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小露身手 第58章 獅子大開口

「壽兒,這是什麼情況?」

晃悠一天時間過去,入夜時分賈蓉逮著外出巡查村內情況的秦壽,拷問一整天躲貓貓的秦壽,把麻煩留在家裡應付了一天,吃飯都不安寧!

「嗯?娘,長公主落住咋們家,祖墳冒青煙大好事啊!」

「冒你個大頭鬼!」

賈蓉哭笑不得看著秦壽,這算什麼大好事?麻煩事才差不多,招待不好麻煩一籮筐,也不知道秦壽心裡怎麼想的?

「娘,這事也怨不得孩兒,人家長公主要住下來,莫不成要孩兒把她趕出去不成?安啦……錦衣玉食的公主住不了幾日自然會離去!」

「作死啊你?罷了!你自個慢慢招待,娘不管你的破事!」

賈蓉大感頭痛搖搖頭,趕公主出門?虧秦壽想得出來,滿臉擔憂的賈蓉乾脆不在過問秦壽的事,也懶得問秦壽晚飯吃了沒有,急急忙忙離去監工村婦們縫製手套。

不知道王鐵匠把蒸汽爐送來沒有?秦壽猶如走地雷陣般,小心翼翼繞過前廳院子,守廳門皇宮侍衛一臉怪異看著做賊一樣的秦壽,至於嗎?

李麗質帶來多少皇宮侍衛秦壽不知道,可一路見到值守的皇宮侍衛身影,直叫秦壽一陣頭痛,硬起頭皮從皇宮侍衛眼皮底下經過,所幸這些皇宮侍衛沒有伸手阻攔,要不然秦壽還真寧願去村民家借宿算了。

走到後院看到四名皇宮侍衛守著後門,秦壽一陣無語,至於嗎?長樂鄉太平盛世哪來那麼多賊?在皇宮侍衛望過來目光之中,秦壽挺直腰板踏進粗心大意的蘇菲忘記關門的空置研究室。

「呃……」

秦壽腳步定在半空之中,傻了眼看著空蕩蕩研究室多出的三個人,李麗質坐在秦壽規划出來的研究室正中央,不用問椅子肯定是外面搬來的,月鶯和蘭雀兩名宮女在一邊伺候著李麗質。

「先生,麗質臉兒有花嗎?」李麗質似乎很滿意秦壽的吃驚表情,抬手抿嘴一笑笑意盈盈看著很吃驚的秦壽。

「呃……沒,沒那回事,不知公主在此,秦某很是驚訝!」秦壽僵硬著嘴角,口不對心應付著李麗質。

還有人身自由嗎?欲哭無淚的秦壽後悔答應了李麗質的借宿,滿屋儘是黃金甲侍衛不說,最糟糕的還是無所不在一樣的李麗質。

「麗質好奇,還請先生賜教,此乃何物?」

李麗質不知道秦壽心裡想些什麼,輕揮宮衣寬袖手指黑不溜秋的蒸汽爐,詢問秦壽有什麼用?

「理論式蒸汽動力源!」秦壽想也沒想,直接含糊其辭說出蒸汽爐的作用,聽得李麗質雲里霧裡的。

「公主有事?」秦壽不想與李麗質扯太多深奧未有結果的事,趕緊岔開話題,以免李麗質變成好奇寶寶,追問個不停。

李麗質沒有想到秦壽這麼爽快入正題,點點頭說道:「確實有事,先生迴避麗質一整日,麗質只好在此等候先生!」

秦壽一臉好奇說道:「秦某洗耳恭聽!」

李麗質猶豫了一陣,昧著良心說道:「麗質想請先生救助難民!」

「哈?」

秦壽整個人石化,李麗質還真是高抬自己了?自己還需要別人救助,哪有什麼能力救助別人?

「還望先生多多費心……」

秦壽不知道李麗質什麼時候離去,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暈乎乎之中好像答應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有答應,心不在焉卻又抓急十足活動著手。

難民,貧窮村落遭遇大雪災無家可歸之人,由嚴寒北下遷途而來的難民,在古代沒有污染的天空,天氣極其寒冷,每到冬季冷死不少無辜百姓。

機緣,也許這是一次機緣,秦壽徘徊空蕩蕩的研究室,圍著蒸汽爐轉悠琢磨法子,怎麼從難民之中吸收有用人才。

秦壽不知道這次難民數量有多少,不過可以肯定裡面肯定有不少工匠鐵匠木匠什麼的,正是秦壽急缺的人手。

吸收人才迫在眉急,可另外一個問題又來了,吸納的人才會超出村落住房能力,還有人數暴增肯定會引來不必要麻煩,這需要層層上報極其麻煩!

「咦?怎麼那麼笨?長公主不是在這裡嗎?」鑽進死胡同的秦壽猛拍自己腦門,想起了李麗質的話,這裡屬於她的食邑封地,直接跟她知會一聲便是,何況她還有事求自己?

