候,她曾試圖引誘他。

但那只是一種形式上而已,就算是說要發生點兒什麼,但她卻從未想過會如此草率和簡單。

所以她感覺到有些許的失落。

而同時,一個身影站在瀑布上方的一塊岩石上,看著下方正在用手一點一點舀起清涼的水清洗身體的她,借著月光,能夠看到他眼角還未完全消散的血紅色。

若是白罌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一定會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轉過身去。

否則的話,她剛才丟失的不僅僅就是身體,而是命。

黎明曾經一度也十分疑惑,為何天魔明明被壓制了,他體內依舊有魔性存在?

剛開始他覺得,應該是曾經被他吞噬的那魔氣殘留在身體里,才發生這種事情的,但後來他發現,事實上,卻似乎不是這樣。

回想起曾經在黑水海時,北歐隕對他說過的話,他有些許明白了。

每個人都存在著兩面。

有些時候,人只是表現出一面,那是因為另一面被其隱藏,或者說被壓抑而已。然,當其中一面的力量變得脆弱,或者說壓制不了另一面的時候,那麼另一面便會主導起他。

或者說,除去天魔意外,他本身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頭。

回到營地的時候,白罌粟感覺到黎明已經回來了,她也準備打算繼續睡覺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但是翻來覆去,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除了下身的疼痛感外,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第二天天明。

見到黎明攙扶著沉靜走出帳篷,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白罌粟感覺很不是滋味,但她也不是分不清孰輕孰重的人,所以也沒有過多地去在意。

吃過早飯之後,一行人繼續出發。

雖說那股疼痛感減輕了不少,但走起路來,卻還是能夠明顯感知得到。

看著走在眼前的那個背影,她的心情變得愈加低落。

只不過,眼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沉靜身上,也沒人注意到她的異樣,也或許,有人注意到了,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讓她不太舒服的時候,正午時分,他們所到達的地方,恰好是昨晚他們去過的地方。

同樣也是她丟失身體的地方。

眼下正值盛夏,難得找到一個如此清爽的地方,理所當然的,自然是要停留下來小憩一番。

蝴蝶顯得最不拘束,反正這裡的除了黎明一個男人外,其他兩個都是女人,而黎明卻是她的男人。所以,一見到瀑布下方的水塘,蝴蝶就直接脫了個精光跳了下去。

見到蝴蝶一個人玩得興高采烈的樣子,黎明轉頭對身邊的沉靜說道「你要不要下去試試」

沉靜面露些許尷尬「不用了吧」

而黎明卻是不顧這些,脫掉上衣之後,直接將她抱了起來「走咯」

看著黎明二人下來,蝴蝶趕緊迎了上來。

白罌粟坐在岸邊的草地上,看著三人玩弄的場面,微微地笑著,目光卻是有些茫然。

對於從小便成長在這個世界環境最惡劣的她來說,曾經終日都在為了生存與這個世界做著鬥爭,她很難理解,為何他們就是把水澆到別人身上,也會變得那般的興奮。

終究,黎明首先注意到了她。

「我們也被白罌粟拉下來好不好」

黎明的提議立馬得到了蝴蝶的認同。

而沉靜則是一直微笑著,也不說話。

兩人走上岸,也不顧白罌粟反對,直接將她脫了下去。

幾番玩弄後,她也試著把水潑到別人的身上,發現這樣確實是很好玩。

所以笑得很開心。

相比起她,其實四人當中,最失落的當屬還是沉靜。白罌粟雖說之前也有過那種失落的情緒,但她只是無法理解而已,但她性子里還是處於那種十分活潑的一種,因此和蝴蝶等人很快打成了一片。但沉靜卻不一樣,她天生就是那種喜靜不喜動的性格,當見到身邊的人活躍在一起的時候,很容易生起孤僻的情緒。

她也曾準備上岸去,但她的這種情緒,很快被黎明發現,並將其拖了回來。

四人一直玩了大半下午。

因此本來決定只是停留一個正午的時間,但最終不得不推移到第二天早上再出發。

因為沉靜三女要晒乾濕透的衣服,所以黎明也只好先行避諱,雖說這三女在一定程度上,都算是她的女人了,但如此三女赤果果地展現他面前,總不像是那麼一回事,所以他還是選擇了避嫌到瀑布上方的岩石上。

雖然相隔甚遠,但黎明還是隱約聽到蝴蝶很不滿地問沉靜和白罌粟,為什麼她的胸部那麼小,而沉靜和白罌粟的胸部那麼大之類的問題。

當黎明應著夕陽的餘暉在岩石上幾欲睡著的時候,沉靜來到了他的身邊。

沉靜在黎明身邊空著的地方坐下,黎明睜開雙眼,卻是沒有動作。

回頭看了一眼,依舊光著身子的蝴蝶和與之在岸邊玩鬧的白罌粟,沉靜語氣平緩道「你和白罌粟是不是……」

沉靜沒有說完,但意思卻是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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