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小露身手 第7章 宿命相遇

「幹啥呢?你,你誰啊?」

翌日大清早,秦壽睡到自然醒的時候,睜開眼一霎那嚇了一跳,雙手捂著被窩,阻擋習慣裸睡春光乍泄的大腿。

秦壽驚慌失措過後,好奇打量著房內沉默不語的漂亮小女孩,屬於天生就漂亮,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飽滿的小嘴,再加上一頭可愛的自來卷金髮,構成一幅天然的異族美女圖畫。

特別是小女孩的眼睛,猶如月光輝映下的大海,美麗幽藍包容一切,她笑起來特別好看,眼睛都成了彎彎的新月,就算她穿著秦壽以前破舊衣服,也無法掩飾她天然而成的貴氣。

「主人!」

小女孩鼓起勇氣,有些怕生又有些期待,輕聲呼喚著秦壽。

「主人?」

小女孩有點生疏的漢語,直讓秦壽為之一鄂,特別是她一聲猶如黃鶯天籟之音的呼喊聲,餘音繞梁,簡直就是三日不絕,三月不知肉味。

「你是蘇菲?!」

短暫失神小女孩動聽聲線的秦壽,恍悟大悟猛拍腦門,她一聲主人讓秦壽想起西市買回來的異國小女奴蘇菲。

「是……主人……」

秦壽伸手觸摸到她手臂的時候,蘇菲低下了頭,秦壽突然看到她因驚恐而慘白的臉上,眨眼間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嗯哼……那個,蘇菲,先出去吧,我換身衣服!」秦壽這時才發現,感情蘇菲看到自己光著上身,臉皮非一般厚的秦壽借口驅趕蘇菲出去。

「是,主……」

「不許叫主人,叫我壽哥兒,先出去等著!」

蘇菲的話還沒說完,秦壽先開口打斷糾正蘇菲的話,年紀小小不應該受奴隸污氣影響。

蘇菲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在秦壽瞪眼目光之下,小臉刷一下紅起來,甩著長至肩膀自來卷金髮一溜煙跑出房。

「虧本了!」

秦壽欲哭無淚地低下頭看著裂開針線的被窩,晨起陽氣十足撐出一個山峰弧度,不堪一擊的被窩針線數系斷開。

「嗯?蘇菲,你怎麼了?」

蘇菲從秦壽房內跑出來的時候,惆悵如何安置唐友翁送來二十五個泥缸的賈蓉,一臉怪異發現紅著臉跑出來的蘇菲,手沒停一直剪著破布。

「沒,沒事主母!」蘇菲一眨眼恢複正常,在賈蓉半信半疑目光之下,走到一邊幫忙整理賈蓉清出來屋內的雜物。

「早,娘!」

秦壽打開房門活動著雙手走出來,馬上發現屋內多出二十五個泥缸,心中大喜急匆匆跑到培育豆芽的木盤。

「娘,快快,換缸!」

發現有些黃豆開始冒出芽尖,秦壽心中大喜,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喚賈蓉幫忙換缸,一大堆發脹的黃豆泡在水裡,會影響它們正常發育。

「壽兒,你要如此之多破布有何用?」賈蓉把手裡的破布放置一邊,走到泥缸邊試了試手移到一邊。

「娘,還是我來吧!」

秦壽猛拍自己腦門,暗罵自己糊塗,怎麼把重活交給自己母親了,一手一個輕而易舉把泥缸放到大廳角落,蘇菲有心想要幫忙,可見到那沉重的泥缸望而止步,心有餘力而不足啊!

秦壽一口氣把二十五個十幾斤重泥缸放到大廳角落排好,緊接著又把木盆里泡夠的黃豆分批適量裝好,拿起蘇菲醒目遞來的破布,一一蓋上泥缸頭頂。

「壽兒,這缸底有洞有何用?」

賈蓉一直站在秦壽身後虛心學習新異種植技術,先不說會不會種出秦壽所謂說的黃豆芽,光是這門門道道的種植方式,足夠賈蓉信服了!

「用來排水的,隔一兩個時辰澆一次,每次澆水都要到黃豆上,多餘的水都要排出去,如若不然會淹死豆芽,剩下就是蓋布,保持缸內溫度……」

秦壽依次澆完水後,鬆了口氣把種植黃豆大致細節告知賈蓉,畢竟這些沒什麼技術含量手腳工夫,還是女的比較有耐心,也有借口困住賈蓉無暇出去打散工。

「壽兒,你把這麼重要的活都交予娘,你又做什麼?」醒悟過來的賈蓉沒好氣看著秦壽,他心裡打什麼鬼主意,賈蓉還不清楚?

