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卷 重生在婦科 第38章 周末同床

這天是周末。

朱九戒回到家中,取出一瓶酒,鬱悶地喝著,越想越彆扭。

娘的,這叫啥事,於小虎憑什麼就能獲得免費治療。

朱九戒腦子中浮現了石員外那張令人討厭的臉,接著,是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

娘的。朱九戒又罵一聲,鼻子里喘著粗氣,真恨不得把她們變成自己的女人。哈哈。朱九戒突然怪笑一聲,忽地坐起,自言自語地道:「我不做濟世救人的醫者,我要做風流快活的公子。」

不,不。朱九戒又躺了下去,連連搖頭:「我不能讓父親寒心,不能讓世人唾罵朱家。可是……那又怎樣,人活一生,區區幾十年,能快活時便快活。」

此時,就像有兩個朱九戒在泥沼里摔跤,一會兒你壓下他,一會兒他壓下你,漸漸地都是渾身泥濘,分別不出你我。

這是一場良知和惡性的較量。

一瓶酒眼看下肚,朱九戒已經暈頭轉向了,他搖搖晃晃地走進卧室,躺在床上,嘴裡還在喃喃地說著:「我要做好人,好男人……我要做風流公子……」

兩種意識在腦海里角斗,讓朱九戒疲憊不堪,加上酒精的作用,漸漸地睡去。

睡著睡著,突然,朱九戒覺得一個女子鑽在自己懷裡。

溫軟如玉,吐氣如蘭。

是誰?難道是做夢不成?朱九戒伸手摸了摸,嬌柔的軀體就在懷中。我知道了,這一定是石員外的小妾。她來誘惑我?不,不,一定是石員外無法滿足她,她紅杏出牆,尋找快樂。既然是送上門來的肉,不吃白不吃,哈哈。

朱九戒猛地抱住女子,只聽對方輕嗯一聲,那聲音像只小蟲子,鑽進自己的耳中,然後嗖地一下,伸出無數的爪子,撓在自己身上,無一處不痒痒的。

朱九戒睜開眼,酒意未去,目光迷離間,依稀看到懷中女子肌膚似雪,美目如畫,此時幾乎半裸,身上只有一條浴巾,如抹胸般裹著玉體,而光滑的肩、修長的腿都裸露在外。朱九戒伸手在她腿上一捏,當真是滑膩、柔軟到了極點。

那女子朱唇啟動,如嬌艷之花,吐露著芬芳。朱九戒血脈賁張,雙目赤紅。

娘的。我受不了啦。

朱九戒一把扯掉女子身上的浴巾。

一道刺眼的白光,幾乎讓人不可逼視。

女子啊地一聲,雙手本能地捂住胸部,叫道:「姐夫……」

朱九戒就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接著一盆水傾了下來,酒意去了大半。

他鬆開女子,坐了起來,揉揉眼,見女子不是常月是誰?

常月也坐了起來,拉過浴巾裹住自己,瞥一眼朱九戒,臉紅得如布一樣,輕咬著嘴唇,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朱九戒有些慌張,他看看四周,是自己的卧室,拍拍腦袋,心道:常月怎麼在自己床上?難道自己喝多後……

「常月,對不起,姐夫……姐夫喝多了。」

常月鼻子里哼了一下。

朱九戒更加慌張:「常月,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醉酒了……」

常月看看朱九戒,突然撲在他懷裡,嗚嗚地哭著。

「常月,別……別這樣……」朱九戒雙手張著,不敢接觸她半裸的軀體上。

「姐夫,自從姐姐去世後,常月就將你當成了最親的人,可你……你的心事為什麼不告訴常月?」

「我……我有什麼心事?」

「剛才你喝多了,胡言亂語,你在想女人,想得厲害,差點把人家……」

朱九戒頓時臉上發燒,吞吐著說:「我……喝多了,常月,你別往心裡去,姐夫該死。」說著,朱九戒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常月忙拉下他的胳膊,卻有意無意地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朱九戒心中一跳,忙抽回手:「常月,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快半夜了。」

「這麼晚了,你一定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飯。」

「都半夜了,還吃什麼飯,再說,我也不餓。」

朱九戒極力地想著酒後的事情,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姐夫,姐姐走了,你……你有沒有想過再婚?」

「這個……我還沒想過這事。」

「你是個好人,應該找一個好老婆的。」

說著,常月打個哈欠,漸漸地偎在朱九戒肩上。

「常月……你困的話就回去睡吧。」

「不,就不。」常月嘟著嘴,就像小孩子一樣。

「這……這樣不好。」

突然,一陣雷聲傳來。

常月打了個驚顫,抱緊了朱九戒。

「姐夫,我怕……我最怕打雷了。」

「沒事,不用怕。」

朱九戒以為她還是孩子性格,心中略寬,拍拍她的肩。

「姐夫,我從小就害怕一個人睡,六歲前是跟爸媽睡,後來一直跟著姐姐睡……」

說著,常月居然漸漸地睡著了。

朱九戒苦笑一下,想起剛才的一幕,不由得朝常月望一眼,只見她睫毛低垂,朱唇輕張,好一副誘人的畫面。

朱九戒咕噥一下,咽了一口唾沫,心道:常月比常娥多了幾分純真,如果自己能娶她為妻該多好,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

突然,常月身子側了側,她身上浴巾剛剛被朱九戒扯下,只是胡亂地裹了裹,這時浴巾一松,一對酥胸頓時露在朱九戒眼前,朱九戒熱血上涌,靈台上烏雲滾滾,慾念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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