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高中風雲 第五十一章 激情!工地出事

男人的親吻帶著野獸般的掠奪,在少女粉白的身子上肆虐得發狂,發泄著自年前與她分離至今蝕骨的思念。

她剛才動手脫去他襯衣的舉動成功點燃了他,男人的劍眉狠狠蹙著,掠奪著她的唇齒,胸膛間卻似乎還殘留著她解開他衣扣時,指尖輕觸的溫軟。他抓起她的手,狠狠按上自己的胸膛,渴求從她那裡得到回應與撫慰。

但少女卻是羞澀的,平日里逗他調戲他的嬌俏模樣,此刻皆收斂成含苞待放的花朵,她臉頰染上深粉,眼眸緊緊閉著,睫毛微顫,明明被情慾所染,卻仍保留著一分清明的緊張。她的手一被他抓住按去胸膛,便立刻受驚般地握緊成拳,抵在他胸口,不敢回應,只是承受著他的侵略。

男人毫不猶豫地撫上她的圓潤,霸道地采拮,令她瞬間睜大眼,卻望進他深邃暗沉的眸。

離開她香軟的唇齒,他聲音嘶啞,「看著我。」

不許她閉上眼,她微微一愣,他的手掌掰開她握緊的拳,再次按上他的胸膛,聲音霸道裡帶著渴求,「摸。」

他明明白白的要求激得她臉上飛紅一片,目光落去他結實的胸膛,卻看見他身上的淤青。那些大塊的青紫足有七八處,腰間子彈的擦傷更是訴說著他這些天來歷經的危險。她在家裡與父母親人安度著假期的時候,他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經歷著這些危險。

她不敢想,那子彈擦傷的來歷,當時堪堪避過是怎樣的兇險。如果他少避開了微毫,亦或慢了一息,那子彈會射進哪裡?他若中了槍傷,被對方抓到會怎麼樣?

這樣的猜想令她的心都跟著一顫,如果猜想的事成真,她很有可能就失去他了。想著再也看不到男人再出現在自己眼前,感受不到他孤冷的氣息,定凝的注視,和偶爾短促的微笑,甚至看不到他每次都送的那捧一模一樣的花,她就覺得心底似乎都被掏空了,覺得這輩子的人生要缺一部分。

少女望著男人身上的傷,不自覺地紅了眼,那些赤裸相見的羞澀和緊張都拋去腦後,只輕輕撫上他身上的瘀傷,一塊一塊撫過,輕輕問:「疼么?」

她向來都是寧靜淡然的,即便是一手創立的集團面對公眾時的輝煌,她也依舊寵辱不驚。他見過她的嬌俏,見過她的狡黠,見過她生氣的模樣,卻從未見過她紅了眼。

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的眸卻從未有過的柔,薄唇牽起淺淺的弧度,凝著她,「沒事。」

但話剛說完,他便是悶哼一聲,腰間緊實的肌肉倏地一縮!她的手正撫上他腰側的擦傷,輕輕的,帶著微微的癢,但對他來說卻是致命的挑逗。

他的眸又深了下去,把她亂點火的手拉回來撫上自己的胸膛,俯身便又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回,少女輕輕笑了笑,手指在他胸膛處微微動了動,繞過他臂下來到他的後背,輕輕抱住了他。

只是小小的接納,便讓他欣喜若狂,唇齒間的糾纏更加賣力。而這一次,她竟輕輕試著回應他。起初只是輕輕一觸,在他短促的微怔間,她便目光柔和地一笑,手臂圈上他的脖頸,主動地開始吻他。

她的吻是柔的,像在對待最珍視的寶貝,卻激起他發狂的糾纏索要。漸漸的,他索要的已經轉移到頸窩,一路肆虐向下。

少女輕顫著,驚呼聲被她及時咬住了唇,吞了回去。

男人卻是抬起頭來,聲音暗啞,「不許忍。」

少女臉頰煞時紅透,露出羞澀,男人卻忽然埋頭!

「啊!」她吃痛,驚呼出聲。但這驚呼聽起來卻是溫軟綿綿,好聽至極。

男人顯然很喜歡,忍不住開始了肆虐,他力道把握得很好,不會傷了她,但卻狂野侵略著她的寸寸肌膚,直到她忍不住出聲,他才放過她。

房間里窗帘拉著,光線昏暗,漸漸從下午的微明到傍晚的暗沉,床上的糾纏一直在持續。浴袍早就扯去了地上,除了那處禁地沒有被打開碰觸,她的每一寸已被他嘗遍。

時間持續地太久,似乎早已超出一個男人的承受程度,男人的額頭脊背早已滲出汗珠,卻仍不捨得離開她。

少女睜開眼,看著男人深蹙的劍眉,深暗的眸底痛苦渴望卻有忍耐的神色,知道他早已脹痛得難受,但他卻是寧可忍著,也不肯碰觸她的禁地。

他呼吸沉重,像發狂四處尋找發泄的野獸,身上的傷讓他看起來更加地像受傷的孤狼。

少女看著男人,眼眸忽然變得很柔,撫上他線條凌厲的臉龐,輕輕一笑,「師兄,不用再等了。」

這樣的決定,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但是卻沒有反悔。從她不願意失去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愛上了。

