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九神大陸行 第121章 不忍傷你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對別的女人沒半點興趣了,連碰一下都感到渾身難受。

「別再逞強了,我知道你想要我。」

沈亦芸大膽的跨坐在拓跋寒的身上開始拉扯他的中衣,兩條大腿不時的磨蹭著他那精壯的側腰,自己享受著那種征服了他的快感。

拓跋寒被她撩撥著,連殺了她的心都有了,心底暗暗咒罵了聲,該死的女人!

他從沒想過她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若不是他太過不小心了,對那拓跋皓和她沒怎麼防備,喝了那該死的酒,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副田地。

他就是沒想到這沈亦芸居然敢對他下手。

沙啞著嗓子,黑色的眸子里怒氣橫生,「骯髒的女人,從我身上滾下去,我拓跋寒就算死也不屑碰你。」

只是看著她就不覺反胃起來,更何況與她發生親密的關係。

他之所以沒碰沈亦柔就是不喜歡碰髒東西,而現在他眼裡這沈亦芸比那沈亦柔還要骯髒。

「死?哈哈,我倒是看看你怎麼個死法!寒,你不會死的,因為你不會眼見著煜日毀在我爹爹的手裡。」

今日酒桌上,拓跋寒此番進宮的意思她都在一側聽的清清楚楚,知道他是來勸拓跋皓收回她爹的兵權的,以免他爹兵權在握與占極打起來。

臉色又紅潤了幾分,不知是被她那話氣的,還是藥效發作了起來,薄唇動了動,「你打的什麼主意,王上不會讓你為所欲為的。」

拓跋皓的為人他清楚,畢竟是一起長大的。

那個人是有多麼的自私自利,多麼的善妒多疑,再怎麼樣他都不會讓煜日毀了的,因為他還要當他這個王上。

「王上?你是說拓跋皓嗎?哈哈,怪便怪他太善妒多疑了,他怕你搶了他的風頭聽信了我的話,把你的兵權奪下全都交給了我爹,而我爹也很喜歡他現在這個大將軍的位置。至於拓跋皓他現在嘛,一心追求長生的秘訣,根本無心放在朝政上了。忘了告訴你了,我已經替他看了半個月的摺子了,所以這煜日的存亡只是我一句話的事。」

這話她是有點吹噓的口吻,可那拓跋皓確實是在她的誘騙下迷上了長生的事,整日的想著煉製丹藥與長生之術,根本無心朝政,因為他想當一個不會死的王。

人若太過貪心了就會走上極端的道路,拓跋皓總認為拓跋寒樣樣比他出色,總有一日會來搶了他的王位。每日疑神疑鬼的,再加上沈亦芸那枕邊風一陣一陣的吹著,很快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你這女人好狠毒的心,這煜日若是亡國了對你沒有半點好處,你這皇后定然是敵人第一個拿來開刀的。」

狠狠地咬著牙,恨不得一刀殺了這巧笑著的女人。

紅顏禍水,拓跋皓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寒,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美麗的小臉湊了上去,紅唇在他臉頰親了下,「所以我不會讓煜日亡國的,等時機成熟了我便推你當王上,我做你的皇后,你說好不好?」

他越是不屑理她,她那心底的征服慾望便越強烈,想著他曾是她沈亦芸的,現在也不准他愛上別的女人。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掌聲在大殿里響了起來,慕琉璃連叫了幾聲好。

其實她早就尋到這個棲鳳殿了,只是覺得有好戲看,才在一側聽了好久了。這越聽越火大,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現身道,「好,皇后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只不過咱們家王爺好像不太喜歡王上這個位置,您說該怎麼辦呢?」

這沈亦芸也真夠好笑的,綁著拓跋寒想要強上,也不想想她慕琉璃的男人是她這賤人能碰的嗎?

「琉璃!」

拓跋寒驚呼出聲,「你怎麼來了?」

從未有過的驚喜湧上心頭,她的出現猶如一道陽光撒進了他的心間。

沈亦芸的絕美小臉在見到慕琉璃的一瞬間變得慘白,「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會的,她是讓人傳了話回王府,可根本沒想她會過來且速度是如此的快。

