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史上第一嬸子

紅艷的嘴唇,非常健康的顏色。

白嫩的俏臉——看起來堂姐經常去做皮膚保養很按時啊。

長長的睫毛,閉上眼睛之後,顯得更加突出。

還有那晶瑩的耳垂,以及高貴到不可一世的身世。

更重要的,她還是自己風華絕代的堂姐。

……

「姐,真的可以嗎?」張郎吞咽了一口口水,但是同時也知道,自己其實是在詢問堂姐,到底該不該這樣做。

若是堂姐說不應該這樣做的話,那麼張郎肯定會停下動作。

也不知道怎麼的,堂姐聽了張郎的話之後,並沒有冷嘲熱諷,反而是一反常態的微微睜開杏眼,溫和的看著張郎:「弟弟,姐姐就是你的,你隨便怎麼都可以,姐又不會怪你。」

「砰!」

張郎感覺自己腦海之中一個叫做理智的東西竟然炸開了。

沒辦法,誰讓姐姐太過於美艷無雙,誰讓姐姐竟然說這話!

霸道絕倫的堂姐,什麼時候竟然這麼溫柔的對待自己了?

一時之間,這種反差萌,讓張郎差點兒流鼻血。

好傢夥,你見到一個女王擺出一副少女姿態的時候,就知道這種破壞力到底是有多大了。

沒錯,現在的堂姐就是這種女王。

現在,女王竟然自己主動下王座了,而且和自己這樣的屌絲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態。

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啊。

不,應該說是何等幸運的事情。

也不知道今天堂姐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葯,不過,正是因為堂姐吃錯了葯,所以才會擺出這樣平易近人的姿態吧。

希望這種狀態能夠持久一些,別僅僅是對自己溫柔一晚上,第二天起來,又成了那個腹黑無比的堂姐大人了。

甚至,張郎有些享受這一刻,並不像刻意去打破。

上吧!

人家把房門鑰匙都給你了,你難道還不敢去開?

大半夜的,難道還怕別人看見嗎?

要知道,張郎和堂姐在這裡住了大半年了,房子里從來就沒有來過其他什麼人。

也就是說,現在,就算是張郎和他姐姐做什麼事情,也沒有一個人知道的。

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

所以,張郎還是親了上去,按照本心的意思。

不過,張郎,當然是不敢去親吻嘴唇了,畢竟,這個可是自己的堂姐啊。

所以,張郎就親吻了一下堂姐白裡透紅的臉頰。

爽!

當碰觸到堂姐臉頰的時候,在覺得自己的嘴巴都快化掉了。

天啊,堂姐平時到底是怎麼保養的?

為什麼皮膚會這麼好?

「嗯。」堂姐哼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過聽著堂姐含糊不清的聲音,看著堂姐的表情,張郎覺得,堂姐應該是很舒服的意思吧。

原來舒服的,並不只是自己啊,還有堂姐。

想想,張郎覺得美滋滋的。

雖然自己並沒有親過什麼人,但是看起來,自己的親吻技術還是挺不錯的嘛。

不過,正當張郎自鳴得意的時候,忽然,傳出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小兔崽子,你竟然這麼對你姐,不想活了!啊啊啊!」

出來的,是一個中年美婦人。

張郎聽到這聲音,嚇得直接是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板上。

「嬸……嬸子,您怎麼來了?」來的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張郎自己堂姐的媽媽。

天啊,難道說,剛剛自己嬸子一直在屋子裡,看著自己和堂姐之間的對話嗎?

「小兔崽子,真是厲害啊,你連你姐也敢欺負!」這個中年美婦人,眉宇之間,和堂姐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年齡大了許多,還有著一些風塵之中歷練了,脫不去的味道。

這可是自己嬸子,貨真價實的嬸子!

