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我明天就把他洗了

賤男是真的很賤,打到最後我都沒有力氣了,他還是死性不改,若不是毛必求在一旁攔著了我倆,我肯定直接上棍棒了。

毛必求把我攔下來後,直接就把賤男大叔給拉到了一邊,然後從懷裡把宋松的手機拿了出來,接著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字。他說:「你就按著上面的念,記住聲音一定要渾厚,成熟一些?可明白?」

賤男大叔點了點頭,毛必求又對他交代了幾句,實在是怕這貨又出什麼亂子,但好在都得到了賤男大叔的同意,這才從通話記錄里找到了今天下午大概兩三點的時候打的交警方面的電話。遞給了賤男大叔。

賤男大叔倒很豪爽,接過電話,等對方接通之後,他就豪氣萬丈的說:「喂!小李啊!」

那邊很快傳來了一個女聲,女聲的聲音不錯,很好聽,她回答:「宋哥?怎麼了?」

賤男大叔一聽到對方是女人,竟然偷著樂了起來,邊樂邊說:「小李美女啊,今天我這邊出了點狀況,我媽住院了,粉碎生(性)骨折,醫生說得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才能好,是個大事,哎,我一時間也走不開,所以拿……拿……拿!」

賤男大叔說著說著突然卡殼了,然後他的腦袋向前一伸,仔細的看了看白紙上的字,最後一眯眼,果斷的說:「二哥,這兩個字念啥啊?」

我在一旁聽到他這話差一點又忍不住衝上去狂揍他一頓,丫的明明怕他出亂子,他竟然不認識字,那剛剛毛必求問他的時候他幹嘛點頭?這貨也太不靠譜了,毛必求也被搞愣了,然後輕聲對他說:「資料!」

賤男大叔,這才明白過來,對著電話里的美女又聊了起來:「小李美女啊,實在不好意思,剛剛我媽從床上掉下去了,我去扶了一下,現在沒事了,醫生來了,說是在粉碎生骨折之上延伸了一下,如今已經成粉碎生骨塊了,得動手術,我這次跟你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讓我朋友泡你……」

「呸呸,想讓我朋友跑你那取一下那個監控資料,因為這幾天我都沒有時間,你看可以么?」

那邊咯咯的笑了起來,我和毛必求隨即一愣,以為對方發現了什麼端倪了的?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結果對方就來了一句:「真討厭,宋哥你還是那麼幽默!」

我當場被雷了個外焦里嫩,這話?聽著咋那麼彆扭,討厭?討厭么?難不成拿個監控攝像還能扯出點八卦不成嗎?然後就聽到賤男大叔又說:「是吧?我很幽默把,行了我也不跟你多說了,我媽喝水的,我得去給他買水,今天就找人去幫我拿一下。用這個手機跟你聯繫!」

那女警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點了點頭,然後特別溫柔的說了一句,讓我和毛必求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宋哥有時間來我家做客哦,我家沒人……」

賤男大叔有點小亢奮,還想和這女警在聊一會的,但奈何毛必求讓他趕緊掛了,那是因為怕他露餡,言多必失這個道理還是懂的,可賤男大叔卻不爽了,說毛必求打擾他泡妞。

我當場,我勒個去啊,這貨還知道泡妞?這哪跟哪啊,好在毛必求能猜到賤男大叔的小心思,跟他保證以後絕對找個比這個女的漂亮一萬倍的女人介紹給他。

賤男大叔聽到這話。眼睛都綠了,激動的馬上又要哭,但被毛必求攔住了,他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就說:「二哥你對我真好,還跟我找女朋友……」

說完這話,他停頓了一下,然後他又說了兩句話,我和毛必求當場石化,他說:「二哥,我一直很喜歡一個女明星,他人美歌甜,而且還非常的紅!以後你就給我找那樣的好不好?」

賤男大叔一提起這個就不好意思,邊說邊捂著臉一臉小害羞的樣子,毛必求有些好奇,就問:「那女明星叫什麼名字?」

賤男大叔聽到這話,更不好意思了,似乎一提起他得心上人,他整條心柔軟的如同棉花,他嬌羞的說:「她叫韓紅……」說完又捂著臉低著頭害羞起來了。

毛必求當場石化,韓……韓……韓什麼?他足足呆愣了好久,才問他:「韓……韓紅?你喜歡韓紅那種風格的?」

賤男大叔淡淡的點了點頭,但他已經害羞的不敢在抬頭了。

我感覺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他的,丫的,所以這輩子老天才讓他放在我的身邊折磨我,自從他說完那句話我得腦袋裡就一直,浮現出了一個偉岸的身影,揮之不去。其實不是我不想揮,主要是我揮不動她。

毛必求對視了我一眼,然後拍了拍賤男大叔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好吧。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審美風格,雖然你的有點另類,但也不錯了,以後二哥就給找那樣的!」

賤男大叔又被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兩個人豪談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正事,按毛必求的意思說是我和他去就行了,畢竟拿個資料帶那麼多人也沒用,當然了也是怕賤男兄弟又耍賤啊!

