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馬踏陰山 第四十三章 邀約

誰來帶兵?

魁頭丟給眾人一個難題,拓跋吉粉是鮮卑有名的勇士,更重要的是,這次恐怕不是拓跋部落一家出手這麼簡單,慕容、柯罪還有柯比能恐怕都在後方虎視眈眈,更有西部鮮卑在一旁等著王庭出亂子,這一仗不但要打,而且要勝的乾脆利落,讓其他部落失了這份心思,但誰有這個本事?

哪怕是步度根此前號稱王庭第一猛將,也沒自信迅速擊潰拓跋吉粉,兩人在以前可是不止一次交過手,雙方都知根知底,步度根不懼拓跋吉粉,但要乾脆利落的將拓跋吉粉打敗,自問沒這個本事。

「大哥,我覺得應該讓鐵木真領兵,他來王庭也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該出手了。」步度根看向魁頭,沉聲道。

呂布來到王庭,已經快要一個月了,按照步度根的設想,呂布答應加入王庭之後,就該利用呂布的本事,一點點將這些部落打服,也不至於到現在讓拓跋部落先發難,可惜魁頭忌憚呂布本事,錯失良機,讓現在局勢變得被動起來。

「鐵木真……」魁頭眼中閃過一抹掙扎的神色,最終搖了搖頭道:「步度根,這一仗,你來打。」

「大哥,為……」步度根很不理解的看向魁頭,想要說什麼,卻已經被魁頭給攔住。

「他畢竟是匈奴人。」魁頭看向步度根,後面的話卻沒有再說,鐵木真的本事太大,鮮卑王庭不一定能夠永遠鎮得住此人,一不小心,反而會成了鐵木真的踏腳石。

步度根無言,草原上對種族的問題並不是十分看重,鮮卑本就是吸納了眾多部落形成的一個龐大種族,但鐵木真的本事太大,而且性格有些桀驁,並不是太好駕馭,他明白自己兄長的擔心,只是此刻,已經到了生死危機的關頭,還抱著這樣的心思,這份氣量,卻是有些小了。

「步度根,這一仗,我們一定要贏,除了王庭的一萬守衛,你可以調動三萬兵馬,一定要儘快解決拓跋吉粉。」魁頭沉聲道。

「是!」步度根深吸了一口氣,不能用鐵木真,放眼整個鮮卑王庭,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了,當下站起來,向魁頭鄭重一禮,隨後看向其他人,沉聲道:「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大家先散去吧。」

「是。」一眾部落頭領連忙站起來,告辭離去。

待眾人離開之後,步度根才認真的看向魁頭道:「大哥,這次拓跋吉粉的事情,恐怕不是拓跋部落一家,我擔心,背後其他幾個部落也參與在其中,我會帶走兩萬人馬,贏了自然最好,但是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請大哥千萬別再猶豫,一定要及時啟用鐵木真,否則,王庭就完了。」

魁頭看著步度根,眼中閃過一抹猶豫,最終還是點點頭,步度根畢竟也是鮮卑草原數得上號的猛將,帶兩萬大軍出征,就算勝不了,應該也不會出事,如果真敗了,那也只能啟用鐵木真了。

這一刻,魁頭突然發現,偌大王庭,除了步度根和鐵木真之外,自己竟然無人可用!

看著步度根義無反顧離開的背影,魁頭突然有些後悔了,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如果他真有什麼三長兩短,難道自己要將整個鮮卑王庭的未來託付給鐵木真嗎?

次日一早,也就是拓跋吉粉約定的最後一天,步度根集結了附近部落的兩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出征了。

「明顯是有備而來,步度根這次,完蛋了。」斷崖上,呂布繼續無所事事,聽著句突的彙報,搖了搖頭,嗤笑一聲:「那魁頭,寧願讓自己的弟弟去送死,也不願意啟用於我,或者說,他根本沒有看出這其中的兇險,也好,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

「主公,步度根這次可是帶了兩萬大軍而去,那拓跋吉粉跟乞伏部落差不多,只有一萬多兵馬,就算贏不了,也不至於會輸吧?」句突和兀當站在呂布身後,不解的問道。

「明顯就是個陷阱,一個要葬送鮮卑王庭主力的陷阱,這絕不是拓跋部落一家可以玩兒的了得,那拓跋吉粉就算再蠢,也不可能憑自己一家來抗整個鮮卑王庭的怒火,看著吧,慕容、柯罪、去津還有那個柯比能這些人恐怕都有參加,步度根必敗。」

五大部落再加上依附於五大部落之下的那些中小部落,加起來的兵馬恐怕要達到十幾萬人,別說步度根只是跟拓跋吉粉差不多,就算是呂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掉進去,除了全軍覆沒,也沒有其他可能,甚至連自己都得搭進去。