「村長!」

「有事?」

秦壽急匆匆跑出門準備去找李麗質,三名村婦在後院轉悠發現秦壽,馬上包圍上來嚇了秦壽一跳,啥情況這是?

「村長,你不是說要整毛線嗎?」

「就是,村長,我們可是在外面吹了一個時辰的冷風!」

「村長,要不是秦夫人可憐,我等還見不著你!」

三名村婦你一言我一語,用幽怨的目光看著放她們鴿子的秦壽,害她們白等了一個時辰不見秦壽出現。

秦壽恍然大悟猛拍腦門說道:「喔!瞧瞧我這記性,真是對不住,來來!」

想起早上交待賀明找紡織女工的事,秦壽才想起來一臉愧疚,帶著三名凍僵的村婦走到後院空置的一間屋子,裡面放著的四不像的紡織機,看得三名村婦一頭霧水,這是什麼?

「這是紡織機動力源,需要你們三個輪流交換……這些是圈線槽,注意別弄亂打結了,羊毛你們去找菲兒,還有疑問嗎?」

秦壽一手指著四不像紡織機,把大致工作程序講解給三名村婦知曉,以免她們亂來越弄越亂,多口圈線槽秦壽慎重交待幾遍,聽得三名村婦似懂非懂點著頭。

「村長,這,怎麼用?」

「自己慢慢研究,沒空!」

秦壽頭也不回,急匆匆跑出去,留下一臉氣餒的三名村婦大眼瞪小眼,這算是什麼情況?這個村長太不負責了吧?

秦壽跑到李麗質落腳的西廂房,攔路的皇宮侍衛直接一句公主不在,秦壽又稀里糊塗回到大廳,驚異發現李麗質居然精神奕奕觀看顫顫赫赫的村婦縫製手套。

賈蓉發現秦壽到來,鬆了口氣告退離去,李麗質轉過頭看向秦壽,索然無趣離開顫顫赫赫的村婦們,落座招待客椅反客為主示意秦壽上座。

李麗質看了眼秦壽,一臉大奇說道:「先生如此充滿,找麗質有事?亦或者怕麗質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公主言重了,是關於難民之事,秦某想通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福禍,秦某豈能坐視不管?」

「哦?莫不成先生有法可度難民?」

李麗質聞言大喜,開始沒什麼指望秦壽能夠幫忙,現在聽得秦壽主動幫忙,這可是難得的好事,打起精神想要聽聽秦壽有什麼高論,解決大唐一直頭疼的嚴冬難民問題。

秦壽故作為難之色,沉默了片刻說道:「秦某可化解減少這次難民死亡人數,不過秦某有個要求!」

「先生不妨直說!麗質能辦到的定不負先生期盼!」縱觀秦壽難以啟齒的模樣,李麗質驚喜交加之餘又百般無奈,不知道秦壽又要提出什麼過分要求。

「收留難民,擴大長樂鄉人口!」

「收留難民?擴大長樂鄉人口?」

李麗質愕然失神重複起秦壽的話,還以為秦壽會提出什麼過分要求,沒有想到只是收留難民的要求,這算什麼?太簡單了吧?白擔心一場的李麗質有哭笑不得的衝動想法。

「不錯,還望公主批准,要是能幫秦某把鄉批到鎮的規模人口,秦某盡最大能力挽留每一個難民,甚至落戶長樂鄉!」

「這……」

秦壽獅子大開口的要求驚呆了李麗質,理智的她一時間不敢答應,這可是需要經過父皇批准才可以,當然更驚訝的還是秦壽想要幹什麼?把鄉變成鎮?太狂妄不可思議了吧?

「秦某坐等公主好消息,只要公主滿足秦某的要求,秦某必定把難民死亡數字降到最低點,甚至零!」

「啊?!」

這次李麗質坐立不住了,不敢置信看著自信滿滿的秦壽,太狂妄了,而秦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李麗質又由不得半信半疑起來。

「那先生有何良策?可否……」李麗質急於想要知道秦壽有什麼辦法,哪曉得自信滿滿的秦壽揮手打斷了。

秦壽一手指指自己腦門說道:「良策在此,時辰不早了,秦某不打攪公主歇息,告辭!」

「……」

李麗質無語看著秦壽抱拳離去,這傢伙分明是在吊口味,可李麗質又不得承認,她被胸有成竹的秦壽吸引了,如果秦壽真的有辦法解決難民,未嘗不事一件好事。

「來人!」

「公主有何吩咐?」

李麗質一聲輕喝來人,皇宮侍衛應聲跑進來,單膝跪地等待長公主的命令,而李麗質拿起秦壽大廳放置的筆墨,隨手拿起一張粗糙紙張書寫。

「馬上回宮,交給皇上!」

「是!」

皇宮侍衛接過李麗質遞來摺疊好的紙張,小心翼翼收藏好抱拳離去,李麗質鬆了口氣,她相信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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