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工業雛期 第36章 冷落的美人

入夜時分,秦叔寶打著飽嗑剔牙,對於秦壽今日表現大為滿意,大誇秦壽惹來賈蓉大翻白眼,很想諷刺秦叔寶一下,當初誰說嫌秦壽老是惹麻煩的?

秦叔寶誇獎聲秦壽渾然沒放在心上,臉色複雜地看著錢羽馨,欲言欲止想要跟她說錢老爺子的事,可到嘴的話始終沒有勇氣說出口,只能憋著找合適時機在說出來。

受了心情大好的秦叔寶沒完沒了誇獎,心情不好的秦壽先閃人,今日給君臣一幫土匪黑去一大票,心情鬱悶的要緊。

秦壽怕煞李世民帶隊下打土豪,每次他一來總是少不了打土豪,而且還是很腹黑的那種,死要面子又要好處。

「秦郎,瞧你心緒不寧,莫不成有心事?」

秦壽跑回東廂房在狹窄庭院乘涼,仰望星空的時候,武媚娘出現秦壽麵前,居高臨下看著躺在逍遙椅的秦壽,觀人閱色的武媚娘早發現秦壽心事重重。

「唉……媚娘,羽馨的爹爹在江南死了!」

「啊?死……」

秦壽說出錢老爺子的消息,武媚娘大吃一驚,剛說出死字,秦壽馬上作勢噤聲,武媚娘頓時伸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地看著秦壽。

秦壽幽幽嘆息一聲,失神地仰望著繁星夜空,燥熱天氣吹來徐徐涼風,可始終吹走秦壽複雜的心情,錢老爺子意外死亡,可以說是天意弄人。

錢羽馨還好,錢夫人那邊有點麻煩了,至少她沒有生下自己骨肉之前,秦壽要瞞著她,以防她傷心過度動了胎氣,有些事誰也說不準。

「秦郎,那你如何跟羽馨說?」

武媚娘蹲下身子,目光閃爍地看著秦壽,這事瞞不了多久,錢羽馨肯定知道會知道這事,武媚娘不敢想像錢羽馨知道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不知道,煩著,媚娘,你先休息吧,郎君我去後山看看!」

「好吧!」

秦壽三天兩頭跑後山,醉翁之意不在酒,後山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瞞著,武媚娘沒興趣去八卦刨根問底,安守本分等待秦壽回來。

秦壽帶著沉重的心情從後門離去,想到錢老爺子死訊頭疼不已,他的產業誰打理?錢羽馨?幾乎不可能的事,秦壽也不想她去拋頭露面。

摸黑走到後山軍營,值夜巡邏的士兵見怪不怪秦壽到來,除了去見營區里的錢夫人,巡邏士兵們還真想不出秦壽來這裡幹什麼?兵工廠和機械廠都搬走了。

「紫苑?」

秦壽準備去錢夫人木屋,經過開始建的隔開圍牆,大感意外發現程紫苑獨坐礦洞邊,燈籠掛在一邊照亮出她孤零零的身影。

秦壽停下腳步看著程紫苑消瘦的倩影,對於程紫苑秦壽了解的很少,從迎娶她進門到現在,還未與她行過周公之禮。

「秦郎?!」

程紫苑背對著礦洞,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受驚轉過頭驚訝地發現秦壽出現身後,正想用手抹去眼角淚花,馬上給秦壽伸手抓住她生滿硬繭的玉手。

秦壽輕揉地輕撫程紫苑長滿硬繭的玉手,程紫苑臉色羞紅一片想要抽離,可想到現在已經成了秦壽的夫人,也只好任由他輕薄的撫摸。

很難想像如此嬌滴滴的玉手,居然長滿了硬繭,秦壽知道這是長年累月使用兵器留下來的痕迹,從中可以看出她刻苦的訓練。

「紫苑,你在哭什麼?」

秦壽有些慚愧對程紫苑的關心,按理她應該好好在家裡享福,而不是天天混跡軍營,秦壽也猜到程紫苑肯定不想這樣,估計是不想自己難堪。

「沒,沒什麼……」

想到今日程妖精訓斥她練武練傻,程紫苑就忍不住偷偷傷心,心情不好出來靜一靜,沒想到給秦壽撞破。

秦壽拉著程紫苑落座石頭上,當秦壽手摟住她纖細腰肢,程紫苑輕輕顫抖了一下,嗅到秦壽獨特的男子氣味,墊著頭輕輕寢在秦壽肩膀。

盛夏之夜,如水般涼風輕輕滌盪白天的喧囂和浮躁,空氣中處處瀰漫的花香是那樣的沁人心脾,倒影的星星,就像無數珍珠灑落在波光粼粼的琵琶灣上。

從來不喜歡仰望夜空的秦壽,即使有璀璨奪目的星星眨眼,也難以撫平心中埋藏的淡淡憂傷,一股思念想家的情緒。

「紫苑,你知道嗎?我最怕看到圓月,每次看到都會想到離已遠的自己,是那麼孤單,或是怕看到一輪殘月,會幻想團圓是何等的珍貴,亦是多麼的奢侈……」

程紫苑默默地聽著秦壽觸景傷情的心裡話,有些程紫苑聽得明白,有些她壓根聽不出來,可程紫苑自始至終沒有出言,默默地聽訴秦壽講著心裡話。

在這柔和的月夜裡,程紫苑感到一種神秘的東西在心裡顫慄,不可捉摸的情意在悸動,她感到了一種像幸福的氣息似的東西在包圍自己。

「紫苑,對不起!」

「?」

沉寂道不出的幸福的程紫苑有些醉了,醉在秦壽心裡感觸話里,直到秦壽一聲道歉聲,程紫苑抬起頭不解地看著秦壽,不明白秦壽好端端的,怎麼突然間無緣無故向自己道歉?

秦壽看著她那漆黑如墨的兩排睫毛,還有那充滿野性的大眼睛,秦壽突然間感到脈搏加速跳動,她那雙明亮、誠實的眼睛,深深地打動著秦壽內心。

「秦……唔唔……」

秦壽突然湊嘴吻上來,程紫苑瞪大雙眼與秦壽近距離對視,接觸到秦壽眼裡強烈的慾望,程紫苑只感到心跳加速與俏臉火辣辣的,在秦壽貪婪吸取之中,程紫苑慢慢閉上兩排長長的睫毛。

程紫苑默許的閉眼,秦壽自然不客氣雙手齊動,強烈渴望在秦壽血管里奔流,不安份的手一點一點解開程紫苑的衣衫。

衣衫滑落涼風吹過驚醒程紫苑,想到自己第一次不能丟在野外,程紫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用力推開興在頭上的秦壽。

「別,別在這裡,秦郎,回屋子好嗎?」

程紫苑通紅著臉色,在秦壽疑惑目光之中,害羞不已地手指自己木屋,想到即將到來的羞人事,程紫苑一會兒充滿了幸福,一會兒又充滿了恐懼,矛盾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遵命,我的美人!」

憋得難受的秦壽很想玩玩野戰,不過想到程紫苑第一次,也就作罷,笑嘻嘻地抱起臉紅一片的程紫苑,直奔她的木屋補上遲來的周公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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