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宅男的抱負 第二百六十八章 司馬朗之策!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此刻,時間總是過得相當得快……

聽著耳邊微弱的鼾聲,糜貞被枕邊的自家夫君抱在懷中,雖說有些不習慣,但是心中的滿足那是不必說的。

從十五歲等他等到十八歲,這個沒良心的總算是對自己好了一些……恩,是稍稍好了一些……

糜貞有些羞澀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咬著嘴唇回想著昨天的一幕幕,直至面色緋紅,就連呼吸也沉重了幾分。

輕咬嘴唇,糜貞痴痴一笑,想轉個身卻發現被那人抱著死死的,只好嘟著嘴輕聲說道,「這壞人……」

沒想到身邊卻傳來一聲哂笑,「壞人?說誰呢?」

原來,早在糜貞輕微掙扎欲轉身之際,江哲便醒了,好笑得感受著糜貞在懷中不停地動來動去,心知是她很是習慣,故作不知罷了。

「就是說你呢!」知道江哲醒了,糜貞還會有什麼顧慮,一轉身對面著江哲,嘟著嘴嗔道,「壞人,就是說你!」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摟著糜貞說道,「昨晚還一個勁叫我夫君呢,怎得今天我就成壞人了?」

糜貞的臉頓時一紅,嘟著嘴強自說道,「因為你欺負我……很疼你知道么……」

「咳!」江哲咳嗽一聲,滿臉尷尬,正要說話之際,卻見糜貞輕輕抱住自己,將頭埋在自己胸口,輕聲說道,「夫君……日後不許欺負貞兒……」

「……」江哲張張嘴,攬入糜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

話沒說完,卻見糜貞抬起頭來,沖著自己壞壞一笑,嬉笑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那你日後不許欺負我,不許不理我,不許罵我,不許……」說了一半,忽然望見了江哲的眼神,頓時小嘴一撅。

只見江哲用一種及其無奈的眼神望著糜貞,古怪說道,「還有么?」

「恩……」眨眨眼,糜貞搖搖頭說道,「這樣就可以了……」

好吧,你是可以了……打了一個哈欠,江哲看了看船外的天色,拍拍糜貞說道,「起來了,懶豬!」

「我早就醒了……」糜貞嘀咕一句,隨著江哲起身,忽然秀眉一皺,咬牙抽了一口冷氣。

正值江哲剛剛坐起,聽到身邊的動靜,急忙問道,「怎麼了,丫頭?」

「哼哼,」不顧身體的不適,糜貞頗為懊惱得說道,「你這壞人,就不能喚我貞兒么?昨天人家還讓你欺負那麼久……」

皺皺眉,江哲心中想道,既然她已經跟了自己,再叫她丫頭似乎是不妥,於是順著糜貞的意思輕聲喚道,「那……貞兒,不礙事吧?」

聽到江哲喚自己貞兒,糜貞心中的委屈早已經煙消雲散,抬起臉柔情說道,「不礙事,夫君……」

「咳,那……那就好……」習慣了糜貞與自己拌嘴,忽然感受到了她的柔情,江哲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想了想,訕訕說道,「天色大亮,要不我們起來?」

「恩,」糜貞笑吟吟得望著江哲,柔柔說道,「待妾身服侍夫君更衣……」

「那……那好……」

一炷香之後,很令江哲意外得,糜貞很是利索得幫他打點好了一切,並無一點疏漏。

望著糜貞額頭的薄薄汗水,江哲微微一笑,用袖口替她抹去,輕聲說道,「累么?」

糜貞緩緩得搖著頭,撫摸著江哲身上的華服,柔柔說道,「夫君,貞兒一直在等這一天……」

重重將糜貞摟在懷中,江哲低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那你日後可不許再欺負我……」

「喂喂,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江哲很是無奈得望了糜貞一眼,隨即將按在銅鏡前的凳子上,「坐好!」

「做什麼?」糜貞詫異問道。

「不許轉頭!」將糜貞的腦袋扳正,江哲握著一把梳子,為她梳理著秀髮,口中輕笑說道,「你說說,那次不是你先來與我拌嘴,我再還嘴的?可有我來招惹你的?」

感受著江哲的濃濃溺愛之情,糜貞心中暖及,但口中仍是不滿得嬌嗔道,「哪裡是我找你拌嘴,我只是想與你說說話嘛,誰叫你都不理我……」

「好好,都是我的錯……」江哲搖搖頭,對於自己的女人,他一向都是好脾氣的。

「就是嘛……」糜貞嘟著嘴,望著銅鏡中身後夫君的模糊身影,臉上洋溢起濃厚的笑意,忽然,紅唇輕啟,羞澀說道,「夫君,日後貞兒也為夫君生一子……」

「……」江哲梳理著糜貞秀髮的手一停,心中很是好笑,你就像個孩子,還想給我生個孩子?

