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陰風

蕭長老依舊沒好臉得說:「別再這裡跟我提師門,這裡沒有師門,只有我,我說的算,接下來該去哪?做什麼我心裡清楚,不需要你來教我,你只要做好你份內的事情!手不要伸那麼長,手伸的太長,總有人會想法設法的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蕭長老得語氣不善,但白長老卻不敢有一點不滿的情緒,他立刻抱拳恭聲道:「師弟謹遵師兄教誨,剛剛是師弟心急了!希望師兄不要怪罪才是!」

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在白長老得心裏面卻是恨的牙痒痒,他每天做夢都在想著把這蕭長老給除了,卻一直沒有機會,所以一直被壓制著,這種不滿的怨氣早已經積攢了很久了,今天白長老專門帶出了一部分心腹弟子,為的就是找機會對這蕭長老下手!

同樣的,蕭長老今天帶得也是心腹弟子,也是想趁著這個好機會把白長老給殺了,然後一舉吞沒他們外門,然後在以此對付落霞山那三個老不死的!

可以說大門派就是這樣,不論是誰都在為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著想,誰都想出人頭地,由此得到高的地位,但每個人都這樣想換來的也就是自相殘殺,所以這些大門派表面上和氣,但內部卻是很虛的。

如果兩個門派之間發生戰鬥,很明顯就能顯示出宗派內的人心渙散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沒有人會熱戰。有的只是私底下向對方使奸計!

華夏五千年的歷史完全印證了計謀往往是付出少的代價換取大的成功最簡單的方式。

言歸正傳,白長老的話蕭長老並沒有作答,而是看向了身後的眾多弟子,吩咐道:「你們幾個下去搜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麼人或者特殊動物活動的軌跡,然後向我報告!」

「是!」在身後眾多弟子中,右側的弟子們一聽蕭長老的話,立刻一一領命,御使飛劍下了山林,而左邊的弟子們卻一個個的沒有動靜,而是都看向了白長老,這一個差別,很明顯能看出哪些是白長老的人,哪些是蕭長老的人!

見左側的弟子們並沒有動靜,蕭長老倒是不管不問了,而是找了一個空闊的地方盤腿坐在飛劍之上閉目養神了!

這時,白長老朝這些沒動靜的弟子們使了個眼色,然後佯裝發怒道:「沒聽到蕭長老的話嗎?都給我下去搜查!」

「是!」白長老此話一出這些人,就像是得到了軍令,不敢違抗,一個個的也立刻御使飛劍朝山林之下遁了下去。

當這些弟子下去了之後,很明顯得分成了兩撥,一撥往東西搜查,另一撥往南北搜查,他們之間沒有交集,也沒有說話就是自己聽著各自長老的話認真搜查!

這一下,整個山林之上只剩下了白長老和蕭長老,白長老此時盤腿御使飛劍剛剛坐下,便感覺到了一股殺伐之氣立刻向自己襲來,這氣息非常強勁,如果打在身上不會死,但絕對會受傷!

白長老怒視了一眼蕭長老,只見其依舊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閉目養神著,表面看起來非常的平靜!

但白長老卻非常清楚,那股殺伐之氣便是蕭長老對自己使得,這是蕭長老是在用神識和氣息在對自己發動攻勢!

想明白這個問題,白長老也立刻坐上了飛劍,全身的氣息立刻暴漲,臉上表情不變,卻已經對著蕭長老攻擊而去了!

兩個人的這種攻勢一般人是發現不了的,所以在表面上算是平和的,只要不給門派抹黑就可以!

……

與此同時,東浦市松茂區,我這一覺不知不覺中就睡了將近一個小時,還是計程車司機把我叫醒的,告訴我到了,我才從迷迷糊糊中回過神來,按照我給他的路線,還真是,只見在車子的前方有一個用鋼筋水泥做成的鐵架子,在鐵架子的最上面印著一個大牌匾,牌匾之上寫著三個大字—順河集。

我一看見這三個大字便知道沒錯了,此時的順河集里街還是燈火通明,一些超市,飯店還沒有關門,我看了一下時間八點四十。

給計程車司機付了錢,我便拎著大箱小箱進了村……

因為想給姑姑和姑父一個驚喜所以我這次並沒有給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我來了,姑姑家是在這個集鎮的里側,相對來說要比主街偏僻,所以還需要繞很遠的。

看著那些主道岔口的路口黑不隆冬的樣子,我心理就直發毛,在主街上轉了一圈之後,我還是決定給毛必求打個電話讓他接下我,要不然我這大包小包可就有的受了!

