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黃衣公子 第五十一章 屋頂對話

彭煥燕立刻一個踢腿踢飛桌子,桌子呼的一聲,向站在門口的黃衣公子三人飛去。

黃衣公子如同沒有看到飛來的桌子一般,依舊雙手負背。

他身後的絡腮鬍大喝一聲,一掌就朝桌子拍過去,砰!

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此時彭煥燕和柯月泉兩人已經從窗口鑽了出去,抓住屋檐翻身上了屋頂。

絡腮鬍和一字胡兩人雙足運勁一蹬,嘩啦!

兩人撞破屋頂就直接沖了上來。

此時柯月泉和彭煥燕正要飛向對面的屋頂,一字胡暗喝一聲,一掌拍向柯月泉的背部。

絡腮鬍則大喝一聲,手一揮那西瓜大的流星錘就砸向了彭煥燕。

一字胡掌勁兇猛,把屋頂上的瓦片都刮飛了起來。

柯月泉不得已只得放棄飛到對面屋頂的想法,轉身避開,同時拔出軟劍刺向一字胡手臂的天府穴。

一字胡一個迴旋踢,從後面踢向柯月泉的手腕,同時也順勢收回手臂,避開柯月泉的那一劍。

柯月泉沒想到這個人變招竟然如何迅速,想改變身形已經來不及了。

柯月泉急忙運起純陰內衣灌注在軟劍上,軟劍嗖的一聲,拐了個彎,繞過柯月泉的手腕刺向一字胡的腳踝。

一字胡立刻把腿抬高三寸,從柯月泉的手臂上面掃了過去。

柯月泉剛準備變換身形,忽然,一字胡的腿又往回掃了過來。

此時柯月泉舊力已盡新力未生,柯月泉立刻收回手臂,身子向後傾斜,一字胡那一腿,呼的一下,從柯月泉的面前颳了過去。

那邊彭煥燕也被那絡腮鬍纏住了。

彭煥燕剛找到空隙想飛到對面的屋頂,那絡腮鬍那流星錘就呼嘯著從旁邊橫掃了過來。

彭煥燕一跳,那流星錘就從腳底下掃了過去。

這時彭煥燕感到後面又一氣勁襲來,彭煥燕雙手一揮,腰一扭,整個人就順勢轉了起來,整個人憑空就立刻向右橫移了兩尺。

絡腮鬍一掌撲了個空。

此時絡腮鬍流星錘的鐵鏈是纏繞在手臂上的,只見絡腮鬍手臂一轉,那鐵鏈就轉動起來,絡腮鬍把手臂一彎,那鐵鏈就纏繞在手肘,接著絡腮鬍把手肘一抖,那鐵鏈就嘩啦一聲,像蛇一般彈射出去,如長槍般就朝正要落地的彭煥燕刺去。

彭煥燕見狀猛的一提氣,下落的速度頓時一緩,啪的一聲,一腳踩在鐵鏈末端的菱形尖錐上,然後在一個後空翻,在稍遠的地方落地。

彭煥燕的輕功果然厲害,僅憑一口氣,就在空中連續避開了絡腮鬍的三連擊。

柯月泉一式碧水東回,軟劍拐了個彎從一字胡右腋下繞過,刺向他的脊椎。

一字胡左手腕一轉,啪的一聲,一字胡的手中就多了一把匕首。

看來他的手腕上有機關,匕首就藏在那裡的。

一字胡左手拿著匕首往右腋下的軟劍一刺,叮!

軟劍就被頂了開來,軟劍的劍尖就崩彈了開來,沒能刺中他的脊椎。

柯月泉運起純陽內力,錚的一聲,軟劍就變的筆直。

柯月泉嬌叱一聲,一式水湄千盪唰唰唰……一劍化百劍刺向一字胡。

此時一字胡右手手中也多了一把匕首,此刻原來烏黑的匕首竟然慢慢的變紅起來發出了深紅色的光。

柯月泉的劍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銀光,如流星雨般刺了過來,一字胡雙手快速揮舞著匕首,刷刷……在空中織出一道發著紅光的網。

叮叮叮……劍雨撞上紅網頓時火花四射。

柯月泉接了數劍後就發現有點不對勁,手中的劍越來越燙。

數十劍過後,柯月泉幾乎拿不住手中的劍了,柯月泉急忙收劍,一個翻身拉開距離。

柯月泉一看軟劍竟然發現劍身有些發紅了,劍把手上纏著的皮革都有煙冒出了。

看來這一字胡是五行離火的高手。

而此時彭煥燕也發現那絡腮鬍原來也是陰陽化五行中的離火了,那一顆西瓜大的熱的發紅的流星錘逼得彭煥燕上竄下跳的狼狽不堪。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黃衣公子也上到了屋頂,雙手負背的站在一旁淡然道:「都停手吧。」