她不覺得這是在奉獻自己,不委屈求全,也不搖擺不定,她願意。她也想愛眼前這個男人,他值得她這麼做。

男人卻是愣了。她的一句話,讓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他呼吸沉重地看著她,深暗的眸微微眯起,似在確定他沒有聽錯。少女給他一個柔柔溫暖的微笑,臉頰粉紅,眼神卻堅定。

「我願意,不後悔。」

這樣的話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無疑是一句解禁的魔咒,代表著一切想做的事,對於一個忍耐已久的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沒有哪個男人會不瘋狂,徐天胤也一樣。

但他的眸卻在深暗涌動至極限的時候,漸漸恢複了深邃的平靜。男人平靜的眸底過了許久才浮現出柔和的光,他甚至唇邊又帶起淺淺的笑來,撫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挲。

因為她的願意,他反而更加珍視。

「等你,成年。」

他聲音依舊暗啞,額間細密的汗珠仍在,卻是堅持得近乎執拗。

少女卻在怔愣過後,眼圈又紅了,她捂住嘴,想沖他笑笑,眼淚卻終是忍不住落下來。

她還能說什麼呢?今生認識這個男人,她何其有幸!

男人伸手輕輕幫她拭著淚珠,動作十分生疏,但卻是最深的珍視。兩人在對視中漸漸平靜著自身,最終他側著身躺下來,把她抱來懷裡。似乎今天她的一句願意和不悔已是他極大的滿足,男人臉上一直帶著淡淡淺笑,兩人相擁在一起,不帶之前的情慾,只是擁著,便覺得幸福。

夏芍也從未被這般濃郁的幸福感填滿,她深嗅著男人的味道,輕輕閉上眼,慵懶的貓兒般往他懷裡偎了偎,也不知過了多久,就這麼慢慢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屋裡黑沉沉的,只有些燈光從厚重的落地窗外透出,夏芍是被吵醒的。

吵鬧的聲音來自房門口,是秦瀚霖和張汝蔓的聲音。似乎是張汝蔓打算敲門叫夏芍出去吃晚飯,秦瀚霖不許她進來當電燈泡。

「你怎麼知道徐大哥在我姐房間?」

「這很簡單。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怎麼會不往她房間跑?身為男人,張小姐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男人也分下流的跟君子的。我看你是前者,徐大哥是後者。」

「哈!男人喜歡女人的方式就是要下流,哪個男人跟女人君子,那他一定對這個女人不感興趣。」

「謬論!男人君子是對女人的尊重,小白臉是不會懂的。」

「笑話!男人對喜歡的女人不會君子,偽男人也是不會懂的。」

兩人在門口你來我往,相互用言語攻擊對方,聽得房間里的夏芍苦笑著勾起唇角。她尚未起身,還賴在徐天胤懷裡,心裡卻是琢磨。

這兩人怎麼才初次見面,就能這麼互看不爽?他們甚至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相互之間毫無了解,等同於陌生人,怎麼就能一見面就相互拌嘴,互相攻擊對方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不覺得這樣不太好么?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歡喜冤家?

夏芍搖搖頭,卻聽徐天胤問:「餓么?」

她的回答是往他懷裡融了融,乏得很,她還沒睡飽,實在不想起。

而就在這時,房間門被敲響了。

張汝蔓在外頭叫:「姐,你睡著了么?下去吃晚飯吧。」

秦瀚霖在走廊上雙手抱胸倚牆站著,笑看身旁砰砰敲門的少女,忍不住調侃,「下午三點剛吃了午飯,這才晚上九點。張小姐的胃口也很男人啊。」

少女袖子挽著,手放在褲兜里,十分的英氣,一眼戳過來就是一把刀子,「打架是需要力氣的,我要吃飽了才能使出力氣來揍你!」

「吃飽了就打架你也不怕岔氣!」秦瀚霖笑了,站直了身子看她道,「想岔氣是吧?走,下去吃飯。」

「我姐還沒……」

「你姐她這些天擔心你徐大哥一直沒休息好,你不也看見了?怎麼一點也不知道疼人?你還真是男人啊?」秦瀚霖搖搖頭,這樣整天就想著打架的女人他是從來沒見過。

「我不知道疼人,你知道?話說你對我姐倒是關心啊,是不是有不軌企圖?」張汝蔓眯了眼,拳頭一晃,「小心著點!敢存歪心思,揍得你不能人道!」

卻沒想到,一直對她的話悠悠閑閑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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