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白茫茫的一片!

我在做什麼?

說實話,張郎這個問題,西德拉尼發現自己竟然回答不了。

沒辦法,西德拉尼都不知道自己先前到底是做了什麼。

怎麼神差鬼使的就做了那樣的事情呢?

聽到張郎的問話,西德拉尼一時之間竟然呆住了。

回答不了,那就索性不回答了?

其實,西德拉尼並不知道,此刻張郎還在迷糊當中呢。

剛剛睡醒的他,顯然沒有搞清楚西德拉尼到底是做了什麼樣的事情。

雖說張郎不知道西德拉尼對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但是意識漸漸清醒的他,可是知道在昨天晚上自己到底是對西德拉尼這個小丫頭做了什麼事情。

昨天晚上,自己帶著這個丫頭來到這個名字叫做闌珊酒店的四星級酒店,一切本來都很正常。

可是自從遇到那個叫做黃慧紅的年輕店員,一切就變的古怪起來。

沒錯,若不是那個「該死」的店員忽悠自己去什麼包間,那麼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西德拉尼也不會去喝房間之中獨特的紅酒。

若是西德拉尼不去喝那勞什子紅酒的話,她也不會醉。

西德拉尼若是不醉的話,就不會去什麼勞什子浴室,然後就發生了浴室開關被莫名其妙的打開,兩個人被澆了一個落湯雞的下場。

若是沒有這一切的話,張郎也不會大半夜去洗衣服,然後晒衣服什麼的。

總之,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闌珊酒店的店員黃慧紅介紹來的。

等等,對了,自己先前大半夜的時候去洗衣服了。

那麼說來的話,現在他和西德拉尼都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穿。

不管是秋褲秋衣之類的,就連那最貼身的衣物也是沒有。

等等,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若是讓西德拉尼知道了,她的貼身衣物全部都是自己……沒錯,就是他張郎親自脫下來的,那她會不會打我?

天啊,天啊……真是一個瘋狂的想法。

要知道,脫衣服的時候,不管是那些該看的還是不該看的地方,張郎統統是看了一個遍了。

這些事情對於張郎來說,都算是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而且算是不能夠被揭開的黑歷史了。

所以,現在尷尬的其實不只是偷偷親吻了張郎的西德拉尼,張郎也很尷尬。

甚至可以說,張郎更尷尬。

不過作為男人,就算是在尷尬的時候,也要表現出相應的擔當。

所以,決定先打開話匣子。

「嗯……西德拉尼,你剛剛在幹什麼?」張郎隨口一問。

可是這一問不要緊,這問之下,西德拉尼的小臉瞬間就紅了,紅彤彤的好像是一顆成熟的小蘋果。

看到西德拉尼臉色瞬間變化,張郎不禁擔心的問道:「你不會是感冒了吧,怎麼臉色這麼紅。」

想到西德拉尼可能是感冒了,張郎暗道一聲糟糕。

若是西德拉尼感冒了,那麼昨天晚上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不就等於百搭了?

要知道,做出昨天晚上的那些努力,不知道到底是耗費了張郎多大的心力。

又是給西德拉尼傳輸陰陽真氣調理身體——這個很是耗費心神的,又是給西德拉尼擦拭濕漉漉的身體——好吧,這個嚴格來說並不是很耗費心神,而是讓人覺得折磨。

畢竟,對於張郎來說,給西德拉尼擦拭身體,可以算得上是這麼多年來自己作為男人這個物種來說,做的最大膽的事情了。

這也並不是說張郎以前沒有見過女生的身體。

早在三神山的時候,張郎就見過好幾個。

不論是白小白的還是安久拉的亦或者是說張郎的大師傅的。

可是那些人都是和張郎非常熟悉的女生了。

而張郎和西德拉尼僅僅是相處了一天,就已經是坦誠相待了,這讓骨子裡還是華國傳統男生的張郎,本能的有些暈眩。

不過做就做了,張郎也會承認。

但是只是他自己知道而已,並不想對著當事人西德拉尼說。

到現在,張郎本能的意識到,西德拉尼已經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大姑娘了,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小蘿莉。

