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猜大還是猜小

靜,還是靜,依然是靜。

有沒有搞錯?

在生死關頭,竟然有人還挂念著喝水不喝水的問題。

卧槽,這簡直就不是人啊,就是一個神!

而蕭乙銘直接是被張郎給氣笑了,差點兒就岔氣。

好傢夥,能夠在生死關頭,還這麼淡然的,也就張郎一個人。

要知道,眼下他蕭乙銘和張郎所進行的賭注,可是自己的一條命。

也就是說,這場賭局,兩個人當中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

就算是他蕭乙銘,雖然感覺勝券在握,可是人類本能的緊張,還是有的。

這個張郎倒是好,一點兒也不緊張,反而是老神在在的要喝水。

這個人真的是正常人嗎?

蕭乙銘一瞬間有些錯覺,覺得張郎就是燕京的神經病醫院之中出來的特大問題病號。

沒辦法,神經粗大的人他見多了,可是神經粗大到像張郎這樣可怕的人,幾十年來,可是沒有見到過。

「給張先生取一瓶礦泉水。」蕭乙銘忍了老長時間,終於是沒有笑出聲來,半晌,有些憋氣的說道。

「是。」女性旗袍制服的荷官連忙給張郎去吧台取了一瓶礦泉水,還真是哇哈哈牌子的。

張郎結果水,道了一聲謝謝。

雖然張郎並不是什麼聖人,可是人家一個女生,在這烏龍混雜的方圓會所之中當荷官,也算是不容易了。

說起這個荷官,其實就是燕京話語之中的『和手』,不過按照張郎的說法來說,荷官才是官方的解釋。

他的眾多師傅之中,有一個神醫師傅,就是一個賭徒。

所以,對於賭博界的術語,張郎知道的不少。

而聽到張郎說了一聲謝謝之後,這個女荷官,明顯是一愣,然後對著張郎笑了笑,搖搖頭。

雖然是笑了笑,可是面容有些複雜。

或許,對這個女荷官來說,已經很少有人對她說這兩個字了。

畢竟,大多數人,只是希望看到她們這些女荷官們裸露的大腿,或者是撕,裂的旗袍,對於真正女生關心的事情,很少有人關心她們。

或許對於來賭,場的很多富豪們來說,荷官,有的時候,和酒吧前台的小姐差不多,就和坐台的差不多。

女荷官,有的時候,甚至就等同於商品。

當然,自己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女荷官腦補的東西,張郎並不知道。

他不是一個聖人,只是一個稍稍溫柔的凡人。

在張郎看來,真理就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所以,他會善待一些和自己並沒有衝突的人,例如這個女荷官,就和張郎無冤無仇,所以張郎才會溫和對待。

當然,他也贏的了該有的回報——微笑。

張郎抿了一口哇哈哈的礦泉水,味道甘甜,看著綠色包裝皮的礦泉水外盒,張郎發現,這竟然是著名的哇哈哈礦泉水公司旗下的靈泉系列的礦泉水。

哇哈哈靈泉系列的礦泉水,在市面上價格非常昂貴,甚至是和普通的自行車等價,價值至少500元以上。

看來這方圓會所,就是有錢啊。

當然,這與賭,場的規則有關。

因為在賭博之地,莊家,是要抽取提成的。

你贏了的話,莊家一般要抽取百分之20左右的提成。

這樣,莊家就可以繼續運營下去。

這也算是賭徒們給莊家提供的運營費用,而相對的,莊家則是給賭徒們提供了賭博所用的庇護。

所以,雙方是雙向的。

當然,天下賭徒之中,唯一一直賺錢的,也就是莊家了。

坐莊之人,就從來沒有失敗的道理。

若是連莊家都失敗了,那麼賭,場這個地方,也就不用存在了。

張郎喝完水,對著身後的吳夢輕說道:「你渴不渴?」

吳夢輕點點頭,拿起張郎喝了幾口的哇哈哈靈泉系列的礦泉水就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喝完,吳夢輕咋咋嘴巴,說道:「嗯,味道蠻不錯的。」

「……」張郎本來想提醒一下,那可是自己喝過的礦泉水,可是既然吳夢輕都不嫌棄,那麼張郎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看著吳夢輕嫣,紅的小嘴,張郎暗想,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啊?

本來在和女荷官請教的袁斌涵無意之中往這裡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吳夢輕毫無顧忌的就把張郎喝過的礦泉水瓶子拿過來繼續喝,一時之間差點兒就氣瘋了。

憑什麼,憑什麼自己看上的女孩子,都會對張郎這麼有好感?

