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九神大陸行 第112章 曖昧清晨

這般鬧騰著已經到了大半夜,慕琉璃打著哈欠倚在拓跋寒的懷裡進了屋子,床上的小傢伙好像心有靈犀一般。剛剛睜開朦朧的大眼,嘴角還沒來得及瞥下來,慕琉璃已經把胸部塞了過去。

有了吃的,小傢伙那嘴角又自然而然的彎了上去。

碧月悄無聲息的退出了屋子,終於得到兩人獨處機會的拓跋寒,開始低聲的發著牢騷,「你不該跟我解釋下所有的事嗎?為什麼要裝失憶?為什麼要不顧危險抱著我?為什麼要幫助南宮奪?那石頭又是怎麼回事?」

他有太多的為什麼要問,洋洋洒洒的說了一大堆,慕琉璃低首撫摸著小傢伙那剛長出黑烏烏的髮絲,「你說小傢伙這頭髮長長了要幫他剪剪嗎?不對,你們這好像從孩童時候就要留長發的。」

完全是自顧自的說,根本沒搭理拓跋寒先前的那些疑問。

「回答我的問題,別躲避。」

黑眸不放棄的盯著她,一定要問出個答案。

慕琉璃本是懶得去解釋那麼多的,一來麻煩,二來沒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可這拓跋寒搞得她有多大的秘密藏在心底似的,她最大的秘密就是她根本不是這兒的人,這事她早告訴他了的。

禁不住他那眸子的火熱視線,「我裝失憶是因為我真的中了南宮奪給我下的散功草的毒,我怕他繼續給我下失心草的毒才裝著失憶了,其實那失心草被我藏在了舌根下,他並沒有發現。」

「那我們去救你時,你完全可以不用再裝下去的。」

他胸口有些酸意涌了上來,雖然是裝的,可她倚在南宮奪懷裡喊夫君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要心痛的站不穩了。

「那是為了這石頭。」

扯出脖子里的石頭。

「這破石頭有什麼好?你若是喜歡我搬來一座山這樣的石頭給你。」

男人最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拿著別的男人那得到的東西在自己面前炫耀的了。

慕琉璃對這男人實在是無語了,忍不住堆排道,「這是龍心石,你若真能整一座山這樣的石頭來,我便真心去佩服你。」

若真是這麼好尋,她此時早就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龍心石?這就是龍心石?」

俊眉擰了起來,盯著那再普通不過的石頭瞧了半天依舊沒瞧出什麼頭緒來,他以為那只是塊再也普通不過的石頭了。

任由他一人在那自言自語,慕琉璃摘下脖頸里的龍心石把它與拓跋鬧鬧脖子里的那顆拴在了一起,又給小傢伙帶了回去。

「你已經尋到了兩顆了?」

他不傻也不笨,兩個石頭他還能數的清的。

這女人做事從來是出乎任何人意料的,誰會想到她把石頭都掛在兒子脖子里了。

「恩。」

把小傢伙的紅繩系好,在小臉蛋上美美的親了一口。

「那第一顆是你什麼時候尋到的?我怎麼不知道?」

「哦,那顆啊,是在敖漢的時候,從巨野大皇子那得來的。」

「是你那夜夜探軍營的時候?」

他突然想起,那夜她回來時臉上掛著的喜悅。

「恩,那傻子可真是噁心,行軍打戰還帶了好幾個女人。上演活春宮,污了我的眼,活該他被蕭戰忌奪了江山。」

她現在還記得那晚那軍帳里男男女女光著身子打滾的場面。

細語呢喃之後再抬眼,對上拓跋寒那雙快要噴火的眸子,「你居然還給我看了那場面!」

「我沒看,後來那蕭戰厲就把燈滅了。」

慕琉璃一聳肩,示意他別亂想。

她真心沒那怪癖去偷看別人滾床單。

果然錯從口出,為了這沒經意間冒出的這麼一句話,她活生生的又解釋了好一會,才用手擋著嘴巴打了個哈欠,「拓跋寒,你到底累不累?我不管,反正我是困的很,兒子你負責哄睡著,我要睡覺了。」

