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敢和我斗?

滋溜……

眼看就要到車庫門口了。

迅猛的賓利依舊在瘋狂的加速。

眾人心中一緊,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啊!

有膽小的客人甚至是捂起了自己的眼睛。

砰……吱……

隨著一陣煙塵,所有事情煙消雲散。

黃色的賓利車半個車身掛在牆壁上,竟然沿著牆壁給硬生生把車子停了下來!

白色的石灰粉牆壁上,因為黃色賓利車輪胎的劇烈摩擦,而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一道橫斜巨大的輪胎劃痕,就彷彿是特有的比賽之中才會出現的漂移過後的輪胎印記。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這怎麼可能?

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是車神嗎?

一瞬間,眾人腦海之中飄過無數的念頭。

張郎從車窗里跳出身子,拉著安久拉的手:「Angel,走了。」

「嗯!」安久拉幸福的挽起張郎的手,在眾人吃驚的眼神之中,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有人為張郎的車技驚嘆,有人則是為張郎「女朋友」的天人之資驚嘆。

而眾人似乎忽略了一個人,白寶強現在還口吐著白沫,癱軟的坐在牆角,他已經被張郎嚇壞了。

褲子好像有些濕潤,白寶強往下看,瞬間臉色就變了,自己竟然被嚇尿褲子了。

千萬不要有人發現他啊,白寶強如是想到。

「寶強少爺,你怎麼樣了?」

「白少爺,你沒事兒吧?」

有膽大的熱心群眾已經走進了車庫,尋找白寶強了。

「白少爺你沒事?我靠,這什麼味道,什麼液體?」

白寶強臉瞬間就變綠了:「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他尷尬的說著,想到張郎的風輕雲淡的面孔,他緊緊的握起了拳頭,我要讓你死……

白寶強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他不知道張郎的姓名……

……

「白家一共有三個人非常的著名,稱之為白家三子。」

「白小白的父親白樂天,目前白家當家人,『白家三子』之中的第三子;白小白的大伯白樂水,我認為這是白家反對三神山勢力的主要人物,很討厭的一個人;白樂然的二叔白樂然,雖然摸不清底細,但是也是我相當討厭的一個人了……」

張郎聽著安久拉把白家的事情和自己又說了一遍,這些信息他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

不管是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他都是耐心的聽完了。

「Angel師姐,白小白的母親是誰?」張郎詢問道,先前的對話,算得上是安久拉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稱呼白小白的名字了。

「白小白的母親?名字我不記得啦,反正上次見她的時候有人稱呼她為華夫人……」安久拉拿了一串綠色的小葡萄吃著,也不吐葡萄皮。

張郎點點頭,在這巨大的場所比之燕京大學的胡楊樹會館要大上十倍不止。

而且,白家宴會的會場,不僅僅是體積大這麼簡單,主要在於裝飾。

雖然不是暴發戶一樣的金碧輝煌的裝飾,但是淡雅的水晶吊燈,還有一幅一幅的名畫,都無不讓人驚嘆。

張郎在這仿造的哥特式內部建築的穹頂之上,發現了好多名貴的壁畫,不乏歐洲著名大師畫的油畫。

而這會所的牆壁,更是用名貴的漢白玉包裹的牆皮,說不出的奢侈。

地面是紅色的香山紫檀木,香氣四溢,卻濃而不妖,沁人心脾。

這樣的鋪設,就算是和華國的國宴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郎充分體會到了有錢就是任性的道理,這個白家專門用來開大型宴會的地方,裝潢實在是太奢華了。

而且張郎還聽方才有人談論,在這個名字叫「拂曉山莊」的白家宴會場地的後院,還有一個天然的溫泉。

「若是在這裡居住的話,感覺非常不錯哎。」張郎如是說道。

「哇,師弟難道是想給你師姐盤下這裡來嗎?」安久拉非常感興趣,「來,張嘴。」

「若是可能的話,我也非常樂意。」張郎張口接過了安久拉餵給自己的葡萄。

這種葡萄的味道很不錯的。

張郎也知道安久拉為什麼不吐葡萄皮的原因了,原來這種葡萄的甜味,主要來源,就是葡萄皮,吐了的話,反而是有些許酸澀的感覺。

話是這麼說的,張郎也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要收下白家的這個「拂曉山莊」,難度非常的大。

