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給我狠狠地打!

「來這裡玩的?」張郎玩味的一笑,「若是來這裡玩的話,不用帶棒球棍了吧!」

「啊,那個,張哥,我們是來松江玩棒球的,你不用介意,就當我們是打醬油的就好了。」胡西瓜刀心中汗顏。

「呵呵,我可不能把你當成打醬油的,大家都是明白人,說吧,是不是來這裡打人的?」張郎可不吃胡西瓜刀這一套,主要是這裡並不想吃虧。

「呃,是的……」在張郎犀利的目光注視之下,胡西瓜刀只能夠點頭承認了。

沒辦法,看樣子若是他不承認的話,張郎一定會打死他。

「來這裡打人?難道是說,來打我的么。」張郎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不,當然不是來打您的,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胡西瓜刀又不是什麼吃了雄心豹子膽的人,我只是一個渾人而已。」胡西瓜刀連忙搖頭。

「既然不是打我的,那是打誰的?」張郎眯著眼睛,繼續提問。

「呃,這個,這個……」聽到張郎的問話,胡西瓜刀臉上的汗都流出來了。

我的老祖宗啊,您這是明知故問啊。

胡西瓜刀百分之百的肯定,張郎肯定是知道,這次他們來的這一幫黑勢力是幹什麼的。

偏生胡西瓜刀對於這些真相又不能夠說。

畢竟,當初在燕京的時候,自己在張郎手底下可是吃足了苦頭。

「是不是打他們兩個的?」張郎遙遙一指,對著李建波和蘇有才,如是說道,「你也知道,他們兩個似乎和我有矛盾!」

「對,沒錯,就是打他們兩個的,我來這,就是為了給張哥出氣的啊!」胡西瓜刀不愧是在江湖上混跡多年的黑老大,瞬間就改變了自己的立場,「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狠狠的打這倆丫子的,妹的,敢動我張哥!」

「啊,胡老大,我可是您……」李建波和蘇有才腦子都瘋了。

天啊,這算是什麼事情,自己來找張郎麻煩,怎麼反而成為被打的一方了。

砰砰砰……

這些黑道上的小弟們可是只聽自己老大的話,自己老大讓自己打誰,自己就打誰。

才不管這兩個人到底是和老大什麼關係呢。

本來,蘇蕾是反對暴力的。

但是李建波和蘇有才兩個人竟然公報私仇,這讓她覺得很噁心。

所以看到兩個人被狠狠的毆打,心中竟然有著說不出的暢快。

啪啪啪……

在棒球棍的揮舞之下,兩個人就這麼被吊打著。

「張哥……您看……不……您解氣了嗎……」胡西瓜刀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擦了擦汗水。

方才打人的時候,他也是親自上場了。

沒辦法,在張郎面前,他就是一個孫子,而不是什麼黑老大。

「什麼滿意不滿意的,沒看到我在貼對聯嗎?」張郎冷冷的看了胡西瓜刀一眼,彷彿是說先前的任何事情,都和他張郎沒有關係。

「呃……這個……我……」胡西瓜刀一時之間拿捏不清楚,張郎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事了就滾,打擾我們貼對聯。」張郎不耐煩的揮揮手。

「啊,是,這個我們這就走……」胡西瓜刀連忙點頭,張郎讓他滾,自然就要滾的遠遠的了。

可是,現在有一件讓胡西瓜刀非常糾結的問題,那就是兩個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傢伙,是不是要帶走。

若是帶走的話,肯定是扔醫院裡去,要不然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畢竟,自己小弟下手的時候沒輕沒重的,而且自己方才下手也是非常的「狠毒」,就為了討好一下張郎而已。

「對了,你走的時候順便把那兩個垃圾帶走,不要污染這裡的環境。」張郎頭也沒有抬起來,繼續和蘇蕾貼對聯,說道。

「是是是……抬著他倆,我們走!」胡西瓜刀聽到張郎讓自己走的命令之後,高興的不行不行的……終於可以從大魔王手下逃走了!

