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官渡爭雄 第888章 匈奴居次的初夜

王府內的婚宴按部就班的舉辦著,當夕陽斜下之時,婚宴終於落下了帷幕。

階梯下擺設酒宴的地方,賓客們正成群結隊的退出王府,前廳內的賓客,也都紛紛起身向劉辯告退。

廳內賓客已是走的七七八八,早先得了劉辯吩咐,正等候著劉辯單獨召見他的魏延,還坐在角落中,並沒有起身離開。

酒宴中,劉辯並沒有飲太多的酒,他的大腦還是一片清明。

待到賓客們幾乎都走光了,劉辯站起身,在王柳、王榛的護送下,也朝前廳門口走了過去。

「殿下!」他剛要走到前廳門口,角落中坐著的魏延就站了起來,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禮,招呼了一聲之後,嘴巴張了張,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站在臨門的地方,劉辯扭頭看著魏延,微微一笑說道:「本王不勝酒力,今日怕是不能與文長相談,且請文長於王府內歇著,明日早間,本王命人去請文長!」

「諾!」劉辯說出不能與他相談,魏延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失落,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抱拳躬身應了一句。

向魏延交代過之後,劉辯跨步走出了前廳。

待到劉辯離去,一名守在前廳門口的衛士進入廳內,抱拳躬身向魏延行了一禮說道:「魏將軍,殿下命小人給將軍安排宿處!請將軍隨小人前來!」

劉辯離去,魏延心內正自失落,衛士突然稱呼他為「將軍」,著實讓眼下還只是白丁的他愣了一下。

微微張著嘴巴,魏延年輕的臉上滿是愕然,有些不相信的向那衛士問道:「你方才叫某什麼?」

「魏將軍!」保持著抱拳躬身的姿勢,那衛士再度稱呼了魏延一聲將軍。

這一次,魏延是確定沒有聽錯,他愕然的眨巴了兩下眼睛,對那兵士說道:「可某隻是一介白丁……」

「殿下如此吩咐,小人萬萬不敢稱呼錯了!」魏延滿臉的愕然,衛士卻是絲毫不帶遲疑的對他說道:「請將軍隨小人前來!」

「好!好!」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稱呼他為將軍,魏延雖說還是有些不適應,心內卻很是受用,趕忙抱拳給那衛士回了一禮說道:「煩勞閣下引路!」

在酒宴之上,劉辯並沒有喝太多的酒。

他之所以不馬上召見魏延,並不是他看不上魏延的才能,而是魏延眼下還是太過年輕。

年輕人,如果給了他太多的優待,會讓他有種飄飄然的膨脹。

若要將魏延留在洛陽並且很好的使用他,劉辯就必須採取給塊糖,爾後再冷落他一段時間的辦法。

劉辯眼中的魏延,絕對是塊可雕琢的璞玉。

只不過這塊璞玉的稜角還是太過鋒利,要想將它打造成為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就必須經過細緻的琢磨。

王柳和王榛陪同著劉辯,出了前廳,一路朝後園走去。

在進入後園的時候,王柳向劉辯問道:「殿下應允那少年,在飲宴之後要召見他,因何又要晾上他半日?」

「天色尚早,著實是該召見他!」回頭朝王柳微微一笑,劉辯對她說道:「你二人或許還不曉得這位魏文長的能耐!他眼下雖是年少,尚且只是一介白丁,可假以時日,他必定會成為叱吒風雲的將軍!」

劉辯的一番話,把王柳王榛說的都是一愣。

倆人先是筆直看了一眼,爾後便將實現投到了劉辯的臉上。

看出二人滿心都是疑惑,劉辯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就抬腳朝著柳奴的新寢宮走了過去。

