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B卷 美女有了 第129章 九陽混元袋

咱們的男主怎麼了?

別慌,男主功力深厚,還不至於一時憋過去。

他的呼聲傳不出去,但是外面的聲音卻那個傳進來,這是九陽混元袋的功能之一。

只聽茅山子說:「師兄,今天總算出了咱們心頭這口惡氣。」

再聽茅山道長:「是啊,你我成名多年,沒想到被這小子廢了武功。」

朱九戒心道:我以銀針封了他們的大椎穴,使他們氣息不能暢通,武功等於全失,他們是怎麼恢複的武功?

卻聽茅山子說:「還好,正趕上師父他老人家出關,要不是他老人家功入化境,用混元罡氣逼出了銀針,為咱們疏通了穴道。」

茅山道長說:「師父問起你我武功盡失的原因,當時若不是我機警,你就把於老闆的事透了出來,你應該知道,師父屢屢教導咱們,不要與社會上的官商往來,若他老人家知道咱們為於老闆做事,從中謀取利益,以後還會讓咱們下山嗎?」

「多虧師兄機智,把朱九戒說的那等卑鄙,師父才不會多疑。」

朱九戒暗罵:原來這兩個臭道士在他們師父面前誣陷我,卻不知是如何誣陷的。

這時,茅山子又道:「你的徒兒說話直,差點壞了咱們的事。」

「嗯,我隱隱有些擔心,這小子社會經驗不足,在茅山照顧他師祖,早晚有一天說露了嘴,不如找個機會把他調出來。」

「師兄,九陽混元袋的功能如何?姓朱的小子好像沒有了動靜,是不是嗝屁了。」

「再等等,這小子一身功夫倒不是虛的,若非師父的寶貝,你我要想制服他,即使聯手也要費一番功夫,我也從未見過師父使用九陽混元袋,不過他老人家引以為豪,常常對我說起混元袋的用法,他老人家說,九陽混元袋是按照人身手三陽脈、足三陽脈,再加上陽蹺脈、陽維脈和沖脈三條脈絡,一共是九脈,號稱九陽。

對於手三陽和足三陽這六條陽脈,一般小說中多有介紹,金庸老爺子的書中也不乏普及,比如《天龍八部》中的六脈神劍,便走的是以手三陰手三陽六條脈絡。

陽蹺脈自足跟外側起,魚足太陽經並肩上行、至眼目內眥處與陰院脈會合,沿足太陽經至額,在人體項後與足少陽經相會。而與其對立的經絡叫陰蹺脈。陰蹺脈屬於九陰範疇,在此先做個介紹。陰蹺脈自足跟內側起,與足少陰經並肩上行,至目內眥與陽蹺脈結合。

陽維脈,自足跟外側起,沿腿膝外側與足少陽、足太陽兩經並肩上行,到人體項後與督脈會合。與陽維脈對立的脈絡叫陰維脈,自小腿內側起,沿股內側與足太陰並肩上行,在咽喉處與任脈會合。

人體陰陽脈絡的分類,是按照表裡來說的,沿體外側循行的脈絡稱為陽經,沿體內側循行的脈絡稱為陰脈。陰脈之間多有相連,陽經之間也有相連,而陰陽脈絡也會貫通。

至於沖脈,其實嚴格說來,它既不屬陽經,也不屬於陰脈。或者說既屬於陽經,也屬於陰脈。沖脈上至頭,下至足,在頭部會諸陽經,在下肢會諸陰脈,是貫穿全身,聯通十二經脈和五臟六腑的關鍵脈絡,沖脈通,天地通。

且說那混元袋完全以九陽血脈逆行製作,因此,無論對方是何等高手,只要被困在袋中,一個時辰後必然全身經脈寸斷而亡。」

朱九戒倒吸了口氣,怪不得他覺得身上真氣無法控制,血脈倒流,丹田內息翻騰,原來混元袋如此駭人。

聽到這,朱九戒驀地發覺自己已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只覺得死神在一步步走向自己,頭腦中陣陣暈眩,眼前烏黑一片,整個身子彷彿要爆炸了一般。

怎麼辦?怎麼辦?