黃衣公子一說完,絡腮鬍和一字胡就立刻停止了攻擊,站在兩邊。

那黃衣公子說話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柯月泉和彭煥燕兩人也不自覺的也停下了手。

黃衣公子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倆人應該都是陰陽互化境界的,你雖然厲害了點」說到後半句是對著柯月泉說的「但是你們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你們應該都很清楚。」

那黃衣公子說的沒錯,那絡腮鬍和一字胡都音樂化五行境界的高手。

柯月泉和彭煥燕和他們不是一個級別,要是真的打起來,一對一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除非是二對一,倆人還有些許獲勝的希望。

黃衣公子對柯月泉道:「這事和你無關,你可以走了,我不會追擊你窩藏朝廷要犯的罪名的。」

柯月泉聞言笑道:「多謝公子一番美意,可惜,這事我管定。」

彭煥燕激動的望著柯月泉道:「柯姑娘你走吧,只要你相信我就可以。」

這時在一旁的絡腮鬍聞言立刻怒喝道:「丫頭!

我家公子說讓你走你就走,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絡腮鬍還沒說完,黃衣公子手一擺,絡腮鬍見狀就壓下怒氣沒說了。

黃衣公子眉一皺說道:「為什麼?」

柯月泉道:「你們追捕她,是因為你們說她偷了軍事密函,但是我相信她沒有偷。」

黃衣公子問道:「你們認識很久了?這麼肯定她的為人?」

柯月泉道:「今晚托你們的福,我們剛剛認識的?」

黃衣公子聽完後對柯月泉道:「看你那夥伴的輕功身法,應該是一尺門的人,你可知道一尺門是個什麼門派?」

柯月泉道:「知道,略有耳聞。」

一尺門是太原府地區一個在江湖上比較有名氣的一個門派,這個門派是供奉盜跖為祖師爺的,因為據說盜跖是盜賊的始祖。

一尺門在江湖上因為擅長盜竊和輕功而出名的,他們盜竊的手段花樣百出,令人防不勝防。

因此時常有人出高價讓他們幫忙盜取東西,但是他們有殘老弱窮四不盜;即不盜殘疾者、不盜年老者、不盜弱小者、不盜貧窮者。

因此雖然他們是盜賊,但是各大門派對他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尺門這名字的由來據說是因為這是他們出師的標準,就是要求門徒在靠近目標人後,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在不小以一尺的距離內,瞬間盜取目標人物身上的東西。

若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能瞬間盜取成功,就算能出師了。

黃衣公子皺著眉道:「你知道,你還相信她?」

柯月泉點頭道:「沒錯。」

柯月泉的這堅決的回到引起了黃衣公子興趣,眉毛一挑問道:「哦,既然這樣,那你憑什麼那麼相信她沒偷那密函?」

柯月泉道:「你覺得一個為了救陌生人而奮不顧身這樣的人,會不顧國家安全而盜取軍事密函嗎?」

接著柯月泉就把白天時候,彭煥燕奮不顧身在大街上救那母女倆的事情說了一遍。

黃衣公子道:「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證明密函不是她偷的。

當時她夜闖縣令府被發現逃離後,我們發現書房裡的軍事密函也不見。」

彭煥燕激動道:「我當時只進入了縣令的寢室,根本沒有進入書房。

若是密函真的被盜了,那絕對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黃衣公子聞言看了一下彭煥燕道:「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是有人陷害你?」

彭煥燕道:「當時我從寢室出來,準備離去的時候,忽然有一花盆摔碎了,當時我以為是我不小心碰倒的。

現在想起來應該是有人計算好了,看到我出來的時候就故意把花盆弄倒的。」

黃衣公子聽完彭煥燕的話後沉默了一下,彭煥燕氣憤道:「你不信?那我以一尺門門徒的身份發誓,若我剛才所說的有半句假話,就廢我右手左腳!」

在一尺門廢了右手就無法在盜取了,沒了腳再厲害的輕功也不能施展了。

這懲罰對於一尺門的人來說,比死更痛苦。

黃衣公子淡然道:「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我就姑且相信你,那你說說整件事的詳細經過。」

彭煥燕就從如何接到這筆生意說起,一直說到被一字胡追到客棧。

黃衣公子聽完後,思量了片刻道:「你是說僱主點明了要縣令寢室那尊佛像?有沒有說為什麼?」

彭煥燕道:「是的那人點明了就要那佛像,怕我拿錯,還跟我說了下那佛像的特徵。

當時我沒問為什麼,這是我們的規矩。

僱主沒說的事情,我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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