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要命的事

他的話讓林曉約急了,「你說什麼?你想幹什麼?」

符昊,「我除了救人還能作什麼?」

林曉約有點兒急了,「符昊,你不要亂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符昊,「已經抓了我父母,這種事也沒什麼可商量的了吧。」這些傢伙就算是想要錢,恐怕符昊也不可能給的。

林曉約這樣說的,「付東城的爺爺在官場上的影響力很大,他爸爸付遠也一樣是高官。這件事情處理得不好會有嚴重後果的。你知道我在擔心你嗎?」

符昊,「我知道怎麼處理,你別跟這件事情掛上關係就是了。」

林曉約,「符昊,讓我來處理這件事吧。我會讓一切和平結束的。」

符昊笑,「不可能。」他頓了一下說,「你解決不了的。我不是在生氣,是認真的。聽我的話,現在就回去。」說完這些他就掛斷電話。

這件事不可能有和平結果的,不管付家是要錢還是別的,符昊都不可能給。

林曉約說的和平結果,最低代價也需要2億來擺平。符昊抬頭看著隨南市的街頭,小巷子邊的筒子樓有著斑駁的牆壁,臉上有冷笑,「別說現在沒錢,就算有錢,賭贏了還要把錢吐回去,我還混什麼。」

他兩手插在兜里,「知道是誰幹的事情就簡單得多。」

這時通知紅後說,「我父母四個小時前在這個城市失蹤了。想所有辦法幫我找到他們。」

紅後,「好的。」

符昊,「另外的,幫我通知那些汽車人到這裡來吧。」找人的事兒,多幾個手下幫著肯定會方便不少。畢竟涉及到父母的生命,能多投入一些還是有必要的。

紅後,「好的。」

命令發出去了,符昊知道紅後會不知疲憊的開始尋找。

他也開始尋找,要找的人是自己的父母,那種氣味兒是自己非常熟悉。但需要時間在一個比較廣闊的城市碰。

那安靜的小巷子前有很多洗得燦白的被單在太陽下。

此時在東湖市第一醫院雪白的住院部邊上,五星級賓館的一處不起眼的房間里。

兩個人正在低聲說話。

沒開燈,因為拉著窗帘所以所以有點兒暗。

付東城的父母正在議論什麼。這兩位苦於兒子還在重症監護,所以就算龍川山出了那麼大的事,他們也沒走。

「人抓到了沒?」付東城的爸爸付遠這樣問道。這個中年男人此時一臉的鬱結。

付東城的媽——肖紅梅則正在打電話,這時回頭說,「找到了。」

她手上的電話里有個男人得意的聲音傳出來,「付哥,您放心。事情順利,人已經到手。」

付遠顯然不喜歡跟這些人打交道,他有些皺眉。穿著紅外套的肖紅梅立即掛掉了手機。

付遠,「到底有多遭?」

他在官場上一輩子謹小慎微,其實並沒有多少跋扈的習性。相反的,肖紅梅借老公的地位作意、撈錢,卻從來沒手軟過。可以說白道黑道她玩的比付遠六得多。

所以在涉及到這些事的時候,付遠也只是習慣性的問他老婆。

肖紅梅擰著眉毛說,「那些混蛋給我們下了最後通牒。如果我們不在十天之內拿出3億來。事情恐怕不會善了的。」

「3億!!」付遠就算見多識廣也忍不住抬起了頭。

肖紅梅一臉怒氣,「東城找這些人借的是1億2千萬。這些傢伙利滾利的翻,說要還就得是3億才能了事。」

「他們手裡捏著東城寫的借據,這東西要是暴出來,對你的前途可是要命的。」

那個中年男人深深的現在了黑色的沙發里,雙手撐著頭。

現在他兒子仍然在重症監護室里,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而他自己也面臨了最嚴重的名譽及前途問題。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是他這輩子遇到的最嚴重的事情。

「3億……」

肖紅梅看著付遠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看著窗外醫院蒼白的住院大樓就在眼前。

其實她還有很多話沒說的,付東城借的可不止那1.2億,各路官商走路子出來的錢另有0.7億。這些錢加起來最少要拿出近三億才能把窟窿填上。

否則的話這些事情一旦曝光付遠的一切算完了。

「……要不然找你哥哥弟弟們先想想辦法……」付遠試探著這樣問。他老婆這些年借著他的關係搞了不少錢,但大部分都是肖紅梅的弟弟哥哥妹妹們的家族企業搞走了。其實真正落在付家的錢是極少數。

「他們哪兒有那麼多錢!」肖紅梅叫起來。

可能是看出老公臉色不好,她坐到付遠旁邊扶著他的肩改口溫聲說,「我找他們弄一些錢來頂一下是可以,但這麼多錢,他們也拿不出來呀。」

肖紅梅,「唯今之計,就是把那個小混蛋騙走的兩億先追回來。然後能敲多少出來是多少。」

「再一個就是林家。」肖紅梅有點兒咬牙切齒說,「林子烈靠他老爹作了那麼多年生意。兒子這件事又跟他們家的賤貨女兒有關,說什麼也要咬上他們不放。」

付遠捏著眉毛說,「這種事兒,哪是那麼容易的。再說我們兩家的老人家之間關係好,現在說這種話不是要害人家嗎。」

肖紅梅咬牙說,「不是他的女兒,咱兒子能出這種事兒!現在我們家要出事了,作鬼也得拉他們下水。憑什麼他們還能過太平日子!」

付遠有些煩了說,「你就不能讓你弟弟和哥哥拿錢出來先頂著嗎?這些年他們搞了多少錢,你真當我不知道?」

肖紅梅的聲音扯直了,「你怎麼老是抓著我哥哥和弟弟不放!他們能有多少錢哪?這次東城的醫療費還有一半是他們出的呢。上次家裡裝修也是他們拿錢在頂著呢,還有東郊高爾夫球場……」

付遠遇到他老婆那張嘴,他永遠沒有辦法。女人例行公事的曆數肖家到底給了付遠多少雞毛蒜皮的好處的吵吵聲中,他有點兒血壓上升的犯暈感。

「……你說這人跟人怎麼就這麼不一樣呢?」他仰靠在沙發上雙眼緊閉的說,「我也是官二代啊!我爸爸的官可比他爸爸的官大呀。為什麼我一輩子就沒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來?」

此時不管是官場上,還是經濟上,不管是哪一種都能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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