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線索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母親和毛必求依然還在沉睡,我問了問晨研露,他說沒什麼大礙!毛必求只是昨天疲勞過度,而母親則是精力虛弱!休息休息就行了!

聽到他們沒什麼事,我倒是放下心來了。

起床,吃了點飯,蓉蓉姐的電話便打過來了,我剛剛接通,那邊似乎很關心,我父親的情況。

我不想讓蓉蓉姐替我擔心,只好撒了個謊,蓉蓉姐聽到後也沒說什麼,只是說讓毛必求好好的協助我調查,之後便掛了!

掛了電話,晨研露便再廚房裡忙活了起來。

而我則跑去二樓母親的房間去看母親。

此時母親的臉色依然很蒼白,還在昏迷著,不過相比於昨天,已經好多了,我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就這麼一直坐著。

沒什麼話,也沒什麼動作,但我卻很喜歡這種感覺!

就這樣傻傻的坐了半個小時,直到晨研露和毛必求走了進來,我才從中回過神,毛必求今天的臉色也不太好,我看他走路都不太穩健,看來昨天為了我母親他還真是廢了大勁了!

毛必求進來後,就招呼我出去了,我和晨研露陪他到了樓下客廳,坐下,他問起了昨天的事。

晨研露答道:「昨天你和小咪走了以後,我就按你的要求在客廳盯著伯父的棺材了,一直不曾離去,但是這種情況維持了就幾分鐘,突然一陣陰風颳了進來,可能是這幾天這種事情經歷的太多了,所以我不用想就知道是什麼了!」

晨研露說到這,看了我和毛必求一眼,似乎想看看我倆的態度。

見我倆點頭他才繼續說:「所以,我趕緊把那隻大公雞抱了起來,當時因為著急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應付,就記得毛必求說過公雞可以辟邪,所以我抱過那個公雞,就想法設法的讓他打鳴!」

「然後呢?」我打斷他道。

「然後你還別說挺好使!」晨研露顯得很興奮。

「那公雞打了幾聲鳴,那陰氣果然就消失不見了,可就在我以為那東西應該被我驅趕走了的時候,二樓伯母的房間突然亂了起來,我聽到了伯母再自言自語,房間門雖然關著,但是聲音卻很清晰!」

「自言自語?是不是就是從她自言自語後開始又變瘋了?可是……她的門上不是有我貼的符紙嗎?那邪物應該不可能敢衝撞符紙的??」

毛必求有些耐不住性子。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我被他這麼一提醒也想到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毛必求的確再母親的門上貼了張符。

這張符聽他當時所說是用來辟邪的?難道是符咒時間太長了?沒效果了?還是邪物太強大?符紙無法壓製得了了。

晨研露接下來的話打消了我倆的疑慮,他說:「符紙是沒什麼問題,主要是因為我把伯母給放了出來!」

說到這裡,他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像是犯了錯誤的孩子,老實交代:「事情是這樣的,開始的時候她自言自語我上了樓,就朝裡面喊了喊怎麼了?伯母說沒什麼,然後她說她想上廁所,讓我幫她打開門,我當時也沒多想就把門打開了。」

「當時她的語氣和狀態聽著與正常人一樣!根本沒什麼特別之處,我也就沒多懷疑!她出來後就抱著一個紙人沖樓下了,剩下的你們就知道了?」

「她為什麼要讓你開門?」毛必求皺眉道。

晨研露說:「開始的時候可能被嚇住了我也沒注意,但今天我回過了神,伯母再裡面明明可以把門打開的?為什麼還要我在外面幫她開門,思來想去,我感覺應該是那東西怕門上的符紙!」

聽完晨研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出來,我和毛必求總算是明白了原因。

毛必求皺了皺眉頭,拳頭握的緊緊的。

他語重心長的說:「伯母的事情也定是那女人搞的鬼不會有假了!這女人真不知和你家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都要致於死地,我一定要把她逮到!」

晨研露聽到這話,似乎有些迷惑,連忙問我倆女人?什麼女人!

我說:「昨天我們出去的時候再一個小巷裡找到了那個害父親的人,不過可惜的是她已經跑掉了,只留下了一灘血和一個香爐,昨天毛必求檢查了一下,確定那人是個女人!」

我很清楚,雖然到現在毛必求都沒有直接告訴我,那經血是怎麼斷定為女人的,不過我知道,應該是那女法師再與毛必求鬥法的時候生理期到了!