為什麼這個世界這麼不公平,張郎能夠得到那麼多女孩子的喜歡,自己卻一個也沒有——至少是自己看上的女孩子,到現在沒有一個看上自己的,而看上自己的女孩子,大多數是看上自己的錢了。

當然,其實袁斌涵沒有資格去抱怨這個世界不公平。

至少就拿袁斌涵自身來說,他就是一個富家的工資,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個世界上,很多窮苦孩子經歷的生活。

對於窮苦孩子來說,袁斌涵小時候經歷的幸福生活,他們可是一點兒也沒有經歷過。

就算是對於袁斌涵來說,非常常見的蘋果手機之類的,對於鄉村的小孩子來說,這都是可見不可及,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所以,袁斌涵去抱怨張郎的這些事情,是根本沒有絲毫的依據的。

他不過是把自己感覺的一些張郎的優勢轉嫁給了這個不公平的世界而已。

他這一點兒,倒是和蕭乙銘很像。

不得不說,真不愧是一家子,想法和怨恨的方式都是一樣的。

若是被張郎知道了這一點兒,一定會惡意的猜想,是不是袁斌涵就是蕭乙銘的親兒子啊……

「好了,蕭先生這地兒的礦泉水味道真是不錯,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喝。」張郎喝完水,拍了拍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呵呵,希望張先生你還有機會喝。」蕭乙銘這會兒說話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顧及到對方只是一個年輕人,還是一個小輩,充滿了戰意。

沒辦法,張郎給他的感覺非常像他的大師兄,所以他有著很深的惡意。

另外,張郎表現的實在是太出色了,所以蕭乙銘決定盡自己的可能去儘快的把張郎扼殺在搖籃之中。

或許這樣,才能夠讓蕭乙銘稍稍的安心一些。

「蕭先生,我想要確認一下,咱們這次賭的,就是色子的大小吧?簡單的說,也就是猜大小。」張郎繼續確認一下賭博的內容。

「嗯。」蕭乙銘點點頭頭,這其實是最簡單的賭博,也就是荷官手中有2個色子,搖到的兩個色子,相加在6或者6以下的話,那麼就算是小,搖到的兩個色子的數字,加起來在6以上的話,那麼就是大。

也就是說,2——6,算是小,7——12算是大。

兩個色子,已經是最簡單的方式了。

不過這簡單的賭博之中,卻蘊藏了非同一般的秘密。

「好,那麼這樣的話,我準備好了。」張郎說話的時候,也開始鄭重,畢竟,這次賭博的內容,可是一次生命。

雖然張郎也知道在場的大多數人,並沒有認為自己會贏,但是這次,張郎已經要贏!

他不僅僅是要贏,而且還要贏蕭乙銘兩次!

「開始吧,和手,可以搖色子了。」蕭乙銘回答完張郎之後,立刻對著袁斌涵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此刻心中竟然有些稍微的緊張。

蕭乙銘都會出現緊張的情緒,更不用說是袁斌涵了。

此刻袁斌涵表現的更是不堪,白,皙的雙手之上,布滿了冷汗,額頭之上也是冷汗大冒。

沒辦法,這可是關係到人命的賭局啊,而且其中一個人還是自己的叔叔,若是自己搖色子的時候,稍稍有一點兒差池,稍稍失手一下,那麼後果可就是不堪設想了。

雖然袁斌涵非常的不想做這次歷史的罪人,可是沒辦法,既然蕭乙銘都下命令了,那麼他袁斌涵縱然是不想搖色子,那麼也必需搖色子!

深吸了一口氣,袁斌涵也顧不上擦額頭上的汗,猛地一下子,把骰子杯扣了起來,然後努力搖晃了起來。

嘩嘩嘩——

兩個色子在骰子杯之內盡情的舞蹈著。

這就是最簡單不過的賭博了。

可是在場的100多號人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的。

眾人都幾乎是憋著氣,生怕喘氣聲,影響到了在賭博之中的兩個人。

沒辦法,蕭乙銘名聲在外,是名副其實的賭王,而張郎雖然沒有名聲,可是既然賭王都非常的重視,而且還是下生死局,那麼自然是非常有看點。

看到這賭命的戰鬥,許多人就算是窮其一生,也不會見到一次,所以這次,都是拚命睜大眼睛,矮個子則是踮著腳,想站得更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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