只不過現在這個美婦人,怒目圓睜,上來就開始揪張郎的耳朵。

「嬸子,疼,疼,疼啊!」張郎鬼哭狼嚎。

張郎真懷疑自己和這個中年美婦人之間到底是有沒有血緣關係,自己竟然直接是被她揪耳朵,而且這種揪耳朵,好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整個都給揪下來一般,實在是疼的厲害。

「我讓你欺負你姐,我讓你欺負你姐,小兔崽子,我要給你留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嬸子安然擰著張郎的耳朵,就是不放手。

沒錯,自家嬸子的名字非常奇葩,竟然叫安然。

可是張郎嬸子安然的性格實在是太過於——愛女了。

說成自己家女兒的狗腿子也沒有關係。

反正在張郎的認知當中,只要是涉及到自家堂姐的事情,嬸子不論是多麼理智,總會變得神經兮兮,莫名其妙。

好吧,其實在張郎的認知當中,安然這對母女,不論是哪一個,都不算是太正常的。

「姐,你也說一句啊。」見到自己鬼哭狼嚎哀求沒有用,張郎連忙把拯救自己的任務,交給堂姐。

張郎可是知道,若是說自家嬸子最聽誰的話的話,那麼毫無疑問,就是堂姐的話。

這對母女的關係非常奇葩。

倒不如說堂姐是安然的媽。

因為堂姐可以不聽嬸子的話,但是嬸子從來不會不聽堂姐的話。

可誰知道,張郎說完之後,看著堂姐的時候,差點兒就驚出神經病來,「我勒個擦!」

只見在黃白色的米格子沙發之上,堂姐雙手抱胸,捂著臉,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安然,你也看到了,哎,我在家裡,每天都要遭受到他的這種待遇,都是命啊。」堂姐的話,活脫脫就好像是一個在舊社會之中地主家裡飽受欺負的小妾一般。

「天啊,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張郎,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這麼欺負你姐,我真是看錯你了!」安然邊說著,邊兩手用力,左手扯著張郎的右耳朵,右手扯著張郎的左耳朵,然後施展了「乾坤大挪移」。

「啊啊啊,疼,嬸子,疼!」

「願望啊,嬸子,冤枉啊!」

張郎鬼哭狼嚎,不過安然彷彿渾然不覺。

「哼,這就是你欺負你姐的一個教訓!」安然哼哼道。

張郎欲哭無淚。

平時在家裡的時候,被欺負的總是自己好不好?

怎麼會是自己家姐姐呢?

原來,自己根本就逃不過小惡魔的手掌心啊。

張郎這才明白,為什麼回家的時候,堂姐一反常態的誘惑自己,而且還答應了自己的無理要求。

原來自家嬸子早就在堂姐的卧室之中,坐看事態的發展了。

可是張郎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辯解啊。

堂姐根本就沒有強迫自己,親堂姐,完全是因為自己抵擋不住誘惑,才去做的。

這一切,肯定都是堂姐安排好的。

也就是說,劇本早就已經在堂姐腦海之中編好了,然後挖了一個不深不淺的坑,讓自己往裡跳。

然而單純的自己,就這麼跳進去了。

張郎被嬸子撕扯的天昏地暗,眼睛餘光瞥到了堂姐。

只見此刻她正啃著蘋果,饒有興趣的看著在自己被安然嬸子揪耳朵。

「姐,救我,你知道我是無辜的啊。」沒辦法,張郎現在四面楚歌,唯有向最大的魔頭求救了。

「算了,安然,你欺負他這麼久,我和他算是扯平了,別欺負他了。」堂姐放下蘋果,舔了舔手指,說道。

「咦?女兒,你怎麼跟這個小兔崽子求情啊,他欺負的你不夠慘嗎?我必須狠狠的揪上一個小時的耳朵,才能夠讓這個混小子徹底的長記性,要不然,我走之後,他還不是天天欺負你。」安然如是說道。

在張郎看來,這對母女也真是夠奇葩的。

母親叫女兒,不叫名字,直接叫女兒,女兒叫媽的時候,也不稱呼母親或者是媽媽,而是直接稱呼名字。

這或許是張郎見到過的最最最奇葩的一對母女了。

更何況她們之間的關係,好像還有一些顛倒。

「沒關係啊,我也沒有被欺負多少,再說了,誰敢欺負我啊。」堂姐笑笑。

「是啊是啊,誰敢欺負咱們安家的女兒啊,寶貝女兒你真是一個天使,一個Angel,竟然這麼善良,媽感動死了。」安然說道,放開張郎的耳朵,說道,「看在你姐的面子上,今天就不和你這個臭小子計較了,若是以後再讓我知道你竟然敢欺負你姐,看我怎麼收拾你!扒皮抽筋什麼的你也知道你嬸子最擅長了!」

「呃,是是是,謝嬸子不殺之恩,謝姐姐寬宏大量。」張郎快哭了。

他現在倒是覺得,自己就好像是舊社會之中,被老爺欺負完的小丫頭,敢怒不敢言。

現在的張郎連發怒都不敢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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