一行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一瞬間,石河子村那群黑衣人就消失了。

雖然這些人消失了,可是不代表石河子村的村民沒有見到過這些人。

老蘇家門口的那幾灘血跡,代表著之前到底是發生過什麼事情。

石河子的村民們從噤聲到議論紛紛。

「我的天啊,老蘇家的那個年輕人到底是誰,黑老大都怕他!」

「你們不知道嗎?似乎是老蘇家的姑爺。」

「天,蘇蕾那丫頭竟然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姑爺,實在是上輩子的幸福啊。」

「以後,誰也不敢惹老蘇家了……」

……

石河子村的村民們,看著老蘇家破舊房屋的時候,眼神都變了。

那裡,已經不再是全村最窮的地方了,而是說,那裡是全村最有威脅,最有權威的地方。

等到貼完對聯,石河子村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只有幾個愛嚼舌頭的村婦,還盤踞在遠處。

畢竟,老蘇家現在有張郎這個煞神在這裡,沒有人敢靠近。

蘇蕾抿了抿嘴唇,半晌才說了一句:「張郎,謝謝你。」

「謝我什麼?」張郎裝傻。

蘇蕾笑著搖了搖頭:「先前你是不是故意表現的那麼強橫,是讓我們老蘇家在石河子村的日子好過一點兒?我不是笨蛋,你不要否認了。」

「嗯,是的。」張郎暗道了一聲,不愧是燕京大學的大學生,思維就是敏捷,竟然已經想到了自己做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了。

「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蘇蕾說著。

從陳年老賬開始翻,蘇蕾發現自己無意之間,已經欠下張郎很多很多了,從蘇大壯的病情開始,這份人情就一直欠著。

「我都說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緣分,你不需要考慮太多。」張郎笑著搖搖頭。

「可是我……若是你……」蘇蕾小臉有些暈紅。

張郎在她家的這幾天,蘇蕾也想了很多。

那就是如何報答張郎的問題。

若是說現在自己唯一能夠報答張郎的話,那也許就是只有自己的身體了。

「你說什麼?」張郎沒有聽清楚。

「若是你喜歡……我可以給你……給你任何東西……」蘇蕾說完話,害羞的跑回了屋子之中,也沒有等張郎回答。

張郎聽到蘇蕾的話之後,明顯一愣,比見到胡西瓜刀的時候,還要愣神。

他並不是一個木頭,也不是不知道蘇蕾說的是什麼東西。

半晌,他苦笑了一聲:「這真是一個傻丫頭呢。」

……

貼完對聯,張郎陪著蘇大爺蘇奶奶吃完飯,開始拉起了家常。

如今,正是小年,所以鞭炮聲非常響。

「爺爺奶奶,咱們家怎麼不放鞭炮呀?」這是張郎非常疑惑的事情,老蘇家不僅不放鞭炮,而且連一些過年應該裝飾的紅色裝飾品都沒有。

除了那一副紅色的對聯,和兩位老人身上還算是光鮮的一副之外,其餘不管是茶壺,還是水杯子,都是清一色的白色或者是米色的。

蘇大爺抽了一口旱煙,抬起頭,眼神中帶著無盡的回憶:「這事情說來話長了。」

「哦?」張郎很配合的詢問。

「那一年,應該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蘇大爺說著,越說,抽煙的時候越是沉悶。

張郎這才知道,原來老蘇家這個傳統,竟然是從十年之前,蘇蕾和蘇大壯的父母去世之後,才有的。

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痛苦,並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得到的。

蘇大爺和蘇奶奶悲痛之餘,只能夠用這種方式,來祭奠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

張郎聽了之後沉默了一會兒,也為悲傷的氣氛所遮蓋住了。

不過蘇大爺倒是一個豁達之人,他溫和的看著張郎,說道:「小張啊,幸虧有你,我們一家子才能夠得救,也幸虧有你,蘇蘇才能夠變得和現在一樣開朗,希望你們以後好好生活,我和老太婆以後能早日抱上外孫子。」

而蘇蕾聽了這話之後,嬌嗔了一會兒。

張郎一愣,笑了笑,說道:「會的,爺爺。」

有的時候,張郎發現自己下山之後,會生活在善意的謊言之中。

兩個老人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和蘇蕾之間,只是假扮的情侶關係而已,並不是什麼真正的情侶關係。

但是張郎不介意把自己當成老蘇家的人。

蘇奶奶聽到這話之後,也是跟著起鬨:「小張啊,來我們老蘇家都好幾天了,蘇蘇這丫頭有沒有懷上啊?」

「咳咳咳……這個……隨緣吧……」張郎被兩個老人肆無忌憚的話給嗆到了,好傢夥,這兩個老人是在暗示自己和蘇蕾呢。

「奶奶,您怎麼說這事情……」蘇蕾滿臉羞紅,畢竟,說話的時候,開玩笑的對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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