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大將軍用能吏田豐

隨著雪玉柔嫩指尖的持續按摩,曹禪才覺得好了些。腦門不疼了,枕著雪玉豐潤的大腿兒,覺得異常舒適。

與這兩姐妹相處也已經有十月了,兩姐妹也都是在卧室里伺候,按理說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但卻不盡然,曹禪沒有順勢的染指姐妹兩個。

王燕產子了,為曹禪生下了嫡長子曹顏。但是畢竟年紀太小,與當初王氏的順利生產不同,王燕實在是艱險,差點就沒能熬過來。但也是大出血,傷了身子。

前幾個月,曹禪因為關切王燕,並沒有心思。後幾個月,等王燕稍好,曹禪也搬去了王燕的房中住著。很少回到自己的卧室,只有白天看會兒傳記。才會來卧室中,尋姐妹倆說話。

現在王燕也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補身子,沒什麼大礙了。禁慾很久了,曹禪的身體其實早已經猛烈如火了。

美人在側,曹禪這心思當然就活絡了起來。不再滿足於臉頰上帶來的柔軟觸感。

而是直起了身子,把雪玉擁入了懷中。

姐妹倆個,雪玉是姐姐,較為安靜。妹妹凝脂較為活潑。因此一般曹禪面色不好的時候,都是雪玉在伺候。

在公孫瓚處,三人就同床共枕了。但這十月來,曹禪卻沒碰她們。雪玉覺得有些陌生,心下有些羞澀,但卻沒拒絕。

擁有一段被調教的經歷,姐妹倆個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拒絕男主人。羞澀的粉紅從臉上一直沿著光潔的頸項,深入那被衣衫掩蓋的胸脯上。

曹禪看著卻是越發覺得憐惜,兩姐妹雖然沒被冷落,但是在府中也沒什麼地位,每天除了打掃卧室,就是等著他來說幾句話。

這個時代的女人也就這樣了,相夫教子。就算是曹禪忍心把這兩姐妹送出府,兩姐妹最終的下場也是被拘禁在精緻的府邸中,相夫教子。

時代就是這樣了,何況曹禪還不忍心把兩姐妹送走,送給別人也是這樣,還不如便宜他,把兩姐妹拘禁在他的身邊。

正當曹禪心中憐惜大起,準備徹底拿下雪玉的時候,門外卻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賈詡的聲音就出現在了門外。

「大將軍,下官有要事稟報。」

曹禪心裡把賈詡罵了個半死,但也不敢怠慢,賈詡在這個時候來見自己,肯定是要事的。戀戀不捨的從雪玉溫潤的懷中抽出了手,曹禪擁著衣衫半解的雪玉,輕輕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吻,輕聲道:「你一個人太寂寞了,等哪天叫上凝脂,我讓你們真正的變成女人。給我生養孩子。」

不是曹禪邪惡,而是凝脂較為放得開。雪玉太羞澀了些。兩姐妹在一起,她才放得開。

「嗯。」雪玉當然是懂得道理的,在大將軍府已經十月了,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多忙。權利越大,並不是越輕鬆,反而越忙。

尤其是前幾個月王燕的事兒,牽了他許多心神。

乖巧的點了點頭,雪玉連衣衫都沒有仔細的整理,就匆匆的進了內室。這裡是曹禪的主卧室,裡邊是內室,外邊有座小書房,還有個小客廳。現在曹禪的位置就在小書房內。

整理好了衣衫,曹禪重新跪坐好後,這才朗聲道:「進來。」

「拜見大將軍。」賈詡邁著嚴整的步伐,從外邊進入,拜道。

「坐。」只是片刻的時間,曹禪已經從打算行事的男人,成為了一個威嚴果敢的大將軍,相當的威嚴,指著左側位置道。

「謝坐。」賈詡抱拳一聲,這才跪坐下。行動像是一個木頭人,嚴謹嚴謹的。

對於賈詡,其實曹禪是稍微有些無奈的,郭嘉多可愛。行事放蕩無忌,看著比賈詡舒服多了。

但曹禪又不得不承認,干左長史這種位置的人,非賈詡不可了。郭嘉不適合。就因為行事放蕩不羈,無威嚴。

「不知文和有何等要事相問?」片刻時間,曹禪心中都轉了一圈了,但面上卻是半點不顯,問道。

「解良事。」賈詡看了看四周,有些無奈的發現,曹禪卧室那常駐的侍女居然不見了,不得已,站了起來,順便的從袖子里逃出了一卷竹簡,遞給曹禪。

這次沒有太嚴謹,只跪坐在了曹禪的身邊。

解釋道:「有個解良百姓獨自來河東告狀,為解良故縣令陳備鳴冤。河東令不能決斷,於是呈給下官。讓大將軍決斷。」

解良太守陳備,曹禪記得是個不錯的官員。雖然處事魯莽了些,好端端的住在黃河邊上,被大水沖走。但卻是個例子。起到了些許穩定民心的作用。曹禪於是下令表彰其功勛,並且厚葬,撫恤了其妻以及子嗣。

