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困境援救 第二百五十六章 登門造訪

呼!

魁梧大漢那大腿粗的手臂猛的砸在那牆壁上,砰!

一聲巨響!

牆壁上頓時被砸出了一個方圓近四尺的窟窿,嘩啦……無數條裂縫從那窟窿飛快的蔓延開來,唰的一下,就把附近幾個破洞連在一起了。

轉眼間,轟隆隆的一陣巨響那整扇就開始崩塌下來了。

頃刻間,整條小巷發出如滾雷般的悶響,地面都顫抖起來,那土黃的煙塵就沿著狹窄的小巷,如潮汐般向外撲捲去。

忽然煙塵一陣涌動,呼的一聲,一個人影從煙塵中竄了出來,跳上了對面的屋頂上。

就在剛才那人鑽出來不久後,又有人一個人從滿是飛塵的巷道跳了出來,站在一屋頂上,這個人正是張興賀,看來之前出來的人是那個魁梧大漢了。

張興賀腳一站定就向四周張望了一下,此時四周已經空無一人了。

張興賀見四周沒有人,知道那個魁梧大漢已經離開這裡了,也就拍了拍身上的飛塵也就離開這裡,向莊園方向跑去。

回到莊園後,發現遲無量還在後院的涼亭喝著酒,就走上前去,把魁梧大漢要轉交的信,交給遲無量,同時跟他說一下事情的經過。

遲無量接過那信,展開看了一下,很快遲無量就把信看完了。

遲無量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有點失望……」

但是很快又接著說道:「也不算是徹底的失望……嗯」張興賀也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酒,聽遲無量這麼一說,就問道:「一會說失望,一會又說不失望,那信上倒地寫了些什麼,讓你這樣說的顛三倒四的。」

遲無量把信遞給張興賀說道:「你自己看吧。」

張興賀接過那信,掃了一眼,就把那信還給遲無量了,同時就笑了笑說道:「都在意料之外呀。」

在張興賀看信的時候遲無量給自己和張興賀倆人的杯中倒上酒,這個時候遲無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著說道:「不錯,都在意料之外,以為會來的沒來,沒想到會來到來了。」

說完後有喝一口,說道:「有意思。」

張興賀給遲無量的酒杯滿上,說道:「那公子,你打算怎麼辦?」

遲無量伸手扣了扣眉毛,皺眉想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這個嘛……既然對方都那麼的有禮貌,我們也不能瞎搞是吧,我們也禮貌一下。」

張興賀問道:「怎麼個禮貌法?」

遲無量聞言,向後一仰,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涼亭的欄杆上,仰頭望著涼亭的屋檐翹角,說道:「這個嘛……」

過了一會兒,遲無量像是想到了合適的方法了,才抬起頭來,高興的向張興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待遲無量說完後,張興賀也高興的笑了起來,想必是也十分的贊同遲無量的方法。