「好好!」江哲甚感好笑得回道。

「嘻嘻,」糜貞輕笑一聲,自己將頭髮盤起,隨即從榻上取過一件外衫披上,對著江哲眨眨眼。

初為人婦的糜貞,自有一股不同於秀兒、蔡琰的艷麗,讓江哲有些詫異。

「夫君,」上前輕輕攬起江哲的臂彎,糜貞柔柔說道,「還未向兩位姐姐請安呢……」

「哦……」上下打量著糜貞的江哲木訥應道。

待兩人到了秀兒與蔡琰所處的屋內,兩女早已起身。

望見兩人來,與蔡琰對視一眼,秀兒笑盈盈得說道,「貞兒妹妹,可是來向姐姐請安?」

「哎呀,」糜貞嬌嗔一聲,隨即在江哲的眼中,她在一邊的茶几上倒了兩杯清茶,端給兩女,口中喚道,「兩位姐姐,請用茶。」

秀兒與蔡琰對視一眼,微笑著輕抿一口,隨即說道,「有勞妹妹了……」

站在一邊的鈴兒好奇得看著這一幕。

「秀兒,身子如何?」江哲頗為關心得問道。

「多謝夫君挂念,妾身並無大礙,只是氣血虛了些罷了,夫君莫要擔憂!」秀兒微笑著說道。

「哦,那就好……晟兒呢?」

秀兒望了一眼榻上,努嘴說道,「晟兒還未醒呢,且讓他再睡會吧……」

「爹爹,」鈴兒叫嚷著跑到江哲身邊,拉扯著父親的衣衫說道,「爹爹,你說過要陪鈴兒玩的……」

「今日不行呀,」抱起鈴兒,江哲刮著鈴兒的鼻子說道,「你諸位叔叔伯伯還在外邊呀,明日爹爹陪你去,好么?」

「哦,」鈴兒有些失望,小臉緊皺,怯生生問道,「那明日呢?」

「明日爹爹陪你去!」

「嘻嘻,」聽罷父親之言,鈴兒小臉頓時展顏露笑,點點頭說道,「那我們說好哦!」

「恩!」放下鈴兒,江哲對三女說道,「那我先去一趟!」

「夫君且去!」三女點頭說道。

外面的天色早已大亮,而外面的嘈雜,似乎還是沒有停息的跡象。

江氏小宅的外圍,鬧哄的一夜的百姓們紛紛起身告辭,就算是院中的那些,也唯有曹操以及曹操心腹之輩還留在院中,其餘就算是劉備、關羽、張飛等人,亦是早早告退了。

而作為武將,平時自然是少不得受點傷、流點血,為了止痛,如此酒量自然不差,尤其是夏侯惇,傷勢如此之重,依然捧著酒罈喝了一宿,總算是將那一個月的酒在此刻補全了。

張遼與高順,則早在半夜之際,便已端著幾罈子酒去了人少的角落,也不說話,只是相互對飲著。

至於曹氏一幫將領,則是與其主曹操笑呵呵得談論著一些趣事,比如說,日後該將何人之女嫁於晟兒為妻……

至於趙雲、李通、徐晃、典韋、許褚、曹昂、陳到等人,則好笑得看著他們在那爭論。

對於這種家事,郭嘉與荀攸自然不好參合,再者,他們膝下也無女,哪有資格,就是過去也被曹操一句話滅回來了,於是,兩人只好坐在一旁閑聊。

待得江哲到了院中,曹操是第一個看到的,起身大笑著喚道,「守義,這邊!」

江哲笑著走了過去,望著眾將說道,「諸位都好精神啊……」只不過望見滿臉酒意的夏侯惇時,這臉色好似有些不善。

望著腳邊的眾多空罈子,夏侯惇擾擾頭,訕訕一笑。

「我等還以為守義今日不到午時,不會起身呢!」曹操笑著揶揄道。

「哪裡,」在曹操身邊坐下,江哲的臉上有些尷尬,隨即好似忽然想起一事,轉頭問道,「孟德,聽聞你等近日欲回許都?」

「呵呵,」曹操撥弄著面前的酒杯,笑著說道,「此行徐州,耗費半年余,許都也不知如今怎樣,操心中甚是挂念……」

「有文若、仲德、顯彰在,想來無事……」

「這倒也是,不過……」說著,曹操面色一沉,正色說道,「荊州劉景升,與那關中張綉,屢次犯我邊境,雖說有妙才、戲才兩人在彼,然操心中仍舊十分掛心,哼!劉表這廝,自持漢室宗親,目無天子,當是可恨!言我曹孟德欺君罔上,荒謬,當日天子被二賊挾持之際,他又在做什麼?此刻倒大肆述說我曹孟德的不是,可惡至極!」

「劉景升雖坐擁荊州八郡,兵廣糧足,然主公且是不必如此多慮,」曹操身旁的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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