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群雄逐鹿,八方集星 第三十六回 甄宓雲騄戲法師 南燁楊奉雙救駕(11)

南燁想不到馬雲騄竟然如此大膽,在她青色的外衣之下只有一件菱形的大紅褻衣,上面綉著鴛鴦戲荷蓮的圖案。一對飽滿嬌挺的胸脯將褻衣高高撐了起來,小小的褻衣根本遮蓋不住那對雪白玉兔,兩團白膩在褻衣兩側若隱若現呼之欲出。

馬雲騄見南燁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的身子也是滿面潮紅。在來找南燁之前,她就做好了不嫁南燁誓不罷休的準備,這也是她最後的殺手鐧了。她相信以南燁的為人,只要和自己有了一次歡愉便不會始亂終棄,這也是她支走甄宓最主要的原因。

南燁費了好大勁才將目光從那對超過34C的美胸上移開,雙腿間的長槍早就高高挺起。禁慾數月的他本就快到極限了,最近一段時間又夜夜抱著只能看不能吃的甄宓入睡,這讓南燁的慾念更重。今日馬雲騄這招殺手鐧差點要了他的命,懸一懸就讓他從大道聖人化身為超級色魔。

咬著舌尖拚命壓抑住自己慾望的南燁伸出雙手一把抓住馬雲騄褪在床上的罩衣,又給她披在了身上道:「雲騄這又是何苦?」

馬雲騄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若是南燁此時撲上來與她尋歡,她一點都不會奇怪,也做好了這個準備。可是南燁偏偏將她褪下的衣衫又穿了回去,這讓她頓時羞愧難當,心中暗想:莫非自己放下女子矜持自薦枕席法師都不肯要我?

眼淚瞬間從馬雲騄的臉頰上滴落下來,她抖動著雙肩抽泣道:「法師為何不肯要我?是不是覺得雲騄是個不知廉恥的女子?我是真的愛慕法師才……」說到這裡她再也說不下去了,身子用力一掙,擺脫了南燁抓著自己衣襟的雙手,從床頭站起就往門外跑,此時馬雲騄尋死的心都有了。

南燁一見馬雲騄要向外跑,嚇的毛都炸了。若是讓旁人看到馬雲騄衣帶未系,衣衫不整的從自己房裡跑出去,那可就全毀了。這就叫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啊!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南燁才不裝什麼正人君子,還不如直接推到算了。就算事後被馬騰、甄宓抓個現行,也比什麼都沒做還被冤枉強啊!

人在危急時刻總是能爆發出超凡的潛能,為了阻止馬雲騄踏出房門。南燁「蹭~」的一下站起身子躥了出去,那動作矯捷的就如一頭獵豹。一步、兩步、三個大跨步南燁便到了馬雲騄身後,而後伸手就去抓馬雲騄的後背想將她留在屋裡。

馬雲騄起身沒跑兩步就感覺背後衣襟被人抓住,她正往外跑,衣襟也沒有用衣帶系住,全憑一隻手攏在胸前。此時被南燁從後面一拽,整件外衣又被南燁扒了下來。這下馬雲騄可不敢再往外跑了,這要是跑出去就成裸奔了,於是一下子剎住了腳步。

南燁想拉住馬雲騄不假,可是萬沒想到出現了這樣一個結果,他抓著馬雲騄的衣服也愣在了當場。

馬雲騄身上的褻衣就是一件菱形的肚兜,只遮得住前面卻遮不住後面,南燁從她的背後望去,潔白的脊背和纖細的腰身完全暴露在眼前,只有四根紅布帶在背後和脖子上打著蝴蝶結。

看到馬雲騄半裸的上身,南燁剛才被嚇軟的長槍此時又忍不住豎立起來。馬雲騄被南燁褪去了衣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時間悲從中來,忍不住蹲在地上啜泣起來。

南燁見馬雲騄又哭了起來,知道不是自己發愣的時候。他走到馬雲騄背後,將青衣披在她光滑細膩的背上,而後蹲下身,從背後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

馬雲騄被南燁一抱,渾身便是一僵,也忘記了哭泣。南燁將下巴枕在馬雲騄的右肩頭,嗅著她的沁心發香輕聲道:「雲騄真的願意把身子給我?」

南燁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噴在馬雲騄的耳垂上,弄得她痒痒的,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而後她便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背靠著南燁溫暖的懷抱,馬雲騄便覺得無比安心,什麼都願意為南燁做。她輕輕說道:「雲騄此生非法師不嫁,便是法師現在要了我,我也不會後悔。何況法師已然看了我的身子,雲騄此生也嫁不得別人了。」