「那主公,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句突看向呂布,如果步度根完了,那他們投入鮮卑王庭還有什麼意義。

「不是還有兩萬人嗎?等著吧,步度根敗了之後,就該我們出手了。」呂布哂然道。

步度根兩萬人打不過五大部落,呂布就可以嗎?那不還是兩萬對十幾萬,更何況,魁頭不可能將兩萬兵馬都交給呂布,以呂布對魁頭的了解,這貨能給一萬已經不錯了,這麼算起來,跟找死沒什麼兩樣了。

不過賬不能這麼算,步度根這次是一頭闖進人家事先埋好的陷阱之中,就算沒有十幾萬,六七萬肯定聚起來了,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敗亡是必然的,然而五大部落畢竟是五個部落而不是一個,這些兵馬不可能一直聚在一起,加上剛剛擊敗步度根主力,正是戒心最低的時候,呂布最擅長打的,就是這種攻其不備的戰鬥。

步度根是在跟五個合起來的部落對抗,而呂布卻是要分頭打,各個擊破,只要戰術運用的成功,完全可以在這五個部落再度聯合起來之前,將他們各個擊破。

「鐵木真大人,單于有請。」就在呂布準備回去的時候,一名侍女過來,躬身道。

「嗯?」呂布皺了皺眉:「什麼事?」

「小奴不知道。」有些慌亂的看了呂布一眼,侍女低下頭,不敢再跟呂布對視。

「首領,這……」句突皺了皺眉,看向呂布。

呂布嘴角突然牽起一抹冷笑,擺擺手道:「沒事,你們先回去。」

「是。」兩人不再多問,看著呂布在那名侍女的帶領下,朝著單于王帳的方向離去。

除了進入王庭的第一天之外,呂布這是第二次踏入王帳,並沒有見到魁頭,而是在侍女的帶領下,直接進入了王帳的後方。

「單于就在裡面,請鐵木真大人自行進去。」侍女伸手一引,向呂佈道。

點了點頭,呂布大步走進王帳後方,寬敞的帳篷里,一股蒸騰的水汽瀰漫過來,躍入眼帘的,卻是令人驚艷的一幕,一個巨大的浴桶之中,一具令人血脈噴張的胴體在瀰漫的水汽之中,若隱若現。

呂布抱著雙臂,看著水汽蒸騰中,那雙看向自己的藍寶石一般的眸子,一頭微微帶卷的秀髮瀑布般垂落在水面上,挺拔豐碩的一對玉峰在水面上隨著動作而上下浮動,看不清,卻也正是因此,讓人浮想聯翩,更多了幾分神秘的誘惑,這是個很會利用自己身體的女人。

「鐵木真大人似乎並不奇怪?」湛藍的眸子終於在呂布毫不遮掩的目光下,有些承受不住了,率先開口道。

「魁頭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找我。」呂布抱著雙臂,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對方光潔的身體上逡巡:「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安分的女人。」

有些羞惱,但等多的卻是驕傲,甜甜地笑道:「果然,鐵木真大人要比步度根那個不解風情的莽夫強多了。」

「那是他比較懂得自製,而我,沒這個必要。」呂布上前兩步,在女人錯愕驚呼聲中,伸手將那具足矣令任何男人瘋狂的胴體抱起來,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你幹什麼?」

「這是明知故問吧。」呂布冷笑道,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停。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聲大叫,你便會萬劫不復。」

「不信。」呂布眼中閃過一抹冷炎,毫不憐惜的將對方豐滿誘人的身體按在浴桶上,已經扒光的身體很不客氣的在對方一聲悶哼聲中,狠狠地闖入。

「你這樣的女人,不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情,甚至周圍的侍衛包括魁頭在內,這個時候都不可能出現,不過……」

呂布冷笑道:「工於心計的女人,真的很讓人討厭,我討厭被人威脅,曾經威脅過我的人,都死了。」

「你……先停下!」女人此刻迎接著呂布霸道狂猛的衝擊,纖細的腰肢瘋狂的擺動著,有些排斥,又有些不舍。

「沒人……可以命令我,更何況你一個女人,有什麼事,等完了以後再說!」呂布冷哼一聲,在女人拚命壓抑的低呼聲中,發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沒有絲毫憐惜,有的只是最原始的衝動和發泄。

「瘋子!」女人的腦袋突然高高仰起,小嘴張到最大,卻死死地被自己用手捂住,最終無力地趴倒在浴桶邊緣,迎接著彷彿不知疲倦的衝擊,無力的咬牙道。

「我喜歡這個稱呼!」嘿笑聲中,呂布將女人的身體一翻,讓她面對著自己,繼續展開彷彿無休止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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