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卷 重生在婦科 第92章 小姨子吃醋了

小姨子吃誰的醋?

話說常月獨自在家,那可是輾轉反側,一夜沒睡好啊。

要問理由,二叔我給不出,恐怕連我們活潑可愛的常月自己都說不出。

不過,小姨子吃醋可不是什麼天下奇聞,誰讓我們男主高大的形象已經佔滿了常月的腦子呢。

常月不到七點就爬了起來,這速度可比往常快了一小時。

然後,常月洗了一把臉,素顏無妝,騎上電動車就往醫院奔。

一夜未見,如隔三冬。

這三冬可都是北風吹吹,雪花飄飄的凄冷。

一路無話,簡短節約。

七點二十分左右,常月衝進了婦產科。

你說巧不巧,常月進門的一霎,林護士正從休息室里出來。

林護士從休息室里出來原本是很正常的事,問題是她身上還披著朱九戒的衣服。

早上,暖氣還沒有開,婦產科辦公室內有些清冷,林護士睡眼朦朧,秀髮蓬鬆,下意識地裹緊羽絨服。朱九戒剛剛練了一陣內功,聽到門響就站了起來,正在朝林護士走去。

就是這節骨眼,嘿嘿,常月進來了。

常月的眼睛突然就睜大了,然後又猛地閉上,再一睜,比剛才瞪得還打。等她確認眼前的一幕並非夢幻之後,扔下一句話就跑。

「姐夫,你……你……」

你怎麼啦,常月沒說出來,但顯然,她很生氣。

美女生氣的樣子可不好看。

冬天的7點半左右,正是病人家屬出來打飯的時候,常月一道風似地刮過,許多人被撞得東倒西歪,有人手中的漿子灑了一地,有人迎面看到常月的臉,忍不住抱緊了雙肩。

那感覺,比零下十幾度的冰還冷。

朱九戒知道常月誤會了,轉身就追了出來。

朱九戒不可能施展輕功,也不可能像常月這樣逮人就撞,因此等他追出門診大樓,常月已經騎上電動車遠遠地去了。

朱九戒垂著頭回到婦產科,坐在椅子上。

林護士走了過來,脫下羽絨服,給他披上,然後還有意無意地在他的身上按了按。

這原本是一個很自然的動作,彷彿媽媽給兒子穿衣服時,總是會拉一拉,看扣子緊不緊。但是,林護士不是朱九戒的媽媽,她甚至比朱九戒還小了六七歲。

這樣的動作後,連林護士自己都心中一呆:我為什麼這樣,難道……

林護士不否認自己喜歡朱九戒。

喜歡是有很多境界的,比如我們逛街時看到一些衣服,或許都喜歡,但喜歡不等於擁有它們。而衣服和人是不同的。林護士原本心中有些喜歡朱九戒,下意識地做了剛才的動作後,她發覺自己喜歡朱九戒的程度有些變化,就像一些遊戲的加強版,感覺猛烈了些。

一句話,那動作說明林護士很想擁有朱九戒。

朱九戒並沒有意識到林護士神態的變化,他此時正在想著常月。

朱九戒和常月的關係非常微妙,兩人雖然並沒有正式向對方求婚,但是,在平常的言語中早已透露過一些信息,或者說兩人都已經將對方視為自己的另一半。

朱九戒不是沒上過夜班,但這一次是2010年後的第一次。

元旦,一元復始。

很多人都在這一天有了新的期望。

常月盤算著姐姐去世的日子,知道自己擁有姐夫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這期望給了常月無限的遐想。

美好的遐想讓常月無法靜下心來,因此可以說,這一夜,常月失眠了。

女孩子總是那麼敏感,望著空落落的家,常月心中浮現出一個怪怪的念頭。儘管這念頭如果變成現實,對常月的打擊很大,但是,她還是心中揣測著。

終於,帶著這種念頭,常月來到了醫院。

這念頭就是朱九戒出軌。

其實,朱九戒還沒有和常月形成兩道平行相向的軌道,但在常月來說,這只是個時間問題。

婦產科的一幕給了常月無情的打擊。

常月剛來到一中的醫務室里,朱九戒就打來了電話。

常月賭氣地將手機一關,懶得理他。

九點左右,雲朵來了,見常月臉色不好,便問:「常月,你這是怎麼了?美女可不要鬧情緒,會影響皮膚的。」

常月說:「沒什麼。」

雲朵在常月對面坐下,有意無意地問:「是不是和姐夫生氣了?」

「沒有?」

「朱大哥挺好吧?」

「好的很,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

「哦,原來的朱大哥是什麼樣子?」

「原來?老實巴交,像頭牛似的,我姐放個屁,他都說香。」

雲朵撲哧笑了,說:「是挺好。」

「好什麼,現在變了。」

「變了嗎?」

「變色了。」

「色?」

雲朵臉上微微一紅,聯想起和朱九戒的事。

「是啊,見了美女就動心,哼,花心男,短命鬼。」

「常月,你是不是喜歡……喜歡朱大哥?」

「誰說的?我在為我姐鳴不平。」

「可你姐去世幾個月了。」

「才幾個月怎麼行,我要替我姐看住他,讓他一輩子都別想其他的女人。」

雲朵低頭沉思。

常月看看她:「雲老師,你來這裡有事嗎?」

「哦,沒什麼事,我從這裡路過……」

中午,常月去找花非花,和花非花一陣訴苦。

花非花大了常月幾歲,雖然也還是未嫁之女,卻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勸說著常月。

「有句話叫『心不動,則不痛』,月月,你陷進去了知道不?這樣不好,幹什麼都要保持心態,你明明知道雲朵有可能是競爭對手,怎麼還和她透露心扉?」

常月本是個聰明的女孩,只是讓愛情沖昏了頭腦。

「表姐,你說的對,我該假裝冷靜才對。」

「這就對了,即使心中波濤洶湧,表面還是要波瀾不驚,像你這樣子,還未交手就先輸了三分。」

「表姐,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看錶姐夫不像花心男吧,他才跟林護士上了一個夜班,就出事了?這也太速度了,不管怎樣,你不能主動退出,女孩子,要學會溫柔,溫柔就是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明白嗎?」

「你是說,我不該冷淡姐夫。」

「對啊,你不理他,等於把他推進了別的女孩子懷裡。」

「明白。」

常月真的有些明白了。

「表姐,看不出,你經驗還挺豐富的,是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

「瞎說,表姐要是有男朋友,還不上電視上廣而告之去,再說,男人,有沒有怎麼了,我的世界是繪畫,我的生命是藝術,男人,有就拉手,沒有就揣兜,去他娘的。」

「呵呵,怎麼表姐對待自己這麼兇狠,對我這麼溫柔。」

「因為表姐的目標是成為知名畫家,在沒有完成這個目標前,男人靠後。」

「這麼執著?」

「當然了,我是走人生路的,不像你們,小孩子家家的。」

「就你走人生路,感情我們走的路不是路?」

「你們走的路那叫頭昏腦熱路,那不是人生路,人生是一個偉大的話題。」

「拜託,別給我談人生,我懂,我最怕什麼坎坷啦,挫折的,我會掛掉的。」

「人生就像打電話,不是你掛,就是它掛。」

「好啦,我懂啦,拜,我要回去了。」

「哦,這麼快。」

「唉,你是走人生路的,我可不想當你的絆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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