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血染齊魯,只為紅顏點硃砂 第17章 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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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過來第一天,就和女人同房,敖武是沒有愧疚感。

這個女人還是秀才的老婆,敖武在穿越前也是和秀才來了一個空對地的見了一面,算是一面之緣的朋友。朋友妻不可騎,現在敖武要睡的可是秀才的老婆耶!呃,敖武還是沒有愧疚感。

而且這個女人只有十七歲,保留著完美的處子之身,連秀才都沒有碰過。可敖武就是沒有愧疚感。

就算是這個女人長著一張他前世最敬愛的師姐的臉,要是親她的臉,就會有一種吻到師姐的罪惡感。但是敖武還是沒有愧疚感。

敖武連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是不是邪惡了?

別瞎想了,騷年!

鍾晴都不給秀才碰一下,難道今晚就會對敖武投懷送抱?

要是這麼容易,那就不叫冰女了。瞎什麼想啊,還是洗洗睡了吧!

既然吃不到,那就不用去糾結什麼要不要吃,應該不應該吃的問題了,更沒有什麼愧疚感的事情。敖武想通後,全身輕鬆,走路都帶飄了。

而旁邊的鐘晴似乎還在糾結,似乎在想著今晚如何防著敖武。

於是兩人越走越拉遠。

敖武先進入了房間,帶著一身的酒氣,他人能喝酒,但是身體卻喝不了酒,此時也有三分醉,於是往床上一躺,就睡下了。

「你……」後面進來的鐘晴看到敖武已經睡到床上了,出聲道。

敖武雙手枕在腦後,抬起頭來,望向鍾晴:「嗯?」

「你不是睡……」她的話說到一半,又給閉上嘴了。

敖武裝作奇怪:「額?」

但是她後面沒有再說話了,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她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去,一身白衣,靜如處子,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敖武輕搖了一下頭,又躺回去睡好。

他閉目佯睡,但是此時也就晚上七點的光景,在後世里過慣了夜生活的敖武當然不會現在就睡著,耳朵靜靜地聽著房間里的動靜。房間里靜得沒有聲音,過了一會兒,竟然能聽到房間中僅有的兩個人的心跳聲。

這樣,過了一個多小時,鍾晴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敖武悄悄睜開眼睛看向她。

房間中一燈如豆,一襲白衣靜靜地坐在那裡,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眼睛會動,都要以為這個一動不動,不出聲的女人是個充氣的老婆了。

果然是夠冰冷。

敖武收回視線,繼續睡,又過了一個小時,終於聽到腳步聲了。

畢竟是古代人,都是早睡的習慣,現在都快九點了,鍾晴也困了。

腳步聲在床前停住了,敖武感覺到有被人打量的知覺。過了一會兒,這種感覺沒有了,接著床動了一下,鍾晴從敖武的腳邊邁了進去,到了床裡面,接著和衣睡下。

一股香風飄了過來,聞之令人舒服,這不是什麼香水味,而是少女的體香。

兩人之間的距離,用男人的巴掌來量,是三個巴掌寬。這床也就那麼寬,兩人睡下去後,根本沒有剩多少了。此時兩人間的距離竟然如此的寬,敖武忍不住向裡面的女人看去,只見她繃緊了身體,縮在最裡面。

有必要緊張成這樣嗎?

不管了,又不是自己的老婆!

敖武眼睛一閉,慢慢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敖武醒過來,發現自己的手臂被壓著。他睜開眼睛,看到了昨晚還縮在床最裡面的冰女人,此時就挨著他的身體,壓住了他的手臂,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是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的滑膩和十足的彈性。

蘿莉體柔,古今不變的定律啊!

昨晚她縮在最裡面,現在卻挨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她等一會兒醒過來,會是什麼表情?

不管。反正要怪也怪不到敖武的頭上,是她自己睡過來的。現在這種狀態就保留著吧,被動地吃一點兒豆腐。

不過沒一會兒,敖武聽到了門外有腳步聲在靠近,有人來了,他也不好再睡下去,手一抽,從鍾晴身下抽出來,下了床,走到門邊,就聽到了敲門聲。

「二弟,你可醒了?」外面響起了程咬金破銅鑼一般的聲音。

敖武一邊打開門,一邊應道:「來了。」

背後響起了咯的一聲床響,這是鍾晴被兩人的聲音給吵醒了。

「呀!」她發現自己竟然睡到了床中間,嚇了一跳。

接著想到什麼壞事,臉上不由露出憤怒之色,正要去找敖武算賬,看到他已經打開了門,已經和外面的程咬金說上話了,於是只好放棄,然後怕程咬金進來,連忙下床。

打開門,看到程咬金的衣著竟然大變了樣,穿著紫緋的絲綢大袍,不擼袖子,不卷褲管,也不敞胸了,穿得正正經經,頭上戴著一頂員外高帽,腳下穿著一雙翅頭履。他臉上只是鬍渣,而不是張飛式外放霸氣的鬍鬚,所以穿上高檔的衣服,被結實的肌肉撐起了衣架,顯得又高又富,流氓街霸之氣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反而貴氣外放,財氣逼人,華貴高檔,斯斯文文……

好吧,斯文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是可恥的!