都說農村人晚上睡覺都比較早,這話一點也不假,饒是現如今各種家電已經走進了農村,但總體娛樂設施的匱乏,還是使得農村趕不上城市裡的那種不夜城之說!

言歸正傳,我打毛必求的電話,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沒聽到,第一次沒人接,第二次也沒人接,直到第三次的時候才有人接。

剛接起電話,那邊一個女聲就傳來了,我一愣,接著對方就開始說:「喂?誰啊?」

我一時間愣住了,這女的聲音好陌生,我敢肯定不是蓉蓉姐,腦袋裡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這女的是誰啊?我不相信毛必求得手機里沒有我的備註或者是蓉蓉姐聽不出我的聲音,難道毛必求在外邊有別的女人了?

女人天生是個疑心很重得動物,你只需給她一個引子,她就能給你浮想出一部電視連續劇來,我也不例外,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毛必求在嗎?」

很快,電話里就傳來了那懵懂的女聲。她說:「你找他啊?他在洗澡呢?一會才能出來!」

啥?洗澡!我猛地一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要是按照電視劇情走的話,洗完澡後指定就有大戲上演了,尼瑪,毛必求這傢伙表面上看著挺斯文老實的一個人,竟然背地裡背叛蓉蓉姐,這一下我著實怒了,沒好氣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有他得手機!」

對面的女人也被我問的莫名其妙的,她沒有回答我,而是我反問了我一句:「你又是誰,這麼晚了找必求幹什麼?」

還必求,沒什麼好猶豫的,我頓時怒了,一時間腦子裡各種辭彙都出來了,什麼狐狸精,小三之類的,我相當氣道:「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但我想問你這麼晚了,你和毛必求在一塊幹什麼?是不是有姦情?」

我這麼直白,對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也有點怒了,她對我吼道:「哎。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這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你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需要你負責的,你如果要是在污衊我,毀我名譽,我是要告你的!」

這是不是就是現實中的惡人先告狀,我想?

她首先破壞人家小兩口的幸福不說,竟然還恬不知恥得說要告我,回想起蓉蓉姐挺著大肚子在家裡守著星星,望著月亮,等著毛必求回家。

而這貨卻在外面瞎搞,我頓時怒不可遏:「你這個狐狸精,破壞人家的家庭,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說告我,來啊,起訴我把,我坐等你的法院起訴書!」

那人被我這麼一罵,一時間竟然不說話了,我抓住這個認為這丫的肯定是因為心虛,不敢說話了,於是我繼續罵道:「一個女人,沒有自己的道德底線,不去尋找本屬於你們的幸福,而是在這破壞人家的家庭。」

「這種人永遠是被社會所鄙視的,不管是你有什麼企圖,哪怕僅僅只是為了人,也是該遭到唾棄的,你們這種人就是社會的人渣,霧霾就是被你們這種人給擾亂了社會風氣形成的!」

我越罵越亢奮,越罵感覺蓉蓉姐,越委屈,等我把這句話罵完之後,那邊明顯的沉默了,在沉默了有幾秒鐘後,一個男生傳了過來,只聽那人說:「喂,小米啊,我剛剛在洗澡呢?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舅舅那裡有新狀況了!」

不用想了,這人定是毛必求無疑。

我此時已經被衝動沖昏了頭腦,哪裡還可能聽毛必求在這和我說話,於是我繼續沒好氣的罵道:「毛必求,虧我那麼信任你,虧蓉蓉姐一直以來不在乎你家境沒落一心一意的為你,為你們這個家努力,這樣的女人上哪找?」

「你永遠要記住一句話,任何時候都是原配的最好,你們這些臭男人有點臭錢,就喜歡在外邊沾花惹草,你想過女人的感受嗎?她們的心情是什麼樣子的嗎?你太讓我失望了!」

毛必求才剛開口就被我狠狠的說了一通,一時間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問我:「小米,你再說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

我繼續沒好氣的說:「你當然聽不懂了?好了我不打擾你的美事了,戀愛雖易,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說完我直接就掛了電話!

我現在心情很低落,因為我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毛必求一直給我的感覺都是一個爛好男人,至少要比晨研露更加的懂事一些,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原來這些都是表面現象,他一直都在騙蓉蓉姐,在蓉蓉姐懷孕期間在外邊招惹其他的女人,在想起蓉蓉姐現在懷著孕,這種事情如果告訴她肯定會受很大刺激的。

如此不論是對她還是對她腹中的孩子都是有害無益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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