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夢話害死人

饒是這傳送陣相比於一開始出來時那傳送陣要近,也要十幾公里,兩人全速向東方前進,十幾分鐘後,飛到了一座海拔千米左右的山脈附近,眼見四周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敢從空中慢慢降到山腳下。

在山腳下一個不起眼的洞裡面,將臣和冥瑤公主找到了傳送陣的位置,直接上前,在冥瑤公主幾句咒語的加持之下,傳送陣迅速啟動,高速旋轉,一道白光閃過,兩個人下一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留下了四周空蕩蕩的山林。

……

與此同時,鄭化區中原路!

我和晨研露早已經把老媽,毛必求和賤男大叔給叫醒了,他們醒來的第一個反應和晨研露無異就是問我有沒有在劉克那裡受到傷害?有沒有吃虧,他們關心我的樣子我很欣慰,不過我卻依舊不能告訴他們實情,只能把說給晨研露的又照搬的說給了他們。

老媽聽到一切都是宋松做的時候,非要打電話向他道聲謝,我攔不住,只好妥協讓她打,要說這宋松果然是個老江湖了,老媽打電話的時候故意把免提打開了,我聽的一清二楚。

在一開始的時候,老媽感謝她救了我的時候,明顯的能感覺到他愣住了,上句不接下句的,但後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就把這功勞真的攬向了自己,還非常厚臉皮的跟老媽說客氣了,這都他們人民警察應該做的。

我在旁邊聽著,老媽和宋松一句接著一句的對話,真的醉了,感覺這人民警察的瞎話也可以說的那麼的毫不保留,那麼的驚天地泣鬼神,也真是難為他了。

經過了一大堆的感謝和謙虛的話之後,老媽才算是掛了電話,既然演戲,宋松演的還算全面的,把嫌疑人目前已經抓住了,這幾天便會得出結果也告訴了老媽。

這個結果對於老媽而言,簡直就是不敢相信,當聽到嫌疑人已經抓到了之後,老媽連續確認了三遍才敢確定,然後便是長篇闊論,把宋松給誇的簡直跟一朵花似的,宋松也都欣然接受,當然了,也有謙虛的那麼一兩次的時候。

這才真印證了那麼句話,人不要臉,樹不要皮,天下無敵!

掛了電話,老媽的臉色瞬間變得好了許多,如釋重負般的坐在了沙發上,這麼長時間裡她很少笑,每天都是綳著張臉。

可能在別人的眼裡,中年喪偶對於她得打擊太大,但是我卻知道,老媽並不僅僅是失去父親才如此的,更重要的是父親的死竟然一直找不到兇手,這對於老媽而言,就如同是留有遺憾,老爸在陰曹地府也不會安心的。

目前不同了,兇手已經抓住了,她心裡得壓力就減輕了很多,雖然悲痛的感覺還是有,不過至少可以面對父親了。

她也嘗試著詢問了宋松兇手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害父親,她和我們家又有什麼仇恨,都被宋松搪塞過去了,他說目前還沒有進行審訊,這一切還不知曉,當明天審訊過後會告訴老媽消息的。

我一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盯著老媽,見如今她臉色好多了,於是開口安慰道:「老媽,你就放心吧!宋松警官這次抓的沒錯了,父親的在天之靈一定會安心的!!」

晨研露,這時也從旁邊走了過來,他附和道:「伯母,小咪說的對,這幾天也辛苦您了!你先上樓休息休息吧,天都快亮了!」

老媽擺了擺手說:「要累也是你們累了,我這個老婆子哪出什麼力了,倒是老給你們添麻煩!」

毛必求這時也走了過來,他打斷了老媽,然後說:「舅媽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要不是您我們幾個都堅持不到現在的!您雖然沒有幫助,卻是我們的精神支柱!」

毛必求的話我和晨研露都一致贊同,不錯,老媽的確是我們的精神支柱,老媽有些慚愧,又扭扭捏捏了幾句,還是不願意去休息,讓我們去休息,而我們四個卻強烈要求她去休息,可能是想到了我們幾個有話想說,老媽這才起身上樓。

老媽上樓後,我們四個人依次坐在了沙發上,剛剛坐下,沙發還沒有捂熱呢,賤男大叔就突然發話了:「大嫂,大哥。叔叔的死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剛剛你們讓阿姨上樓我知道一定是有話想告訴我和二哥,沒事有什麼你就直說吧,我挺的住!」