南燁此時已經將雲英未嫁的馬雲騄摟在了懷裡,此時若再不娶人家就有些矯情了。雖說事情的發展出乎南燁的預料之外,可是對於南燁來說卻是佔了天大的便宜,實在沒有再拒絕的道理。於是他輕聲問馬雲騄道:「那雲騄是願意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沒名沒分的給我。還是等我倆洞房花燭之夜,順理成章的給我呢?」

馬雲騄聽到南燁的調戲之語又羞又喜。心中暗想:原來法師不是不要自己,而是憐惜敬重自己,不願草草了事白日苟合。如此說來是自己太心急了,竟然做出這等羞人之事。可她剛想說等到洞房花燭之時,便感覺到雙腿之間好像有一個熱熱硬硬的物件頂撞了自己一下。

理論知識豐富的馬雲騄一下子便猜到了那是什麼東西,更加害羞起來,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因為她判斷出南燁此時也在強行忍耐,說不定法師是想現在要了自己,卻不好意思說出口呢?一時間馬雲騄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南燁的問題。

南燁見馬雲騄沉默不語還當她是不好意思,便催問道:「雲騄怎麼不說話啊?」

揣摩不透南燁心思的馬雲騄此時只好把皮球又踢給南燁道:「雲騄全憑法師安排。法師何時想要,我便何時給法師。」

「我想要就給?這也太……太爽了吧!」心中驚嘆的南燁再也忍不住了,腦袋一熱捂著鼻子就站了起來。

馬雲騄突然發覺南燁鬆開了自己,忍不住回頭一看。就見南燁站在自己身後,一隻手捂著鼻子,鮮血從手指縫間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這可把她嚇了一跳,急忙披著衣服也站了起來問道:「法師怎麼了?可是哪裡受傷了?」

南燁仰著頭變聲變調的說道:「沒什麼!只是有些上火流鼻血了。雲騄快穿好衣服給我打盆涼水來。」

馬雲騄臉色一紅,急忙將衣衫正理好就往外跑。她一推開房門,兩個八卦的親衛立刻湊上來問道:「馬姑娘要走啊?不等三夫人回來了?」

馬雲騄對南燁的驛館並不熟識,也不知道去哪裡取水,一見兩個親衛也不和他們客氣,直接道:「我不走,法師流血了,你們快去打盆清水來。」

兩個守門親衛一聽便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是法師流血了?不是應該馬姑娘落紅嗎?

馬雲騄見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發愣,當時便怒道:「你等到底去不去啊?」

年長的親衛此時反應過來道:「去!去!兄弟,你快去打水,我去看看法師出了何事。」

年少的親衛應了一聲就跑去打水,年長的親衛剛要進屋探問,南燁已然走出屋來道:「我沒事,你在門口守著吧。我與雲騄還有話說,若是有人來訪記得通報一聲。還有,宓兒回來也通報一聲。」

年長親衛見南燁是流鼻血,還特意提到甄宓,當時就會意一笑道:「法師放心在屋中養傷!若無大事,絕不讓人驚擾法師。」

南燁知道麾下這些親衛不但武藝高強,頭腦也精明的很,肯定是看出了什麼端倪。不過對於這些貼身親衛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而且這種事越描越黑,所以只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片刻工夫親衛已然打水回來,南燁用涼水洗了把臉止住了鼻血,慾火也熄滅了不少。馬雲騄在一旁緊張的遞過毛巾問道:「法師無事吧?」

南燁有些尷尬的道:「已經沒事了。雲騄的心意我已然知曉。待我備齊聘禮,明日便去求親,只是不知令尊能否答應。」

馬雲騄聽南燁和自己商量起提親之事,頓時覺得自己好像私定終身一樣。害羞道:「爹爹最疼我了!也曾答應婚姻之事由我自己做主,法師去與爹爹提親便是,我必設法令爹爹答應。」

南燁一聽馬雲騄說「設法」二字就心肝直顫,今天他可算見識到馬雲騄的厲害了,哪敢由她去設法?急忙問道:「倘若壽成將軍不許,雲騄有何辦法?」

馬雲騄想了想,紅著臉道:「若是爹爹不許,我便說已然與法師私定終身,有了法師的骨肉如何?」

南燁聞言簡直拿腦袋撞牆的心都有了,馬雲騄這招不可謂不狠,可這懷孕也太快點了吧。且不說一聽就是假的,便是馬騰信以為真,也非恨死自己不可。於是他趕緊勸阻道:「雲騄莫要胡言!若是令尊得知我害你失身有孕豈會善罷甘休?恐怕倒時婚事不成反成仇怨。即便婚事成了,日後我在令尊面前也休想抬頭做人。」

馬雲騄想想也對,又生一計道:「不然我便以死相逼如何?」

南燁一聽這主意也夠餿的,不過一哭二鬧三上吊本來就是女子的獨門絕學,倒也不算太奇葩,至少比起剛才那一招來算是好很多了。只是不知道馬雲騄打算用什麼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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