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3章 不懷好意的教練

「那我送你打車去吧。咱們這地方這個時間段不好打車,我記得後面街上過往的計程車挺多的,我送你過去。」周教練陪著虞琴從學校的後門出來,剛拐進一條燈光昏暗的小巷,二人正往前走,忽聽身後「嗚」地一聲風響,周教練腦袋上「砰」地挨了一悶棍,未及吭聲就癱在了地下。

看到周教練被打倒了,從黑影里蹦出來兩個人,虞琴頓時驚得呆了,張開嘴剛要叫喊就被一團臭哄哄的東西堵住了嘴,緊接著,虞琴被這兩個蒙面傢伙拖進了附近的一間空房子里。

這個房間原本是一間門臉房,這幾天正在重新裝修,連門子也沒裝,兩個歹徒挾持著虞琴進來之後,虞琴嚇的花容失色,戰戰兢兢地問:「你們要幹什麼?」

兩個傢伙冷笑著,也不說話,上前就扒虞琴的裙子,虞琴拚命的反抗,可是哪裡抵得住兩個大漢的力氣?虞琴招架不住,裙子三兩下就被扒了下來,身上僅剩下貼身的內衣,一個大漢過來一把拽斷了胸罩的帶子,虞琴嚇的哇的一聲,雙手護住胸部,另一個大漢掏出照相機,對著虞琴一陣猛拍。隨著咔嚓咔嚓一道道刺目的白光閃過,兩條漢子抱起她的衣裳如飛而去。

天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被拍下自己的半裸照,虞琴嚇傻了。兩個大漢已經跑遠了,她的腦子還是一片空白,綣著身子蹲在地下不敢喊也不敢動,這樣過了五六分鐘。突然聽到一陣微弱的喊聲,「虞琴?你在哪裡?」

是周教練的聲音。虞琴這才明白過來,趕緊將被歹徒扯斷的胸罩穿上,可是裙子不見了,她羞得蹲在地上不敢抬起身子,回應了一聲:「我在這裡。」周教練順著聲音找過來,一眼看到虞琴的光身子,顧不上腦袋還在流血,忙脫下自己的上衣給虞琴披上。

虞琴嗚嗚的哭起來,周教練拿出手機要報警,虞琴急忙攔住說:「別報警,那幫混蛋拍了我的照片。」

周教練只好收起手機,「那先去我的宿舍吧,哎呀,我這腦袋好疼啊。」

虞琴想周教練受了傷,自己連衣服都沒有,不如先去他宿舍,回頭再想辦法。於是,二人趁著天黑沒有人注意,朝周教練的單身宿舍走去。幸好這裡離周教練租住的房子很近,虞琴扶掖著搖搖晃晃的周教練回到屋裡,馬上拉開燈檢查傷勢,這一悶棍打得挺重,後腦勺鼓起一個雞蛋大的疙瘩,又青又紫的還在沁著血。

虞琴說:「你傷的不輕啊,趕緊去醫院吧。」

周教練說:「不礙事,擦點藥水算了,我要是去醫院,有可能會驚動警察,他們要是盤問起來,我怎麼回答啊?」

虞琴感激地說:「周教練,這倆人一定是沖著我來的,我覺得,好像是跳舞的時候,被我打了一個耳光的那個臭流氓,當時他就警告我說走著瞧。」

周教練說:「哎!小虞,今後你還是忍讓著點吧,這個地方壞人很多,我們得罪不起啊。」周教練從抽屜,拿出些藥水紗布讓虞琴替他包紮起來,包好傷口,虞琴又去給他倒水。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穿褲子,幸虧周教練的上衣大,遮住了隱私之處。

周教練十分善解人意,找出自己的一件運動長褲給虞琴穿上,虞琴十分感激,看著身上又肥又大的運動服虞琴發起愁來,天吶!這副模樣可怎麼敢回家?丈夫要是問起來,我該說什麼啊?

周教練看出了虞琴的心思,沉吟了一會兒說:「虞琴,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按說我不該留你,可我知道,你丈夫是個體面人,看到你穿著我的衣服,一定會胡思亂想,這事最好還是別讓你丈夫知道……我看你就說遇到個要好的姐妹,今天就住在她家裡了,等明天上午,我去附近的衣服店,給你買套女裝,你看行嗎?」

虞琴眼裡含著淚,心裡頭委屈得不得了,可是眼下除了這個辦法,不行還能怎麼辦?丈夫大小也是政府的官員,尤其還有點小心眼,要是知道自己發生了這種事情,萬一解釋不清,認定自己和周教練有染,哎……鬧不好會跟自己離婚呢。

