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這位老兄

說白了降頭師和茅山道士都是一丘之貉,那黃顏色的道符怎麼就能夠制服殭屍了呢?一個嗜血如命可以到處胡亂奔跑的活物,被那個黃紙一貼上就不會動彈了?

這不是逗悶子嗎,而且降頭師用那些看似神秘的方法,最裡面搗鼓幾句,拿了人家什麼東西,就能夠置人於死地,或者控制人家,是不是在扯淡啊。

要想解釋出來這個問題那可是太不容易了,如果深入探討的話估計說一天一夜也才估計就開了個頭。

簡單的介紹一下,現在人們發現了人類是有遺傳基因的,所以每個人的後代都很像他們的父母,這就是遺傳學說。

不過最近在科學上面也發現了,就是通過切片來研究那些標本,比如說一個人死了,從身體用電鋸給鋸開,然後切下來薄薄的一小片,放在高倍顯微鏡下研究。

結果出現了令人類感到震驚的事情,那就是整個切片顯現出來的不再是什麼細胞,而是一個完成的這個人的形狀,具體的是什麼樣子的,那得問一問哪方面的科學家。

這裡只是想說明一個問題,實際上這種情況在被視作迷信的陰陽界早就知道了,降頭師掌控的並不僅僅的是一個人的遺傳基因,而是他整個人的信息。

包括模樣,脾氣等等多了去了,全在那一滴血液裡面,或者身上什麼汗漬啦,口水了等等,為什麼在陰陽界流傳著請神容易送神難,實際上就是這個意思。

真正的神靈是不會輕易的附在人體上的,實際上那些被稱作什麼所謂的神靈的都是那些狐黃白柳,王八精什麼,他們也是帶著信息的,一旦附在這個人體上,就不願意輕易的離開了。

而掌握了別人的信息就可以控制別人了,那不是天方夜譚嗎,我們隨時都可以掌握別人的東西,特別是國人不講道德禮貌,隨地吐痰,那麼是怎麼回事呢?

就是這個降頭師實際上也是一個被附體者,只不過這個東西沒有感覺罷了,降頭師平時豢養的小鬼兒,就是替他做事的主體。

當他掌控了一個人的信息之後,再通過一些咒語了,焚香了,看樣子是在搞一個什麼神秘的形式,可是實際上那是在告訴那些小鬼,這個人的信息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當那些小鬼受到了來自降頭師的指令之後,就會按著他的意思辦事,俗話早就點名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嗎。

於是那些小鬼就會根據主人具體的要求去做那些事情,可是一旦遇到了比這些小鬼還厲害的狠角色,我們往往看到的就是那個降頭師不行了,通常的反噬就是如此。

常人不知道裡面的意思,可是就是降頭師又有幾個真正的明白的,一傳十,十傳百的就這樣傳開了,還以為這就是推牆呢,推不動了來個反作用力。

可不是那個樣子的,小鬼帶著使命,是必須要完成任務的,可是那邊的靈體要比這邊的小鬼厲害的多,你說說將會是什麼樣子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嗎,普天之下都是一個道理。

茅山道士也是和降頭師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不同點就是戰力的立場不同,降頭師是借用小鬼的力量,而茅山道士一般情況下是藉助靈體,一種區別於鬼怪魔仙的另一種東西吧。

但是確實擁有無上的力量,對於一般常人來說,可以輕易的制服那些殭屍啦,怨鬼啦等等,可是兩邊的空間不一樣,也就是時間是不同的,通俗地講就是不可以同步進行一些事情,就必須用一種媒介來傳播信息交流。

而那些道符和咒語實際上就是茅山道士經常採用的交流方式而已。往大里說就是一種強制性的命令,那些靈體就得像遵守軍令似得,遵守茅山道士的指令。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茅山道士要比降頭師高上一個等級才對。

當那個降頭師看上了黃先生的萬貫家財,心生邪念想佔為己有,便開始了付諸實施的階段,結果那些被派去佔據黃先生魂魄位置的小鬼兒們不是消失不見了,就是落荒而逃了。

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降頭師接受了施法不成被反噬的痛苦。而此時降頭師得到的信息就是那個黃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三魂七魄和常人不一樣,因為那是來自外星球的靈體。

看到了憑藉著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撼不動那棵蒼天古木,降頭師賊心不死,便又心生一計,想利用別人的手將黃先生剷除掉。

這個專門搞陰謀害人的傢伙當然也就只能夠在陰陽靈異方面動腦筋了,也許這就是為什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的道理吧。

