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攻略遼東 第119章 不服玩得你心服

公孫白開始還驚詫這小子居然懂兩門語言,有點前途,接著後面的話就將他氣得差點吐血。

72的武力裝逼想單騎沖陣也就罷了,老子現在也72的武力了,你在老子面前哪來這麼大的優越感?難道人長的帥就活該被人看扁,長得帥是我的錯嗎?

他滿臉鬱悶的轉過頭來問道:「這蠢貨是何人?」

郭嘉眼見公孫白被赤裸裸的鄙視,幸災樂禍地笑道:「據說此人此乃鮮卑王浦頭之子阿古木郎。」

公孫白眯縫起眼睛,手中的長槍指著阿古木郎問道:「那個什麼母狼,你要怎樣才服本侯?」

阿古木郎也氣得七竅生煙,昂首大聲道:「老子叫阿古木郎,不是母狼,你若能與我單獨決鬥而勝之,我則甘心跪拜於你,若是你敗了,則放我回去,你可敢一戰?」

喲呵,小樣,挺有心計的!

公孫白笑而不語。

阿古木郎見公孫白不說話,又冷笑道:「你們漢人官員,都是只會哭著找雞媽媽的小雞,豈能和草原雄鷹相提並論,諒你也不敢與我一戰!」

公孫白被這自戀的孩子撩撥得也是醉了,當即陰測測的一笑道:「好,既然是鮮卑王之子,倒也夠格讓本侯親自出手,你要如何戰?」

阿古木郎眉毛一揚,傲然道:「射箭、摔跤和馬戰,隨你選一樣?」

公孫白望了望天邊,眼見墨雲騎尚無蹤影,遂淡淡地笑道:「那就都來一次吧,放了他!」

果然這小白臉不學無術,全靠部曲武勇,一點也受不得激,居然就這麼上當了!

阿古木郎一邊暗自竊喜,一邊心中暗罵公孫白。

這時一旁圍觀的劉政心頭不禁大惑不解,轉頭悄聲問道:「為何不勸阻亭侯,以此人之武勇,亭侯未必穩操勝券。」

趙雲悠然地說道:「我跟隨亭侯兩年半,就沒見過亭侯吃虧上當的,只怕是亭侯又起了玩心了。」

劉政當即滿頭黑線,再轉頭朝其他諸將望去,都是一副看熱鬧的神色,只好默然不語,但是眼中依舊露出擔憂的神色。

……

第一局,射箭比賽。

數千將士圍出一道百步寬的空地,在人牆的那邊設立了一個箭靶,四周前排的士兵全部身著重甲,以防被誤射。

人牆這邊,阿古木郎手執二石長弓,箭袋裡插著三枝利箭,幾名白馬義從悍卒緊緊的跟在他的背後,防止他突然調轉身來對公孫白施射。

劉政滿臉的不解,悄悄的朝郭嘉問道:「亭侯年幼胡鬧,為何不阻止?一個俘虜,直接殺之,何須費此周折?」

郭嘉淡淡地笑道:「連日征戰和廝殺,讓弟兄們樂呵樂呵,緩解煩悶和壓力,有何不可?」

劉政頓悟,臉上也露出輕鬆的神態。

人群中的阿古木郎,神情已變得十分鎮定起來,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張弓搭箭,只是略微瞄準了一下,便激射而出。

咻!咻!咻!

一連三箭,箭箭射中靶心!

不得不說,此子的箭術還真是出類拔萃,雖然白馬義從也善騎射,但是能超過他的還真不多。

阿古木郎得意洋洋的調轉身子,舉起長弓朝身後的公孫白做了個請的姿勢。

公孫白淡淡一笑,翻身下馬,接過長弓,裝模作樣的朝那箭靶瞄準了一下,然後冷聲道:「射此死靶無趣,來人,給本侯上活靶!」

阿古木郎身後的幾名軍士立即如狼似虎一般的將阿古木郎推到對面的人牆,阿古木郎這才明白活靶的意思,不禁神色大驚:「你乃一軍之主,豈可抵賴!」

眾軍士望著他那窘迫和驚慌的神色,紛紛捧腹哈哈大笑。

公孫白從地上撿起一塊土坷垃,臉色一沉道:「老子的地盤老子做主,來人將此土放到他的頭上,本侯要一箭射穿此土。」

隨著眾將士的叫好聲,一名軍士已將那塊土坷垃端端正正的放在阿古木郎的頭頂上。

這邊公孫白已然搭箭上弓,瞄準了阿古木郎,阿古木郎驚得額頭汗水涔涔而下,悄聲問身旁兩名身穿鐵甲的軍士:「你們亭侯平素箭術如何?」

「我等從未見過亭侯拉過弓,你看亭侯那張弓的姿勢可正確?這是亭侯第一次射箭啊。」

軍士的回答令他如墜冰窖,他剛要驚喊,便聽到弓弦響動,箭如流星一般激射而來,阿古木郎只覺世界末日來臨一般,一顆心差點破膛而出。

噗!