想到這裡,虞琴只好給丈夫打電話,閆振利的稿子還沒有寫完,聽虞琴說今天晚上和一個老同學遇上了,因為是高中時候的閨蜜,所以她非要自己陪她聊一晚上,閆振利也沒多想,匆忙的說聲「知道了。」就撂了電話。

虞琴嘆了口氣,看看周教練的單身宿舍,僅有十幾平方米,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張沙發,一張桌子,心中不由得又尷尬起來。

周教練也尷尬地笑笑,說:「虞琴,你睡床上,我睡沙發,這樣行嗎?」

虞琴沒有說話,她的心裡很亂,今天這事暫時算是過去了,可是拍了自己照片的那些人,究竟要幹什麼,自己的麻煩事恐怕這樣完不了。關了燈之後,她胡思亂想了一個多小時也睡不著。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了一覺。

一大早,周教練去早市給她買了一身廉價的女士衣服,虞琴估摸丈夫也去上班了,趕緊偷偷溜回了家。換了一身衣服,將周教練買的這身衣服也扔進了垃圾桶,當天下午,下的也沒敢去灰太狼健身房學跳舞。

到了傍晚,閆振利下班回來,虞琴小心翼翼的去廚房做晚飯。晚飯還沒有來得及吃,她的手機就響了,原來是周教練打來的。周教練告訴虞琴,有兩個小子來到健身房說是找自己,說手上有自己的裸照,被自己罵了一頓,問虞琴要不要報警?

虞琴嚇的心裡嗵嗵直跳,趕緊說:「周教練,你先穩住他們,求你了,別讓他們報警。問問他們要什麼條件?」

周教練說:「既然你不願意報警,那我問問他們吧。」

掛了電話,虞琴心中就打開了鼓,也沒心思吃多少飯,閆振利看到妻子端著碗飯不知道想什麼,就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說:「小虞,你想什麼呢?趕緊吃飯啊。」

虞琴回過神來,埋頭吃飯,吃了兩口突然說:「老公,昨天晚上跟我碰見的那個小姐妹,家裡遇到麻煩事了,丈夫得了一種很難治的病,她家庭很困難的……我想……」

閆振利笑了,「你想資助他點錢是吧?這個我不反對。不過我們的兒子以後上大學也需要錢,如果是三萬兩萬的,你就看著用好了,要是多的話,你留個心眼,我們家也不是大款,更不是慈善機構。」

虞琴高興地說:「老公,你真好。」說著主動親了閆振利一口,這才有心情吃飯了。吃晚飯,虞琴告訴丈夫自己去趟小姐妹家。打了輛計程車,就來到周教練的出租房。到了周教練家,周教練顧不得請她坐下就遞過一隻信封,神色嚴肅的說:「小虞,你先看看這個吧。」

虞琴看到那個信封,心中已經猜到八九,從信封里掏出張照片,一看就「哇」地驚叫起來,裡面的照片正是那晚自己被扒光衣服的裸體照!不過,這張照片顯然被處理過,原本黑乎乎的水泥地,被換成了蘭花相稱的席夢思大床,床上是虞琴纖毫畢現的裸體,一隻大手正擋住了本來塞在嘴裡的那團破布,像是在撫摩她的臉,反正隨你怎麼想都不過分,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虞琴氣的發起抖來,「這幫混蛋,居然搞合成照片。」她焦急地問周教練:「怎麼辦?他們開了什麼條件?你說呀,什麼條件?」

周教練嘆了口氣,對渾身發抖的虞琴說:「找上門來的是那個小鬍子,因為沒有見到你,他也沒說要多少錢,只是說等見了你的面再說價格。」

虞琴擔心地說:「他不會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吧?太多了,我可出不起。」

周教練說:「我也不清楚啊。」

二人正在商量這件事情怎樣解決的時候,周教練的手機響了,周教練接了電話,神色馬上嚴峻起來,虞琴猜到打電話的人是小鬍子,雖然聽不到電話里說什麼,但肯定是開價太高,周教練直喊太多了,低聲下氣的一勁兒討價還價,最終那邊不耐煩的撂了電話。

虞琴擔心地問:「周教練,是小鬍子嗎?他怎麼說?」

周教練滿臉無奈,嘆了口氣說:「他開價二十萬,根本不讓還價,不答應就把照片給你老公送去。」

虞琴嚇的哭起來:「媽呀!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還不跟我離婚啊,這個人太可惡了!」

周教練一跺腳站起來:「虞琴,這種人絕不能遷就他,不行咱就報警!讓警察去抓他,他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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