然後倆個人就在涼亭里,繼續喝著酒,高談闊論著。

次日,今天的天氣一改前幾天悶熱酷熱的天氣,一大早就看不到太陽,整個天空灰濛濛的一片。

呼……的一陣風吹過,讓人感到一絲絲的涼意。

此時一向半個人影都看不到的「鬼住街」竟然一下來個五個人,五人徑直的向遲無量的那別院走去。

這個時候在門口恭候多時的張興賀,就把五人請到了莊園的大廳里。

這些天遲無量已經找人來重新裝修莊園了,原來因為打鬥而被破壞的一塌糊塗的大廳,此時已經被裝修的煥然一新了。

大廳現在是雕樑畫棟,乾淨明亮。

在大廳的中間鋪著一張圖案精美的地毯,大廳的兩邊的則擺放著四張乾淨的桌椅,在大廳的最一裡邊擺放著一張桌椅。

此時遲無量就坐在大廳最裡面的中間那一張桌子上,今天遲無量身上穿著一件紫色腹綉金花黑邊衣襟上衣,腰間纏著一條黑皮鉚銅甲銅首鑲玉扣皮帶,方銅鐧掛在腰的左側。

腳下穿著一雙黃色短筒綁黑帶皮靴。

而張興賀則坐在大廳右邊的第一張椅子上,張興賀今天則穿著一件黑色寬袖雙紅絲繡衣襟上衣,一條鮮紅底紋黑花的布帶勒在腰間,腳下是一雙黑色紅邊布鞋。

和張興賀一起坐在右邊的有三個男子人。

坐在張興賀旁邊是一個平臉塌鼻子,黑褐色臉的中年男子,這男子身上穿著一件灰色黑袖白衣襟的衣服,腰間纏雨跳三指寬的棗紅色布帶,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短筒布鞋。

雙手交叉胸前,一把大刀放在身邊的桌子上。

這個人扁著嘴,一臉嚴肅樣子,像是遇見了殺父仇人一般。

這個人叫焦大志,是以前和遲無量交過手的那個使刀的,五行離火黑衣人。

做在焦大志後邊的人一個年紀三十來歲的樣子,手上抓著一把長劍,長臉小鼻子的中年男子,兩隻眼睛半眯著,像是還沒睡醒一般。

這男子外面套著一件暗青色黑邊無袖長袍,裡面穿著一件灰色青衣襟布衣,一條三寸黑色布帶纏腰。

腳下是一雙黑色淺口方頭布鞋。

這個男子叫方常邑,是那晚和遲無量交手中的那個使長劍的黑衣人。

坐在最後面的是一個胖子,這胖子的年紀看起來三十多了,剪著短髮,圓鼻子,小眼睛,長的肥頭大耳的,胖的脖子都快看不到了。

一件寬大的米黃色黑色衣襟的長袍隨便的包在身上,大大的肚子下纏著一條一掌寬的黑色紅頭結扣布帶,下面穿著一條水桶粗的灰色長褲子,褲腳用黑色布條扎著,腳下穿著一雙船一樣的黑色方頭大布鞋。

一把大刀放在旁邊的桌上,這個人正是之前和柯月泉過招的那個黑衣胖子,叫董藩。

此時董藩正在不斷的打量著斜對面那個人。

董藩的斜對面也就是左邊的第四張桌那裡。

坐在那裡的那個人身上披著一件帶帽子的披風,那是一件珍珠白猩紅亮絲綉邊的披風,而那帽子則是猩紅底綉素白色花紋的。

那披風十分的寬度,基本上把那個人全包起來了,而且寬大的帽子把那人的臉都擋住了,完全看不出是個怎麼樣的人。

坐在那人旁邊的則是一個滿臉絡腮鬍,大眼睛,大鼻子的男子,這個男子身高一般,但是比較壯實,看起來就有點矮的感覺。

這個男子身穿著一件淺黑色灰色衣襟粗布衣,腰間纏著三圈黑白相間的布帶,腳下是一黑色厚底布鞋。

右手上領著兩個西瓜大的黃銅流星錘,流星錘的那粗黑的鐵鏈就斜著纏繞在身上。

此時這個男子正在和旁邊的一個男子小聲的交談著,他旁邊的那個男子是個小眼睛,窄額頭。

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灰條紋格子襟絳紅袖衣,腰帶是三指灰白側結布帶,腳下是一雙白口黑布鞋。

這個人的衣袖和普通人的有些不一樣,就是衣袖特別的長,長出了起碼有兩尺多,把整隻手都包裹住了,看不到他的雙手。

其實自從這五個人來到大廳後,張興賀就一直注意著其中一個人。

此時那人正坐在紅衣男子的旁邊。

那個人方臉,挺鼻,嘴唇上留著一字胡。

穿著一件土黃色的粗無袖毛邊衣,一條五寸黑褐色蛇紋銅紋方扣皮帶纏腰,下穿烏黑寬管褲,腿上纏住灰色綁腿,腳上穿著一雙樸素的黑色淺口布鞋。

昨天和張興賀交手的那個送信的魁梧漢子也身這身打扮,而且身形也一樣,看來這就人就是昨天那個送信的人了。

坐在左邊首席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那男子氣宇不凡,一臉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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