敖武還在好奇他怎麼改變了衣服風格了,穿得正經起來了的時候,他對敖武哈哈一笑,說道:「可打擾了二弟與弟妹的好夢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銅鈴一般的眼睛眨了一下,滑稽又有趣的動作,顯得猥瑣無比。

老子也想要讓你取笑啊,但是裡面的女人還是處女呢,老子可是什麼事都沒有做,純潔得很。

「沒有,俺們已經醒過來了。」敖武應道,眼睛看向後面拿著一個大盒子的程二德。

他同樣也穿了一件新衣服,恭敬地站在程咬金後面,向敖武行禮:「二德見過二爺。」

「嗯。」敖武眼睛看向程咬金,這是要做什麼?

「一會兒鄉望們要過來了,二弟快些沐浴更衣!」程咬金拉了拉自己的衣領,表示他自己都已經沐浴更衣好了。

程二德舉著木盒子走上前去,在敖武前面打開,裡面是一件大紅的衣袍,還有黑色的襆帽,藍色的長靴,長靴前面還有一朵大紅花,這樣的一副當新郎的衣服,竟然是要給自己穿的?

「今天俺與二弟結拜為兄弟,你當然要穿得隆重一點。快去,莫要錯過了吉日良辰!」程咬金推著敖武,讓他去換衣服。

程二德笑著臉:「二爺請跟俺來!」說完他在前面引路,帶著敖武去了一個房間里,裡面放著一隻木桶,木桶里冒著輕煙,裡面裝的是熱水,一個老人站在木桶前面,看到敖武過來了,咧開嘴,露出僅存的兩顆牙,呵呵一笑。

「二爺,請沐浴更衣!」他讓敖武站定,拿起一碗水,用青草醮水在敖武身上撒了撒水,又撒了幾滴到程二德手中的木盒子衣服上還有水桶里,剩下的水,都向四周的地面撒去,青草則放到了水桶里。接著又拿起一碗米,用手抓起米,撒在敖武的身上,接著撒在衣服,水桶和地上。撒完後,他把幾個碗收拾了起來,吩咐敖武洗完澡後再叫他們,然後跟著程二德走了出去。

敖武知道這是沐浴更衣的一些地方儀式,沒有反對的讓他們做了。他們出去後,他脫掉衣服,進入水桶里,水中飄著米粒,草片,清水洗滌過全身,舒服到骨頭裡!

敖武洗好後站了起來,穿上了大紅袍,襆帽。衣服都是這個時代的矮小形的,自己一米八的明顯是沒有尺寸。但是古裝都是長衫,還是能穿得下的。穿好後,往水桶里照了照,哦買葛,真跟個新郎一樣!

打開門走了出去,程二德和撒米的老人站在外面,讚美道:「二爺一表人才,穿上喜袍後更是英俊不凡!」

這話誇得敖武臉上有些兒起毛,老人卻趁敖武這時候不經意,拿一個粉團往敖武臉上打去,兩邊的臉各打了一下。

「做什麼?」敖武一驚。

老人說道:「敷粉。二爺莫動!」

他接著拿粉團在敖武臉上均勻地抹了抹。

敖武知道,隋唐時候的男子喜歡在臉上敷粉化妝,現在沐浴更衣儀式這麼隆重,這敷粉當然是少不了的。敖武也就讓他弄了。

「哈哈哈,二弟果然是俊!」程咬金從院門走了進來,誇道:「快跟哥哥走,吉時快到了!」

看到程咬金一張白臉,敖武也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樣的效果了,一句話,今天要出去丟人了!

跟著一身大紫的程咬金,到了程家的大廳,廳中聚集了不少人,穿著新衣,熱鬧喜慶。鍾神醫和鍾晴都在,徐三毛也來了,程母也坐在最上位。其他人以老人居多。

在程咬金的介紹下,敖武知道這些老人一部分是程家的長輩,一部分是鄉里縣裡德高望重的鄉望,他們是來見證主持結拜儀式的。

大廳外的空地上,擺著幾張桌子,桌子上放著豬頭,羊頭,雞,鴨,米,水等各種祭品。

可見程咬金把這個結拜看得有多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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