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藏寶閣

「天仇,你感覺到了嗎?是什麼?如此恐怖的氣息,人亦或是……」凝霜心中忐忑的說道。

「嗯,我感覺到了,那是一股滔天的恨意,那股恨意彷彿要將天撕破,要將地扯裂,要將一切有生命的東西毀滅。」伊天仇將心中的感覺說了出來。

「如此可怕的氣息到底是什麼?難道真的有鬼?」

「不知道,我們繼續前進。」

他們沿著這個浩大工程的地下通道橫著向里繼續走。伊天仇的一隻手被凝霜緊緊的握著,另一隻手握著虛刃劍不斷的催動勁力,使它發出淡淡的光芒,照耀著前進的路。大約走了將近三十丈的距離,前方逐漸明亮起來,而這股恐怖氣息的精神波動也逐漸強烈起來。

又走了三十丈的距離他們終於來到了明亮的所在。

眼前的一切如夢似幻,仿若仙境一般。兩旁堅硬的石壁突然變成了發著淡淡白光的溫玉,前方的通道竟然是白玉雕成。白玉通道的上方每隔不遠處都嵌著一顆碩大的夜明珠。

「白玉為床,金作馬」已經代表了天下的極富,沒想到此時此地他們居然發現了一條白玉明珠通道。

此時伊天仇激動的拉著凝霜跑到白玉通道內用手摸了摸,他們更加驚訝,通體居然沒有一絲縫隙,居然是一個整體。伊天仇不禁狐疑,難道是一塊巨大的玉石雕刻出來的?真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仿若置身於夢中一般,然而那股毀滅的氣息瞬時使他們警醒過來。

「還是快點走吧!」小白沉思催促道。

二人一獸繼續前行,踩在玉石上發出的腳步聲在通道里聽來清脆悅耳。途中經過數個玉室,裡面桌椅、床鋪……一切的一切都是白玉雕成的。廚房更是誇張,連鍋、碗、瓢、盆居然都是玉做的。這裡除白玉和夜明珠外根本找不到一件其他物件。很明顯這裡曾經有人住過,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呢?難以理解。

走著走著,通道的前方又出現一個玉室。這個玉室有些特別,玉室的門明顯比其他的玉室門多了一些雕刻。一副百鳥朝鳳圖雕刻的栩栩如生,圖中的鳳凰仿若展翅欲飛出一般。門的上方雕刻著三個古篆:藏寶閣。

見到這個字眼伊天仇興奮的大叫:「哈哈哈哈,真的有寶藏,咱們這回算是來著了。」

「咦,怎麼你這個小子變得見錢眼開了,這裡白玉明珠到處皆是,你至於這樣嗎?」小白鄙夷的說道。

「嘿嘿,我就是隨便說說。」伊天仇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藏寶閣里會有什麼?」凝霜也有些興奮起來。

伊天仇莫測高深的笑了笑,「你看這個地方玉石明珠遍地都是,而這裡還要寫個藏寶閣,這意味著什麼?」

凝霜聽的心中大動,道:「難道裡面有絕世武技或者藏著千古神兵?」

「對,一切皆有可能。」

二人一獸迫不及待的沖向玉石門,但這玉室的門沒有被輕易的推開。伊天仇不信邪,推了許多次後還是紋絲不動。沒有辦法,他便開始找機關,結果忙活了半天卻絲毫沒有收穫。

「怎麼會這樣?乾脆用勁力將它劈開算了,雖然有些焚琴煮鶴的感覺,但總比入寶山卻什麼也得不到強吧?」凝霜急道。

伊天仇覺得凝霜說的有道理,說不定弄開以後真的有秘籍或神兵呢。當下不在遲疑,一拳轟向玉石門。

「乓!」

然而石門絲毫不動。見狀伊天仇頓時大驚,這是什麼玉石,怎會如此堅硬。剛才這拳下去,伊天仇還怕碎裂的玉石飛濺傷著凝霜,故意加了幾分力道,應該化為粉末才對,怎麼會這樣呢?

又連續硬撼了三拳,結果還是紋絲不動。這時小白也看出不對勁來了,伸出左爪用力打去。

「乓!」震的爪子發麻,而卻絲毫沒有反應。

「天仇,用劍試一試。」凝霜提醒道。

伊天仇點了點頭,右手持劍,運足勁力劈去。虛刃劍發著耀眼的光芒劈向石門,「叮」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卻連一絲劃痕都不曾留下。

這回伊天仇真的發怒了,臉上的肌肉緊繃,雙目神光湛湛。再次積聚勁力,虛刃劍發出耀眼的光芒劈向玉石門。

「叮」、「嚓」、「當」先是一聲清脆悅耳的「叮」聲,虛刃劍前方直劈在了玉石上,在玉石上僅僅留下了一道劃痕。

不過伊天仇沒有一絲沮喪之色,反而露出興奮的神情,高興的說:「看來是我的實力不夠,這玉門應該是能打開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道玉石門被無上高手以特殊手法加以封印了。」小白突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伊天仇問道。

「我們可以試一試。」說完小白走向通道另一旁,拿爪子在玉石壁上輕輕的划了一下,玉石碎屑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划出一道深深的溝槽。

「果然如此。」小白興奮的說道。

伊天仇這時道:「那我們豈不是入寶山空手而歸。」

「不,也許我們的收穫是難以想像的。呆會兒以手抵在玉石門上,含勁力而不發,靜心去感應那道門上力量的波動。那些力量波動是封印者的氣息走向,細心領悟,終身受用無窮。」

聽到小白的話,伊天仇不禁欣喜若狂,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要見識一下這裡到底蘊含著什麼樣的秘密。如果有機會領悟無上高手的封印,這讓伊天仇感覺激動不已。

伊天仇手抵玉石門,靜心仔細感應那股微弱的波動,微弱的波動讓人難以捉摸。如一個調皮的孩子般,躲躲藏藏,越想抓住他溜得越快。正在這時那股恐怖的氣息似有感應般,它對伊天仇的氣息好象有著深深的敵意,直襲而來。

面對恐怖的波動,伊天仇首當其衝,他時時戒備著那股恐怖的躁動,但現在由於興奮而放鬆了警惕,使得它趁虛而入,當即如受重鎚敲心般全身劇震,頭痛欲裂,彷彿有千萬支鐵釘釘在頭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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