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一統天下 第1537章 快把衣服脫了

帶著侍女逃離劉表府的衛士,陰沉沉的笑著,一邊朝不斷後退的她靠近,一邊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道:「你我素不相識,某要你出來,你便是出來,可也怨不得別個!」

「你要什麼?」雙手捂著胸口,侍女驚恐的瞪圓了眼睛,一邊朝後退著,一邊顫巍巍的對衛士說道:「只要不殺我,怎樣都可!」

「即便是殺你,也可在那之前做些甚麼!」怪怪的一笑,衛士的臉在夜色中更顯得猙獰,他一邊朝侍女靠近,一邊說道:「這身好皮囊,若是不好生享用,著實是有些虧待了你!」

深夜的街道空無一人,路兩側的民宅也是家家閉戶,連半點光亮都沒有透出。

劉備奪取樊城,漢軍南下,與荊州軍一同將樊城擊破,整個荊州都被籠罩在戰爭的陰雲中。

城內百姓這些日子都是習慣了早早回家,而且即便是聽到外面出現了任何不該有的響動,只要與己無關,他們也是懶得出門查看!

侍女很清楚,被衛士帶到這裡,她即使是放聲呼救,也一定不會有人出來多管閑事。

亂世中,人們為人處世的觀念,與過往有著不小的差別。

在爭鬥紛紜的時代,能夠活下去,對人們來說都是一種奢侈,更不要說有人被欺負,讓他們強做出頭鳥,去幫襯被欺凌的人一把。

往後退著,侍女的眸子中滿是驚恐。

她並沒有朝牆靠去,把自己送到了絕境上,無非是在給正逼近的衛士淫辱並殺害她的機會。

侍女很想掉頭逃跑。

可她同時也很清楚,身為女人,而且還是個只曉得照應主子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跑得過眼前這個衛士。

她只要敢掉頭朝後跑,衛士一定就能追上她,從背後給她來上一劍。

橫豎都是死,侍女選擇了沿著街道慢慢後退。

夜晚在城內巡視的荊州軍並不會很少,能多拖延一會,或許會有荊州兵士出現。

到那時再大聲呼救,要比直接掉頭逃跑活下的機會多的多!

「可是夫人要殺我?」一邊朝後退著,侍女一邊向逼近過來的衛士問了一句。

「即便要你曉得也是無妨!」像是在玩貓捉耗子的遊戲,看著一臉恐慌的侍女,衛士咧嘴笑著說道:「到了那邊,可莫要怪某!要怪,只能怪你曉得的太多!若你不死,夫人又如何可嫁禍在你的頭上,今夜之事,又如何會輕易了斷?」

衛士說出這麼一番話,侍女已是完全明白了過來。

如果她留在劉表府上,將那隻用來盛放醒酒湯的碗洗了,或許蔡氏還真找不到嫁禍給她的理由。

如今她不僅跑了,而且還帶著那隻空碗逃了出來,只要將她殺死,把罪責都推到她的頭上,蔡氏今晚所做的事情,就算是成了!

「倘若你再上前,我便撞死當場!」又被朝後逼退了幾步,侍女離一側民宅的牆壁已是很近,雙手將那隻空碗抱在胸口,向逼近上來的衛士說道:「我若死了,你是甚麼好處也撈不去!」

「怎會無有好處?」臉上帶著怪怪的笑容,衛士說道:「姐姐若是死了,渾身染血,著實是不好下手。某也只能望著姐姐胴體感嘆,與你無有親近之緣!不過倘若你自家撞死,某倒是可告知別個,是在街市上發現了你,見你之時,你已氣絕身亡!」

衛士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侍女再沒了法子。

他要的,根本就是讓她死!

真的自己撞死了,反倒是成全了他,頂多只是保得個身子清白!

一邊朝侍女逼近,衛士一邊從腰間抽出了長劍,劍尖頂著她的下巴,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說道:「姐姐是要快活一場再死,還是要當即被殺,到得那邊,也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子?」

不知為何,後退的時候,侍女雙手始終緊緊的抱著那隻劉表用來喝醒酒茶的陶碗。

將陶碗抱在懷中,她覺著心內很是安穩。

下巴幾乎被鋒利的劍尖頂著,侍女一邊後退,一邊驚懼的望著那柄在夜色中也泛著寒光的長劍。

她幾乎能感覺的到,那柄長劍正向她的身軀釋放著冰冷的氣息。

滿心驚懼的後退著,不曉得腳後跟碰到了什麼,侍女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當她摔倒在地的時候,衛士也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手中長劍斜斜向下,劍鋒從她的下巴轉到了她的腦門。