為了讓黃先生可以順利的接受降頭師的思想,這個傢伙沒事的時候就來到了黃先生的面前,不停地說著那些靈異鬼怪的事情。

久而久之,黃先生也從當初的好奇,發展到了後來的躍躍欲試,最後降頭師看到了目的已經完成了預定的目標,就等待著最後的東風了。

也是碰巧了,古國傳來了一些詭異的消息,再加上黃先生本來就具有的那些前生的記憶,最後綜合到了一起,便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那片久違的土地……

「老王啊,你身為招商引資的辦公室主任,就一定要肩負起來了這個責任,你看看那這可是先期批複的八百畝土地,可是都快一年了,連一個肯來挖地基的都沒有,關於這一點,你是有責任的……」

招商引資局的王局長,點頭哈腰的聽著自己頂頭上司的訓斥,本來自己就不是這個縣長的親信,和縣委書記幹得你死我活的縣長,一直在尋找打擊報復的機會。

誰在常委裡面的心腹多,誰就實際上掌握了這個地盤上的大權,所以一個是坐地戶的縣長,幾乎和所有的鄉長都能夠扯上芝麻綠豆的關係。

而不久前偏偏空降來了一個縣委書記,作為一把手更是要什麼事情都一手抓,這讓地頭蛇的縣長很難受,可是級別上又低了一級,也只能保持著暫時的和諧。

但是那個王局長可就不同了,他也是跟著書記一起空降過來的,本來作為一把手的親信,應該是被那些人陽奉陰違的,可是偏偏這個坐地戶就不信那個鞋。

一有機會就要在大會上好好地羞辱一下這個一把手的親隨,也好讓他的主子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這種關係幾乎就要白熱化了。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黃先生帶著他的龐大的投資計畫來到了這個不怎麼安靜的地方來了。

「王局長,您好,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東南亞來了一個凱子,哈哈哈……」

「凱子?什麼是凱子?」

「你怎麼那麼老土啊,要與時俱進嗎,知道人家沿海地區都流行什麼了嗎?舞廳,蹦迪,泡妹子,咱們這裡也太閉塞了,凱子就是大款,來了一個肯在咱們這裡投資的人。」

聽到了這個消息,王局長真的是如釋重負啊,俗話說萬事開頭難,在這個窮鄉僻壤裡面,除了人不值錢,就是地不值錢了。

一想到縣裡面批給自己的那八百畝土地,都是戈壁灘,一不通公路,而沒有水源的,那裡會有投資者呢,還不都是縣長他們為了爭奪勢力相互扯皮嗎。

這次來了一個投資商,不用多問,也就是看一看就走人的主,不過自己這個作為招商引資的王局長還是得裝扮的體面一些。

此時的黃先生手裡拿著那塊亮晶晶的飛行甲板,坐在車裡還在想著什麼,忽然從車外就伸進來了一隻肥碩的大手,「哈哈哈,歡迎,歡迎……」

這才明白過來的黃先生,看到了前來熱情迎接自己的王局長了,也趕緊的臉上從若有所思一下子就轉換到了滿臉堆笑的頻道了。

「哈哈哈,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對了王局長這個東西,你們還有多少?」說著黃先生迫不及待的將那個金屬板送到了王局長的面前。

一個泥腿子出身的王局長,自小就沒有受過什麼良好的育,就會一些打砸搶什麼的,一看很像以前動亂的時候,被破壞的什麼東西。

「咦?這個玩意兒,以前倒是見過,我們這裡有多少還真不清楚,但是以前那可真是多啊。」

他的意思是被破壞的真是多啊,蠢笨的傢伙還以為那是一塊普普通通的金屬板呢。

不過這句話使得黃先生立刻來了興緻,非常的想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這些,但是被王局長找了一個問題給岔開了話題。

「來來來,見面就是朋友,咱們不談別的,先吃飯。」這可是老傳統了,不管在什麼時候,也不管人家餓不餓,總是吃飯打頭陣。

看著滿桌子的菜肴,黃先生吃驚的問道:「王局長,還有多少來參加宴會的朋友?」

王局長也是一頭霧水,「黃先生,您的意思是說您還帶來了其他的投資者嗎?那我可是舉雙手歡迎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問你,這一桌子的飯菜,就我們兩個那裡吃得完嗎,這不是浪費了嗎?」

「這算個啥,實話告訴你吧,這要是我們領導在的話,就是流水席。」

黃先生一聽,感動的都快流眼淚了,你瞧瞧人家,自己人吃飯流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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