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封平陽侯

日上三竿。

卧室內,曹禪躺在中間,左邊是雪玉,右邊是凝脂。一隻手還握著雪玉胸前的峰巒,令一隻手則被凝脂露在懷中。

雪玉的一條大腿架在曹禪的身上,凝脂則整個人掛在曹禪身上。房中景象還是淫靡。

從睡夢中醒來,看著與他四肢交纏的兩姐妹。微微一笑,悄悄的從收回了放在雪玉胸前的手,抽出了被凝脂抱在懷中的另一隻手。

再坐起身子,手伸向了雪玉白皙光潔的大腿,觸手柔滑。只覺得愛不釋手,摩挲了一會兒,曹禪才戀戀不捨的放下。

把雪玉的腿微微的挪開,坐起了身子。

女子破瓜最是疼痛。雖然昨晚是姐妹倆一起承歡,但曹禪禁慾許久,很是勇猛。姐妹倆可沒少吃苦。

曹禪看了雪玉那兒,只覺得紅腫。微微挪動大腿,雪玉一雙柳眉就皺的極深,一絲痛苦隱含眉間。

曹禪心中憐意大起,低著頭吻了吻雪玉光潔的額頭,這才爬了起來。

卧室中,除了雪玉,凝脂以外,還是有侍女伺候的。只是這些侍女不及雪玉二人親近而已。

曹禪起床後就喚來了幾個侍女,打了熱水,開始沐浴。

往常的時候都很自然的侍女們,這次很是異樣,有些年紀稍微大點的還不時的往卧室方向瞄去。神色閃爍。

偶爾看向曹禪的下身,臉色頓時酡紅,隱有渴望之意。對於這些侍女們來說,能承歡一息,也是好的。

若是能孕育子嗣,那就是飛上枝頭了。

曹禪面色微臣,淡淡道:「收心。」四周侍女立時齊齊一陣,低下了頭,仔細的為曹禪擦拭身子,再也不敢放肆。

沐浴用了半刻鐘,曹禪才起身穿衣。

披頭的散發被侍女們整理妥當,一個年級稍微大點的侍女,小心翼翼的捧著紫金冠為曹禪帶上,隨即是一身黑色便服,繫上綬帶,最後才是靴子。

曹禪朝著銅鏡看了看,還是比較滿意的。可能是因為剿滅了呂布,以及王允的原因,今日的他看起來非常的意氣風發。

就像常年縮著頭的烏龜,一朝探頭而出,雄矣。

穿戴好後,曹禪叫了早膳。一碗粥,幾個小菜,很是清淡。

看看天色,差不多都中午了,早朝早完了。幸好昨晚就交代了賈詡,說今日早朝不去了。但是今日早朝肯定要清算王允等人,因此曹禪必須問問經過。

於是曹禪起身去了賈詡辦公的院子。

沿路上,一些刀筆小吏,紛紛對曹禪屈身行禮。曹禪沒半點不耐煩,一個個點頭回禮。這些人雖然都是刀筆小吏,但都是很有才幹的年輕了。

有寒門,也有士族。

算是曹禪的後備人才基地,最近更是因為田豐上升速度很快,這些小吏們都幹勁十足。

對於這些人,曹禪是有耐心的。非常非常的有耐心,也偶爾會找一些出類拔萃的人才,說說話,談談事。

曹禪的回禮,使得這些人身上的幹勁更加的足了。

很快的曹禪就越了過去,來到了賈詡的書房。

「大將軍。」見曹禪進入,賈詡以及兩個小吏起身相迎。

「免禮。」曹禪點了點頭,放目望去,賈詡還是面無表情,但是他的案上,卻堆積著如山般的竹簡。

這就是賈詡每日的工作,比他這個大將軍辛苦多了。但任勞任怨,很是穩妥。

但是曹禪知道這樣不好,不管賈詡是否忠誠,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遲早會惹出事端的。