不單單是因為「拂曉山莊」是白家這個超級家族的名下產業,更重要的事情是,盤下京城的知名底盤,需要的不僅僅是經濟上的實力,還需要有足夠的人脈力量。

來來往往的人們,燕尾服,禮服,這「拂曉山莊」之中,儼然是一個已經進入了春天的地方當然,這裡溫度二十度左右,是因為開著中央空調。

現在十二月二十五日,帝都的溫度已經降低到了零度以下,環繞都城的河流也已經接上了一層厚厚的冰。

這冰只有等到來年開春,才會融化開來。

……

張郎和安久拉在會場逛了沒有十分鐘,三個身穿黑色禮服的中年男人,站上了「拂曉山莊」這個巨大的會場中央的禮台之上。

三個中年男人氣度非凡,雖說有著中年男人通有的啤酒肚,但是並不是特別明顯,或許是因為化妝師或者是設計師的精巧配合的原因。

隨著三個男人的出現,在這場名義上是生日宴會,實際上和一個帝都商界聯誼會的宴會會場上的所有人,漸漸停止了討論,隨著燈光,看著在台上致辭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白小白的父親,白樂天。」安久拉給張郎解釋道。

張郎點點頭,看著舞台之上頭髮半百,文質彬彬,看似溫和,卻有種說不出的威嚴氣勢的男人,這個人就是自己未婚妻的老爸?

比想像中的要年邁一些呢。

白樂天丰神俊朗,除了半百的頭髮之外,看不出皺紋和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他拿起話筒,微笑著對鼓掌的人群點頭致意。

「感謝各位來參加小女的二十歲生日……」

對於這樣的致辭,張郎在最近幾天當中可是熟絡於心了。

畢竟,每次收購一家企業的時候,都會在改組結構的時候,進行相關方面的發言。

所以,就算是沒有人給張郎相應的稿件,現在張郎也能夠根據爛熟於心的格式,做出和白樂天類似的演講。

台上的「白家三子」雖說是會場大部分人的聯絡目標,可是對張郎來說,這三個人,不管是有什麼樣的地位,和自己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他只是在尋找白小白。

張郎不明白了,明明是白小白的生日宴會,可是身為主角的她,卻消失了一個一乾二淨。

難道是說白小白不會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了嗎?

這種想法顯然是不太可能的,若是白小白不參加生日宴會的話,那麼她就不會給自己一封邀請函了。

可是為什麼她邀請了自己,人卻消失了?就算是消失,也得有人告訴一下在場的人們,身為主角的白小白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了啊。

彷彿是回應張郎的猜想一般,台上的主持人已經開始念誦開了:「下面有請為我們家小姐準備禮物的先生,根據今晚的規則,上台報姓名,身份,年齡,獻上禮物,可以說一些認為必要的話……哦,對了,年齡範圍,請在四十歲以下。」

偌大的禮台之上,白家三兄弟早就消失了蹤影,此刻在禮台之上的,是一個彬彬有禮的主持人小姐。

張郎有些面熟,似乎是帝都核心電視台的某個著名主持人,看來白家的力量真是大,竟然可以請來號稱最大牌的帝都電視台主持人。

不過讓張郎有些不明白的事情是,為什麼要報身份,還要獻禮物呢?

「嘿嘿,看看這骯髒的白家,竟然公開選女婿了,真是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女兒。」安久拉吐槽。

「什麼?你說這是白家的選女婿行為?」張郎眉頭微皺,自己這個未婚夫可就是在這裡。

「呃,師弟,忘記說了,你和白小白的婚約也就你們兩個知道,白家完全不知情,不,或許是假裝不知情,雖然我和白小白……呃,反正你要阻止這場鬧劇啊。」安久拉縱然心裡有百般不情願師弟和白小白結婚,可是她更不希望白小白這個無辜的少女陷入家族的交易當中。

至少,安久拉自己就是從家族交易中逃出來的人。

「這個Angel師姐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張郎面容淡然,除了安久拉剛告訴他的時候,有些吃驚以外,也並沒有過多表現什麼。

安久拉很理解張郎,越是面容平淡,做出來的事情也越是瘋狂。

雖然有些擔心後果,可是安久拉更希望張郎把白家這醜惡的作作宴會給結束掉。

禮台之上,鬧劇還在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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