朱九戒意識開始迷離,知道自己隨時就要魂魄再次離竅。

就在這時候,朱九戒頸下的針飾突然閃動著亮光,朱九戒耳朵傳來父親的聲音:「孩子,他正你正,他逆你逆,身隨心松,氣隨血走,不要運氣抵禦,順其自然,你有六陽神功的基礎,九陽混元袋與六陽神功頗多聯繫,你只以六陽神功護住心脈,引導天地之氣,貫穿沖脈,則呼吸之竅大開……」

朱九戒一直以內力抗爭,渾身緊繃,聽到這裡,趕緊放鬆下來,以六陽神功護住心脈,關注沖脈中氣息變化,其他的任其自然……

果然,如此以來,窒息感便不再那般難耐。

又過一段時間。

朱九戒彷彿覺得頭頂咔嚓一聲,百會穴處彷彿開了一道窗戶,氣息進入體內,同時,湧泉穴也接通了外氣。

沖脈暢通,朱九戒胸中頓時無比的暢快。

他試著以意導氣,漸漸地,將混元袋中的混元真氣從沖脈兩端吸入丹田,只覺得丹田鼓盪,一團無法形容的暖煦氣流,隨著意念動處,貫穿四肢百骸間。朱九戒忍不住長嘯一聲,雙臂一振。

啪地一聲,混元袋居然被朱九戒震成碎片。

朱九戒現出身形,滿面紫紅,雙目放光,掌心血紅,驀地呼呼兩掌朝茅山道長和茅山子拍去。

兩股金光如同兩條赤龍,朝二道撲去。

二道急切間揮掌相迎,卻不料,朱九戒掌力比以前大了一倍,轟地一聲,二道被震飛丈外,身子一滾,爬了起來,對視一眼,都是面帶驚恐之色,趕緊灰溜溜地跑了。

朱九戒看看自己的手掌,掌心中赤光吞吐,如同兩道火焰,他心中驚喜萬分。

朱九戒無意中練成了九陽神功,剛才那兩掌,若非他真氣從逆行變為順行,一時未能施展全力,否則二道焉有命哉。

朱九戒剛剛回過頭來,只見兩道倩影飛撲而至。

「姐夫……」

為首那人焦急地喊著。

朱九戒定睛一看,原來是常月和花非花到了。

大怒不死,朱九戒有一種重新做人的感覺。

他深吸了口氣,迎向常月。常月一頭撲在他的懷裡,哭道:「姐夫,你沒事吧?」

「沒事,常月,你……你們怎麼來了?表妹,你不是去省城了嗎?」

花非花說:「表姐夫,我的事等回家再和你說,快說說你的事,那兩個臭道士呢,你不是被他們抓住了嗎?」

常月看看朱九戒的身上,裸露在外面的胳膊、手腕都有青紫的印痕。

「沒事,被那兩個臭道士打的。」

「姐夫,你可嚇死我了,還好,只是皮肉傷,內臟呢,沒事吧。」

「真的沒事,你瞧。」

說著,朱九戒擴了擴胸。

常月說:「那兩個臭道士呢。」

「放心吧,他們再也不敢來惹姐夫了。」

三人並肩走出醫院,上了一輛計程車。

到了家裡,朱九戒這才將經過說了一遍,常月氣得跺足大罵:「姓林的臭丫頭,你敢勾結於老闆害我姐夫,看我不打爛你的嘴巴。」

朱九戒擺擺手:「算了,這次遭遇,對姐夫不但沒有壞事,還成全姐夫練成了九陽神功,說起來,若非茅山派的九陽乾坤袋,姐夫如何也練不成九陽神功。」

常月一聽,忙說:「姐夫,九陽神功好練嗎,你教給我吧?」

朱九戒苦笑道:「姐夫練成九陽神功完全是機緣巧合,若非九陽混元袋,再有一百年姐夫也未必練成呢。」

「你不肯教就算了,哪這麼多廢話。」

朱九戒看看花非花,說:「表妹,你是怎麼回事,不是去省城了嗎?難道沒走?」

花非花想及自己的遭遇,眼圈一紅,說:「你表妹差點就回不來了,唉,說起來也是我對繪畫的太痴情了,居然天真到這種地步,先前給我發函的什麼畫院是假的,騙人的,一個什麼『禿頭』男人,一個『橫肉』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幸虧我昨天和燕姿打了一架,渾身淤腫,破了相,要不然就造了他們的魔手。」

常月忙說:「表姐,你……你沒入魔手吧?」

花非花用手掐了常月一下:「讓你瞎說。」

朱九戒說:「看來現實望望和夢想有一定的距離,表妹,你怎麼和燕姿打了起來。」

「說起來還不是因為那幅《曖昧》的畫,我的心血啊,居然被燕姿給扯成了兩半,我……我如何不氣惱。」

朱九戒苦笑一下,心道:這個燕姿,事還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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