都怪自己剛剛太婆媽了,否則此時就算她進來了,她也只會瞧見拓跋寒與她纏綿在一起的場面,到時只要把一切賴給酒醉的拓跋寒就行了。

蓮步輕移,邊走邊笑,「我家王爺酒醉未歸我可睡不著,少了他的床總覺得不太舒服。沒辦法我習慣了在他懷裡睡覺,若是打攪了您還請皇后娘娘見諒。」

移到拓跋寒身側,秀眉一挑繼續道,「皇后莫不是也喝醉了才走錯了宮殿上錯了床?好在我們家王爺還清醒著,否則要犯了大錯了。」

素手一揚,一使力直接把沈亦芸從拓跋寒身上個扯了下來,也不管她有沒有站好。

見她那春心蕩漾的發騷模樣她就有氣從心底冒出來,好在拓跋寒一直嚴厲的拒絕了她,若是剛剛他有一丁點想要碰那臟女人的意思,她絕對調頭就走。

沈亦芸踉蹌的扶著手邊的凳子才站穩腳步,被她拉扯過的手臂還隱隱作痛像是要斷掉了,那女人分明是用足了力氣。

「你……我,我只是看寒王爺喝醉了,才好心照顧他一下的,怎麼說我也是他的皇嫂。」

被抓了個正著,卻沒打算承認還在拚命地扯著謊。

皇嫂?

有她這樣爬在小叔子身上照顧人的皇嫂可真是幸福啊!

鄙視地看了她一眼,做出送客的手勢,「天色不早了,皇后娘娘還是請回自己的宮殿吧,我的夫君我來照顧就好,不勞駕您了。」

沈亦芸輕咬朱唇,這兒她根本找不出適合的理由留下了,好好的一個機會白白的浪費了。雖有不甘卻也無能為力了,只能幹巴巴的假笑了聲,「這棲鳳宮是寒王爺小時候住的地,也充滿著王爺的回憶,本宮是怕王爺睹物思人才有些不放心來陪著他的,這會寒王妃既然來了,那本宮就先回去了。」

注視著沈亦芸那消失在殿門口的身影,慕琉璃才把視線又轉到了拓跋寒身上,聽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你還好吧?」

他到底被下了什麼葯,這反映出太奇怪了,照著沈亦芸與他的對話來推測,應該是春藥之類的東西。

呼呼的喘著粗氣,「我沒事。」

沖著她寵溺的一笑,示意她別擔心。

「這東西可有解藥?」

看著他這麼難受,她心裡怪不是滋味的,不知坎肩能不能解這毒。

「我沒事,熬過去就好了。」

他是很難受,可他相信憑藉著他的毅力他可以熬過去這樣萬蟲啃咬般的難受,「你離我遠一點,我怕我控制不住傷了你。」

天知道,他對她是多麼的渴望,沒中這葯之前已經很難捱了,更何況現在中了那種葯,身子和思想都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可他卻不願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她親熱,怕自己控制不了力道的輕重而傷了她。

慕琉璃又不傻,自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退後幾步找了個凳子坐在了桌邊,不放心的盯著床上他的動靜。

「呼,呼。」

沉重的呼吸一直拍打著她的心房,她可以感覺到他那種強忍著的難過。

她雖沒中過這春藥,可電視上書上都見過,貌似這東西很難挨過去的。

他那健壯有力的手臂正交叉著,手指交叉握著自己的手臂,身子已經蜷縮在一起了,好似怕她看見他此時的模樣,而故意調轉了身子把背對著她。

寬廣的背一直在顫抖著,哼氣的聲音也越來越重,這樣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臉。有些坐不住的起身跑了過去,扶上他的肩頭搬過他的身子,看著那一臉的汗水和有些發紅的眼睛,她的心有些微微發痛。

「你很難受對不對?」

薄唇已經被他咬出了血來,卻仍不願意鬆口。

他這簡直就是自殘的行為!

「我,我,沒事!」

扭過頭不願意麵對她,可大手卻把她的胳膊握的很緊。

眼看著自己就要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一把推開了她,「你走,我怕我傷了你。」

藥效已經徹底發作了,也不知怎麼滴,身子好像又恢複了點力氣。

走?

他怎麼都這般難受了還想著她,他情願自己難受就算死掉也不碰她嗎?

慕琉璃的視線停在那張痛苦的俊容上,春藥的解法只要有個女人與他纏綿就可以了,那她也是女人,只要她願意就能馬上替他擺脫這藥物的折磨。

掙脫掉他的大手,一掌揚起把殿內的蠟燭和油燈全部熄滅了,只有那點點月光透過門窗曬了進來。

三下五下除去身上的衣物,上身只留下一件肚兜,下身則是一條短短的短褲。

從未經過男女之事的她,也只能憑藉著電視和書上看來的東西,自顧地摸索著爬到了拓跋寒的身上。

她也不想兩人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關係,可現在她卻無法看著他痛苦而不去幫他。

「呼,呼,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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