西德拉尼現在算是一個金髮的偽裝蘿莉吧。

不知道這個小丫頭,不,確切說是二十八歲的姑娘,到了大街之上,會誤導多少對蘿莉有著異常偏愛的大叔們。

「我,我怎麼感覺沒有穿一些女式貼身衣服之類的東西?」西德拉尼連忙搖頭,暗暗吐了口氣,慶幸張郎竟然主動把話題給轉開了,「雖然有些涼絲絲的,可是我並沒有感冒……」

看到張郎聽到自己的話之後,順勢把腦袋給伸了過來,看樣子似乎是要和自己對額頭來試探一下溫度。

雖然說這個方法非常的簡單和奏效,可是現在這個狀態之下,西德拉尼實在是無法做到。

不過她覺得自己無法做到,並不代表著張郎不會做。

「不行,你的身體非常的脆弱,若是感冒了的話,那責任可就大了,你乖乖別動,讓我看一下額頭的溫度。」張郎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沒辦法,別天晚上和西德拉尼聊天的時候,張郎對於這個小丫頭的身體天生羸弱,可是有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所以現在西德拉尼身上一點兒「風吹草動」,張郎覺得都應該引起自己的注意。

「等等,可是,別……我……哎……你……」西德拉尼的話斷斷續續的,沒有說完。

蓋因為張郎此刻已經把額頭貼了過來,和西德拉尼四目相對,西德拉尼實在是害羞的說不出話來了。

天啊,這算是什麼姿勢,自己竟然被一個男孩子貼著額頭——而且還是在床上。

大清晨的,這種姿勢,不是只有那個親密的丈夫和旗子之間,才會有嗎?

為什麼自己也會受到張郎這樣的關照呢?

難道是說張郎也有意思讓自己做他的妻子……

天,我在想什麼!

西德拉尼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想到了丈夫和妻子這樣的事情。

而且把張郎幻想成了丈夫,把自己幻想成了張郎的妻子,這讓曾經發誓自己這一生要獻身於醫學事業的西德拉尼感到汗顏不已。

自己這算不算食言而肥了?

「嗯,額頭的溫度很正常,看來沒有什麼問題,若是有溫度計的話更好了,那樣的話可以測試的更準確一些。」張郎如是說道。

「不……不用了,我沒事的,真的沒事兒的!」西德拉尼不知道張郎拿到溫度計之後,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當下連忙搖頭。

「真的沒事兒?」張郎盯著西德拉尼,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醫生對病人的關懷,所以並沒有想什麼雜七雜八的事情,所以早晨面對西德拉尼的尷尬,此刻倒是消失了一個一乾二淨。

而西德拉尼這個時候還是很慶幸的,清醒的記得發生過什麼事情,也大致推算出來了,張郎到底是對自己做過什麼事情,所以這個時候她依然是面色羞紅。

「那好,若是你堅持的話,就這樣吧。」張郎點了點頭,本來想給西德拉尼用陰陽真氣好好調查一番了,可是既然對方不太願意做這樣的事情,那麼張郎就放棄了。

「我,我去換個衣服。」西德拉尼這個時候羞不可耐,在張郎和她親密的「貼額頭、測溫度」完畢之後普,連忙下床。

下床的時候,西德拉尼沒有想到動作過大,直接是把半床本子給帶了下去。

「哎呀……」因為這被子是絲綢做成的,所以質感相當的柔滑,西德拉尼這一下去,差點兒讓是滑到。

張郎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西德拉尼的浴衣後領。

「你小心點……咦,這……」張郎沒有想到,自己這提著西德拉尼小丫頭的後領,因為衣服受力不均勻,竟然直接是把西德拉尼腰部的白色軟皮腰帶給掙脫了開來。

「刺啦……」

西德拉尼身上白色的浴巾撕拉一下子扯開了。

白色的……

白茫茫的一片!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這首詩,描述的或許就是這個時候的場景吧。

「哎呀,對不起……」張郎連忙扭過頭,秉持著自己非禮勿視的紳士狀態。

這個時候的張郎可是相當的緊張的,自己先前的動作,雖然是為了幫助對方,可是依然讓對方造成了損失。

沒錯,那乍泄的春、光,對於張郎來說是福利,但是對於發福利的西德拉尼來說,那完全是一筆損失。

相對於不淡定的張郎來說,西德拉尼淡定多了。

本來腰帶扯開的一瞬間,她也有一些錯愕,但是她知道,這完全是因為張郎為了幫助自己,不讓自己滑到而做的事情,等於說是不可抗力因素。

「沒關係,你並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的……而且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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