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工業成熟 第28章 醫館漏洞

「壽兒,爹爹有話……」

「孩兒先忙,有空在說!」

李世民丟下包袱離去,秦壽不得不開始著手準備李世民無恥要求,要是他來真的把自己整去內侍省,到時候恐怕哭都沒眼淚,君無戲言誰知道他會不會來真的?

秦叔寶想要跟秦壽好好談談,忙碌的秦壽壓根沒時間與秦叔寶浪費,一溜煙跑出去留下秦叔寶搖頭嘆息不已,越來越忙碌的秦壽,連說話談心時間也沒有,秦叔寶忍不住有些傷懷。

秦壽也沒有時間去與秦叔寶閑聊,拉下一天時間沒有安排,也不知道產業怎麼樣了,關鍵時期秦壽不敢馬虎大意,稍有閃失就前功盡棄。

現在處於工業半成熟初期,絲毫鬆懈不得要抓緊每一步驟,直到步入正軌才可以完全鬆口氣,把所有事物交給手下工頭們自行處理。

「村長!」

秦壽跑到外鐵匠作坊,王鐵匠馬上停下手裡的活,清涼裝新式單薄襯衣,經過火星肆虐破洞點點,渾身帶著發酸的汗臭味跑出鐵匠作坊,迎接秦壽到來巡查安排。

「嗯,王鐵匠,旋耕機準備的怎麼樣了?」

「村長,如不出意料,入冬前可以完工,長要進去瞧瞧嗎?」

丟了一年多的旋耕機技術,再次重新撿起來王鐵匠難免有些技藝生疏,把大致時間說出來,以前是因為沒有技術沒有空餘時間與人手研究,現在時間充足又有機械匠工幫忙,王鐵匠感覺順手多了。

「不用了,盡量抓緊時間吧,以後還有其他的!」

「是,長!」

秦壽想了想懶得進熱烘烘的作坊,更何況還有其他事要忙,便轉身離去,去看看新開設醫館的藥王孫思邈那邊什麼情況。

新開設醫館臨近客棧與酒樓,自從藥王孫思邈醫館開始後,長樂前隋官道變得更加繁榮,醫館經常以人滿為患,大部分人都沖著藥王名頭而來。

主要歸咎於藥王貫徹仁醫,物廉價美醫術了得又有醫館,不少慕名而來的權貴子弟,幾乎天天把醫館擠滿,大部分都是同一個病,風流過度的花柳病!

五百平方的簡陋濟民醫館臨靠官道,排滿五隊長龍讓過往商客們頭疼不已,前來求醫問葯的人,沒有一個敢仗勢欺人。

包括長安內稍有名氣的權貴子弟們,也不敢在長樂撒野,抓到打入黑名單,以後再也無緣得到藥王包括他新收弟子醫治。

五名長樂守衛在醫館兩側值守,頂著秋高氣爽太陽,汗流雨下紋絲不動監督求醫之人,十條木欄而建形成十個過往通道,直通向尋醫挂號處。

「唉……這樣排下去,何時才是盡頭?」

「得了吧,誰叫你不早來?要是你有關係,瞧瞧,那個長樂工匠親戚,馬上可以跑到前頭……」

「真是欺人太甚了,好歹我等趕了幾百里路,從清晨排到現在……」

「真羨慕老弱病殘孕和貧民,可以優先看病!」

秦壽來到排滿長龍的醫館,聽到排隊求醫的百姓們議論聲,秦壽忍不住皺起眉頭,居然還有拉關係走後門?這可要提前制止才行。

秦壽沒有驚動前來就醫之人,陰沉著臉色從醫館後院鑽進去,醫館後面開闊草藥場地,二十九名葯童忙碌著煎藥與曬葯。

秦壽到來驚動了他們,紛紛停下手裡活恭迎大善人秦壽,在秦壽噤聲下,葯童們帶著天真的笑容,手抹烏萋萋的灰黑臉繼續煎藥。

看了眼露出滿足現狀笑容的葯童,秦壽感嘆不已,最小的八歲,最年長的才十二歲,要是在後世夠秦壽蹲大牢啃國家糧了。

兩百平方空曠廳內,兩側五排五人坐長椅坐滿了人,孫思邈與栽培的八名弟子,接應不暇接待前來治病的病人,由於人手嚴重不足,孫思邈沒有辦法執行秦壽分科就醫的想法。

「嗯,公子,霉瘡起於與生疳瘡之婦人交合薰其毒氣而生,公子,這段時日好生調養,禁止行房事……」

「是,是,謝謝藥王!」

秦壽普一進到人山人海的大廳,就聽到藥王孫思邈搖頭嘆息不已,把脈完說出病人的病情,又是尋花問柳惹下的風流病。

這半年來花柳病日見增多,孫思邈也頭疼不已,前來應診的權貴公子哥們不檢點,尋花問柳染疾太多著實讓人無語。

「朴硝2兩,桃仁1兩,赤芍1兩,全蠍1兩……金銀花4兩,車前子5錢,蜈蚣30條……左轉去付錢領葯,切記,半年內,禁止行房事!」

「謝藥王!」

孫思邈開出藥方,權貴子弟一臉感激地拿著藥方告辭,並不敢拿了藥方開溜,有許多葯外面都是沒有的,除非不想病好了。

「藥王,過來一下!」

下一個病人剛坐穩,秦壽打斷藥王孫思邈,朝藥王孫思邈招手示意,前來看病的人發現是長樂長秦壽,並不敢有怨言,老老實實等待孫思邈回來。

「尊師,有事?」

疲憊不已的孫思邈雖然很累,可這半年來救治了不少貧苦百姓,再苦再累也無所謂,每次見到百姓們發自內心立匾而來答謝,孫思邈覺得這一切都值得了。

最重要還是孫思邈自己也學到了不少藥材知識,秦壽的醫里記載著很多孫思邈聞所未聞的新藥材與藥性,提前鑄就了他醫術頂峰。

「藥王,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秦某抓緊時間盡量選擇好醫院位置,但是,藥王,你也要加緊時間,栽培多點弟子來分擔!」

「是,尊師,對了,最近藥材嚴重不足,需要……」

秦壽語重心長提醒聲,孫思邈也發覺到了人手不足的窘態,想起醫館庫存的藥材抓急,孫思邈把藥材嚴重緊缺之事說出來。

「嗯,這事早已有安排,相信洛陽那邊很快有消息……」

長安藥材商眼紅長樂用藥材量大,發現商機故意抬高價很是讓孫思邈氣憤不已,藥材價格提高導致醫館入不敷出。

秦壽早已知道了這些,提前中斷了長安喪心病狂趁火打劫的藥材商聯繫,自行組建人手進山採挖藥材同時,派人去洛陽尋找新的藥材商。

「藥王,晚上命人樹立一塊匾,凡走後門托關係插隊就醫者,一律掛入黑名單!」

「是,尊師!」

孫思邈原本想跟秦壽提及這事,沒想到秦壽先發覺了,最近老有人打著某某里工匠親屬關係,插隊就醫很是讓孫思邈火惱,不滿的人比比皆是,現在秦壽發覺嚴重性提前封閉,這是好事。

「去忙你的吧,本村長幫你物色些弟子人選!」

「是!」

孫思邈拱手告辭離去,醫館一天到晚忙個不停,招收弟子之事孫思邈也沒有空去,現在秦壽攬下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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