跟在劉辯身後,王柳、王榛本以為劉辯回給她們一個充分的解釋,可劉辯只是把話說了一半,就沒再繼續解釋下去,不僅沒能解答她們心內的疑惑,反倒讓她們更覺得滿心都是迷茫。

朝王柳、王榛微微一笑,劉辯腳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徑直朝著柳奴的新寢宮走去。

柳奴的新寢宮,離管青的寢宮並不是很遠,兩處寢宮,相隔不過三五十步。

這處寢宮,早先只是一處荒廢的宮殿,柳奴在管青寢宮居住的日子裡,也常常會在此處寢宮附近玩耍,只不過她從未進入過宮殿而已。

經過一番重新修葺,這處宮殿已是煥發了新的生機,許多侍女在柳奴成為王妃的同日進駐,更是讓此處多了不少生機。

柳奴雖是匈奴居次,生性豪放,不似中原女子那般拘謹,可初為人婦,她還是覺著有些不太適應,因此劉辯來到寢宮的時候,雖是有侍女向她通稟,她卻並沒有出外迎接。

徑直進入柳奴的寢宮,到了前廳,劉辯止住腳步,向身後的王柳和王榛說道:「你二人今日也是頗為辛苦,早些歇著吧,不用陪同本王!」

曉得劉辯進入內室即將發生甚麼,王柳的臉色稍稍的有些難看,不過她很快便調整了神色,與王榛一同抱拳躬身,向劉辯行了一禮說道:「恭賀殿下大喜,末將先行告退!」

目送著王柳、王榛退出柳奴寢宮的正廳,劉辯抬腳朝內室走了過去。

內室之中,身穿大紅新婦衣衫的柳奴,正坐在鋪蓋上,低頭思忖著什麼,劉辯進入內室時,她也是沒有聽到半點聲息。

「居次!」進了內室,劉辯跨步走到柳奴身側,輕聲招呼了她一句。

聽到劉辯的招呼,柳奴連忙抬起頭朝他看了過來。

當她看見劉辯時,臉頰瞬間一片潮紅,很是羞赧的應了一句:「殿下來了……」

在柳奴身旁坐了,劉辯臉上帶著一抹淡然的笑容,輕聲問道:「居次果真不思念匈奴?」

劉辯這麼一問,柳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低下頭,紅著臉沉默了好一會,才柔柔的說道:「匈奴已然不是本居次的家,而今本居次已是殿下王妃,洛陽才是本居次的家……」

柳奴說這番話的時候,臉頰一片潮紅,從她的神色中,劉辯看出了無盡的羞澀。

與王妃們早已是老夫老妻,許久沒見她們露出羞澀的神情,而今見了柳奴滿臉的潮紅,劉辯只覺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在劉辯的王妃中,柳奴的年歲最幼,雖是已然成熟,卻還是少了幾分成熟婦人韻味的柳奴,對劉辯來說,絕對是有著極大的誘惑。

盯著柳奴那張通紅的臉,劉辯的呼吸也漸漸的粗重了起來。

他伸出手臂,輕輕將柳奴攬進懷中,深深的吸了口氣,爾後將體內殘存的氣息悠悠的呼出。

被劉辯摟在懷裡,柳奴將臉頰貼在劉辯的肩頭上。

她並沒有說話,只是羞赧的臉頰潮紅,靜靜的等待著劉辯對她做出進一步的動作。

手臂環繞在柳奴的身後,劉辯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想要讓涼絲絲的空氣把體內的燥熱帶走一些。

可惜,這個舉動並沒有將他體內的燥熱帶走,反倒讓他更加清晰的聞到了柳奴身上散發出的少女芬芳。

少女的芳香,與少婦塗抹了脂粉的香味不同。

這是一種天然的芳香,一種源於少女體內的芬芳,一種讓任何男人都難以克制住慾望的香味。

將臉頰埋在柳奴的肩頭,劉辯深深的吸了口她頸部的芬芳,輕聲嘆了一句:「居次可是要比當年才來洛陽之時,清新了許多!」

原本就已是十分羞澀,柳奴在聽了劉辯這句帶著無盡挑逗的誇讚之後,臉頰更是紅的如同一顆蘋果。

她低著頭,緊緊的抿著嘴唇,並沒有接劉辯的話茬。

昔日,她在管青寢宮內居住的時候,也是與劉辯時常相見,可那時的劉辯,對她是禮數有嘉,從未越過雷池一步。

而今她已成了劉辯的王妃,縱然劉辯對她做出甚麼,她也只能承受,斷然不可有半點反抗。

摟著柳奴,聞著她身體的芬芳,劉辯感覺的到,她的身軀在微微發抖,就好似十分懼怕被劉辯佔有一般。

嘴唇湊到了柳奴的耳垂上,柳奴閉上了眼睛,默默的等待著劉辯即將對她做出的事情。

可劉辯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倒是小聲向她問了句:「居次可是有些懼怕?」

正等待著被劉辯撻伐,陡然聽到他這麼一問,柳奴愣了一下,扭頭看著劉辯,抿著嘴唇,輕輕的搖了搖頭。

雖說柳奴是搖了頭,可劉辯卻是曉得,從未成過人婦的柳奴,在被男人如此親近的時候,必定會心內緊張。

劉辯的手臂環繞在柳奴的背後,另一隻手慢慢的伸向了她的胸前,隔著衣衫,輕輕抓握住她那兩團賁起。

當劉辯握住她胸前的兩團墳起時,柳奴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嚶嚀了一聲,身軀軟綿綿的依靠在了劉辯的胸前。

手掌隔著衣衫揉捏了片刻,劉辯將嘴唇湊到柳奴的紅唇上,輕輕的朝她唇兒上點了一下,很是溫柔了問了句「居次可是有些懼怕?」

腦袋以為在劉辯的肩膀上,柳奴紅著臉,先是緊緊的抿著嘴唇點了點頭,爾後輕聲對劉辯說道:「本居次尚未經過人事,殿下當憐惜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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