這種事情相信就算是她本身也是沒有意想到的。

要知道在我和黑貓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旁邊還沒血,這來回才多長時間,就有血了,很明顯是她的,這點並沒有什麼疑點。

我的解釋,晨研露雖然依然不太明白,不過卻也點了點頭,問了問毛必求接下來怎麼辦?

與此同時我也看向了毛必求想聽聽他的想法!

毛必求輕咳了一聲,然後坐直了身體,看了我倆一眼,癟了癟嘴開始分析:「既然目前已經有些眉目了,理應來說,咱們事不宜遲還是儘早抓到那人才好!」

說到這,他頓了頓,然後話音一轉。「不過,就目前來說,敵再暗,我在明,如果直接下手的話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打草驚蛇。」

最終他嘆了口氣:「這樣吧!今天就是伯父守靈的第四天了,你們兩個依舊別忘了守靈,中午我要回去一趟,看看蓉蓉,晚上我再來。」

「期間的話我希望你們托托關係,還去找那個叫宋松的警官,看看能不能從他那調來那小巷周邊的監控攝像,這樣的話和警方合作可能會更快一些!」

晨研露不解的問道:「可是一開始宋警官說解剖伯父屍體的時候,你不是說不需要警察的嗎?」

毛必求立刻糾正道:「那是解剖不需要警察,像伯父這種情況是邪物作祟,解剖沒什麼用,而且還會對屍體產生危害,可是這調查就不同了,警察作為社會基層治安管理人員,辦事效率肯定比咱們要更快一點!」

我在一旁一直聽著他倆的對話,卻沒有發言。

之所以沒有發言,是因為其實我早就想找宋警官幫忙了。

不論如何警察的破案經驗以及工具都要比我們的更精銳,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幫忙只僅僅局限在調查上面,如果要是解剖,我依然那個意思,不同意。

我說:「讓警察幫忙沒有問題,只是警察恐怕也不是背後那個女人的對手,萬一惹急了她害警察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也要隨時準備阻止她這麼去做!」我的這句話很明顯是對毛必求說的!

毛必求點了點頭,說:「那是當然!這個我自有分寸,行了,現在那女人已經把目標從單獨的伯父向你們全家延伸了,我們也該更加努力,抓人了!」

說完,毛必求做了一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表情,然後輕鬆一笑,跟我和晨研露道聲別,便離開了!

他走後,就剩下了我和晨研露了,說句心裡話,這幾天也的確委屈了蓉蓉姐了。

他和毛必求才結婚一天,便出了這檔子事,毛必求就被我叫過來了,一直留在這邊幫忙,都沒有回去過,這新婚燕爾,兩小無猜得。

本來得小兩口蜜月期,得拖延了,想必蓉蓉姐也有些不開心,不過她卻懂的孰輕孰重,畢竟我爸爸是他舅舅,且又是一條人命。

但不知為何,越是這麼想越感覺對蓉蓉姐愧疚!

一旁的晨研露見我又魂不守舍了,連問我怎麼了,我把自己內心得想法告訴了他,感覺很愧疚蓉蓉姐,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一切有我呢?」便抱緊了我。

每次躺再他的胸膛,我就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彷彿天塌下也不怕了!

下午兩點,我和晨研露準時出門,在樓下街邊打了一計程車,便直奔警察局!

期間我為了能讓警察局重視這件案子,且儘快介入,特地的發動了人際關係,靠著再學校與諸位老師校長關係還不錯的情況下,求他們幫幫忙。

誰知電話才打了三個,我再大二時的班主任便主動提出了幫忙,說已經聽說我家裡的情況了,他現在能幫上點忙,當我把家裡的情況告訴她時,她還勸我看開點,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結果你還別說,我的這個班主任才答應幾分鐘,幾分鐘後宋松的電話,便直接打了過來,說是奉上級指示,我父親這個案子還有很多疑點,警察將會很快介入,讓我下午兩點直接去警察局找他,他會全權的負責這個案子的!

他嘴裡雖然這麼說,但也明白我指定是動用了關係,不然得話前兩天父親剛死得時候怎麼沒有上級得指示?

心裡有點不太滿意,但是卻不得不領命,我道了聲謝,又和他隨便說了兩句,他便以還有個案子需要處理,去忙了,因為時間尚早,我和晨研露又再家裡給父親的遺照拜了拜。

而母親依舊在昏迷中,為了不打擾她休息,我們沒有去看她。

還算順利,二十分鐘後,我們到達了警察局!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