曹禪期待治下的官員,都是這樣品德的人。官員並不是謀臣,謀臣需要的是智謀,其他可以次一等。但為官一定要講品德,智慧方面稍微欠缺點也什麼。當然,也不能完全沒智慧,曹禪也不能用個庸人做官不是。

心中對解良事一閃而逝,曹禪展開了竹簡。

神色卻在一瞬間,黑了下來。觸目驚心,實在是觸目驚心。

一月前,黃河水暴漲。已經有一些水,從河岸湧入了良田中。解良當地的一個叫鄧超的豪強,乘機收購土地。

並且大肆散布黃河將要決堤的消息。引起大片的恐慌,無數百姓準備賣了田地,換來口糧。遷徙到別的地方居住。

陳備這才不得已,住在了黃河的邊上,為的是穩定百姓,不讓百姓們賣田。結果去了就沒回來。沖走了。

看了一半,曹禪就隔了下來。豁然直起身子,來回走動著,破口大罵道:「這陳備也不是個東西,他沒有接到我的命令嗎?河東,河內治下豪強若是有人乘機兼并土地,當地縣令可以直接問罪,斬殺的斬殺,要夷滅的則上報於我。他居然龜縮起頭來,任由什麼鄧超為霍。以為住在黃河邊上,擺出姿態來,穩住百姓,就沒有過錯了?任由那鄧超活著,就是他的過錯。被河水沖走他是活該。」

也有由不得曹禪大怒,天災人禍,天災人禍。曹禪很早就意識到這種事情的可怕,下了重令。

那陳備卻是做了縮頭烏龜了。可恨。

「他不敢。因為那鄧超是大司農鄧值的親侄子。」賈詡的一句話,使得曹禪滿腹的怒火一頓,罵聲也戈然而止。

怒火不是消失了,反而更氣了。

什麼大司農,那是個什麼玩意。現在的朝廷幾乎被曹禪給架空了,大司農啊,九卿什麼的都是拘禁在河東的玩偶,偶爾祭天用到的。

曹禪的大將軍府才是整個權利中心,河東,河內,陳留,潁川,汝南的政令都出自這裡。賈詡這個左長史等於是左丞相,鍾繇像是右丞相。主簿就是尚書令。

兩個權利機構,一個被完全架空,一個隱藏在暗中,徹底的取代。

這陳備居然糊塗到連朝政情況的弄不清,一個大司農的侄子算什麼,就算是滿朝文武的九卿列侯,三公都有關係。曹禪要殺,誰敢攔住?誰能攔住?

「殺。夷其家。罷鄧值。」曹禪不顧形象的坐在了位置上,胸口急劇的起伏了許久,這才從喉口中吐出這森冷的幾個字。

「派誰前往?」賈詡問道。這事兒說小也不小,必須派個能幹,能穩定局勢的人出去。賈詡心中其實有了人選。

曹禪被問住了,殺人這事兒必須派遣個殺伐果斷的,鍾繇能行,陳群不行,荀彧也不行。荀攸行,但他坐鎮陳留。戲志才,郭嘉兩個也行,但河內那片地方與袁紹相鄰,沒了這兩尊大神坐鎮,曹禪還真不放心。

至於鍾繇,曹禪還另有用處。不能隨便下放。鍾繇,官至太傅,在歷史上憑著一座小小的長安城,周旋在西涼十路諸侯之間。楞是以縱橫權謀之術,幫曹操穩定了西面的局勢。貢獻了巨大的力量,是個實幹家,比陳群的才能要高。高許多。在某些方面,荀攸也不是對手。

這樣的人,曹禪要用在刀刃上。河套。這個地方遲早是他的,要建設,要規劃。曹禪必須有這麼個人在身邊,幫忙規劃,以及河套建設好後,周旋於草原各族之間。

鍾繇不能外放。

「下官舉薦田豐。」見曹禪遲疑,賈詡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低著頭恭敬道。

田豐?曹禪一愣,隨即摸著下巴,居然把這廝給忘了,也做了大約十月的小吏了吧,是該用用的時候了。

田豐剛敢果決,殺人。以及巡視河岸各縣。震懾那些豪強,以及士族,能力很足了。份量也不缺,曹禪隨便封個官就行了。

但是唯一的是這廝樂不樂意?以及會不會逃跑?這不是曹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知道歷史上投降了的謀士,自謀逃跑的可不少。歷史上的沮授就是其中一例,他就是因為自謀歸河北,而被曹操給殺了的。

用。曹禪在遲疑之後,立刻就決定用田豐。放了十月了,人能有幾個十月,再放下去都要發霉了。

「擬文書,封田豐為督郵,持節先赴解良,過問鄧超一案。再而後巡視各縣,若是發現有人敢乘亂兼并土地,直接殺了。」曹禪想了下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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