可是賤男大叔死活不同意,他說人是他灌倒的,憑什麼不帶他去,最後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連他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十五歲半的兒子都說出來了,我和毛必求沒辦法,如果要是不帶他去,肯定會被他煩死的,才最終同意!

賤男大叔又稀里嘩啦的抱著毛必求說了一大堆不著邊的話,毛必求才去辦正事,今天註定沒有辦法為老爸守靈了,但是規矩邊不能滅,所以毛必求從道包里掏出了三柱香,點燃,然後對著老爸的遺像拜了三拜了,接著唱到:「守靈,守靈,靈守入陽,以香代親,供與陰司,死者為大,三界為家,今日之舉,普告天下,孤魂野怪,速與羅剎,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完這個,他才把三柱香插在父親的遺照前的香爐里,出於好奇我問他這是做什麼,他說今天我和晨研露沒法守靈了,但不能什麼都沒有,所以就用香代替一下我倆守靈。

我問他有這招之前怎麼不說,他說守靈是一種對死去之長輩最後的送行,要抱著尊敬,不舍,和悲痛的態度的,用香代替不就弄虛作假了嗎,這是有違道德的。

聽完這個我感覺他說得也不無道理,也就沒什麼疑惑了。

晚上八點,我們直奔交警大隊,按電話里的信息看出這是縣交警大隊的座機電話,所以我們直接奔縣交警大隊。

本來帶著賤男大叔,他非要開他自己的車去的,可是毛必求問了他一個問題,讓我倆感覺他今後幾個月都不再適合開車,毛必求問他:「你有駕駛證嗎?」

賤男大叔聽到這個詞非常的生疏,連忙搖頭,然後說:「駕駛證是什麼東西?」

我立刻上前問道:「你別告訴我,你沒有駕駛證?」

賤男大叔雙手一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沒有!」

我當場又暈了,這逼貨竟然沒有駕駛證,等等,他沒有駕駛證怎麼敢上路的?我問他:「你沒有駕駛證怎麼上路的?沒被交警大隊查過嗎?」

賤男大叔慢悠悠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本本,本本的正面印著國徽,通體是綠色的,看著很像是駕照,他說:「我有這個東西,大嫂你看這是不是駕照?」

我接過翻了翻,然後看到了這麼幾個大字:「全球駕駛機動車通行證!」

我忍不住又我了去了一下,連問他從哪弄得?

賤男大叔說從一個小衚衕辦的,那個小衚衕他忘了在哪了,不過唯一記得的是這東西十塊錢三個,他家裡還有兩本。一本是亞洲通行證,另一本是非洲通行證,還說有一次是被交警大叔攔到了,但由於他吃了好多榴槤味的辣條,交警大叔受不了就把他放走了。

我又感覺一股冷風從旁邊刮過來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最終我和毛必求一致認為他沒有駕照以後不準在上路,於是這次就是毛必求開車了,我坐在副駕駛,而賤男兄弟則坐在後排,他坐車還不老實問我們這駕駛證從哪辦的?

我說:「駕駛證是一種可以駕駛機動車的憑證,在交警大隊下轄的一些駕校進行資格考試!」

賤男聽到這話深深的記住了,還說以後一定要去考試,拿駕照,看他那個樣子我實在不想打擊他,就沒多說話。

不一會兒,我們便來到了縣交警大隊,此時由於是八點多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人很多,而縣交警大隊也一樣,車流量很大,應該都是一些下班的公務人員。

遠遠望去,能夠看到辦公樓里燈光十分密集,顯然我們這次來的還算挺早的。很多人還沒有下班。

毛必求從這附近找了個車位,便停了下去,接著我們三個就來到了交警大隊門口。

本來是打算直接給小李警察打電話的,讓她出來一下就行了,可是賤男卻非要進了交警大隊在打電話,我和毛必求問他為什麼,他說這樣顯得隆重。

隆你妹啊,隆。

我深知賤男大叔的性格,所以果斷沒有違逆他得意思,但是要進讓他自己先進,我們才不要和他一塊丟臉。

賤男倒也豪爽,說進就進,讓我倆在旁邊等著他的好消息,然後他就大搖大擺的進去了,動作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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