我別樣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怎麼說的,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待,難不成賤男大叔的腦袋突然間就變好了嗎?見他如此認真的問我,我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我也不給你們賣關子了,兇手你們應該還不知道是誰把,但我知道,這個結果可能對姐夫而言有些無法接受,但我也要告訴你們,兇手是毛小芳!」

是的,我之所以願意把兇手當著毛必求的面說出來,並不是挖苦他,或者嘲笑他,而是讓他那麼多天為我們家付出的努力得到一個應有的結果,而且哪怕是我不說,毛必求遲早一天也都會知道的,如此,倒不如我主動告訴他了,這樣顯得我還算是對他的努力負責的。

果然,毛必求聽到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笑了笑,滿不在意的說:「小咪,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師父怎麼會害老舅呢?她和你們無冤無仇的對吧?快說,快說兇手究竟是誰?」

他說完就投來了好奇的目光,這種目光透露著好奇和疑惑,不過卻也透露著一種不安,毛必求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嘴裡也都是不相信的話語,但他的心裡卻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只不過不願意相信而已!

說實話,我是不想打擊他的,也是不想告訴他這些的,如果能瞞一輩子的話我相信我會願意瞞他一輩子的,但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現實卻容不得我瞞他一輩子,所以我只能告訴他這些。

我看著他不安的神色,也有些於心不忍,嘆了口氣,然後語重心長的說:「姐夫,我其實也不想相信這些是她做的,但是證據告訴我是她做的,不瞞你說宋松抓人的時候就是在劉克的別墅里抓的她,我當時就在場!」

「我相信你們也知道毛小芳一開始是在咱們家的?後來你們就暈倒了,就是她乾的,那是因為劉克把她騙過去的,她和劉克勾結害我們家的?」

晨研露這時突然插嘴道:「劉克?難道害咱們家的還有劉克?」開始的時候我雖然告訴了他毛小芳是兇手,卻沒告訴他,劉克和毛小芳勾結了的事情,所以他是不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解釋說:「確切的說,劉克是跟毛小芳勾結了,但卻沒害咱們家,他是在毛小芳害死父親之後才和毛小芳進行的合作!」

晨研露又疑惑道:「那他為什麼要和毛小芳勾結呢?」

我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這麼問我的,於是我沒好氣得說道:「因為我!」

晨研露一聽,立刻低下了頭,想必算是想到了劉克和毛小芳合作就是因為想得到我!

我沒有時間和晨研露在這廢話,所以立刻把目光投向了毛必求,此時得毛必求顯然沉默了,他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但透過他那不太長的頭髮我卻能看到他那張很心痛得臉頰。

是啊,一直在自己的心裡是聖人般存在的師父,竟然動手殺了人,而且還是殺的一個無冤無仇的人,這種打擊的感覺我想要比洛菲知道了道宗的陰險奸詐還要強大,由此可想,毛必求的心裡得經受了多麼大的壓力。

這個時候我知道並不是說話的時候,也不是安慰他的時候,很多人都會認為人在極度失落的時候最想得到的是安慰,實則不然。

心理學家告訴我們一個人在沉默的時候,腦袋往往是異常的清醒的,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態,想做什麼,要做什麼,因為沉默的人腦細胞一般都在高速轉動。

而人之所以沉默用科學的解釋就是一種全身血液回升,血壓減緩而造成的運動,說白了也就是沒有動力了,沒有了希望,全身如同一盤散沙一樣,人在高度沉默的時候是最忌諱被外界打擾的,不然很容易就會發脾氣,從而心情更差。

而安慰那僅僅適用於低度沉默。

所以此時我很識趣的沒有說話,晨研露一直在回味著什麼也沒有說話,而賤男大叔正在用火柴掏耳朵,所以也沒有說話,只留給了毛必求一個獨立思考的時間和環境,我不急,只能等他慢慢的接受了這個結果以後在說,那時候說什麼都會是事半功倍!

大概這種氣氛持續了五分鐘左右毛必求才算是抬起了頭,這五分鐘我都快睡著了,哈欠一個連著一個。

也是,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能不困嗎?而賤男大叔已經睡著了,耳朵里的火柴都忘記拿下來了還在那掛著,那呼嚕聲打的,真的沒誰了……

我本來還在昏昏沉沉中,當看到毛必求抬起頭了的時候,腦袋立刻一個激靈,就清醒了過來,我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在盯著他。

毛必求盯著我,嘴巴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糾結了好一會兒,他終於開口了。

我以為他會告訴我他已經想開了之類的話了呢,可誰知道他憋了半天,就說了六個字:「我……去上趟廁所……」

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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