曹禪想要改變一下。恢複朝廷上的一些權利。

「朝堂怎麼說?」曹禪揮手打發了兩個小吏,跪坐在賈詡的面前,問道。

「王允罷官,拘禁,其他人如士孫瑞等斬首,夷其家。」賈詡回答道,其實夷滅其家已經與夷滅其族是差不多的了,這群人都是被曹禪從洛陽劫掠來的,本身很少有族人在河東。

「改斬首為一杯毒酒。這些人都是士大夫,應當留一些體面。」曹禪對於判為死刑沒意見,但稍微做了些改變,道。

「諾。」現在朝堂幾乎是曹禪的一言堂,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賈詡自然沒意見。

隨即曹禪也問了問呂布的情況,賈詡等人也做很穩妥的安排,降呂布爵一等,為都亭侯,食邑五百戶。去大將軍職位,為普通車騎將軍。

名義上,統領趙雲,以及曹純組成的騎兵。

「不知大將軍如何處理那五千士卒?」詳細問答後,賈詡問出了一事。

所謂五千士卒,就是曹禪安置在城內外的一些士卒,為的就是全面監視王允等人,因為這五千人的存在。所以王允等人的計畫,才會這麼透明。

這些人,或取了當地良家子女為妻,或是在打工。干粗活。都是曹禪的精銳。有一部分還是因征戰而殘廢了的人。

「脫去他們的軍籍,給予銀錢購買田地,安排在河東的四周吧。」對於這群人,其實曹禪還可以用的,畢竟都是百戰精銳,但是曹禪並不想這麼做,他手下現在的兵丁不少,征伐白波軍後,軍隊的素質肯定會全面提高的。不缺精銳。

而這五千人是當初起兵就追隨了曹禪的人,現如今他貴為大將軍,妻妾成群,沒理由不給這些人留些體面,安穩過活的。

這不是收買人心或是什麼。對於他們曹禪沒必要收買人心,因為只要曹禪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不停的征伐。

曹禪只是想給他們一些撫慰而已,單純的撫慰。對敵人可以無情,但卻不能忘本,對付自己人也無情意。

對於這點,賈詡也沒任何意見,目前曹禪的兵力不是太少,而是有點多,等剿滅了白波軍有數十萬的精壯等著被安置呢。

現在不管是河東郡,還是并州都需要壯丁。安排這些人進入地方,對於曹禪的統治也有好處。都是曹禪帳下打過仗的人,忠誠比一般百姓要高上許多。

至於怎麼安置,全不能全看賈詡。

「這樣吧,昭封程昱為尚書令,這些瑣碎事,分一些給他吧。」曹禪心下斟酌了下,對著賈詡道。

王允罷官,尚書令的位置就空了出來,安插程昱是順理成章的。

賈詡默默的點了點頭,他是個理智的人,明知道曹禪這是在分權,也沒有任何怨言。歷來為上者,都會注重分散權利,而不是集中權利。

因為集中權利就會出現一種臣,權臣。也就是國破家亡的前兆。

隨後,曹禪與賈詡還談論了些瑣碎事,或當即解決,或是放一放。這一談就是一個時辰,算算時辰,也差不多過了半個下午了。

再耽擱下去,賈詡的一些工作展開不來。曹禪當即起身,打算回去。賈詡起身相送,忽然道:「大將軍,下官還有一事稟報。」

聽出賈詡語中的鄭重,曹禪雙目一凝,賈詡素來沉穩,冷靜。何事居然使得他,如此凝重。

迎著曹禪疑惑的目光,賈詡嘆了口氣道:「早朝時,太傅曾經找過下官,說他老了,想致仕。」

曹禪渾身一震,抬頭問道:「早上的事?」

「早上的事。」賈詡回答道。

「文和忙吧。」曹禪道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隨即叫上了典韋,乘車前往太傅府。

荀爽,海內大儒。有著無與倫比的威望,有他坐鎮,河東小朝廷的威信就會上升,若是他離去,河東小朝廷的威信必定會受到影響。

坐在馬車上,曹禪心中想的並不是荀爽離去帶來的影響,而是考慮荀爽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前天,曹禪看見荀爽的時候,發現荀爽的氣色大不如前,曹禪私下問過,荀爽只說是有些累了。

但曹禪心下卻是有些不安。翻翻歷史,荀爽也差不多是在這個時候病逝的。隨著他的到來,這個時代的各個的各種命運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改變。

但曹禪卻無法改變人的壽命。想到這裡,曹禪心下不由愧疚。老人為他付出許多,但他對老人的關心實在是太少了。

尤其是最近,為了對付王允。曹禪的精力都放在了王允的身上,把老人都忘記了。

懷著愧疚,曹禪不由的讓馬車快行。很快就到達了太傅府門外。

門房見來人是曹禪,立刻派人去找老爺,一邊迎著曹禪進入。

「帶我去見你們大人。」曹禪沒有廢話,打發道。

「諾。」門房恭敬的應了一聲,立刻領著曹禪進入。

對面忽然迎來了一個中年人,一身素白長袍,頭戴冠。

相貌與荀爽有幾分相似,沉穩方面以及氣質方面都與荀爽接近。

這是荀爽的長子,荀輝。河東方面已經漸漸安穩,曹禪當然不會容許荀爽孤孤單單的,就下令曹仁指派軍隊,遷徙了荀爽一家前來。

荀輝是荀爽長子,但才能卻是平平。曹禪只提拔為侍中,在朝中為官。

「敢問叔父,師公他如何了?」見荀輝迎來,曹禪止步,彎身抱拳道。按照輩分,荀輝是叔父。曹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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