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斬草要除根

本來這是他和十幾號兄弟管用的成西地頭蛇的衝鋒口號,說出來非常有氣勢,也有利於凝聚力量。

可是胡膘等人的力量還沒有凝聚起來就全部被衝散了。

胡膘吐血的發現,對面的年輕人給著自己勾了勾指頭,那淡漠的眼神,彷彿是在說,小樣兒,快來爺爺這裡。

「兄弟們,給我行動起來,給我沖!今天我們要廢了這小子的雙月退和雙手!」胡膘果斷是喊了行動的口號。

俗話說,三軍行動的時候,士氣有三個階段,三鼓之後,士氣就開始衰竭。

眼前這個男生似乎自始至終就沒有把他們十幾號人放在眼裡過,胡膘生怕自己等人若是再不動手的話,士氣就跌落到低谷了。

沒想到有一天竟然單單被敵人的氣勢而嚇到,胡膘皺著眉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老子的學歷不過是個小學,眼下就是要把面前這對「狗男女」給剁了。胡膘如是想到,拿著西瓜刀,朝著張郎就砍去。

讓他有些奇怪的是,張郎護著蘇蕾,自始至終動作就沒有變過。

「老婆,若是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我一會兒就把事情給解決了。」張郎雙手環抱著蘇蕾,聲音在她耳邊輕柔的說道。

「呃……好……」蘇蕾確實害怕,所以她閉上眼睛了。

她不知道張郎到底用什麼方法來解決,而且張郎此刻的稱呼也是讓她感覺有些奇怪。

為什麼張郎一直叫自己老婆呢?

難道是說他真的和自己的大壯弟弟說的一樣,對自己有意思嗎?

若是有意思的話,為什麼張郎從來都沒有和自己提過。

張郎難道不知道,這種事情,只要他提的話,自己絕對是不會反對的嗎?

當然,若是蘇蕾知道張郎之所以在戰鬥之前叫她老婆,僅僅是為了「師出有名」而已的話,不知道會做出如何感想。

砰砰砰。

激烈的拳腳相接的聲音,還有骨頭碰撞的響聲,加上哀嚎和慘叫,讓本來膽子就不大的蘇蕾,小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上。

張郎怎麼能打過這些人……咦,奇怪,張郎似乎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哎……等等,他似乎一直抱著自己……

「老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張郎說道。

「嗯……」蘇蕾睜大眼睛,「啊咧!」

張郎一直抱著自己,雙手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領口……

不,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場戰鬥的結果,竟然是以張郎的完勝而結束了。

地面上躺著十幾號哀嚎的人,這些人面部扭曲,痛苦異常,而且更奇怪的是大部分人都捂著下體和臉……

而在張郎的腳下,還有一個哆嗦不已的胖子,是剛才一直叫囂的首領。

張郎此刻已經放開了蘇蕾,腳踩著胡膘的臉,攆來攆去,口中念念有詞:「似乎你們要廢了我的雙手和雙腳啊,那麼我現在是廢了你的雙手呢,還是廢了你的雙腳呢,亦或者是說把你的第三條月退也給廢掉?」

「不行,不行,這樣的話太沒趣了,要不然就直接把雙手雙腳砍掉,做成『人棍』玩吧。」張郎面無表情的說著可怕的話。

胡膘都快嚇得尿褲子了:「好漢,饒命啊,好漢,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眼了。」

縱橫成西五六年了,胡膘從來沒有見到過有人憑著一隻腳,就跺翻了十幾號人,而且現在他們十幾號人,傷輕的已經骨折,傷重的已經昏迷過去的。

也不知道張郎到底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到現在為止,沒有事情的就他胡膘一個。

被張郎踩著腦袋,胡膘屁都不敢放,一個勁的求饒。

「呵呵,你們這些人,剛見面的時候就想打我『老婆』的主意,現在竟然還敢求饒,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說吧,到底是想用那種死法,若是不選的話,我就認為你選的是『人棍』了。」張郎想來奉行的原則是踩人要踩到底的原則。

還有斬草除根的原則。

在殺手師傅曾經對張郎的教導之中,有著一句古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別,別,別啊!大哥,爺爺……」胡膘嚇尿了,感到脖頸上的腳力道加重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我們是被人指示的呀,本來不是我們要對付您的呀!」

