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翁雅馨淡淡地回答道。身為共和國政治局常務委員的孫女,沒人敢對翁雅馨不敬。膽敢對她不敬的人,最慘的人已經死了,所有的人要麼見她繞著道走,要麼從此以後對翁雅馨俯首稱臣。「翁雅馨,其實我喜歡上了罌粟沙華。」千軍閉著眼睛說道,臉上是難得的肅穆。「我無法確定我喜歡的是她,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剛才聽到有人侮辱他們時,我真的很想殺人。」其實,千軍一直都不喜歡殺人。

但倘若有人犯他逆鱗,他不惜屠盡人間千萬。

殺身成魔,只為博取一笑。

翁雅馨先是一愣,緊接著古怪的看著這個男人。倘若平日里這個男人說這些話她一定會認為他在開玩笑。但此刻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從未有過的認真。

鎮西大元帥帶著罌粟沙華走了,茶室里只剩下過渡委的人和聯合國的人面面相覷。

「罌粟天,你個廢物……給我起來……鎮西元帥都打不過,養你這種廢物幹嗎?還不如養條狗……」

胖子一腳把壓在他身上已經疼的暈迷過去的罌粟天踢到一邊去,像滾地葫蘆般滾來滾去,氣急敗壞地嚷嚷道。「來人,來人……把鎮西元帥和那個賤人都給我殺了。」

胖子張牙舞爪,別人像看笑話一楊看著他。

倒是公然把自己兒子比作成連狗都不如。

胖子一腳把壓在他身上已經疼的暈迷過去的罌粟天踢到一邊去,像滾地葫蘆般滾來滾去,氣急敗壞地嚷嚷道。「來人,來人……把鎮西元帥和那個賤人都給我殺了。」

胖子張牙舞爪,別人像看笑話一楊看著他。

「姓罌粟的,你鬧夠沒有?」大長老在一旁拍著桌子說道,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因為憤怒的緣故,這回不再喊胖子尊稱,直接呼他姓氏。

「夠?怎麼會夠?大長老,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我被人潑了茶水,被人侮辱,還被人揍了……你竟然站在旁邊一聲不吭?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有臉見人?以後還怎麼樣服眾?」

在侍茶女的扶持下,剛剛才跌倒過一次的胖子再次爬了起來,光溜溜的腦袋紅通通的一片,那是被茶水燙的。臉上也出現幾道血口水,可能是摔倒時被椅子的碎木給刮到。

他不服氣……不服氣啊!他一定要報仇,一定要報仇!不殺了鎮西大元帥,不把罌粟沙華用火燒死,不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活颳了下酒,他就算死也不瞑目。

「老皇叔,你的性格要改改了。這次我們為什麼要找他們談?不就是盡量減少損失讓他們果斷投降嗎?現在你這麼得罪他們,還怎麼談?」大長老諄諄教導著說道。看著老皇叔肥胖的身體滿臉的失望。

掌權的人很少能有與其手裡的權力相匹配的智慧,眼前的這位是最典型的代表。如果不是身為先帝的親弟弟,以他的智慧甚至連路邊的乞丐都不如,哪能像現在錦衣玉食?

但就這點利用價值,還不安生?

胖子氣的雙手朝天怒吼:「鎮西元帥他自己不識抬舉,直接殺了他不就行了?殺了他,殺了那個傷風敗俗污衊神明的賤人,我們豈不給了天下一個交代?將來的江山也能坐得更穩固?」

旁邊聯合國特派大使瞧了瞧大長老,問道:「還要不要繼續談判?」

「散了散了……」大長老臉色黯然,連話都懶得說了。本來還想談判的,現在人都走了還談個屁啊?直接打道回府算了。

心裡煩躁得很,連客套話都懶得說。就在剛才,鎮西元帥地出手他看到了,石破天驚,迅如閃電,有股無人阻擋的氣勢。

做為皇子皇孫,罌粟天也算是武力驚人出類拔萃了,卻被鎮西元帥一拳打飛,這是何等了得?何等驚人?

雖然有輕敵的因素,可是,就算是兩人全力對決,他又能承受的住鎮西大元帥幾招?

鎮西大元帥之所以能統御龐大陸軍並叱吒風雲,除去富有謀略且胸藏雄兵百萬,武力也是一個極重要的砝碼。

「大長老,你也別擺臉色給我看。今天的事我記下了,枉我們朋友一場。你是盡幫著別人說話,我被打你居然也說我白打?」胖子說完,甩開侍茶女的扶持,自己搖擺著走了出去。「唉……」大長老輕輕地嘆了口氣,端起面前的茶水。早已經冰涼。心想,倘若由胖子皇叔這種人率領全國過渡委,還能與鎮西大元帥這種梟雄對抗?即便有西方再大的援助,失敗也是定局。

「我來燒水。」侍茶女是這間茶室的固定服務員,看到大長老的動作,心慌地說道。「不用了。就喝涼的吧。」大長老擺擺手,將手裡地涼茶一飲而盡。滿嘴苦澀。

茶室門口等地焦急,茶室是木製的。裡面的說話聲她在外面聽地清清楚楚。聽到罌粟沙華在裡面百般被人侮辱時。她的眼淚都出來了,心裡實在是心疼罌粟沙華這可憐地孩子。然后里面又傳來爭吵聲。甚至到最後成了鬥毆,劉阿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罌粟沙華可千萬不能有事,不然,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會有危險。

雖然著急,卻也無可奈何。她雖然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但罌粟沙華身為伊斯坦女皇,雖然是失勢的,但裡面的人物卻敢對她大不敬。可想而知裡面都是驚天地的大人物。

沒有人的允許,劉阿姨既使再擔心也不敢私自闖進去。

好在罌粟沙華安全地出來了,她一向有些懼怕地鎮西元帥沉聲說道:「扶著陛下,趕緊出去。」

「好。陛下,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劉阿姨跑過去摟著罌粟沙華的手臂,兩人快步向外面走過去。

單手入懷地跟在後面,一臉警惕地注視著周圍。他在擔心全國過渡委的人設了埋伏,到時候不好收拾。

三人一出了會所,眾多侍衛就圍了過去,千軍和翁雅馨也從車裡跑了出來。緊張的看著罌粟沙華生怕她會出狀況。

不知不覺,千軍關心罌粟沙華等同於關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千軍走到罌粟沙華面前,看著她堅毅冷靜地小臉,心裡微微有些疼痛,像是有針在扎一樣。

「對不起。」千軍沉聲說道。剛才罌粟沙華被人侮辱的時候他沒有及時出現,這讓他心裡有種負罪感。

罌粟沙華點點頭,卻咬著牙不敢說話。雖然她竭力地忍住,可眼眶還是有些濕潤。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什麼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心裡還是很委屈很委屈。

在千軍面前,她終於可以放下心來。難道懷孕的女人內心會變的脆弱?嗯,一定是這樣。不然,我為什麼這麼想哭?「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有人敢對你……還我們的孩子說這種話。」千軍目光灼灼,聲音堅定地說道。

那一刻,罌粟沙華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的某個地方融化的聲音。也許她平時可以很堅強,可以不在乎,可是在被人侮辱後,心裡卻格外的渴望有個地方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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