「哎呀呀,娘,光種植不賣又有何用?孩兒還要跑市場,額……集市看看銷路,不聊了,孩兒有事先出去!」

甩手掌柜秦壽插諢打岔忽悠過去後,在賈蓉哭笑不得呼喚聲之中,一溜煙閃人,留下賈蓉與蘇菲呆在家裡慢慢伺候黃豆芽。

「黑牛,進城淘金去!」

跑出家門的秦壽,入眼便見黑牛無所事事呆在家門,五大三粗之人居然與一群流鼻涕小屁孩玩過家家,甚感無語的秦壽喲呵黑牛與自己進城,打救這個迷途小羔羊回歸正常人。

「好嘞!」

有呼必應的黑牛脫離哇哇大叫的小屁孩過過家,屁嗔屁嗔追著秦壽身後充當跟班隨從,鐵匠王那邊暫時沒有工,黑牛難得有時間休息幾天。

秦壽搖頭無語帶著憨笑畢露黑牛,真心不知道怎麼說他的好,在閑聊老村長等人詫異目光之中踏上進城道路。

繁華長安大街,籠絡不絕街道遊走各地商人與本地百姓,馬蹄聲、駱駝聲、牛鳴聲、乃至羊叫聲交織在繁華街道,進出店鋪的商人與販夫走卒把寬敞街道變成狹窄道路,巡視城衛府兵寸步難行,只好落腳一處鑽空偷懶。

「漱妹,等等,等會兒……」

密集街道人群之中,一名俊俏公子哥白衣黑髮,衣和發在擁擠人群之中追逐,顯得有些趕腳與飄飄逸逸,不扎不束長發微微飄拂浪蕩無比。

「瞎了狗眼,怎麼走路的?」

城西街道地攤雲集小巷口,一名驕橫蠻野女子雙手叉腰,無視身邊小正太拉扯小事化了的動作,怒聲嬌斥撞到自己的秦壽。

秦壽一臉驚艷看著潑辣,穿著圓領袍衫的十四五歲左右女子,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怒,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臉部的輪廓,有著罕見清晰的雕塑美,一雙眼睛清澈澄明,她的一對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眸珠烏靈亮閃,使人感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哪怕此時此刻她生氣罵人,也格外動人。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出乎秦壽意料的是,潑辣驕橫女子挺胸怒喝打量自己的秦壽,見過野蠻人沒有見過如此放肆的野蠻人!

「你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看你呢?不怕美女把我當色狼,就怕醜女把我當流氓!」秦壽頓時怒不可赦來勁了,反譏眼前刁蠻潑辣的漂亮女漢子。

「你……」漂亮女漢子咬牙切齒抬起蔥盈玉指指著秦壽,大有發飆衝上前暴揍秦壽一頓的想法。

「謝了,我還年青,需要指點,但是,不需要您對我指指點點!」

秦壽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直讓眼前漂亮女漢子抓狂起來,甩手推開礙事的小正太,嬌斥一聲粉拳直朝秦壽胸口打來。

「啊……啊?!」漂亮女漢子先是痛呼一聲,感覺好像打在鐵板一樣,緊接著驚呼出聲,整個人給秦壽一手拽起衣領口提起來。

「你,你,你要幹什麼?」

這回輪到漂亮女漢子害怕了,花容失色俏臉閃過懼怕之色,沒有想到自己以往一拳打倒一個人,在秦壽麵前根本沒有用,反而給秦壽揪起來雙腳不著地。

「壽哥兒,算了,我們還是別去惹這些有錢有勢的人,得罪不起!」怕事一直隱而不發的黑牛湊上前提醒發怒的秦壽。

秦壽想想也有道理,潑辣的女漢子雖然驕橫蠻野,可通過她衣著非富即貴,剛想鬆開她時,一聲暴喝怒斥聲隨之傳來。

「大膽,快放開漱妹!咦?!」

秦壽聞言轉身望過去,一名衣衫華麗帥哥氣吁喘喘出現身後,帶著兩名帶刀侍衛衝過來,心中一驚秦壽鬆開潑辣的女漢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哥,揍他!」

潑辣女漢子在救星到來後,一臉憋屈地手指秦壽,呼喝趕來的帥哥命人揍秦壽,遭此大辱打心底不爽。

「漱妹,稍安勿躁,這位兄台,敢問事情緣由?」

帥哥伸手打斷潑辣女漢子的話,公道是非心有定論,文縐縐地朝秦壽拱手抱拳,問明事情緣由在做定奪。

「問什麼問?他無禮在先,撞到了……」潑辣女漢子氣鼓鼓,一手指著秦壽把責任全推到他身上。

「夠了,漱妹,為兄自有定奪,小治,帶你漱姐先去歸雀樓等為兄!」帥哥再次出手打斷喋喋不休找茬的潑辣女漢子,吩咐一邊的小正太帶走鬧事在先的妹妹。

「哦……」

小正太聞言拉扯著心有不服的潑辣女漢子,礙于帥哥的威嚴,潑辣女漢子只能氣鼓鼓甩袖帶著兩名帶刀侍衛離去。

「兄台,可否借步前方酒樓一敘?」

秦壽忍不住打量幾眼相邀的帥哥,他的皮膚很白,就像絕大部分的文人一樣;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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