胡膘被張郎冷漠的語氣嚇得心理防線完全崩潰,連一隻被他奉為秘密的交易內容都像是倒豆子一般的從嘴中說了出來。

張郎聽著胡膘的話,心中冷笑,和自己猜測的果然差不多。

他來帝都不過是才滿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一直窩在南城大學,根本就不可能得罪什麼社會上的勢力。

「你是說,對方出了二十萬買我一條月退?」張郎點點頭,說了聲,「有趣,有趣啊,你們知道對方是誰嗎?」

「不知道,錢都是通過銀行轉賬的,他先給了十萬的現金,我們從來沒見過這麼爽快的買主……」胡膘雖然這麼說,但是此刻心中已經把買主給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說什麼對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強到變態。

張郎點點頭,摸摸下巴,問道:「那你們怎麼知道我什麼樣子的?」

「有照片,這是當初他給我的。」胡膘明白這是自己最後活命的機會了,把什麼狗屁「商業信譽」都拋棄了,從懷中取出了買主給的張郎的彩色照。

張郎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在燕京大學新生交誼舞會上的白色傑尼亞西服照。

好傢夥!

「二十萬買我的月退,價格是不是便宜了一點?」張郎把照片撕成碎片,隨手拋在空中。

「是便宜了,沒錯……」胡膘順著張郎的話說下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連忙說道,「不對不對,爺爺您的月退是無價之寶啊。」

張郎看著在自己腳下毫無節操值可言的混混老大,嘿嘿一笑。

「我覺得,是便宜了。」張郎鄭重其事的說道。

「啊?」胡膘發現以自己小學學歷的腦子根本跟不上張郎的思路,苦惱的想到難道說真的是「知識改變命運」。

現在的大學生都是和張郎這麼叼嗎?

「嗯,你們給買主打個電話,就說事情做成了,兄弟們受傷慘重,費用加倍……當然,這些錢是你們要陪給我的。」張郎蹲下身子,看著一臉疑惑的胡膘說道,裂開嘴,笑笑,「你不會是不同意吧?」

「同意,同意,非常同意!」胡膘看著張郎。

「嗯,那就好,接下來就給我演場戲看看吧。」張郎笑呵呵的說道。

「啊?」胡膘搞不懂了,演戲,怎麼演戲,他只是小學文化而已,沒有上過帝都的戲劇學院啊。

「嗯,沒錯,就是這樣的,我們老大說,若是老闆你能夠親自送錢來,老大會和你談一下合作的事情。」胡膘根據張郎寫的「劇本」,對著電話念著。

他不明白,為什麼張郎那麼自信的認為對方只要聽到這話之後一定會來,難道說這就是大學生和小學生的差距嗎?

「什麼?你胡膘還有老大!」對面那頭愣了好久,才說道。

「沒錯!」胡膘硬著頭皮,說道。

張郎早就已經把蘇蕾送走了,他不太想讓蘇蕾看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此刻,他正在胡膘身邊,進行現場的「技術動作」指導,簡單的說,就是如何忽悠。

胡膘一邊打電話,張郎一邊聽著對方的話語,一邊給胡膘寫著「劇本」,讓胡膘念。

不過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是,張郎發現對面的人聲音非常的熟悉,不是龍白馬還是誰!

當初在燕京大學新生交誼舞會的時候,張郎就已經察覺到龍白馬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只是沒有想到,龍白馬竟然會動用社會上的力量,對低年級的學生進行肢體上的殘害。

這樣的人,簡直是人渣!

你對我不仁,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義了,這是張郎的一貫思想。

這個社會上,有好人,也有壞人。

對於好人,張郎一貫是採取柔和的態度。對於壞人,他不介意吃掉之後連渣都不剩下。

而此刻聽到肯定回答的龍白馬,震驚的無以復加。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帝都成西的勢力,胡西瓜刀背後竟然還有老大。

胡西瓜刀是成西的地頭蛇們給胡膘的外號。

比起胡膘,「胡西瓜刀」的名號更加響亮。

胡西瓜刀已經算是成西的地頭蛇了,那加上胡西瓜刀的老大,在城西到底是多大的勢力?

雖然龍白馬理智上明白不能和帝都的黑勢力有過多的糾葛,可是胡膘的話已經讓他心動了。

若是能夠結交到「胡西瓜刀」的老大,那麼自己豈不是在帝都橫著走了!

想到這裡,龍白馬的呼吸已經急促了起來:「你稍等等,我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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