拓跋寒雖還有一肚子的疑問,可還是不忍心拉著疲憊不堪的她繼續熬夜,接過兒子做起了哄兒子睡覺的工作。

清晨,對於前一夜熬夜的人來說是多麼痛恨的字樣。

偏偏有人不識相,一大早的就敲起了別人屋子的門,南宮奪一身乾淨清爽的象牙白素衫,帶著風狸一大早就敲起了慕琉璃的房門,「琉璃姐,起床了沒?」

他是興奮了一夜沒睡著,慕琉璃可是睡得正香甜,懷裡的抱著小傢伙,身後依著溫暖的胸膛。

「我有些後悔認他這個弟弟了。」

慕琉璃重重的嘆了口氣道。

怕他繼續喊會吵醒小傢伙,只好起身,才發現自己上身只掛著一個桃色的肚兜。這突濛的天氣太熱,她昨夜實在憋得難受,才扯了身上的外衣。

再瞥向身側的拓跋寒,他身上懶散的掛著一件白色的薄中衣,腰部的綁帶鬆了。露出一片精壯的肌肉,再加上那散在枕邊與俊臉相襯著的黑髮,有說不出的性感。

想到剛剛自己的裸背就那般赤裸裸的抵在他那胸膛上的,耳根不由的熱了起來,臉也紅撲撲的。

「醒了?」

懶散而又低沉的好聽男聲響起,她知道他也醒了,並正在盯著她發熱的臉猛瞧。

「嗯。」

應了聲,在床上拔拉了半天沒找到被自己扯下的衣服,最終在床邊半步處的矮凳上尋到了那件粉色的薄衫。

身邊的男人笑著看著她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跨過去?

男人已經睡在了床邊緣了,她若從他身邊跨過去,就必須碰到他的身子。

「拓跋寒,你醒了就趕快起來。」

壓低了聲音怕吵醒小傢伙。

「我還要睡一會。」

拓跋寒瞧出了她眼裡的囧意,也知道她想讓自己起來好去取那衣衫,正是知道了她的用意,他才故意賴著就是不起身。

她不穿衣服正好在這床上陪著他一整天才好呢。

此時門外的南宮奪見屋裡沒人應聲,還在鍥而不捨的瞧著門,慕琉璃一急起身從拓跋寒身上就要跨過去。早就忘了自己還是個有內傷的人,動作一大,扯的胸口突然一陣疼痛,手臂一軟整個人趴在了拓跋寒的身上。

兩人的姿勢別提有多曖昧了,胸蹭著胸,腿纏著腿,臉碰著臉,嘴對著嘴。

這麼好的投懷送抱機會可不常有,拓跋寒鐵臂一揚把人固定在了自己懷裡,加深了這輕輕一碰的吻。

慕琉璃心裡猶如小鹿亂撞,撲通撲通的,若是照鏡子她會發現此時她的臉像熟透了的番茄。

「唔。唔……」

男人強勢的與她糾纏著,不打算快速的結束這個吻,還在不滿足的索取著。

大手也在她的背上遊離著,移到她的腰正慢慢的往下。

慕琉璃按捺住狂跳不已的心,雙手撐起身子,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掙脫他那雙鐵臂。她這麼幾下的亂動磨蹭,把身下男人的慾望徹底喚醒了,馬上慕琉璃發現了一個扎眼的東西蘇醒了。她又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大家閨秀,自然知道那東西是什麼,紅著臉急著跳下床,扯了矮凳上的衣服就裹在了身上。

心底嘀咕道,這男人怎麼這麼沒定力,一大早的就發春,當她是什麼了?

拓跋寒干瞪著眼,看著那遠去開門的秀美背影,又轉臉對著床裡面的小鬧鬧干看了半天。有時候還真羨慕這小子,可以明目張胆的吃著她的豆腐占著她的便宜,而自己卻只能吻一下她那嬌嫩的紅唇。

帶著意猶未盡的遺憾起身,沒辦法,誰知道屋外那小子打的什麼心思,他得趕快起來看好自己的女人。

慕琉璃臭著臉盯著齜這兩排白牙的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南宮奪,「你最好是有要緊的事。」

她這輩子最痛恨兩件事一是有人擾了她的美夢,二是有人傷了她在乎的人。

而這南宮奪不要死的偏偏挑戰了第一件。

「前天在焰山上沒什麼好吃的招待你,我問過了你的丫鬟你喜歡的菜色,已經讓人去突濛最大的酒樓定位置去了,你跟我一塊過去用膳吧。」

南宮奪打算無視她的怒火,一張笑逐顏開的俊臉直對著慕琉璃,讓慕琉璃有氣也不好發作。

「就這事?」

她真想一巴掌拍向那榆木腦袋,她昨個在那宮宴上可沒虧待自己,那南宮逸好似要顯擺自己有多富有似得,什麼山珍海味都拿出來了,她吃的那叫一個過癮。

「突濛最大的酒樓?他家的東西很好吃嗎?」

人已經徹底清醒了,只是那小臉上還帶著與拓跋寒曖昧留下的紅暈。

最大的酒樓,連南宮奪去都要提前去定位置,她的心動搖了。

這九神大陸上的美食她可是越來越喜歡了,那些個美食她張嘴都能報上名來,什麼桂花花生酥,琉璃四喜丸,杏仁豆腐羹……

想著想著肚子就有些餓了。

「嗯,聽別人說好像很好吃,廚子比宮裡的御廚一點也不差,只是我沒去過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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