他只覺頭上什麼被射碎了,接著一片細細的東西從他頭上散落下來,不等他反應過來,四周已然響起了一陣震天價的歡呼聲:「亭侯神箭!」

瞎貓碰到死老鼠,居然射中了!

當阿古木郎看清掉落在手中的泥土時,差點忍不住也跟著歡呼起來,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

咻!

不等阿古木郎喘過氣來,又是一箭激射而來,剛剛松下一口氣的阿古木郎這次卻是徹底臉如死灰,因為他真切的看到那利箭已然在他胸前三寸之外,等到他準備躲閃之時,那箭已然結結實實的射中了他的胸膛。

胸口一股痛楚傳來,他的心頭一片悲涼:這就要死了么?

他伸手緩緩的想要抓向胸口的利箭,卻發現抓了個空,仔細看去,那箭枝已然跌落在地。他疑惑的彎下腰去,撿起那箭,才發現不是他刀箭不入,而是那箭根本就沒箭頭。

「射偏了!」他的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

公孫白淡淡地問道:「射中哪了?」

「射在左胸。」

公孫白詭異地笑道:「哦,本侯原本就是要射左胸的。」

哈哈哈!

四周的將士爆發出一陣大笑。

阿古木郎眼見公孫白不用箭頭,倒也不怕了,而是氣急敗壞地問道:「下一箭欲射何處?」

公孫白已經拈弓搭箭,悠然地答道:「本侯這一箭,要射——空!」

話音未落,那箭已然離弦而去,高高的射到了空中。

阿古木郎再也忍不住了,高聲喊道:「我不服!」

公孫白沉聲喝道:「這局算你贏,你居然敢不服?」

阿古木郎瞬間呆住了——這小白臉還真是鬼神莫測啊。

第二局,摔跤。

阿古木郎已然撕去剛才因驚嚇而被汗水濕透的外袍,露出一身精壯的腱子肉,朝公孫白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公孫白嘿嘿笑道:「這樣摔來摔去的多不雅,不如換個比法。本侯先踢你五腳,你再踢本侯五腳,都不可還手,誰被踢倒,算誰輸。」

阿古木郎神色一愣,隨即想起剛才公孫白射箭的表現,再望了望他那玉樹臨風般的修長身材,心中已然徹底認定公孫白不過一個銀樣鑞槍頭的小白臉,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大大咧咧的朝公孫白招了招手,示意公孫白放馬過來。

砰!砰!砰!砰!

等到公孫白踢出連環四腿的時候,阿古木郎這才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哪想到這弱不禁風的小白臉腿上功夫居然這麼狠,只踢得他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心頭氣血翻騰。

呀哈!

不等他喘息過來,公孫白長嘯一聲,騰空猛地一個旋風腿,貫注全身的力量於腿部,惡狠狠的一腿在阿古木郎胸口踢個正著。

砰!

饒是阿古木郎體壯如牛,也沉受不住這暴擊一般的一腳,被踢得飛了起來,倒摔在地上。不過這傢伙還真是壯實啊,估計換上普通人,早就口吐鮮血了。

阿古木郎躺在地上休憩了大半天,才強忍著胸口的劇痛,艱難而緩慢的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雙眼通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惡狠狠的攥緊拳頭,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該我了!」

公孫白淡定的拍了拍腿上的塵土,慢悠悠地說道:「算了吧,你遠來是客,這局也算你贏!」

阿古木郎只覺被當頭潑了一瓢冷水,神情僵住了,這一刻他差點要哭了,不帶這麼玩的啊!

哈哈哈!

這一次,四周的軍士只笑得前仰後合,有的人捂著肚子蹲了下去。有的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時阿古木郎卻已反應過來了,高聲叫道:「三局兩勝,我已然贏了!」

眾人的笑聲立即戛然而止,紛紛疑惑的望向公孫白,這樣一個廢物,殺不殺無所謂,關鍵是讓他這樣贏著走了多丟人。

公孫白依舊不動聲色地說道:「沒錯,是你贏了,不過行事須有始有終。比完第三場,自然會讓你走的!」

阿古木郎只喜得差點沒蹦起來。

首先已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和自由了,其次第三局是馬戰,若是因此一舉擒敵,挾持公孫白而去,可以說是鹹魚大翻身,否極泰來了。

這一次,所有的將士都紛紛捏了一把汗,劉政更是沉不住氣了,急聲問道:「這又是為何?」

這次回答他的是趙云:「放心好了,馬戰他不是亭侯的對手,再加上其心態不正,必然速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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