「脫去衣衫!」凝視著侍女,衛士臉上一片漠然,甚至根本沒有流露出對女色的期待,語氣也冰冷的讓人感到渾身一陣暴寒。

雙手抱著那隻空碗,癱坐在地上,侍女仰臉望著他。

由於恐懼和緊張,她渾身都在微微的哆嗦著。

「脫!」侍女只顧著懼怕,並沒有聽從衛士的吩咐將衣衫脫去,衛士可能是覺著有些煩躁了,向她厲喝了一聲。

被他一聲厲喝嚇的渾身一激靈,侍女連忙將碗放在一旁,伸手解起了身上的衣衫。

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知道要死,卻偏偏在最後的關頭,還會遵循著施暴者的意願,去做一些他們並不願意做的事情,企盼著能因此逃出生天。

面對危及到生命的威脅,大多數人選擇的並不是反抗,而是順從。

他們也知道順從,很可能是在臨死前給自己多添幾分屈辱,卻還是難以鼓起勇氣,與向他們施虐的人鬥爭。

被長劍逼著的侍女,正是處於這種境地中。

解著身上的衣衫,侍女渾身上下很快就光溜溜一片,完全袒露在用長劍指著她的衛士眼前。

眼看著她脫光了身上的衣衫,衛士的眸子中終於流露出了一片淫邪。

將手中長劍插回劍鞘,他猛的朝侍女撲了上去,一把將她按倒在地上。

就在大街上,就在路兩側都是民宅,每間屋中都有著人安睡的路上,衛士將侍女壓在了身下。

被他壓在身下,侍女能感覺的到,一個罪惡的物事,正向她兩股之間侵犯。

忘記了反抗,她就像是一根木頭般承受著衛士對她做的一切。

那罪惡的物事已經湊到了她尚未經受過人事的桃園口,眼看就要突破那一層薄薄的屏障,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閉上了眼睛,侍女絕望的等待著那突入時的疼痛。

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反倒是那已經劍拔弩張的物事,悄悄的退了出去。

感覺到好似有些不對,她睜開了眼睛,看見的竟是兩個身穿大紅衣甲的兵士一左一右將長劍架在了意圖姦淫他的衛士頸子上。

頸子被兩柄長劍架著,剛才還一臉猙獰的衛士,此時也是滿臉的驚惶,慢慢的站了起來。

「蓬!」他剛站起身,右側那個身穿大紅衣甲的兵士,就猛的朝他小腹上踹了一腳。

小腹被大力一踹,那衛士悶哼了一聲,頓時佝僂起了腰,朝後連連退了數步。

出乎侍女意料的是,他也佩著長劍,在這兩個兵士面前,他竟是根本沒有半點拔劍的意圖。

雙手捂著腸子幾乎都快要被踹斷的小腹,衛士勉強站直了身子。

「二位……」臉上帶著痛苦,他向那兩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漢軍兵士問道:「怎了……?」

由於被踹的太猛,他說話還是有些不太利索。

冷冷的看著他,踹了他一腳的漢軍應道:「夜半三更,於街市之上姦淫女子,幸而我二人撞見!倘若來的晚些,這女子豈非要被你糟踐了?」

曉得眼前站著的是跟隨程昱來到荊州的漢軍兵士,衛士自問不是他們的對手,也是沒敢反抗。

被漢軍兵士呵斥了兩句,他勉強擠出諂媚的笑容說道:「某曉得錯了,二位今日便饒過某……」

「饒了你?」凝視著滿臉賠笑的衛士,另一個漢軍說道:「那也得問過這位姑娘可肯!」

「讓他走罷!」被兩名漢軍兵士救了,侍女只怕那衛士走的晚了,伸手抓過一旁地上的衣衫將胸口捂住,對那兩個漢軍說道:「我不想再看見他!」

侍女說出要那衛士離開,兩個漢軍倒也沒堅持將他留下,其中一人冷聲喝道:「還不快謝過姑娘,趕緊滾!」

「多謝姑娘!」被兩個漢軍撞破了好事,衛士只恨一時貪念美色,沒有將侍女當即殺了,卻又不敢再有多餘的動作,向侍女抱拳謝了一聲,轉身灰溜溜的跑了。

「姑娘,快起身吧!」目送著衛士跑遠,兩個漢軍才走到侍女身旁,其中一人將語氣盡量放的輕柔說道:「惡賊已然趕走,姑娘莫要驚怕!」

「多謝二位!」用衣衫遮掩著身軀,侍女慢慢的站了起來,或許是覺著還有身體的部位被二人看見,她臉頰是一片潮紅。

「夜半三更,姑娘因何在這街市上遭了歹人毒手?」歪頭看著站在面前的侍女,其中一個衛士向她問了一句。

當然不敢將在劉表府中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侍女低著頭,只是不做聲。

「姑娘莫非晚間無處可去?」看著侍女,另一個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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